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該死的女人,無時無刻以自身的魅力誘引男人,連新來的都不故進,還直呼名諱,讓他心頭怒火更甚!
她現在是屬於他的女人,敢勾引其他男人,他會讓她好看!
「進來!」他怒而甩上窗帘。
又要進去?管白蘇瞠目。
他們剛剛不是才來過數回……也許他又無聊想聽故事,畢竟他們剛忙著辦事,關於她的過往隻字未聊。
管白蘇拿著杯蓋,登上馬車。
「少爺,您的杯蓋。」她將已經拭凈的杯蓋放置在還有五分滿的蓋杯旁邊。
「右手過來。」
管白蘇不明所以地伸出右手。
顧隨君抓著柔荑,厲眸瞪視一頭霧水的美顏,巨掌鉅細靡遺撫過每一寸后,猛然用力握住。
毫無防備的管白蘇疼礙低叫了聲,這時,細長的頸項突地被扼住。
「你還真是不改淫/盪性子,一有新男人來,就迫不及待勾引他來了?」
「我才……沒有……」喉嚨被掐得緊,她幾乎難以成語。
「你與他親密互稱名諱,又故意製造機會讓他握你的手,還敢說沒有?」睜眼說瞎話!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他憑什麼冤枉人!
掐頸的巨掌上移,捏住嫩頰。
「你說,我是不是該讓他曉得你對我的真正作用?」他惡惡獰笑。
「你想做什麼?」老天!她驚喘口氣。
他該不會又想來……
「你說呢?」大掌扣住雙腿之間,「這兒還是濕的呢!」
「你不要這樣!」她掙扎。
「別人不知情,但我可是清楚你有多好此道!」拇指隔著布料揉捻花唇,「就算我不碰你,你也會自己來!」
管白蘇用力咬住下唇,眼角浮現難堪的淚。
「是不是一個男人無法滿足你?」他扯開長褲,「所以你還要再勾引其他人?」
「我不是這樣……」他為何一定要將她說得這麼難聽?
「不是的話,又何必勾引新來的護衛?」中指刺入尚濕滑曲嫩雪。
「唔……」她垂首悶哼了聲,「我是……想跟新來的護衛相處……相處愉快……」
「那你想不想也給他聽聽你高潮的時候,嬌吟的聲音有多美妙?」
「不!」地驚恐搖頭,「求求你不要!」
不要再讓更多的人親耳聽到她跟他在馬車上的「好事」了!
她還要……還要做人哪……
「我倒覺得有此必要!」他再加入一指,摩擦輕顫的內壁。「讓他們知道你是屬於誰的,不敢隨意靠近!」
「你想……你想太多了,沒有人對我看非分之想……」十指因難忍的快意而掐入顧隨君肩膀肌理。
「我倒認為這裡所有的男人都對你有妄想,包括才十六歲的小正!」
「沒有!不可能!」她堅決否定。
「他們都想得到你!」薄唇貼上耳畔低喃,「但你只屬於我!」
長指退出,胯間的長物取而代之,激擦入濕滑緊童的甬道內。
「啊……」強烈摩擦所產生的歡愉衝口而出。
「你只屬於我!」扯薄抹胸,大掌握住柔軟的胸乳,使其僨突於指間,他低首,含入淡紅嬌蕊,吸吮甜味。
「放過我……」她落淚泣嘁,「放過……我……」
「你這兒的小花兒可一點都不想我放過你。」窄臀隨意調整方向,在柔軟得不可思議、卻又緊窄銷魂的花徑內突刺,「它把我吸得好緊……」
他重喘了口氣,「真是緊啊……」
「不……」她扭著臀試圖抗拒,卻帶給他更多的快感。
「這麼主動?」大手托住圓臀,硬將她轉身,讓她背靠著他坐在大腿上,分身硬生生在窄小的花雪內轉了一圈,強烈的快意幾乎快讓他卸甲投降。「這麼甜美的小雪,外頭的人一定也很想嘗嘗吧?」
「不……」矯軀因過度喜悅而酥軟,螓首毫無抗拒能力地躺在他的肩上。「請不要……再說了……」
不要一直出言侮辱她,她根本沒有如他所言,一直在勾引男人,要不,怎會守身如玉直到遇見他為止?
連男人太惡劣,只把她當玩物,當成旅連上的消遣,如果不是因為受他威脅,怕小妹也受其毒手,她就算拼著一死也不會讓他得逞!
「可惜他們什麼也嘗不到!」長指伸入喘息微張昀小口,攪弄嫩舌,「因為只有我可以這樣碰你、玩弄你的身體……」
「唔……」小嘴被塞入他的手指,什麼反抗的話也說不出口,只能發出意味不明的呻吟。
「來吧,搖一搖你的臀,你也想要高潮吧?」
她拚命搖頭,可身體卻彷彿有自己的意志,違背著微弱的理智睜喚,左右搖擺起來。
「舒服……」享受地閉上了眼,雙眉之間因忍耐而緊蹙。「真是舒服啊……」
……
馬車內的啼聲浪語傳了出來,雖然外頭的人都聽不見他們交談的內容,可那嬌滴滴的、讓人渾身酥麻的呻吟可是每個人都切實聽到了。
護衛們因此個個紅了臉,熱流在體內亂竄,行走時雙腿不由得夾緊,呼吸短而急促。
離馬車最近的嚴康華不自覺地降緩行走速度。
他萬萬沒想到,管白蘇竟然跟顧隨君有著親密關係,他不由得笑自己笨,一群男人之中僅有一名女人,用膝蓋想也知道這女人為何何顧隨
君帶在身邊隨行。
想起乍見時的心動,他只能笑自己真是太愚蠢了!
一名名叫趙連義的護衛走來他身邊,低聲道:「這事天天上演,習慣就好。」
「天天?」嚴康華詫異回頭,看著先前的五名護衛之一。
「是啊!」趙連義點頭,「打從我們隨少爺出行的第一天晚上,管白蘇就上了少爺的床!我們猜,這管白蘇是不是打一開始就是少爺的相好,藉由護衛之名隨行,就是事後勾引少爺,想當上顧家夫人!」
「是嗎?」嚴康華陷入沉思。
「這管白蘇身段妖嬈,說話時嗓音嬌嗲,尤其她笑的時候,任誰見了都會渾身酥麻,也難怪少爺會被勾引。」
趙連義說的,嚴康華半句也無法否認。
「啊……」又一聲嬌吟傳來,兩人的表情都顯得十分不自在。
「他們戰得真激烈!」趙連義吞了口唾沫。
嚴康畢尷尬得乾笑。
「不知道少爺玩膩之後,肯不肯將她分給我們玩玩?」趙連義受不住刺激地舔了舔唇。
「你說什麼?」嚴康華轉頭嚴厲瞪視。
「你也別假清高了,我就不信你不覬覦管白蘇的身體,如果能來上一次,我死而無憾!」
「我從沒這麼想過!「嚴康華義正言辭,「若管姑娘是少爺的女人,那我們也該尊重她!」
「說不定是少爺自哪家勾欄院帶來玩樂的妓女罷了,幹嘛看待得這麼嚴肅?這兒說不定只有你把她成女神!」趙連義訕笑,「女神?嘻!」
趙連義哈哈大楚地走回原來的同伴身邊,嚴康華身側的兩手則因難堪而握緊。
當夜,一行人馬在山林中露宿。
以營火為中心,卸了馬的馬車置於東側,護衛們輪值守衛。
不遠處有溪流,管白蘇趁大夥皆入睡時,靜悄悄地來到溪流處,將脫下的衣物放在大石頭上,摸黑下冰涼的溪水。
白日與顧隨君燕好數次,渾身黏膩,可下一個城鎮又太過遙遠,喜好清爽入睡的她還以為今晚難得一個好眠;還好雖無客棧,但有清澈溪流,仍是可讓她好好洗個澡。
她立於高度及於胸口的溪流中,潑動溪水洗滌臉龐,冰涼涼的觸感十分舒爽。
洗了一會,她察覺到周圍有人,立即繃緊了神細。「誰?」
聽得出來對方刻意將嗓音壓低,但會熟稔地自稱「我」,篤定她不會錯認,除了「他」,還會有誰?
她也放寬心,鬆開發束,瀑布般的黑髮在溪流中散開來。
他也步下了溪流,朝她走近,兩手圈上裸露的纖腰,臉埋入她的頸項中輕吻。
陌生的氣味、粗糙的指感……霎時,管白蘇渾身僵直,霍然轉身抬腿狠狠喘開「冒充」顧隨君的人。
「啊!」被喘至岸上的男子慘叫。
慘叫聲引起其他護衛注意,紛紛清醒沖至溪邊。
烏雲在此時散開,逢十五的月亮清亮得不可思議,來不及拉衣掩護的管白蘇只好蹲下身子藏於溪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