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我不要當你的保鏢了!」這種討人厭的僱主,就算因此再次被解職,她也不在乎!
「保鏢沒有選擇僱主的自由!」他笑得奸詐,「這規定我還曉得的!包括我也不能隨意解除合約,除非你的作為被古家堡判定為不稱職!
「所以我更要踹你!」她還有另一腳!
「我還以為我們可以相處得很愉快!」顧隨君在她的意圖顯現出來之前,搶先一步先壓制了欲攻擊他的左腿。
她的身子完全被他所控制,無可奈何的冷汗在她額際淌下。
她早該知道的!當她第一次因為他投射過來的一眼而背脊發寒時,就該知道連個男人不是她能對付得了的。
「我一點都不想跟跟你愉快相處!」
「這可由不得你!」他微眯眼眸,頰上游移的手指緩落至纖頸,指腹滑過之處,皆引起雞皮疙瘩直豎。「說說,在家裡排老三,且又是女兒的你,父親是不是在出生之後,連看都不想看你一眼?」
要不是因為世間普遍重男輕女,父親會將他寵上天嗎?看看他的姊姊妹妹們,過的日子可連他一個腳趾頭的優渥都比不上哪!
被說中了事實,她臉色微變,小嘴仍倔強,「我爹很疼愛我!」
「你連樣的長相、連樣的甜美,是該受到男人疼愛的!」長指戳上鎖骨中央的性惑凹陷,「話說,我第一眼見到你,也接收到了你的訊息,強烈到讓我難以忽視!」
他說連話是什麼意思?
「你說,我該不該稱你的意?」
「什麼……什麼意思?」她瞪大驚惶水眸。該不會老子跟兒子一個樣吧?
「可惜我不懂愛是什麼。」拇指與食指夾住了衣襟,「你要來教教我嗎?」說罷,往旁扯開,露出大片抹胸。
「你不能……」抗拒的小嘴被封。
他恣意地吮吻紅唇,運用巧勁,控制她的下鄂關節,口頰內完全是繳械狀態,任由他吮嘗甜美,挑纏柔軟舌尖。
「唔……」美眸緊閉,雙眉之間蹙成小山,意識在剎那間一片空白。
回神時,是他放開她,在她耳畔低喃的時候。
「好柔軟的舌頭,讓我想一口吞下肚!」
「你!」小臉暴紅,猛地揮出巴掌。
他偏頭俐落閃過。「我是不是該告訴你,你每攻擊我一次,我就要報復回來一次?」大手探八抹胸內,略顯粗暴地抓住一方雪乳。
管白蘇倒抽了口涼氣。「你不可以連么做!」
「這是你自找的!」兩指夾起乳/尖拄扯。
陣陣奇異的電流自指尖傳入她的體內,她悶哼了聲,腳底竄起熱潮。
「你不可以輕薄我!」她憤怒地吼叫、掙扎。
「叫那麼大聲,是想讓外頭的護衛曉得裡頭發生什麼好事嗎?」他輕搖頭,兩指扯得更厲害,「別傻了,沒我的命令,誰都不敢進來!」
「不要!」小手抓住他的手腕,拚命抗拒。「救開我!」
「你打我,我回敬,連樣你就不會被解職了!」
「我寧願被解職!」
「但我不願意!」他輕笑,動手解開抹胸的細繩,「讓我看看,渴愛的女人身子是不是長得跟別人不一樣!」
「若你被解職,會是誰來替你的任務呢?」他咬著小巧的耳垂,低喃著或脅。
菅白蘇胸口一凜。
「叫你小妹來好不好?」
管白蘇渾身僵直。
他的試探,得到了意料中的回應。從她的故事中,他曉得小妹與她感情最好,而且每次提到小妹時,她語氣中暗藏的淡淡愧疚讓他無法漠視。
她一定曾做了錯事,以至於在小妹面前抬不起頭來!
這是她的弱點,而他從來就不是名君子,當然要好好利用!
「你想做什麼?」她咬著牙,憋著氣問。
「你的小妹必也是出水芙蓉,不遜於你,對吧?」
他該不會……該不會想染指管杜蘅?管白蘇臉色大變。
「別綳著小臉,我又沒說會對你妹妹怎樣!」
他的表情壓根不是那回事!管白蘇瞪著那張帶邪氣的俊美臉龐。
這男人打小要風是風,誰也不敢違逆他的意思,必是對於她的反抗感到不耐煩了。
小妹廢了左手之後,功力大不如前,就連出任務的可能性都不高,怎麼可能抵抗得了連如魔王般的男人?
「我是你的保鏢,」管白蘇每一個字都是咬著牙說的,「不是你的暖床工具!」
「我從沒這麼說!」可他的手還停留在她的胸口,搓揉著一團綿軟,樂此不疲。「我聽到了你內心的渴望,你該感謝我才是!」
「我可沒渴望你碰我!」
「真愛口是心非!不過我們別再鬥嘴下去了,辦正事吧!」
他毫不客氣地直接撕裂她身上的衣物,即使屋內燭光微弱,仍看得出年輕的肌膚白皙緊窒,甚至隨隨散發著晶瑩的光芒。
「放開……」
「你這麼想讓你妹妹接替你的工作?」
管白蘇用力咬緊牙。
「我知道的,這身體尚未有人碰過!」長指畫過雙乳之間,「今晚,你就好好嘗嘗被愛的滋味吧!」
那才不叫被愛,那只是欲/望的結合!
卑鄙的男人利用她的妹妹威脅,逼迫她交出身子!
但她不解,為何他能那麼準確無誤地抓住她的弱點?她告訴他的故事,只有六歲之前的回憶,而且小妹後來因她而廢了左手的事,她是絕不可能告訴他的!
到底是在什麼地方透出端倪的?管白蘇苦思多日,仍不得其解。
顧隨君此行的目的為四川,故他們一路往西走。
雖有目的地,但顧隨君走得很隨意,若在路上聽聞哪兒好玩,就算方向相反,他也會命令眾人改變路線。反正他一路搭車座轎,再累也累不到他。
「保鏢!」行走的馬車內傳來命令,「進來。」
走在管白蘇身旁的小正富有深意地睨了她一眼。「白蘇姊姊,少爺叫你呢!」
自那一晚她與顧隨君上了床后,小正看待她的目光就與從前不同了,甚至,有次她偶然聽到他與護衛們聊天,他還猜測她可能本來就是顧隨君的相好,這次是用保鏢的身分一起上路。
她是被逼迫的!誰是他的相好?
管白蘇帶著滿腹怨氣,迴避小正充滿窺探的目光,躍入不停蹄的馬車。
「把門關好。」顧隨君提醒。
她又悶又氣地關門下鎖。「少爺今天要聽哪一段故事?」
她已經講到十六歲,她第一次出任務的那一段。
他聽故事不過是為了打發時間,她心知肚明,但在說故事中,他屢屢提問,害得她想要跳過的一些情節都被他殘忍地挖出來,讓她要是恨透了他。
這是一個專門在別人傷口灑鹽的男人,別人的痛苦是喂算他快樂的糧食,他根本是泯滅人性,沒有半點良知!
「我現在不想聽故事。」他招手,「過來!」
她納悶著困惑,正想坐上他旁邊的空位,不料他竟強拉她跪在他面前,同時拉開了衣服下擺。
「撫慰它。」他指著雙腿之間那早就隆起的物事。
原來他是突生欲/望,才會將她叫八馬車內?
管白蘇咬著唇,目光迴避那高聳嚇人的男性。
「快呀,你做過的!」他催促。
管白蘇閉上眼,腦中很自然地浮現數天前,她在他的要求……不!他從不會要求人,應該說是在「命令」之下,將他的寶貝含入口中吸吮,直到他爆發為止。
……
他給予的歡愉太猛烈,她必須兩手用力捂住,才能不出半點聲音。
「何必忍得這麼辛苦?」他拉下她的身子。
「外頭靠聽見……」
「你怕?」
「當然!」他問的是廢話!
「每天晚上,你喊的聲音,外頭早聽見了!」他緩緩將胯間的腫脹推入她的身子。
「那不同……」她用力咬住唇,同樣壓抑著他入身時的快/感。
「哪不同?不都被人知道我跟你在做啥好事!」
聞言,俏臉紅通通,既羞愧又嫵媚的模樣,一時之間教他目不轉晴,無法移開視線。
連個時候的她好美,讓因對自身美貌過度自戀的他,難得目光定格了這麼久的時間。
對於好事被聽見,她早就自暴自棄了,護衛們的流言她也早就有所耳聞,但再氣、再羞恥又有何用?不如當起鴕鳥,頭埋進沙里,告訴自己沒聽見、沒聽見、啥都沒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