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好人啊!
看著這個對手轉過身,向被自己打破的手槍走去,雷鳴猜想道:「打個賭吧!百分之九十五以上,這個小妞拿到槍會向老子開槍,看這情形,還真如陳啟泰所說,這幾個人不是三合會的人,而是外聘人員,也不知接這麼一趟活,可以拿多少出場費。要是以後沒有錢花,這也是一條來錢的路,不過現在已經有這麼多錢了,估計不會再出現缺錢的日子吧!有空的時候,把那個毒品生產窩點端掉時,應該也可以搞到一筆錢吧!」趙猛曾對雷鳴說過,這種任務是任務中最肥厚的一種,是當作獎勵分給龍組的成員,別的組那是想也別想,很明顯,這是組織在向雷鳴示好。
想了這麼一些,那個女殺手已經彎下腰,握住了槍。如雷鳴所猜想的,這個小妞在握住槍的一瞬間,就一個側身,同時那槍噴出了極速旋轉的子彈。
粗粗目測了一下,這個子彈的速度達到了一千二百米,在手槍中算是速度很快了。這個小妞一下子就射出十七粒子彈,當最後一粒子彈飛出槍管的時候,第一粒已經飛到雷鳴身體前一米處。接下來,清雨的眼眸一下子就縮緊了,雖然這妮子看不清這種速度的子彈,但還是看到,雷鳴碰飛了那個子彈。
雷鳴在碰飛第一粒子彈的時候,又看到,那小妞手上的槍管再一次飛齣子彈,不過這一次,那子彈不是飛向自己,而是飛向還昏著的對手。
還暈著的人,腦袋被急速的子彈鑽進,又鑽出,永久的沉睡過去。清雨送了下屬上路后,把手槍對著自己的頭,豪不猶豫的板動了板機,這一切幾乎在電光火石下進行。
最後一粒的子彈興奮得飛了出來,不過這粒子彈沒有鑽進模樣不錯,身材也不錯,聞起來還有一股淡淡蘭花香的女孩頭顱,而是向粗糙的水泥板飛去,這二者相比之下,待遇區別實在是太大了,這顆亮晶晶的子彈那是欲哭無淚的撞在堅硬的水泥板上,頭部立即被撞歪,然後又以32度的側角飛了出來,再一次撞到堅硬的水泥牆,停留了一下,才不甘心的摔了下來,落到地上。作為一枚子彈的使命,這位子彈兄再也沒有機會完成了,這一切完全是雷鳴給害的。
這位女殺手被雷鳴握著手,如此近距離,卻沒有採取近身攻擊。憑著這位的身手,起碼有超過三十個招式,可以一擊致命,但清雨沒有動,眼前這個男人,能如此輕鬆得碰飛KN12子彈,還不是一粒,自己的身手如論如何快,也不會對這人產生一絲威險。
鬆開手,雷鳴輕輕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們組織待人,未必太嚴了吧!任務失敗,就逼著成員自殺,太沒有人性了。姑娘,等我離開后,你再自殺好嗎?一個美女在我面前失去生命,我有點接受不了,剛才我給了你一個面子,你總也要還給我吧!」
在雷鳴說話的時候,清雨靜靜的聽著,那神情一點也不像剛剛從鬼門關邊回來,雷鳴自問自己,也不會比這小妞再好的心理狀態了。雷鳴說完,就看著這小妞,等著回應。雷鳴只見這小妞輕輕點了點頭,應道:「好」很是乾脆的回答。
雷鳴聽到這個回答,又輕輕嘆了一口氣,說道:「聽到你這個回答,我又不忍心走了。這跟和見死不救沒有區別,你看怎麼辦?」
清雨在自己人生二十三年中,執行任務五十三次,從來沒有一次跟執行對象說過一句話,這一次跟這個戴著面具的人說話,那是破開荒的事情,見這個又說出這樣的話來,清雨微微一笑,說道:「如果你不想我死,就幫我脫離我的組織。」
不用想,脫離那個要命的組織絕對是很難的事情,不過做樣子還是要做樣子的,雷鳴沉呤道:「難嗎?說說要有什麼條件?」
「完成一百個任務后,就可以退出組織,這是我第五十四個任務,不過現在這個任務失敗了,這條路就走不通了,另一條路,完成了五十個任務后,就是權利提出向組織的頭領挑戰的申請,打贏了他,就可以按自己的意願辦事,或當頭領,或退出組織,我的實力根本沒有這個可能。」這個小妞的聲音,聽起來很悅耳動聽,如同聽到看到美好的事物一般,會讓人的心不由自主的變軟,雷鳴此時面帶微笑的聽著,不過可惜的是,因為面具的關係,笑容並不能讓這個小妞看到。
這小妞又說道:「你救我的辦法,其一就是你加入我們的組織,完成五十個任務后,打敗頭領后,讓我脫離組織,其二就是這場你宣布認輸,我自己去完成剩下的任務。」
條件都是不太好接受的,雷鳴摸著下巴,說道:「讓我加入你的組織,這是不可能的,這麼說,只能是第二個辦法了。不過,你做出了這麼大的犧牲,有什麼回報嗎?」
「無論你提出什麼要求,只要我能辦到的,我一定報到。」這句話的意思很明確了,雷鳴很是淫蕩的笑了笑,說道:「這麼說,我就是要你的身體,也是可以的。不過姑娘長得雖然不錯,身材也是一流,看起來確是讓我很是動心,不過只要你的身體,那代價實在也太大了吧!這年頭,花了一萬,完全可以玩一個模樣如你一般的處女,你的身手雖然也不錯,但我的身手也不弱,完全沒有必要讓你做我的保鏢兼情人,姑娘你說,你能有什麼相應的回報我?」
雷鳴這話,也是很有道理。這小妞歉意得說道:「我也想不出,讓你付出這麼大的代價,我可以回報你什麼,所以,請你不用管我吧!」雷鳴忙搖頭說道:「這怎麼行,如果見有困難,就見死不救,那算什麼啊!要是我這樣幹了,晚上會睡不好的,你再想想,大致差不多的回報就可以了,你說你成功完成了五十三次任務,每一次完成任務,總是有獎勵吧!我看你也不是一個花錢大手大腿的姑娘,一定攢了許多錢吧!」清雨搖了搖頭,說道:「我的命是組織給的,我的技能也是組織給的,完成組織分配的任務,是理所當然的,完成任務是沒有獎勵的。過年的時候,組織會給我們紅包,屬於我的錢不多,只有五萬多元,這些錢,你一定看不上眼吧!」雷鳴點頭應道:「像我們混道上的,這些錢,還真是看不上,我說你們的組織也太小氣了,只賺不花,那收益也太大了。」這小妞搖頭說道:「組織的花銷很大的,而且我們完成任務退出組織的時候,組織會給我們發養老金,這筆錢完全能讓我們度過接下來的日子。」
外面的一伙人,此時都變得很焦急,都已經過了一刻鐘了,裡面還沒有人走出來,這是從來未有的事情。現在最大的可能,就是雙方的人員都同時斃命。三合會方面的人,再可惜這錢是白花了,而陳啟泰則在想,陳雷鳴不會這麼差吧!時間雖然比往常長,但必竟只有一刻鐘,按比斗的規矩,如果一個小時后,雙方還沒有人出來,外人才可以進去。
雷鳴又摸著下巴說道:「還有退休金啊!一般有多少啊?」清雨應道:「這不好說,看你完成的任務,有些任務獲得的傭金多,相應你那一部分就多,不過我聽說,一千萬應該有的。」雷鳴微微抑起頭,說道:「一千萬啊!也不是很多,而且你現在才完成五十多個,還有四十多個,要等到這筆錢,也不知還要多久,何況看你的身手,也不見到能完成接下來的任務,你那組織存在的目的,就是為了賺錢,不會這麼輕易讓你退休吧!到時候,分給你完不成的任務,那就一分錢也不用給了。你別急啊!讓我好好想想,你這身手,打打三級黑市拳,應該差不多了,打贏一場,也有二萬美金左右。
清雨這時打斷了雷鳴的話:「我們不允許干私活的,任務結束后,就要回組織里去,沒有自己的時間的。」雷鳴很是失望的大叫道:「還有這個規定,姑娘,你是怎麼加入那個組織的。」看來,雷鳴有聊下去的勢頭。這小妞倒也沒有露出不耐煩的神情,還是一臉恬靜的樣子。
「我是一個孤兒,三歲時的一個冬天,在我快要凍死的時候,被組織收留起來,教以各種技能。」
「三歲這麼小,能學什麼啊?連走也不會走。」雷鳴說道。
「一歲的時候,人就會走了,三歲的時候,都可以跑到很快了。」清雨應道。
「那學些什麼呢?」
因為這一次的任務,已經算是失敗了,眼前這個男人給自己的感覺也不是很討厭,而且也可以說,現在自己還可以說話,還可以呼吸,都是這個男人所給的,清雨如和朋友聊天般說道:「一開始是各項體能訓練,五歲的時候,我們就接觸槍械了。」雷鳴當即驚叫道:「這麼小就拿槍了,能拿得動嗎?跟你一起訓練的,一共有多少小孩子?」
「當我進入我們那個訓練營,和我年紀一般大的,一共有三百個,當我五歲的時候,就變成一百二十一個。其餘的人,都因為體格不行,給淘汰掉了。」
雖然知道,淘汰掉大概就是給幹掉,但為了表現自己的善心,雷鳴還是問道:「放他們走了嗎?」清雨似是知道雷鳴的心意,應道:「那些體格差的孩子,都在訓練的時候,給打死在訓練場上。」
雷鳴當即憤慨的表示道:「真是沒有人性,唉!這個世界對你們來說,真是太殘酷了,像其餘的小孩子,那個年紀大概是哭著不肯去幼兒園。我們聊了這麼久,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看著這個小妞,用帶著笑意的眼神看著自己,雷鳴心裡說道:「這一次輸了,下次給清風幫奪幾個地盤來補償一下,保佑那個三合會沒有什麼美女,不然的話,老子又會心軟了。再不行,把外面那二個傢伙綁架了,讓他們吐出幾個地盤來,總是有辦法的。」
這個小妞又露出甜美的笑容,說道:「如果你知道我的名字,那就說明,你會宣布認輸了。」雷鳴聳了聳肩,說道:「對我來說,認輸的代價還是可以承受的。你沒有完成任務后,不是沒有自己的時間嗎?那我怎麼要你的身體?對了,你沒有給別人碰過吧!」
「要是給別人碰過了,你就不想碰我了嗎?」清雨問道。雷鳴又一次托著下巴,想了想,說道:「要是那樣的話,感覺上總有有點那個,沒有辦法,我也不是一個很脫俗的人,想獨自佔有的**也挺強的姑娘,你給別人碰過了沒有?」
二十分鐘過去了,對於裡面這種水平的對抗,這絕對是不正常的。裡面的人,又不是平常人打架,可以打上二十分鐘而不分勝負,這些人,那可以在一分鐘憑手腳殺死十個人的角色。尤其是清雨的同伴,見這麼久自己的同伴沒有出來,已經在祈求,自己的人跟對方同歸於盡,對自己的同伴此時還生存著,這位仁兄那是不敢奢求的。他知道,如果自己一方沒有希望獲勝,裡面的同伴絕對就自行了斷,這是一定的事情。
看著這個小妞搖了搖頭,雷鳴很高興得說道:「那真是太好了,那我認輸后,我該怎麼佔有你呢?這事大概是你現在能為我做的唯一的事情吧!」
這妮子回應道:「現在大概才過了二十分鐘左右,外面的人進來,還要四十分鐘,我給找個平一點的地方,你將就一點可以嗎?」
雷鳴立即跳了起來,指著四周,失聲叫道:「你說這裡,妹子,現在可是冬天啊!雖然干這種能讓我熱血沸騰的,但也有可能會感冒的,還有,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啊!四十分鐘,開玩笑,你看我強壯的身體,四十分鐘能搞定嗎?再加上一百分鐘,也不夠。而且這裡的情調也不太差了一點,不可能將就。難道你抽不出一點時間,這個任務結束后,你們不在上海過夜嗎?」
看著這個小妞報歉的搖了搖頭,雷鳴嘆了一口氣,說道:「算了,你決定了,這次放水了。不過我還要和三合會打交道,下一回,你的組織還會派你過來嗎?」
「估計不會了,你這一次要是放水,我會向組織匯告成的,下一次不會再接這個活了。」
這話讓雷鳴放心得說道:「這就好,我現在做出這麼大的犧牲,雖然你也不能給我什麼回報,這個地方的情調實在是太差一點,時間也太短了,不過我抓緊一下,就湊合吧!世上的事情,也不能什麼都隨心所欲,姑娘你說是吧!」說著,雷鳴摟住這個妮子,手向這個小妞的衣服里摸去。
看來,這個小妞真沒有給男人碰過,身體微微顫抖起來。作為這麼一個嚴格組織成員,這方面的知識,一定會教過,這是雷鳴認為的。
手繞到這小妞的後背,雷鳴還是熟練的解開乳罩帶,然後手收回來,把罩子一扯,手攀上了這個小妞的玉峰,這種體驗對雷鳴來說,很是刺激,剛才還以命搏命,現在就可以肆無忌憚的揉捏著把玩了。看著這小妞臉慢慢紅了起來,雷鳴心裡叫道:「身在江湖,不墮落也不行啊!不然的話,老子這個虧吃得也實在是太大了吧!好歹弄一點甜頭,不然有可能晚上會睡不好。」輕輕揉捏了幾下,稱讚道:「姑娘,你那部位手感不錯,彈性很足,對了,我們都進展到**交流的程度,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名字,是不是太過份了,你不知道,接下來我可是要干很辛苦的體力活。」
像死士一般,清雨這個小妞嘴裡的牙齒里,有一粒封喉的毒藥,只要雷鳴的嘴吻入這小妞的嘴,而且這個小妞要想同歸於盡的話,雷鳴估計會夠嗆,這麼一粒毒藥,完全可以毒死一百頭大象,按製作這粒毒藥的師傅說,這個世界上,幾乎沒有人能撐得住這毒藥的勁道。
清雨羞紅著臉,柔聲說道:「我叫清雨,清潔的清,小雨的雨,你叫什麼名字?」在這個要命的時候,雷鳴還戴著面具,應道:「以後有緣,我再告訴你的名字。」說著,雷鳴湊過嘴,想去親這小妞的小嘴,清雨立即用手捂住,說道:「我牙齒里藏著一粒毒藥,這個」
雷鳴很自然得說道:「那把這粒毒藥拿出來,不就行了嗎?嘴不能用,這事怎麼干啊!」看著眼前這小妞,眼中的羞意更濃,雷鳴心裡嘆道:「要是老子真是一個沒有人性的人,呆會兒還真可以好好享受享受,那事也不好讓小月做,以後有機會,找個漂亮的小妞試試滋味,當體驗生活了。」雷鳴也是看過不少A片的人,女人的嘴可不止親嘴用的,還是有別的用途。
清雨遲疑了一下,看這情形,這個男人不是在開玩笑,而是想真的做了。舌頭一卷,一粒小小的由蠟封的丸藥從嘴裡吐到手心處。雷鳴看了一眼,又把左手也伸了進去,雖然右手平常乾的活多一些,但是二者的地位畢竟也是相同的,也不好讓左手不享受享受。
摸了約一分鐘后,雷鳴把手從清雨的衣服里抽了出來,放在鼻子上聞了聞,稱讚道:「很香,清雨你的身材這般好,三十分鐘實在太短了,要是剛弄到盡興處,外面的人沖了進來,實在是太煞風景了,以後有機會,你再回報我吧!」
這話,讓清雨有點吃驚,睜著眼睛,看著眼前這個男人。雷鳴拍了拍手,說道:「好了,以後你要小心一點,出去宣布吧!」
三十分鐘后,隨著樓上出口傳來的消息「三合會一方勝利」,鐵頭和野狼頓時喜笑顏開,陳啟泰當即呆在當地,不敢相信,陳平這麼一個強大的人,剛剛牛刀小試,就折翼了。
鐵頭走到陳啟泰身邊,說道:「陳哥,承讓承讓,對於你們這位兄弟,我也感到很難過,進去把那位兄弟抬出來吧!讓這位兄弟早點入土為安了。」這一次過了這麼久,裡面的人一定是通過拳腳拼出勝負的,鐵頭很想看看,那個傢伙現在是被打成什麼樣子。
話音剛落,一個很開心得聲音傳了過來「陳大哥,不好意識,小弟輸了。」陳啟泰眼睛猛得睜大,鐵頭和野狼的眼睛也睜大開來。
那個戴著面具的傢伙,連衣服也沒有皺一點,慢悠悠的,搖晃著身體走了過來。陳啟泰忙迎了上去,關切得說道:「兄弟,你還好吧!」雷鳴嗯了一聲,說道:「大哥,到車上我給你詳細說說。幾位大哥,我們先走了。」
坐進車子里,雷鳴拿掉面具,用手揉了揉臉,這個時候,手上還隱隱傳來一陣蘭花的幽香。陳啟泰也不沒有追問,安靜的坐著。
揉過臉后,雷鳴長長感嘆了一下,說道:「陳哥,真是太倒霉了,對方那三個人中,竟然有一個是女的,還是一個長得很不錯的女的,我看到女的,就提不出力氣來,掙扎了幾下,就認輸了。」一下子,陳啟泰對這話反應不過來,這是什麼話啊?即使是認輸,也不用這麼多時間啊!
雷鳴嘿嘿笑了笑,說道:「陳哥,這一次的損失,我會給你補償過來的,這也怪我,平常對自己的要求太嚴格了,那個小妞一使出狐媚工夫,立即潰不成軍,現在想想,這一次玩個小妞,代價也太大了,不過還好,這個小妞還是一個處女,不然我這個臉,更是丟大了。陳哥,以後,我會時時鍛煉自己,爭取早日做到萬花叢中過,片花不粘身的境界,當然,這個費用你自己承擔,不會讓幫里承擔的。」說完,雷鳴在心裡叫道:「老子容易嗎?為了那個小妞,給人小瞧了。」因為進去到出來,也不過三十分鐘,就是一開始就工作,雖然這點時間也可以說得過去了,但絕不能算是很出色的成績。
此時,給陳啟泰的感受是,自己好像是在聽一個笑話,但這個笑話卻確確實實是真的。如果身旁這個一臉笑容的傢伙是自己的手下,陳啟泰知道自己絕對會拿出槍,一槍把這傢伙給崩了,這簡直是太說不過去了,但這個傢伙,要說名義上,還是自己的上司,那無論如何,是崩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