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聖戰
感冒癥狀沒有得到緩解，思維能力大大不妙。希望明天會有所好轉。大家給幾張票安慰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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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正在翻看檔案的警員突然看到吳子風衣衫不整的出現在辦公室，大吃一驚，要知道雖然還沒確定他的案情有多嚴重。但兩位長官已經將他當成嫌疑犯扣押了起來。他怎麼突然跑到辦公室里來了。一個警員忙站起來一臉嚴肅道：「SIR，你現在不應該在這裡……」
吳子風一拳將他打翻在地，怒道：「你們那兩個愚蠢的上司已經淪為喪屍了，你們還在這悠閑的看檔案？！」一把抓過電話來迅速的撥了個號碼道：「超少，馮文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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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文德看著聲音傳來的地方盯了半天什麼也沒看到，怒道：「什麼人？居然在我面前裝神弄鬼？！」
那聲音道：「我就是長老會的執法。你連我都不知道嗎？」
馮文德一臉鄙視冷笑道：「長老會？哦，我好害怕啊。真怕你吸光我的血啊。」
張衛兵搖搖頭道：「看來他真的不知道長老會啊。」
那聲音道：「聽他的意思，有人在幫他。這次一定要把他挖出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張衛兵點點頭：「我明白。先生。」
馮文德見兩人一問一答根本沒把自己放在眼裡，大怒道：「不敢見人的東西也敢說大話，讓我看看你的本事吧！」突然向張衛兵沖了過去。
張衛兵見他衝過來，並不躲避，而是迅速的迎面沖了過去。兩個幾乎擦面而過。一陣亂響，張衛兵將牆撞了個窟窿到了外面。
馮文德沒想到他竟然用這一招，一轉身的功夫已慢了半拍，連忙追了出去。
正在各個辦公室查閱檔案的內部調查科警員和ICAC的警員聽到聲音都跑了出來。卻見兩個神父一前一後狂奔了過來。正詫異間，吳子風大聲喊道：「危險，快退回來！」已有幾名警員條件反射般上前想要將馮文德攔住。
馮文德冷冷一笑，兩手隨意的一揮，幾名警員像被大風吹起的落葉般飛起跌落在幾米開外去了。被他手掃中的地方頓時又麻又癢，黑了起來。其他人見狀都愣住了。這一會的功夫，馮文德已隨著張衛兵從窗戶跳了下去。一群警員更是吃驚。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吳子風連忙吩咐沒受傷的警員把受傷的幾人抬進一間口供室里鎖上了門。見識了馮文德功力的警員們出奇的配合。這時，也有人發現了抱在一起的兩位督察。眾人趕到時，李凌凡正抱著劉夢林咬著脖子吸的正起勁呢。吳子風忙叫眾人從他辦公室里取出幾條皮帶來將兩人捆住扔進了關著大勇的那間房。
鬆了一口氣的吳子風這才打電話通知自己的手下趕回來收拾殘局。同時又暗暗擔心李超能不能將馮文德制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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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大樓幾百米外一個小公園中。
李超看著眼前不遠處扭成一團的兩個吸血鬼滾來滾去，不禁大搖其頭，嘆息道：「這也太不成章法了。還以為西方紳士會有什麼驚喜表現呢。這和地痞流氓打架有什麼區別啊，真是糟蹋了吸血鬼這個名字。至少擺個帥一點的姿勢啊，這種打法都對不住觀眾。」
身後一個冷冷的聲音道：「難道東方吸血鬼有什麼不同嗎？」
李超頭也不回低笑一聲道：「我們中國人的技擊之術不光追求目的，還講究過程。有時候欣賞兩個高手決鬥就有如觀賞一段優美的舞蹈。兩人一旦接觸了身體，那就落了下乘，會被行家笑話的。」
一個身穿神父袍的白臉人走到他身邊，打量了他一眼道：「只要能達到目的，用什麼手段又有什麼不同？再說這種打法有它自己的好處，天大的本領這樣子都發揮不出來。只能憑本能。」
李超笑道：「要不怎麼說中國是禮儀之邦呢。你們西方人是不會理解的。對了，還沒請教，怎麼稱呼你？」
「我叫杜克。我見過你，你跟蹤過威廉神父。」杜克答道。
「杜克，這個名字挺有意思。」李超笑笑道：「聽起來很像很像公爵，噢，你就是公爵。那看來我今天來的多餘了，這是你們內部的事情。我要是多事就壞了我們不干涉他國內政的基本國策了。」
杜克見他談笑風生，奇道：「你不覺得吸血鬼都會害人嗎？」
李超笑道：「怎麼會呢？世上有那麼多種生靈，各有各的生活方式，只要他不是有意來害人的就行了。他們有選擇自己生活方式的自由。我就挺相信張衛兵的，所以希望這一場難看的決鬥他能贏。」
杜克道：「他必須贏，否則他將失去自己的榮譽。如果他輸了，馮文德將擁有他的力量，到時候就更難對付了。那時就得我出手了。」
李超道：「那你不幫他趕緊把馮文德收拾了？非得等他輸了才動手？」
杜克搖搖頭道：「這是吸血鬼的規矩。我也沒有辦法改變。如果我現在動手制伏了馮文德，威廉將失去他在族裡的地位，淪為一個下賤的、沒有榮譽的吸血鬼。只能像一具喪屍般的生活。對他來說，這一戰是無法避免的。就算戰死了也將會帶著榮譽死去。這種決鬥叫做聖戰，是為了榮譽而戰。」
李超又問道：「那他還約我來幫忙？我以為幫他打倒馮文德就可以了呢。」
杜克道：「他約你只是為了拖延時間，好讓長老會能得到消息後來見證他的聖戰。那時候他並不知道我已經跟在他身邊了。」
李超點頭道：「我聽他說起自己當初被馮文德打傷后就暈過去了。並不知道是誰把他放進了密室，難道那也是你做的？」場子里，張衛兵抱著馮文德不停的撞來撞去，周圍的樹木和草皮被兩人撞的一塌糊塗。
杜克點點頭道：「是的，我是在調查香港出現殭屍的時候發現的他。將他放在了教堂的密室里，我經過多次調查也沒發現有別的吸血鬼。我就以為是他傷了人，最後導致他被人類封殺的。按照規定，滿三十年我就要放他出來。所以我解除了那間密室的封印，將他悄悄移出了密室。還沒來得及喚醒他時被一件事打擾了我。等我再回去找他時，他就已經被送去醫院了。再後來我一直跟著他，並沒發現他有傷人的行為。卻又再次出現了殭屍，所以我一面保護他，一面調查事情的真相。直到今天馮文德出現才真相大白。」
李超撓了撓頭：「看來西方靈界還真是有兩把刷子，我跟著他的時候居然絲毫沒發現你的痕迹。嘿嘿。真失敗。」
杜克道：「我也很佩服你，直到你去叫威廉前我都以為是自己感覺錯了。你相信他並且願意幫助他更讓我意外。看來中國人在這方面要比西方人明白的多。」
李超笑笑道：「這倒不是吹，事實如此。」抬眼向場子里看去，張衛兵拎著馮文德的衣領正一拳一拳的在他臉上揍著。馮文德兩手下垂，居然已沒了招架之力。
李超嘆息道：「太沒美感了。不符合常理嘛，這種人居然也敢跑來叫陣，真不明白他是怎麼想的。看來張神父轉換的很失敗啊。這馮文德的功力差他太遠了。」
杜克聽到這番話有些哭笑不得，正想反駁一下時，馮文德突然仰面朝天，發出一聲長長的怪嘯。張衛兵被他這一叫嚇了一跳，手裡頓時停了下來。杜克也沒聽過這種聲音，吃驚的向場子里望去。
只有李超一聽這種聲音，心裡一陣雜亂，這長嘯居然和海里那個西方使者召喚冷龍的發音方式有幾分相似。難道這傢伙和那幫人也有關係？這回可不能讓他跑了。於是凝神盯著馮文德的一舉一動，看他還能玩什麼花樣出來。
張衛兵見他長嘯了一陣之後如同泄了氣的皮球已經軟了下來。拎著他的衣領冷冷道：「我真後悔當初為什麼要轉變你。你今天將為你的背叛付出代價。現在，是時候告訴我你的底細了。說，是誰在背後幫你謀划的？」
馮文德慘笑一下道：「哼哼，沒想到你居然用這麼卑鄙的手法將我打敗，你想知道的話，跟我一起來地獄吧。」
張衛兵見他不願吐實，向杜克點頭示意了一下。一把將他向杜克扔了過去。
就在馮文德將要落到杜克手中時，一道黑光閃過，馮文德被黑光卷著穿過旁邊的綠化帶快速逃了出去。
杜克和張衛兵同時驚叫：「黑魔法~！什麼人？！」
李超冷笑道：「果然是你們。這回要再讓你跑了，少爺我也不用混了。閑的沒事，咱們就來賽賽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