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底氣不足
陳啟泰覺得此刻自己應該說些什麼，但又不知道說什麼好，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人能做出這麼么荒唐的事情來。想了又想，這個深受打擊的大哥說道：「陳兄弟，你可真是性情中人啊！兄弟真是佩服。」雷鳴立即謙虛說道：「一般，一般了，陳哥過獎。」
沉默了幾分鐘后，陳啟泰一方面也想知道再具體一點的情況，另一方面，這樣子坐著不說話也不是待客之道，身邊這個傢伙現在名義上只是相當於過去客卿的身份，自己不主動說話會顯得自己在生氣的意思，會顯得自己沒有膽量，也這種小事也承受不了，邃開口道：「陳兄弟，除了一個是美女，另二個是什麼樣子的人？」
此時，雷鳴還在回味撫摸那女孩玉峰的感覺，讓雷鳴感到有味道的是那女孩微微顫抖的身體和羞澀的眼神，不過對這樣的女孩，雷鳴能做的也就到這一步，要是真把這個小妞給睡了，雷鳴吃不準，在那一種生活環境下長大的人，自己是否能把握的住。自己空白丟了五百萬還在陳啟泰面前那樣沒有面子，摸幾把應該不過份吧！雷鳴確信，自己這個行為，無論說給哪個男人聽，都不會認為是過份的。聞陳啟泰這樣問，雷鳴從回味中出來，微嘆一口氣，說道：「這二個可憐的小夥子的生命，已經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想到二個活生生的二條性命，就在我眼前回歸自然，小弟的心情又一次沉重起來，大哥，現在我心亂如麻，讓我一個人呆一會兒好嗎？」
陳啟泰在心中鬱悶得叫道：「這是什麼跟什麼啊！」但聽雷鳴說了，自然也叫手下停下車。
車子停了下來，在這個地段上，已經可以招到計程車了。雷鳴神色哀傷得說道：「陳大哥，我要靜靜呆幾天，這段時間就不能為公司幫什麼忙了，等恢復過來，我就向公司報到的。」那樣子，好像真的很悲傷似的。陳啟泰對雷鳴現在這般身份，也不好說什麼，點頭應了一聲。
對雷鳴的本事，小月有一種自信，因此在這段時間裡也沒有擔什麼心。當雷鳴打來電話的時候，這妮子正和李小如坐在自家的沙發上，聊著女孩家的閑事。一分鐘后，小月掛了電話，自動對李小如說道：「雷鳴說已經辦好事情了，一個小時就可以到家了。」
二個小時后，雷鳴和趙猛相對而坐，而小月和李小如則很高興似的呆在廚房裡，整治著今晚的聚餐。陳猛把視線從廚房處收了回來，很羨慕的說道：「雷鳴，看來，李大小姐真是對你動心了，我認識這小丫頭有十年了，從來沒有聽說過，這丫頭喜歡干廚房裡的事情，你是不是已經把這丫頭給上了？」神色還是期待。
雷鳴摸著小雷的身體，不應趙猛這話，慢悠悠得說道：「老猛，我今天摸了一個處女的胸部。」如雷鳴所想的那樣，眼前這個傢伙神情立即亢奮起來，身體猛得向前傾，小聲叫道：「大哥，你不知道，處女不好惹的，我們作為優秀的男人，身具濃厚的責任感，是隔著衣服摸的？」雷鳴搖了搖頭，輕嘆了一口氣，說道：「不是，是伸進衣服里，不過當時的情調並不怎麼樣，一個是五米處，另一個躺在十米處，這二個傢伙腦袋上還流出白色的腦漿來。現在想想，在那樣的地方，我怎麼會幹出那樣的事情來，真是慾火一上來，控制不住自己啊！」
趙猛此時已經呆住了，如果這個傢伙的表情是真的，這說明趙猛並不知道這事。雷鳴這時擺了擺手，說道：「你別誤會，那二個傢伙不是我殺的，今天下午，我會參加和清風幫和三合會的比斗，沒有辦法，缺錢啊！偶爾要掙點外快，處里給的工資雖然相對於別的公務機構，是挺高，但對於開銷，也不怎麼夠。下午的事情，你不會也不知道吧！」
趙猛嗯道：「大哥，我可是龍組的一員，這種幫派之間的活動，哪裡是我要知道的。這麼說，其餘二個人，是你摸的那個女孩乾的，這三人是三合會外聘的殺手吧！要不要我給你查查，是那個殺手組織？」
「這倒不要，我是戴著面具出場的。我這麼放水，摸幾把胸部也不過份吧！明天我打算就出發，越深入這個世界，就覺得這個世界越危險，你知道嗎？那個小妞嘴裡竟然藏著一枚毒藥，如果我不是把持的住自己，而這個小妞又是無心無肝型，有可能我現在就全身僵硬，到了地下了。老猛，這方面組織中，有什麼好的解決方法？」
趙猛很乾脆的回應道：「一般情況下，我們都會做抗藥性訓練，而且身上也帶著解毒劑，絕大多數的毒藥，對我們沒有太大的威脅，我這裡有三顆，給你二顆，怎麼樣，大方吧！不過你的膽子也太大了吧！竟然敢碰殺手界的女人，如果那些女人想要你死，光使用身體，最起碼就有三種，尤其是處女，更是碰不得。下一次，再碰到這樣的事情，我的建議就是千萬不要碰。」
「殺手界，有比你強的人嗎？」已經出來混，這些必要的常識，還是知道一些為好。
「當然有比我強的人，一般情況下，他們不會來惹我們。畢竟這個時代，已經不是武者的時代了。」雷鳴聽這話，不由想起老魔所在的世界，那個世界完全是強者為尊的世界，那個是刀與劍的世界。想到這些，雷鳴隨便想了想，這個也好色的傢伙，現在不知跑到哪裡去了。趙猛說了這麼一句話后，很感觸得嘆了一口氣。這種情緒，雷鳴自認是這個傢伙真心的表示。
嘆了一口氣后，趙猛搖頭晃腦得說道：「雷子，說說你的理想吧！」雷鳴失聲叫道：「理想，現在談理想是不是太奢侈了，宇宙太大了，天道太渺茫了，猛子，你經歷過的事情，比我比許多，你的想法一定比我深刻，你先說。」
這種問題，是屬於比較深的層次了，趙猛這些年，也沒有讓人坦露過心懷。雖然有話說，「人一思考，上帝就發笑」當上帝即使發笑，要思考的時候，任誰也擋不住。
趙猛把杯中剩餘的酒，一飲而盡，說出來的話，雷鳴聽來，竟是極有蒼桑感，就憑這聲音，雷鳴認定這個好色的傢伙，應有一段傷心之事。「這個問題，如你說的，真是太奢侈了。你看，我這幾年過得是什麼日子啊！遇到你的時候，我像現在這個樣子，現在，還是這個樣子，而你卻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原來笨笨的小子，現在也不笨了，樣子也帥氣多了，還多了二個極品的美女。」雷鳴身體向後一仰，極驚訝得說道：「你小子怎麼好像嫉妒起我來了，現在我們是在淡理想啊！」
廚房的門，移了開來，小月嬌脆的聲音傳了過來「可以來吃了。」趙猛一下子就竄了出來，急急得應道：「辛苦二位大美女了。」
此時，清雨靜靜坐在庭院的檐角下，院子里白梅在如霧一般的細雨中，把一方天地襯的還是幽靜。這一次任務，已經把情況都匯告給上頭了，清雨能做的，就是這個靜靜的站著，欣賞著細雨中的梅花。這次任務雖然說完成了，但卻不能說是完美。而打死二名同伴，是幫規所不允許的，自己這種行為，必定要受到處罰。
正專心致專的看著，門吱一聲移了開來，一個面容嬌好的少女柔和的說道：「雨，姐叫你進去。」
屋子裡，很簡潔。一個一襲白衣白裙的美女，跪坐在蒲團上。清雨走進后，跪坐了下來。那女子雍容柔美，烏黑的秀髮被一根雅緻的釵子盤了起來，俏臉上完全沒有施以粉黛，望之如對春山。
「剛才，我跟其餘三部的人商量了一下，現在宣布處理結果。」清雨很平靜的看著眼前的上司，如果現在處決自己，清雨不會有任何的遺憾，在五歲的時候，清雨就知道自己之所以存在這個世界上，就是為了給組織創造價值，其餘就沒有什麼了。活著與死去，在清雨看來，區別並不大。這一次完成了任務，有可能還不會被叛以處決，雖然活與死，區別並不大，但能活著，還是活著好，最起碼，可以看到雨。
「在明明已經贏的情況下，為了挽救你的生命，而認輸。我們不是知恩不報的人，清雨，從現在開始，你就是那個男人的女人了。」看著自己一手訓練的下屬，一臉平靜的神情，這位美女微微一笑，繼續說道：「至於你的處罰，你脫離組織的離休金沒有了。」
這個處罰簡直是輕得不能再輕了，美女微笑得抻出手，那手如人一般美，潔白如玉。握著清雨的手，這美女說道：「以後，我就是你的姐姐了，有空的時候，過來看看我，把那個男人帶來，也沒有關係。以後，你就可以自由的看雨了，恭喜你。」
淚水，慢慢得流了出來，如晶瑩的珍珠一般。這個決定，真是極出清雨的預料，從小生活在組織中，清雨還沒有見到過組織這麼人性化的一面。
坐定后，雷鳴看著桌面上五菜一湯，稱讚了幾句后，然後把筷子落到李小如燒的炒蛋片的盤子上。李小如相當緊張的看著雷鳴把蛋片送入嘴裡，那神情看到趙猛極端的不爽，咳了一聲說道：「小如，你不要這個樣子，這裡還有雷鳴的老婆在，你這種神情算什麼意思啊！」
李小如如夢醒一般，微紅著臉叫道：「不好意思，我忘了這裡還有一個外人在，趙哥，你也嘗嘗我這菜。」趙猛很不給面子的說道：「這盤的技術含量太低一點了吧！你看看小月燒的，差距也太大了，身材又比不過小月，真不知道，你自信心怎麼會這麼足。」
雷鳴似是聽不到趙猛的話，點頭說道：「不錯，嫩而不軟，炒蛋炒到這般火候，也算是登峰造極了。」趙猛眼睛如牛眼一般，狂叫道：「小子，不是吧！這種話你也說得出來，泡妞也不能這樣泡啊！小月，你難道還聽得下去嗎？」小月嬌笑著說道：「這沒有什麼啊！」
吵吵鬧鬧吃罷后，雷鳴看著李小如紅朴朴的臉，暗暗心想：「要是這小妞對老子真有意思，趁早拿下就是了，如花似玉的姑娘，一天一天白白放著，總在是太浪費了，就這樣辦了，要是不行，也不要空想了。」決定后，雷鳴很自然得說道：「小如，我們單獨聊一聊，可以嗎？」
李小如看了看小月，微羞似得說道：「可以。」趙猛用手捂眼，一副看不下去的樣子。當二人走進客房的時候，趙猛不自在的咳了幾聲，說道：「小月，你放心，我絕對是一個好人。你在這方面，挺開放的，一般女孩子可做不到。」
小月微笑著說道：「男人都是好色的，再說，雷鳴也不是一般人，猛哥，聽說你走遍了祖國各地，哪個地方的女孩子最漂亮啊！」趙猛回憶了一下，說道：「這個不好說啊！我認為一個女孩子吸引人的地方，是她的內涵，而我接觸的女孩子，大多數也沒有和我有太多的交流，絕大多數就是說一些，你叫什麼名字，幾歲之類的事情，現在想想，幾乎想不起一個有著清晰面孔的女孩子。」小月輕嘆道：「雷鳴一定很羨慕猛哥你吧！我要是男的，也會羨慕你的。猛哥，你能讓我看看，你的超能力嗎？」趙猛忙搖頭說道：「這個可不能隨意弄，我們有規定的。以後，讓雷鳴弄給你看，我肚子突然疼了，不好意思。」趙猛自問自己幾乎是一位紳士，要是小月再三請求，自己有可能會給表演，先不說是有這項規定，就是沒有，超能力也不能當雜技或魔術之類給人表演，何況即使表演，對自己也沒有什麼好處，眼前這位美女，自己是萬萬不能動的。
小黃也跟著雷鳴進入客房裡，李小如好奇得問道：「有什麼事在外面不能說，剛才你不知道我有多尷尬啊！」這個時候，雷鳴忽然自問自己：「陳雷鳴，你現在想幹什麼？這小妞是什麼背景，你也不是不知道，你有信心負起自己該負的責任嗎？」趙猛曾簡單的給雷鳴說過，各大家族之間的利益衝突還是複雜。說這話的意思，雷鳴知道。
把自己叫進來，李小如當然也猜到陳雷鳴想對自己說什麼，對眼前這個人，李小如想自己只是覺得不討厭他，之所以呆在這裡，完全是好奇心的驅使。已經在想如何應對接下來的談話。
雷鳴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回應道：「是這麼回事，最近我想到外面去轉一圈，缺了一點旅費，你看能不能借一點給我，你放心，一等我有錢了，馬上還給你。」李小如能感受到，這並不是原來雷鳴想對自己說的，笑了笑，說道：「是這事啊！需要多少錢？」
「五十萬可以嗎？」
「可以，不過要寫借據的哦，而且還要利息，給你六分利，不多吧！跟銀行貸款一般。」
「行，現在就給我吧！」
「這麼急嗎？給我你的帳號，我明天給你打進去。」
趙猛剛說不行的時候，見客房門開了，二人走了出來，不由驚訝得說道：「這麼快，怎麼樣了。」李小如嬌聲說道：「趙哥，這要是能說，雷鳴也不會把我叫進去了。」人已經出來了，那洗手間自然就不用去了。
當晚，四人並沒有到外面去玩，而是呆在家裡，看著電視。到了九點鐘，趙猛站了起來，說道：「不早了，走了。」小月婉留道：「趙哥，晚上在這裡睡吧！」趙猛似是想了想，還是搖頭說道：「我已經定好了酒店，不去也浪費，李大小姐，一起走吧！」李小如這一次，嗯了一聲，也站了起來。
送走二人，小月抱住雷鳴的胳膊，嬌聲說道：「小月怎麼說？」
「都這麼熟了，當然同意了，不過這小妞竟然還要讓我要利息，也真是太小氣了，難道有錢人真的是這麼小氣嗎？」
小月微微皺著眉，說道：「什麼啊？」
「老婆，其實下午的打架，我輸了，拿不到錢。我們不是剛剛買了車子，所以厚著臉向李小如借了點錢。」小月似笑非笑得看著雷鳴，嬌柔說道：「是這事啊！可是你給我卡里，不是還有十二萬嗎？不夠嗎？」雷鳴嘆著說道：「我一個人用，當然夠了，但現在老猛不是在嗎？明天我要跟他去辦一件事，路上所有的開銷要我來，這些錢好像還不夠。月兒，就是去我們第二次相遇的青牛山，趙猛說那邊有高手，有緣的話，能求來護身符，我想替你去求一個，你跟著我，極有可能會遇到危險的，有了護身符，我的心就寬鬆了許多。」
聽到這麼說，小月把頭依在雷鳴懷裡，感動得說道：「要不是我給你去吹吹風，小如對你也有好感。」溫柔得摟住小月的纖腰，雷鳴應道：「有你一個就夠了，如果想嘗嘗鮮，我可以花錢找小姐。」
「對自己這樣沒有信心嗎？也是，小如可是富豪家的千金，你沒有底氣，也是可以理解的。」小月如小貓般溫柔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