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參加入黨宣誓儀式
鄭言幾人出了豪天酒店,轉身說道:「楊哥,陳哥還有宋哥,你們不用送我了,都是新官上任,應酬應該少不了,我跟王姐順路,我們打車回去!」
「小言就交給我了,你們放心,我一定把小言汗毛都不會掉一根的送回家。」
王霞摟著鄭言的肩膀,不帶一絲彆扭和拘束的爽朗的笑著說道。
對於性格不羈、豪放洒脫的王霞王局長,陳國信和宋斌還有楊光明早就見怪不怪了,這段時間沒少跟王霞喝酒聚會,早就領教了王局長彪悍潑辣的作風,一個個鬨笑著說道:「王局,你可不能監守自盜,說是送小言回去卻帶到自己家裡去了。」
「哼,眼饞啊?我今天還真就把小言帶回家了,你們不信就跟我一起走?」
心裡有鬼的王霞被陳國信等人笑得心裡一陣慌張,但表面上卻依舊大咧咧白了幾人一眼,摟著滿臉通紅心裡同樣撲通亂跳的鄭言攔了一輛計程車揚長而去。
坐在計程車後排座上,鄭言攥著王霞局長柔若無骨的小手,湊到王局長耳邊笑著低聲說道:「王姐,這幾天想我了沒有?」
灼熱的呼氣癢的王霞心裡一顫,情不自禁的哆嗦一下,滿面羞紅的垂頭低語:「想,想了!」
「嘿嘿,我也想姐姐了,咱們去你那兒吧!」
鄭言說著伸出舌頭輕輕的舔了一下王局長嬌嫩的耳垂,王霞一下子就癱軟在鄭言的肩頭,沒有一點的力氣。
「師傅,到建明小區。」
剛剛對前面的計程車師傅說完,鄭言眉頭一抖好像想起了什麼又改口:「師傅,先到世紀城門口停一下,再到建明」
「有事么?有事你就先忙你的,咱,咱們還有時間!」
王霞嬌羞的低聲說道。
「哦,沒什麼,去把那幅齊白石的《蝦趣》給你拿下來,你回頭去找那個做古玩生意的易東升,告訴他一定要在香港找個拍賣行拍賣。」
「為什麼?在京城不是更方便么?」
王霞不解的問道。
「呵呵,過幾天我去京城有事,順便把剩下的東西拍賣了,人多眼雜,咱們還是分地方拍賣的好,免得被有心人注意。」
鄭言輕撫著王霞白皙如蓮藕般的胳膊說著,微微凝滯的眼神不知在想著什麼。
王霞笑著搖頭,心道小言是不是太過敏感了,拍賣行有拍賣行的規矩,哪能隨意透露買家的信息?
不一會兒到了世紀城,鄭言進小區拿了一副捲軸出來,跟王霞一起到東二環附近的建明小區。
反手鎖上房門,乾柴等待烈火般的兩個人早就渾身燥熱、氣喘吁吁,打仗般三下五除二退掉衣衫,健壯和苗條的兩具噴著火苗的身體交纏在一起,飢不擇食的在門口餐廳的餐桌上就開始了一場異常激烈的盤腸大戰。
隨著戰爭的升溫,坦胸於對、兵戎相見的敵我雙方從餐廳的餐桌輾轉到客廳的沙發,最後戰場又從沙發戰略轉移到卧室的床上,一場欲仙欲死的戰鬥出乎意料的持久和艱苦,兩個二目通紅的**戰士渾身水淋淋的,雙眼死死的相對大喘著粗氣,一副你死我活、勢不兩立的正面交鋒水火交融炮聲陣陣。
這場慘烈的白日宣淫最終以王局長的全面潰敗而告終,鄭大師作為勝利的一方也被累的渾身無力腰肢酸軟,趴在戰敗者身上連搖旗慶賀的力氣都沒有了,幾乎是兩敗俱傷的局面。
王霞摟著鄭言結實健壯的身軀,戰鬥的爽快餘韻一**的擴散,幸福的眩暈依舊縈繞心頭久久不散。
「王姐,明天你就去找那個易東升,讓他趕快運作一下,嗯,低價定在三千萬!」
「啊?」
王霞驚呼一聲翻身坐起,愕然的張著嘴巴看著慵懶的躺在身邊的鄭言說道:「三千,萬?那幅畫能值三千萬?」
「呵呵,不多,那可是齊白石晚年力作,更是畫以齊白石最為擅長的蝦,而且數量多達二十多個,形態各異、凜凜如生,最為重要的是這幅是目前所知的齊白石畫作中尺幅最大的一幅,足足有一百平尺,按照每平尺35萬計算,你說應該是多少?」
鄭言摸了摸腦門的汗珠,笑著說道。
「哦?我看看!」
王霞手忙腳亂的爬下床,光溜溜的跑到客廳了把那幅捲軸拿進卧室,就在床上鋪開,鄭言急忙往邊上挪了挪身子,這才放下這幅畫。
「果然意境傳神,下筆毫不拖泥帶水老辣果決,哦,要不咱們別賣了,留在家裡當個傳家寶也好啊!」
**裸的王局長一下趴在鄭言身上,用纖細的指尖撫摸著鄭言光潔結實的胸肌開始眨著眼睛打小算盤了。小理
「呵呵,王姐,咱家的傳家寶堆積如山,齊白石的畫作雖然價高,但歷史積澱還差些,擺著看看也就行了,真要做傳家寶的話,文化底蘊不夠,難以登堂入室。」
啊?王霞暗呼一聲,吐了吐丁香般的小舌頭,震驚鄭言口出狂言之時,卻不敢問由此想到的自己這個小老公神秘顯赫的身世。
「哦,小言,佳佳約我到京城去玩呢,你說我去還是不去?」
王霞一邊捲起畫軸,一邊問鄭言。
「嗯?」
鄭言愣了一下,沒想到只是因為一頓飯二奶和三奶就打的火熱了。
「你看著辦吧,你們之間的事我不管,不過、、、、、、」
鄭言猶猶豫豫的說著,忽然王霞插嘴說道:「不過不能泄露你我之間的關係是不是?」
王局長白了一臉尷尬的鄭言一眼:「你放心,姐姐也怕死無全屍!」
「嘿嘿,嘿嘿,姐姐知道就好,那可是個母老虎,不能瞎摸的!」
鄭言乾笑幾聲說道。
「哼,不能瞎摸?就你這饞樣兒,肯定每天晚上摸著都不撒手!」
王霞笑侃著,小臉卻變得旖旎緋紅。
「嘿嘿,嘿嘿。」
鄭言又訕笑幾聲沒有說話,心道這幾天我可沒摸佳佳,佳佳早會京城了,已經換成苗苗了。
洗漱完畢,鄭言對王霞說道:「忙完拍賣的事之後,我帶你見見區長梁慶華,他正在搞什麼廉潔自律活動,屆時叫上陳哥和宋哥,一塊兒摸摸梁慶華的底線。」
「哦!」
王局長抱著三千多萬的畫軸正發暈呢,心不在焉的答應一聲,忽然抬頭看到鄭言要走的樣子不禁問道:「你還有事?」
「嗯,下午石天市證監局要開入黨宣誓儀式,朱成鋼局長叫我務必到,雖然我入黨的過程簡單了一些,我也只是把黨的事業默默的放在心底,但這個儀式必須到啊,那可是無上光榮的時刻。」
「臨時抱佛腳,就你說的好聽!呵呵,快去吧,那可是大事,不要耽誤了。」
王霞笑著起身抱住鄭言親了一下,然後伸手在鄭言的頭上揉了揉,一副童養媳照顧小男人的味道。
鄭言鬱悶的縷了縷被摸得蓬亂的頭髮,嘀咕著怎麼女人都有喜歡摸自己腦袋這個毛病的同時出了建明小區打車直奔石天市證監局。
到了石天證監局,到二樓局長辦公室找到朱成鋼,朱成鋼早就等著鄭言了,一把拉住鄭言笑道:「小言,就等你了,這次入黨的人員都在四樓大會議室集合,走,一塊去,這次入黨儀式我也出席,你站在後面跟著宣誓就成!」
鄭言笑笑:「多謝朱兄了,小弟今天可要好好瞻仰一下朱兄的風采!」
「嗯?瞻仰?哈哈,老弟,哥哥活的硬實著呢,你可別瞻仰我。」
朱成鋼抓住鄭言的語病,摟著鄭言的肩頭一頓親熱。
「嘿嘿,口誤,口誤。」
鄭言和朱成鋼一路談笑著到了四樓,快到會議室門口的時候,朱成鋼一改隨意寒暄的神色,整個人變得嚴肅莊重,向鄭言揮了揮手,率先走進會議室。
看著一向跟自己談笑風聲為老不尊的朱成鋼認真起來,竟然變得有些陌生,那種從骨子裡透露出的威嚴,逼迫的鄭言感到面前走著的是一座大山,無形的上位者氣勢隱隱發散,本來喧器的會議室頓時安靜了下來,新老黨員五十多人全都向一臉肅然的朱成鋼注目,眼內閃爍著尊敬和畏忌的目光。
誰也不簡單啊,沒想到嘻嘻哈哈的朱成鋼嚴肅起來這麼有威嚴,看來我要走的路還很長啊,就朱成鋼身上那種不怒自威的氣勢不經過官場風雨的的歷練絕對裝不出來。
朱成鋼走到大會議室的主席台上落座,鮮紅的黨旗高高掛在主席台後,朱成鋼咳嗽一聲,一雙眼睛炯炯有神的環視了一下會場,那種凌厲的目光好像把在場眾人的內心全都看得清清楚楚,所有人不禁渾身一緊,筆直的站在當地不敢發出一絲聲響。
這時證監局的分管機關黨委的書記,石天證監局黨組副書記、副局長張青雲起身講話:「同志們:
今天石天證監局黨委組織今年新入黨的黨員,在這裡舉行隆重的入黨宣誓儀式。
參加這次宣誓儀式的有局黨組書記朱成鋼同志,黨組成員王嘯天同志,黨組成員許玫同志和21名新發展的黨員,及部分老黨員和入黨積極分子。讓我們對領導的光臨表示熱烈地歡迎,對新入黨的同志表示衷心的祝賀!
下面我宣布,入黨宣誓儀式現在開始!
儀式進行第一項、奏《國際歌》。全體起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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