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2章 可有可無
許正陽警覺性很高,也不知道余光中是故意掉的蘋果,還是無意的,反正看到蘇智蓉忙著走快要踩到才出聲提醒:「嫂小心蘋果……」
蘇智蓉一直都在忙著罵人了,她怎麼可能會注意到腳下。
對於許正陽的話,也不放在眼中,結果還在罵罵咧咧的他,哪裡注意到腳下突然滾落一個蘋果,半隻腳踩上去,頓時重心不穩又加上動作幅度有點大,姿勢彆扭的栽倒在地,撕拉一陣聲響褲-襠被摔破了。原來還想罵人撒潑罵街的她,也顧不得說再說什麼,拉著她的丈夫就走出去。
剛才余光中的動作,完全就落在瘦猴的眼中,余光中把蘋果當成保齡球打,他是看得一清二楚,不過他只是笑了笑沒有出聲,倒是一旁的許正陽走過來有些苦笑道,「我嫂子就是這樣的,性嘴巴不把門,心眼倒是不壞。」看來他也發現余光中的小動作。
只要林淑儀不明就裡道歉道,「真對不起啊,都是我這個病鬧的。」
「沒事嫂子,連長就是我們的大哥,都是一家人不用見外。」余光中道。
看著林淑儀的面露疲色,他跟瘦猴也沒有在屋留多呆著。許正陽安頓好林淑儀之後。也跟著出來送他們倆人離開院子的時候,聽到隔壁房間蘇智蓉還在罵罵咧咧,可余光中幾人沒有想到還沒有走出院子。
砰!
一聲在外面響起,然後外面的賓士車警報器響著不停,又伴隨著小孩的哭聲。
余光中因為車爆胎了,許正陽卻是知道怎麼一回事,直接就走出外面,人走出院的時候,看到一個院里的幾個小男孩躲的遠遠的,而一個小男孩卻蹲在車面前一直哭著不停,估計是被警報器嚇壞了。
「童童,你又玩火柴炮了。」許正陽作勢就要打小男孩的屁股,可是還沒有動手小男孩就哇哇大哭。
這一哭可不得了,原本平息下來的蘇智蓉從院跑了出來,也不問清什麼情況,看著拉著小男孩的許正陽又開始撒潑罵街,「許正陽,你這個挨千刀的,你就知道欺負我們娘倆,你天天的打著我們家童童,你就這麼忍心啊,我剛才不過是說話重點就急欺負我們家童童,他還是一個孩啊。」
「嫂子,你聽我解釋……」許正陽道。
「我不聽,我什麼也不聽。」蘇智蓉直接打斷許正陽的話,拉著小男孩就摟著懷裡,然後左右打量著小男孩。「童童他又打你哪裡了。」
小男孩肯定也是第一次見到警報器這樣撕裂的響起,因此,真的被嚇到了,癱在地上,就這樣一直哇哇大哭,蘇智蓉看到自己的兒子這一副模樣,就更加心疼了,看著許正陽什麼話就開始噴,「許正陽要是我們家童童有個長兩短,我要了你的命。」真的有一副要跟許正陽拚命的架勢。
「嫂子!」許正陽頭疼不已。
這個時候他的大舅林泉也從院里走了出,「怎麼回事?你又開始撒潑了!」
蘇智蓉看到丈夫從院里出來也不幫她說話,就開始責怪她,心中委屈破口罵道:「你眼睛瞎了還是被驢踢了,不信你看不到童童在哭吧,他剛才又打我們童童了,你作為他的爸爸你就一聲不吭,你是不是就巴望著我們娘倆都被別人欺負死了,你好找你們市鋼的狐狸、精去啊、我告訴你林泉門都沒有,我就算死了也不會放過你的,你就。給我斷絕這顆心吧、你們廠那個寡-婦你是沒機會了。」
「童童,姑父真的打了你了。」林泉竟然還真的順著妻的話問過。
余光中聽到這話也是輕輕一嘆,小小的一件事情都弄成這個樣可不僅僅管婦人了。
許正陽這個嫂子突然變成一個無可理喻的潑婦也不是沒有原因的,都是由著自家男人的驕縱,不過,如果一個男人有點骨氣有點主見的話,怎麼會讓妻欺負到這種地步,而且一件事情這麼明顯卻還看不出來的事情的關鍵。
還直接就問了這麼一句沒腦的話,也難怪一直被妻騎在頭上。
如果這是換在別人是身上,余光中或許不會理會,可是許正陽不同看著許正陽不停的嘆著氣余光中直接走過去也沒有解釋道而是蹲在小男孩的旁邊說道,「童童是吧,你說你姑父有沒有打你啊,小孩可要說實話不然警察就要過來了!」
說著余光中又拿著手掌拍在賓士上警報器又開始撕裂響起來,小男孩哭的更凶了,「沒有姑父,沒有打童童,是有警察妞妞說警察來捉童童……」
這個時候不用說什麼事情已經解釋的很清楚了。
就是小孩碰這車結果防盜警報器響起,小孩不懂事以為警察來了就嚇哭了。
蘇智蓉冷哼一聲,也不說話拉著自己的兒,就往裡面走去大舅林泉尷尬的笑了笑也跟著走進裡面去
院外許正陽只是無奈苦笑著道歉:「侯先生,真是不好意思……」
「家家都有難念的經」瘦猴說道:「要不是我今天跟余老大過來都不知道許先生你這邊過的如此艱難!」
「一言難盡啊,這是不提了,家裡不方便開火我們去外面喝幾杯。」許正陽道。
這幾天他的妻舊病複發,他確實勞心勞累又有事,沒事被嫂蘇智蓉嘮叨他也有些煩悶,剛好余光中跟瘦猴過來他就把兩人過出去喝幾口。
余光中剛好有事情跟許正陽打聽,也沒有拒絕他,看得出來許正陽碰到家庭的瑣事確實足夠鬱悶,瘦猴是被余光中拉過來的當然也沒有意見他現在就盡量的跟余光中打好關係。
就讓他坐進車內,實際上,許正陽之前發現這輛車子是余光中的時候,也是一臉錯愕。
很是不相信,不過他終究沒有說什麼。
然後三人坐進車內,由著瘦猴開著,根據許正陽的指引,沒有看到多久,就看到鐘樓老街的街邊有一家開起來還不錯的飯店,挺好車子之後,要了一個二樓的臨窗包廂。余光中一口氣點了七八個菜兩紮冰啤直到許正陽看不下去了才停下來。
飯菜未上冰啤倒是上的挺快的,余光中打開其中一紮給瘦猴和瘦猴滿上,又給自己倒上一杯免費的熱茶笑著說道,「連長跟猴子你們兩個,我酒量是什麼樣,你們都知道的,我就不喝酒了以茶代酒先敬你們一杯一會還幫你們開車!」
「你小越來越會使詐了!」
許正陽笑罵一聲不過還是舉起杯個人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爽哈哈」炎炎夏日之下一杯冰啤下肚,由里而外的一陣冰爽許正陽滿足的打了個嗝剛才在家中的鬱結之氣也出了二隨即給自己和瘦猴又滿上了一杯。
「侯先生謝謝你能夠跟小余過來看望我愛人,我許某感激不盡,不過今天的碰到那樣的事情……咳……不說了我敬你一杯」說著有拿著啤酒一干二盡。
瘦猴也沒有多客氣也拿起杯就灌進肚。
余光中看著兩人又猛灌了一杯咂了咂嘴,突然有點羨慕起來他從小被清涼寺的師父泡在藥罐長大體質,倒是沒的說,師父的過人本領也了不少,可就是唯獨不來酒量。
看著許正陽喝的差不多餘光中終於說出了今天過來找許正陽的正題「連長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沒有機會問你!」
「什麼事情那麼嚴肅。」許正陽放下酒杯瘦猴也安靜下來。
「我之情聽說過你收藏過軍刺,所以就像跟打聽點東西……」余光中道他沒有把事情說透。
實際上,也沒有什麼東西,就是他老子給他留下一個遺物,正好也是一把軍刺,這一次把房子讓給秋塞雪那幾個姑娘后,他就回家一趟整理房間,結果就把這個風塵依舊的東西找出來。
這一次,過來找許正陽,他就隨便帶過來。
聽到余光中的這個問題。本來有點只是陪酒的,瘦猴突然神色一動乾瘦臉上掠過一抹潮紅。兩眼熠熠生輝的看著余光中。
而且他幫余光中收藏起軍刺的時候,多少有了解過軍刺的來歷今天再次聽到余光中提起他除了激動還有著抹不去的恐懼。
許正陽放佛陷入了回,憶並沒有急著回到余光中的問題,而是拿起啤酒朝著酒杯滿上又灌上一口呼出一口氣。
「其實這件事情你不問我,我早晚也要告訴你的當時在部隊見,到你打那套熟悉的軍體拳熱身的時候,我就猜測你的出身只是沒有想到會出那擋事原以為的我的軍刺退役之後就不再需要出鞘了!」
許正陽看著余光中從木雕的盒抽去軍刺。愣了愣然後雙手伸出接過來一臉虔誠撫摸一下。就像一個看著自己的情-人一番。然後看到軍刺中的標號「余-01」。
臉色突然微微一變然後再看著余光中神色複雜難明半晌沒有說話。
「許先生,怎麼了!」不僅是余光中滿頭霧水瘦猴也是莫名其妙的看著許正陽。
很顯然現在許正陽的表情,完全就是出乎他的意料。
「你可以把那把軍刺的來歷告訴我嗎?」許正陽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余光中道。
「這也不是什麼大秘密,就是我父親的遺物,我是一個遺腹子,實際上就是我母親留下來的東西,也是關於我父親為數不多的東西之一!」余光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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