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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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珺兒,你怎麼了?」陸璟桁放下杯盞,沉聲問道。
墨紫琿頗有些調侃地嘲笑他:「你莫不是放不下那些個榮華富貴?」
珺兒看了他一眼,冷笑:「你看不上我又怎麼會看上呢?」抱著一個小碗,珺兒有些不自然道:「只是,有些事情我還沒做。」小小的人兒看向陸璟桁,那模樣沒有絲毫的退步。
陸璟桁冷著臉與他對視,最後還是敗下陣來。「罷了,這麼小小年紀就這般犟。」慵懶地抻了抻身子,陸璟桁不滿嘀咕了句便起身躺下。「可是,這是我們逃跑的唯一機會。如果你這麼放棄,我是無所謂了,可是你真的不後悔?」陸璟桁背對著珺兒,沒有一絲開玩笑的意味。
珺兒頓了頓。「不後悔。」
那人嘆了口氣,「那甚好。」
……
轅訾現在不知該用什麼反應來表達內心的驚訝。身旁的夏臨淵暈了過去,他又不能抽身。點了夏臨淵的睡穴,他舉著火摺子一步步向這裡的壁畫靠近。
愈是靠近,轅訾的呼吸就開始慢慢的緩下來,到了跟前,他凝視著壁上所畫漸漸發覺一股由腳底蔓延至上的寒氣慢慢在凍結自己……
喘*息沉重起來,轅訾越發覺得暈眩,甩甩頭想讓自己將眼前的事物看得更加分明,可是越是想要看清暈眩感卻又加一分,手中微弱的光源在不斷晃動著,連帶著壁上陳舊斑駁的油彩似乎也像是妖異的活了起來。壁畫中的人物畫的相當精細,甚至用了微巧的手法烘托壁中人人以細膩的線條,悉數將畫中人物的衣著、花飾乃至於一顰一笑的神態都傳神地栩栩與這陋壁之上,只不過時候久了,牆壁原本的白底滲出了土黃的本色。視線朦朧,彷彿是夢境般,轅訾在欲暈未暈之時恍恍惚惚地看完了這出自巧奪天工手筆的壁畫,壁畫有些年頭了,本就不是濃艷的色彩也褪去了十之**,多少有些地方的殘損導致轅訾在一些細節看不懂。顫巍的身軀幾乎到了極限,他還是強忍著用無力的臂膀撐在壁上,眥裂般疼痛的雙眼絲毫不放過掃過任何一條線段的瞬間,同時心臟傳來了麻痹的窒息感……
壁畫的本意像是記述傳記一般。壁畫講述的是一個女子的生平,毋庸置疑的是——現在他和夏臨淵都在人家的墓葬裡頭。
壁畫大概講的是,該女子奉著父母之命嫁給那時的當朝王爺為妃,本以為一朝富貴榮華,誰料被皇上看中,自己被勒令出家,約莫五年後該女子被召入後宮,冊封為貴妃……
其後面多數是記述都是些得到珍奇異寶的賞賜。再就是為了訴說這個女子在皇宮中受盡恩chong,十年之後,突發兵變,下臣造反,逼皇帝將她賜死,他們逼宮出逃,於是皇帝終於下令將她縊死。可那個執刑的太監被人收買,將她勒個半死,隨即將其假死的「屍首」裹住棄其道旁。遂被路人所救,后逃於此處,嬌身弱骨不消此番波折,不久就死在這了。
大概就是一個宮闈女子的一生,只是她的經歷在轅訾看來不明為何覺得似有耳聞。
細看,在一幕幕壁畫左側有人用蠅頭小楷題著一首詩,細看下是:
……
天生麗質難自棄,一朝選在君王側。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
春寒賜浴華清池,溫泉水滑洗凝脂。
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
雲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春宵。
……
漁陽鼙鼓動地來,驚破霓裳羽衣曲。
九重城闕煙塵生,千乘萬騎西南行。
翠華搖搖行復止,西出都門百餘里。
六軍不發無奈何,宛轉蛾眉馬前死。
花鈿委地無人收,翠翅金雀玉搔頭。
……
遲遲鐘鼓初長夜,耿耿星河欲曙天。
鴛鴦瓦冷霜華重,翡翠衾寒誰與共。
悠悠生死別經年,魂魄不曾來入夢。
臨邛道士鴻都客,能以精誠致魂魄。
為感君王輾轉思,遂教方士殷勤覓。
排空馭氣奔如電,升天入地求之遍。
上窮碧落下黃泉,兩處茫茫皆不見。
……
昭陽殿里恩愛絕,蓬萊宮中日月長。
回頭下望人寰處,不見長安見塵霧。
唯將舊物表深情,鈿合金釵寄將去。
釵留一股合一扇,釵擘黃金合分鈿。
但教心似金鈿堅,天上人間會相見。
臨別殷勤重寄詞,詞中有誓兩心知。
七月七日長生殿,夜半無人私語時。
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
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
……
轅訾細細讀了下,適才明白這是白樂天的《長恨歌》。就這麼一出神,乏力的身軀一軟,他雙目昏黑地失去了意識——
【阿夏冒泡,文筆不好借詩詞啊,周三的晚上破例來更新,證明這不是棄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