第二四七章 輕蜜愛,雙修顯威

第二四七章 輕蜜愛,雙修顯威

輕品香唇,感覺到懷中玉人吻技的生疏,凌雲這個花叢高手,引導她火紅的小舌與自己糾纏在一起,品嘗她小口裡芬芳的香津。墨雲霓再也回不到冰冷時刻,心似在雲中飄飄蕩蕩。時起時落,悲喜交加。她羞澀而又生疏地回應著他的吻,一種前所未有的甜蜜感覺充盈心頭,雖是渾身綿軟,卻有一種奇怪的感覺,直希望時間停留在這一刻……

良久,緩緩而又戀戀不捨的離那嬌嫩的紅唇,凌雲意猶未盡地舔舔嘴唇道:「雲霓的丁香,香甜可口,老天!以後如果你不在我身邊那日子應該怎麼過啊?」

墨雲霓羞得臉色通紅,軟綿綿地埋在他懷裡不敢抬起頭來,狠狠打他一下道:「你這小賊,生下來便是來欺負我的,我恨透你啦!」

「世上沒有無原無故的愛,也沒有無原無故的恨,雲霓這是愛之深,恨之切啊,我深深理解。」凌雲緊抱柔軟的嬌軀,溫存的道。

「那晚你佔了我便宜,卻又來與我說些風涼話,自此之後,我就將你深深的記在心裡,也不知是愛是恨?被偷襲之後,靈台一片清明,我,我真的明白了自己的心。我真後悔,為何不早該將我心中的真情告訴你,你是我一生中唯一使我動了真情的男子。早知如此,我更應將保存了三十多年的貞操,也給了你,那麼我縱然死了,也無遺憾了!」墨雲霓心中又甜又苦,有了這幾日,直覺三十餘年是白過了,想到甜蜜處,明眸流盼,蓮口輕吐,似羞似嗔的說道。

她雖是性情冰冷、不拘小節,卻也是一個艷絕人寰的女子,說出這番話來,心裡既有些羞澀,又有些刺激的快感,忍不住雙頰暈紅,眼中波光四溢,盈盈望了他一眼,眸子便如籠上一層水霧,說不出的羞澀迷人。

世間真是奇妙,若是換作未受傷之前,有人敢在她面前說出這樣的話,就算不死都得脫層皮。不過,現在嘛,則完全不同了。連她自己都不解,自己居然對一個小了自己十餘歲的小男人說出這樣的話。如果依以前的自己,即使愛得再深也不會說吧!唉,罷了,罷了,遇上這冤家,還有什麼好羞恥的呢!

凌雲心中感動,緊緊的抱著柔若無骨的嬌軀,一句話都不說,墨雲霓嘴角含笑,鳳眸微閉,在這一刻她感覺自己與他從未如此貼近過,這就是愛么?真是奇妙,這種感覺是她做夢都未曾想到過的!

兩人都只覺對方心跳的聲音,是那麼急劇。

兩人都只覺對方呼吸的聲音,是那麼短促。

凌雲只覺得一陣陣動人心魄的香氣,一陣陣傳入鼻端,那輕微柔弱的嬌喘聲,更使他心醉!

良久,墨雲霓呼吸急促,感覺凌雲抱得太緊了,她掙扎道:「凌雲,你放手,我,我……」

「抱得這麼舒服,為何要放手?我才不會那麼笨呢。」凌雲獃獃看著艷絕塵寰的佳人,傻傻的道。

墨雲霓心如鹿跳,又羞又喜,羞的是這小冤家如此耍賴,喜的是他如此迷戀自己,她白了凌雲一眼,暈紅滿面的膩聲道:「我,我又不會飛了,你擔心什麼?反正,反正我已經是你的了。你抱得太緊了,我快透不過氣啦!」

「哦!」凌雲乖乖的鬆了松,然而手臂卻依舊攬著玉人。

「凌雲,我問你,我全身經脈盡裂,渾若廢人,你真的能治好我的傷勢?」柳眉微黛,患得患失的看著失神的凌雲。

「是的,雲霓放心,等我找幽靜之後,即可為你療傷。事後,你不但盡然恢復,而且修為更上一層樓。」說到正事,凌雲清明起來,他知道墨雲霓的傷拖不得,越早越好。而且大理皇宮成了江湖的風暴之源,他需要墨雲霓的幫助。

「你說的我都相信,只不過我擔心罷了。」墨雲霓生怕凌雲不悅,小心翼翼的解釋著。

「你這傻瓜,擔心什麼?怕我生氣?」凌雲見她如犯錯的女孩一般,又好氣又好笑。

墨雲霓害羞了好一陣,看著凌雲信心滿滿,忍不住問道:「具我所知,天下間似乎未曾有起死回生的功法吧!你倒說說,是何秘術,讓你如此自信。」

凌雲輕笑道:「法子很簡單,就是夫妻雙修。這也是我開始不說的原因,但是知你心中有我,說來也無妨,其實我無論你願不願,我也救你。即使你恨不得殺了我,我也不會任由你香消玉殞。」

墨雲霓滿臉通紅,啐道:「你這色狼,成天想著這些不正經事兒。我們陰癸派是雙修功法的老祖宗,對其知之甚詳,哪有你說的那麼厲害!」

凌雲正色道:「你我心心相映,夫妻一體,這是療傷,並非縱情聲色,又有什麼好害羞的?時下,大理風起雲湧,也不知慈航靜齋還有什麼陰謀詭計,我只望你早些復原。更何況我的雙修之法曾經救過雨汐,當日她的情形比你還遭,她現在不是好端端的么?你把陰癸派的功功法告訴我,或許可以取長補短。」

墨雲霓知道凌雲不會以此來占自己的便宜,更何況自己早已認定了他,即使不能成功也能將清白女兒身交給自己深愛的人,那麼就再無遺憾了。於是定下心神,羞笑道:「你不是想偷學吧?告訴你又有甚麼,只是你可別練。這法子好玩到是好玩,卻是玩命。」便將功訣說了出來。

凌雲聽罷,果真是邪門功夫,可以說是損人不利已邪門歪道。不過千年秘術,經前人一一修補,自有其過人之處,將之與自己的秘訣一一印證,從中也大有所獲。聽到最後,凌雲大是不屑,搖頭道:「不成,不成!雖然你們的功法前期成就很大,然而越到後面,越是對己傷害,最後終究不脫淫邪,瘋狂而爆體。較之我的功法差之甚遠。」

墨雲霓見凌雲對門派的功法不屑一顧,氣乎乎的道:「請問邪帝大人,你的功法雙是如何的好,我倒要聽聽。」

凌雲笑道:「這是我的保命功夫,法不傳六耳,你且咐耳過來……」在她耳旁細細的說了一陣子。

墨雲霓面紅如霞,耐著性子仔細聆聽,聽過凌雲這篇秘法,已然砰砰心跳,自己以為歷代傳頌的雙修之法乃是天下間獨一無二的秘法,不想到被凌雲在此駁得體無完膚,直斥為邪魔外道,謂其功法為「飲鳩止渴」,害人害己,為害尤烈,千年流傳的秘術成了雙修流派十大淫邪功夫之首,只是功法本身構織精密,是以一時間收效甚巨,其害不顯,到得癥狀發作時,已然病入膏盲,無葯救治。

突然,她想起師尊曾說一位師叔祖的事,那位師叔祖學究天人,深詣採補之道,武功在宗派中無人可敵,隱隱超過當時的靜齋掌門,然而全派自認復興有望之際,那位師叔卻走火入魔,成為廢人,此後終卻一生想要修補本門秘訣卻不可得,導致心神消耗過度,英年早逝,讓陰癸派白白錯過了一統聖門的時機,自此而後,這厲害的功法在門派里成了禁術,除了宗主外,無人得知修練法門,墨雲雖是清白女兒身,但是閑來無事之時也有所涉獵,試著補上,然而卻沒絲毫進展。那位師叔祖的遭遇正與凌雲所說的狀況相符,饒是她心智冷靜,不由得駭然汗下。

凌雲接下話鋒一轉,便到他所創治的雙修功了,天地二氣,一陰一陽,道法自然而結紫丹,雙修一脈乃先賢創意,未必無由,多因後世,舍己從欲,逆天道而行,遂使流毒無窮、禍遍天下。機緣巧合之際,靈光一閃,是以潛研深思,盡集各門功法於此處,融之一爐,創述完善法門於今朝,且可糾治各門之偏,可謂無上大道。

墨雲霓以前對於生死看得極淡,倒非勘破生死,而是她性情豁達,覺得人生一世終究一死,死倒是一種解脫。但與凌雲剛剛情深熱戀,感悟生命之的美妙,倍加珍惜短暫的人生。日間,自知命不久長,心中未嘗不惕懼交加,驟然得此秘訣,當真驚喜逾恆。

待凌雲說盡自創秘訣,沉思不語,良久,良久,芳心讚歎,服服貼貼道:「凌雲真乃神人也。」

凌雲笑道:「怎樣,我沒騙你吧!」

墨雲霓臉紅道:「方才是我多心啦!。」接著鳳眸一睜,氣乎乎的道:「誰讓你是天下聞名的浪子,前科累累,我想差了也怪不得。」

凌雲知道跟她爭辯,自己不會撈到好處的,苦笑道:「那你還讓不讓我佔便宜?」

「哼!你看著吧!到時誰點誰的便宜還不知道呢。」墨雲霓兀自逞強,讓凌雲暗笑不已。嘿嘿,誰占誰的便宜結果還不都是一樣?

凌雲屬於標準地「心動不如行動」的類型,說干就干。好說歹說,終於將墨雲霓給說服了,見她羞人答答地應了下來,凌雲歡欣雀躍,倒不是他急著要讓墨雲變為自己真正的妻子,而是他知道時間緊迫,給他瀟洒的日子恐怕已經不多了。

次日,靜夜,碧草凝露,瑩瑩生光,又是溫泉畔,溫泉氤氳、裊裊如煙,如夢如幻。風送幽香,讓人心曠神怡,流連忘返。

夜露深重,一層薄薄的霧珠凝結在墨雲霓髮髻耳邊,清澈通透,在淡淡的月光中,閃爍著晶瑩的光輝。她縴手素顏,黑衣如墨,髮絲在寒風裡輕輕飛舞,彷彿月宮裡的仙子下了凡塵,那股清麗絕塵的味道,叫凌雲也看的呆了。

經過一日休息,墨雲霓較之昨天精神好了許多,望著似陌生又熟悉的優雅之地,她感嘆道:「想不到,這一汪小小溫泉改變了我,也奪走我的心。」

凌雲深情款款的凝視著玉人,道:「雲霓,這汪泉水也是見證我們從敵人到情侶的證人,是我們的媒人哩!為了見證我對你的真誠,所以我想讓它再次成為我們的洞房,天為證,泉為媒,你說好么?」

墨雲霓側轉身子,讓夜風吹拂火熱的臉兒,故作平淡道:「你說怎麼就怎麼?」想到羞人之事,她不知道應該以何種心情面對凌雲,芳心劇烈跳竄,帶動豐滿鼓脹的胸脯畫出誘人的風巒。連抬頭的勇氣都沒有,墨雲霓低垂的臻首幾乎要埋入自己飽滿的雙峰。然而心裡卻甜絲絲的,知道凌雲如此體貼之舉是為了證明他的愛意。她知道四周被凌雲布下極端厲害的陣法,若是不得其門冒然而入,只有死路一條,事先,凌雲已將此處劃為禁地,斷不會有前來,所以她也不是很擔心。

看著這張粉雕玉琢的美麗臉蛋,事到臨頭,凌雲反而有些拘謹了,竟然不知如何開始。雖然兩人心心相映,但是到這優雅之所,瞧著不食人間煙氣的墨雲霓,他反而手足無措了。

墨雲霓偷偷窺視,將凌雲慌亂的樣子瞧在眼中,芳心一甜,輕移蓮足,優雅的偎入凌雲懷裡,嘆息道:「小冤家,難道非要我出聲相求么?你就不能給我留下一絲女兒家的尊嚴么?」

凌雲見玉人面色暈紅,眼中蘊著海一樣的深情,一股如蘭似麝的幽香傳入鼻孔,令人心曠神怡。自言自語道:「這是真的嗎?如仙子一般的雲霓居然真的成了我的妻子?」

冰涼的俏臉輕輕貼著凌雲的臉,墨雲霓悠悠道:「雲霓不想做什麼仙子,只想成為小郎君呵護的平常女子罷了。」

凌雲只覺腦海中轟然巨響,復又欣喜無比,望著她美麗的輪廓、柔和秀美的身段,凌雲伸出手掌緩緩撫摸著她腰肢,輕道:「雲霓——」

「嗯?」墨雲霓鼻子里輕嗯一聲,臉色發紅,扭過頭來,見他深深望著自己,心中忍不住升起萬般柔情,便似被千蛛網纏住一樣難以自拔,柔聲道:「你要說什麼?」

「雲霓,我的妻,我只想說,我愛你。」凌雲鄭重的下了一個承諾,這不是責任,而是他知道自己的心容不得自己失去她們任何一人。

墨雲霓驚喜交集的看著凌雲,自昨天以來,兩人雖然一直膩在一起,但是如此語言凌雲卻未曾說過,此時,她真正的放下心來,她知道自己已經深深印在他的心中。

凌雲不容她說話,一緊手臂,已是將她緊緊擁在懷裡,凌雲抱起墨雲霓如一縷青煙,閃進旁邊的小層。

墨雲霓只聽耳邊風聲乍響,就被他放在秀榻上,此處空無一人,二人姿勢又是如此暖昧,墨雲霓芳心急跳,潛意識顫抖道:「小賊,你,你要做什麼?」

「療傷,愛你。」凌雲輕輕一笑,溫柔的壓了上去,曲線玲瓏的女體傳來的柔軟感覺,凹凸起伏的美妙讓他心中一盪,忍不住在嬌美俏臉吻了起來。

墨雲霓心中一顫,吐氣如蘭道:「你,你不要欺負我,嚶!小賊,小賊……」一隻火熱的大手輕輕伸進她長衫,正覆蓋在她豐滿挺拔的**上,那柔滑的感覺讓凌雲心中一陣讚歎,

一聲嬌呼,墨雲霓從臉上紅到脖子里,只覺他大手在自己的嬌嫩上一陣緩慢揉捏,她身體便似中了魔咒般,癱軟了下來,臉頰如同火燒,卻興不起反抗的念頭。一陣微涼的威覺傳來,卻是凌雲大手伸進她小衣中,正按上那兩棵鮮紅的相思紅豆。

「嚶嚀」,一聲嬌呼自小嘴中發出,她氣喘吁吁媚眼如絲,檀口輕吐道:「小賊,不要!」

「乖,不要怕,寧神靜氣,徹底放鬆,不要興絲毫抵抗,一切讓我來」凌雲吞了口口水正色道。然而雙手卻是順勢下滑,持她**握在掌中,手指滑動,撫摸著她滑若凝脂的細膩肌膚。一陣淡淡的幽香傳入鼻孔,讓他**大漲,一隻手掌摟細若無物的腰肢,另一隻手自腰間輕輕往下,只往那隆起的翹臀上摸去。

墨雲霓的身材本就是美妙絕頂,這一觸摸,只覺她翹臀緊繃極富彈性,竟如上好的緞子般滑潤,只手竟然把捏不住。將她身軀抱進懷裡,雙手撫上她高翹的臀瓣,緩緩一陣揉捏,墨雲霓紅唇輕啟,小口中吐出如蘭的芳香,臉上嬌羞無限。眼中蒙上一層水霧,獃獃的望著他:罷了,罷了,小冤家,為了你就是死了也心甘情願。

感覺那火熱的大手緩緩深入自己緊繃的雙腿間,她心跳加劇,酥胸急劇起伏,雙眼一閉,美目輕合,長長的睫毛一陣顫抖,兩顆晶瑩的淚珠卻不爭氣的涌了出來。

凌雲盤膝而坐,將佳人抱在自己懷中,雙手揮動間,兩人迅速赤身相對。佳人羅衫輕解,玉體橫陳,那晶瑩剔透的嬌軀,在透窗的月光下,便如綿延的大山般波瀾起伏,無聲顫動。劃出一道無比動人的曲線。凌雲把她的圓潤玉滑的修長雙腿環住自己的腰身。

豐滿白皙的**,顫巍巍地展現在凌雲面前,峰頂兩顆嫣紅,誘人至極,平坦的小腹,沒有半絲贅肉,腰肢纖細,盈盈不堪一握,肥美挺立的雪臀,完美的身材,勾勒出動人的完美曲線。

凌雲看得有點痴了,如此雪白美妙的**,完全不輸於自己任何一位嬌妻,而且那如熟透的果實般的成熟風韻氣質,更讓墨雲霓顯得無比誘人。

凌雲不得不承認,成熟美人比青澀女生的魅力要大太多了。

經過剛才前戲,花溪清泉緩緩,凌雲收攝了心神,不敢多做他想。

「嚶嚀」一聲痛呼,雪白床單映上一朵艷麗的玫瑰。

花徑緣客無人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此刻墨雲霓的身心都彷彿與小郎君交融在一起,無分彼此,無我無間……

進入了墨雲霓的身體,凌雲不由渾身一震,而且那種**的快感洶湧而來,急運「浩然正氣」,讓靈台保持一份清醒。他知道救人要緊,於是拋開了一切雜念,以雙修功法,配合自己獨特的真氣,調理混亂的經脈,真氣也在不停修補破損的經脈……

不知不覺已經過了一夜,二人渾身**、肢體糾纏在一起,屋外也經歷了黑夜到黎明的轉變。

功行圓滿,兩人同時睜開眼睛,兩個人眼中都神光一現,立刻就收斂起來。這一夜,兩人時刻警醒,不敢有半點**,小心翼翼的修復墨雲霓受損嚴重的七經八脈。

此時,兩個還保持著那種羞人的姿態,兩人已經從那種無求無欲的狀態中出來了,墨雲霓的臉兒立刻紅了起來,她此刻覺得自己下面好漲,向後退了一下,想把自己撥出來。

一動身體,凌雲舒服的叫了一聲,兩手抱著渾圓軟滑的翹臀,把剛剛退出少許的玉體,又重新塞了回去。墨雲霓受不了這個動作,不禁呻吟了一聲。

凌雲把墨雲霓放倒在床上,壓了上去。都敝了這麼長時間,此時不揩油更待何時?

墨雲霓柔滑動人的修長**仍舊盤繞在華映宏腰間,在凌雲的衝擊下,呻吟道:「凌,凌雲,停,停下來。容我瞧,瞧,再任君憐惜。」

佳人吐氣如蘭,溫語溫求,凌雲強制自己停了下來,翻過身子,讓佳人躺在自己身上,然而卻依舊保持著最親密的狀態。

墨雲霓喘息不定,強迫自己從酥麻中恢復神智,行功一個周天,心神內視,驚喜地發覺全身七經八脈堅韌無比,真氣流轉暢通無阻,幾乎是念由心生,氣隨念至,意念到處,恢宏磅薄的天魔真氣立時洶湧流至!

她想不到一次險些喪命的大禍居然會因禍得福,一舉突破多年難沖的瓶頸!芳心流過一股甜蜜的暖流,她知道凌雲施展「雙修功」過程中,是在冒一種生死倏關的奇險——這一切令她感到無比的幸福。

看著溫柔含笑的小郎君,鳳眸驀地濕潤,深情難以抑制,柔弱無骨的手臂緊緊纏住凌雲脖子,顫抖著,鮮紅的小嘴吐出如蘭的芬芳:「小傻瓜,還等什麼!還不疼愛你的妻子么?」

凌雲腦中轟的一聲,猛一翻身,狠狠吻住那粉紅的櫻唇,大手無聲無息,覆上她豐滿細膩的如玉腰臀。

「嚶嚀」輕哼,那秀榻彷彿也無聲一抖。墨雲霓狠狠一口咬在他的胸膛,喘息著嬌喚:「笨笨的小傻瓜,我要你生生世世都來輕薄我……」

頓時,屋內響起陣陣低吟嬌喘聲,墨雲霓褪盡冷漠的偽裝,忘情地沉溺於靈欲交融的合體交歡中,婉轉承歡……

在上千度勢若瘋狂的撞擊下,一聲嬌啼,三十餘年積存的處子元陰毫無保留地狂泄而出。墨雲霓但覺一顆芳心如飄浮在雲端,而且輕飄飄地還在向上攀升。銀牙緊咬,黛眉輕皺,兩粒晶瑩的珠淚從緊閉的秀眸中奪眶而出,這是狂喜而甜美至極的珠淚,光滑玉體地緊緊纏繞在凌雲身上,仙肌玉骨極度地痙攣、哆嗦著……

幾乎同時,凌雲一股元陽也有力沖入玉體,在那動人的瞬間,兩人體內的真氣親密無間地融為一體,靈欲和心神全無保留地融合,一時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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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龍之我是大理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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