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 婦產科
果然,話一出口,薄蘊的拳頭便落在了許曦年的俊臉上,臉頰直接腫了老高。
「操,真他媽暴力。」許曦年揉著臉頰,整個人跌在地上,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薄涼撫額看著這一切,卻沒有說話,也沒有攔下薄蘊的動作。
而另一邊的葉星,始終笑語晏晏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薄涼,這只是開始而已,你欠我的,我正在一筆一筆的討回來。
首先,就是你身邊的這個男人。
這一場晚宴還算完滿落幕,除了突然出現的許曦年,一切還算美好。
只不過因為薄蘊打了許曦年,許曦年就狠抓薄蘊不放,甚至還直接報了警。
最後宴會散場,安撫好長輩們,薄涼和溫暖才隨著薄蘊許曦年一起去了警察局。
因為薄蘊的身份,警察也不敢把他怎麼樣。
只是,麻煩的許曦年的身份。
他根本不算是國人,而是擁有Y國國籍的國際友人,這樣一來,事情就變得複雜了。
薄蘊把這事跟上級報備后就被叫回了部隊。
薄涼有些擔心,卻又幫不上任何忙,只好恨恨的瞪了許曦年一眼,便和溫暖一起離開了。
而許曦年站在那裡,看著薄涼遠去的背影,用大拇指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眸光瞬間變得犀利,唇角依舊含笑,透著危險的氣息。
薄涼,你逃不掉的!
……
宴會過後,溫薄兩家人會了面定好了婚期,就在五月二日,舉行兩人的婚禮。
而在這之前,薄涼因為要忙著時裝周的事情,所以暫時還是住在流璀。
溫暖近期也是時長加班,希望把近期的工作做完,給自己放一個大假然後跟薄涼出國度蜜月。
這天下班,薄涼約了溫暖一起吃飯,兩人吃完飯準備回去,卻接到了品奚的電話。
掛了電話溫暖就陪著薄涼趕到了醫院,急救室外面只有品奚一個人。
薄涼慌忙跑過去,著急的問,「未央呢?傷在哪裡了?」
「還在裡面處理傷口。」
話音落,就見墨未央走了出來,醫生交代了注意事項,又讓品奚去交錢取葯,才離開。
墨未央的額頭、手臂、膝蓋都纏著紗布,見薄涼關切的看著自己,才輕聲說道,「我沒事,幸好有品奚送我來醫院。」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薄涼看著這個樣子墨未央,心裡更加著急了,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弄成這樣。
「沒事,遇到一幫小混混。」
「小混混?你怎麼會遇到那些人?」薄涼有些不解,啟西氏的治安向來很好,而且那些所謂的混混都是有組織的,一般不會輕易在街道上明目張胆的搶劫或者鬥毆。
「沒事,可能得罪人了吧!」墨未央含糊的說著,說的話有些保留。
「暖,你先回去休息吧,你明天不是還要出差嗎,我在這裡照顧未央。」
溫暖點點頭,叮囑她照顧好自己,才邁步離開。
薄涼目送他離開,才有看向墨未央,「醫生怎麼說的?需要住院嗎?」
「不用。」墨未央神色淡淡,似乎不想多說什麼。
品奚交了費拿了葯,走到兩人面前的時候,第一眼卻是看向了薄涼。
薄涼只顧著關心墨未央沒有察覺,而墨未央卻是看了個仔細,心底一陣抽痛。
這樣的情況,已經不是第一次,墨未央轉而看向薄涼的目光變得異常清冷。
「你最近跟我去流璀住吧,我照顧你也方便一些。」薄涼扶著墨未央,輕聲說。
「我送你們吧!」品奚跟著兩人身後,語氣雖溫和,但是態度卻是強硬的。
沒等兩人開口,品奚便先一步去開車子,薄涼只得扶著墨未央朝門外走去。
回到流璀公寓,薄涼沒讓品奚上樓,自己扶著墨未央回了家裡,絲毫不理會身後那一直隨著她的目光。
品奚最近的反常她不是沒發現,只是都沒放在心上,她根本不可能與品奚有什麼,只是未央怕是要誤會了。
上了樓,進了屋,薄涼丟下包,扶著墨未央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認真而嚴肅的問道,「未央,給我說實話,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不是給你說了,沒什麼,就是一群混混。」墨未央目光躲閃,不敢直視薄涼。
「真的只是這樣嗎?」薄涼不相信墨未央的敷衍。
「是的,你別問了,真的只是這樣。」墨未央明顯不想在回答,站起來,輕聲說,「我累了,先回房了。」
薄涼看著墨未央一步步慢慢的走進房間,突然覺得有些奇怪,墨未央的整個態度讓她覺得奇怪,而且可以隱瞞了一些事情,是不想讓她知道嗎?
罷了,既然她不想,她也不強求。
一夜無眠,好不容易熬到天快亮薄涼才迷迷糊糊睡著,只是沒睡多會,便被門鈴聲吵醒。
薄涼抓了抓頭髮,起身去開門,卻看到墨未央已經去開了門。
進來的時候品奚,還帶了早餐。
在薄涼的印象中,品奚一直是個不苟言笑,沒有任何多餘表情,甚至也不算細心的男人。
能讓他一大早買好了早餐送過來,也算是十分良好的轉變了。
品奚進了屋,把早餐放好,又去廚房取了碗筷,一副自己家的樣子,一點也不客氣。
墨未央皺了眉,沒有像以往那樣對品奚態度熱烈,只是平靜的看著這一切,然而越看她越覺得心裡堵得慌。
「未央,你在家休息幾天吧!」品奚神色自然,看向墨未央。
墨未央點頭,算是回答。
吃完早餐,品奚只是跟墨未央打了個招呼,便隨著薄涼一起離開了。
看著兩人相攜而去的背影,墨未央眸底閃過一絲晦暗。
找過扔在沙發上的手機,捏在手裡,猶豫了許久墨未央才撥通電話。
直到那端響起低沉沙啞的聲音,墨未央才開口,「我考慮好了,我答應你。」
「是個聰明的女人,那就……祝我們合作愉快,晚上見。」
墨未央沒有回答,直接掛了電話,捏著手機的手都在顫抖,心底更是一陣慌亂。
她到底在幹什麼!
不敢多想,墨未央直接把自己的思緒壓在心底,整個人倒在沙發上一動也不想動。
……
時間過得極快,很快便進入四月底。
兩人的婚期越來越近。
這天,溫暖和薄涼一起去了醫院。
兩家的老爺子明令下達,兩人必須去做一次婚前檢查,然後根據醫生的意見調養身體,儘快讓兩位老人家抱上孫子。
檢查還沒開始,剛轉進婦產科,薄涼就看到迎面相攜走出來的許曦年和墨未央,薄涼連忙拉著溫暖隱在一邊的角落,溫暖轉身間將薄涼困在雙臂間,從背後看就是兩個人在親吻,實際兩人只是面對面大眼瞪小眼。
直到墨未央他們已經背對著自己,薄涼才從個溫暖寬闊的胸膛間抬起腦袋,看著漸漸走遠的兩個人,視線掠過兩人出來的方向。
那邊,是婦產科。
婦產科?這個詞蹦進薄涼的腦袋裡,不禁讓她心臟狂跳,未央為什麼大晚上要來婦產科?難道是?不會,一定不會,不要自己嚇自己!
但是,她為什麼會跟許曦年在一起,還十分親密的樣子?
薄涼這樣想著還一邊搖頭,看的溫暖雲里霧裡,「你怎麼了?」
薄涼伸手指了指那邊的標識牌,溫暖不傻,自然瞬間明白過來。
沒給薄涼多想的機會,溫暖拉著薄涼直接快速離開醫院。
而薄涼早已經沒了好心情,整個情緒一團亂,看了眼時間已經早上九點多,空了一早上的肚子卻一點也不覺得餓。
現在更是什麼心情都沒有了,兩人直接回了家。
薄涼耐不住性子,直接打了電話給墨未央,只說晚上迴流璀吃飯。
墨未央電話里的語氣顯得怪怪的,但還是一口答應了。
薄涼回到家裡,墨未央已經做好了飯菜,她的傷已經完全好了,氣色看起來更是好極了,整個人笑語晏晏的。
薄涼坐在餐桌邊,沒有動筷子,只是看著墨未央,認真嚴肅的問道,「未央,你跟許曦年是怎麼回事?」
她好希望今天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
墨未央停下了動作,有些不解的看著薄涼,滿臉無辜的樣子,「涼寶,你是不是聽誰說了什麼?」
薄涼對於墨未央一而再再而三的隱瞞行為有些忍無可忍,「未央,為什麼一直都欺騙我?」
「我怎麼欺騙你了?」墨未央反駁問道。
「難道沒有嘛?」薄涼語氣變得很不好,大聲說道,「全世界都知道你有多喜歡品奚,為什麼還要跟許曦年玩曖昧,你明知道許曦年他……」是個那麼危險的人物。
「我就是喜歡跟他在一起,只有他會體貼我關心我。」雖然總是在*上折騰她,但是卻在心靈上給予了莫大的支持與鼓勵,她覺得這些都是在別人甚至包括自己最好的閨蜜那裡體會不到的
「關心你,體貼你?你難道不知道,他身邊多得是女人,他只要揮揮手就會有一大把女人投懷送抱。」薄涼幾乎怒吼,不明白為什麼墨未央就是那麼死心塌地。
「那有怎麼樣?他了解我,關心我,至少不會瞧不起我。而你們這些人呢?這些口口聲聲說為我好的人?沒錯,我永遠都比不上你,你總是那麼優秀的存在,所有我在乎的喜歡的無論是人還是物都只屬於你,我只是你身邊永遠的配角。就連我唯一可以去愛的品奚眼裡也只有你一個人,我算什麼,我什麼都不是,但是在許曦年眼裡不同,他的眼裡有我沒有你。」這就是墨未央的悲哀,永遠活在與薄涼的比較中,而薄涼卻毫無知情。
不過,這種比較是從她與薄涼相識的那一刻就開始的,只是參與其中的卻只有她一人罷了。
聽到這裡薄涼突然哭了,難過的感覺充斥整個心臟,「未央,不應該是那樣的,我們是最好的朋友不是嗎?」
「我不知道好朋友好閨蜜的定義是什麼,我只知道我在你身邊就永遠抬不起頭。」墨未央說完這些話,也已經忍不住落淚,她從小無父無母,一直很孤僻,直到遇到薄涼,才有了全新的生活。在她的心裡,薄涼真的很重要很重要。可是今天她們倆居然為了一個男人吵成這樣。
忍住眼淚,墨未央丟下碗筷,飯也沒吃,便離開了。
薄涼獃獃的望著餐桌上滿滿一桌的事物,心裡堵得難受,眼淚早已經模糊了雙眼。
直到墨未央走到了門口,準備開門的前一刻,薄涼一下子瘋了一樣跳起來跑過去,拽住墨未央的衣角,大聲叫道,「未央,我們從十三歲認識到現在已經十幾年了,難道這十幾年的友情比不上一個許曦年嗎?」
墨未央看著這樣的薄涼,心內升起不忍,但是同時另一個聲音也在心裡想起,『走吧,離開她,去過一直以來你想過的那種生活,那種沒有任何負擔沒有任何主角,只有你自己的自由生活』。
想到這裡,墨未央毅然推開薄涼,一下子打開門,快步走了出去。
聽著轟的一聲關門聲,薄涼突然像是失去了全世界,悲涼的感覺瞬間瀰漫。
她頹廢的坐在沙發上,抱著膝蓋,將腦袋埋在雙腿間,只是哭泣,眼淚模糊視線,一點點滴在地毯上,然後瞬間被吸收。
素九翻窗子進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幅場景,薄涼一個人縮在門口,整個人放聲痛哭。
他走過去,一把拎起薄涼,低沉的聲音問道,「你怎麼了?」
記憶中的兩次見面她都是充滿活力的樣子,此刻看起來格外脆弱,兩隻眼睛腫的像核桃一樣的顯得有些陌生。
薄涼看著眼前模糊的人影,一時沒有分辨出是誰,大力推開男人,薄涼一個踉蹌,險些跌倒,「你誰啊?」
素九哭笑不得,才一個月而已,這個女人就不認識自己了,難道自己不穿黑衣變化就那麼大?「仔細看看。」隨手拿了塊毛巾丟給薄涼讓她擦眼淚。
薄涼看也沒看直接拿起來抹淚,直到視線變得清明,薄涼才看清手中拿著的抹布,「喂,這是擦桌子的。」
薄涼低喝著看向男人,立刻認出了是素九,只是這一身鮮亮的衣服比之每次半夜出現的黑色出殯服好看多了,白了男人一眼,薄涼丟下手裡的抹布,喪氣的坐在沙發上,真是丟死人了,形象盡毀啊!「你來幹嘛?」
素九見她注意到自己的穿著,無奈的皺眉,似乎上次最後離開的時候聽到這個女人嘟囔了一句穿的像是出殯,他這次來才特意換掉了黑衣,卻沒想到她態度那麼惡劣,似乎很不想見到自己,不過看在她剛才哭的悲慘的份上,他就不計較了,「找你啊!」
「來的真是時候。」薄涼小聲嘟囔,昨天不來明天不來,偏偏今天在她最糗的時候來。
「你發生什麼事情了?」素九坐在桌邊,看著一桌子沒動過的菜,食慾大增。
薄涼的印象中素九是個淡漠冷靜極度不過問世事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但是現在看來也是凡人一個,廢話也挺多的,「你管的有點多。」
「好奇而已。」素九不客氣的給自己盛了飯,開始吃了起來。
薄涼見他吃得歡快,這才覺得自己餓了,也拿了碗盛了飯坐到桌邊,與素九對面而坐,筷子在菜盤子里飛掠,似乎忘記了剛才發生的所有不愉快。
「喂!你是餓了多久的?」看著慢慢四大盤子菜都被解決的乾乾淨淨,薄涼不得不懷疑這個男人是被誰虐待了。
「我晚上吃了飯來的。」但是那些飯總是少了些家的味道,而在這裡他就能感受到家的感覺,所有才在某些難過的時候翻窗子來這裡呆一會。
找東西不過是個借口,他的主要目的是薄涼,因為在薄涼身上能夠輕易的感受到安心。
「吃了飯來的還搶我的菜?」薄涼怒視男人,心情極度不爽,今天真是個不吉利的日子,所有倒霉事都碰到一起了。
「我樂意。」素九吃飽了,主動撿了碗筷進了廚房歡快的刷了起來。
看在他吃了還知道收拾的份上,薄涼不予計較搶菜事件,但是她還是很好奇的盯著廚房裡忙碌的身影,「我不是跟你說不要翻窗子進來嗎?」很危險好不好,八樓,是八樓誒,這個男人時蜘蛛俠嗎?不知道很危險嗎?
「可是我沒鑰匙。」素九無辜的看向薄涼,表示自己其實還是爬窗子進來比較方便。
「你可以敲門。」
「翻窗子方便一點,而且,你不是還沒換窗子上的鎖,我開那個習慣了。」素九說的滿臉無所謂,似乎經常做這樣的事情。
「開鎖開的倒是順手,那我的大門你也可以自己開。」按道理來說薄涼聽到如此匪夷所思的說法或者遇到如此『不要臉』的男人,是應該排斥反感,甚至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變︶態小偷入室搶劫慣犯,但是這個男人卻總是用清淺的笑容輕易化解掉薄涼心底的一絲絲想法,讓她沒由來就輕易相信這個男人說的話。
「你的門鎖是我設計出來的,除了我還真沒有其他人可以打開。」素九洗好碗,取下手套,又洗了手,這才走到客廳,坐在沙發上,一臉得意的樣子。
薄涼看著這個男人越發明朗的表情,心情也漸漸變好了,忍不住好奇心問道,「你怎麼會設計門鎖?」
「我是鎖匠嘛!」素九說的一臉認真,讓薄涼無法懷疑。
本來薄涼就是極好騙的人,別人說什麼都會相信的,所以對於素九認真的說法一點也沒有質疑。
「看來我是沒辦法防你了,以後如果我丟東西,第一個找你。」薄涼盯著他惡狠狠的說道。
「放心,你這點東西我不稀罕。」素九說的很是無所謂。
薄涼看著坐在那裡一副自來熟樣子的素九,突然產生了一種錯覺,就像是認識很久的朋友一樣,不需要隱瞞,可以傾訴一切的朋友。
看著薄涼愣住,素九知道她又開始神遊,想到剛才見到她的樣子,便再次重複那個話題,「剛剛是怎麼了?」
「沒事。」薄涼看著那真摯的眼神,有種想要說出來,對這個男人說出心裡話的衝動。
「騙人,說實話。」
「吵架了。」
「和誰?因為什麼?」看著薄涼再度哭喪著臉,素九有些後悔自己問了那個問題。
「我最好的朋友,她做了一些我覺得不對的事情,但是她覺得沒有做錯,所以我們剛才在爭執,然後她就走了。」薄涼心裡還是很難過的,為了一個許曦年,搞得她們姐妹反目。
「所以她就走了,你就哭成剛才那個樣子。」素九算是搞清楚了薄涼哭成淚人的根結,看來這女人也是有弱點啊。
「對。」雖然很不甘心被人看到了自己那麼狼狽的樣子,但是看到看了也沒什麼不好意思承認的。
「或許她想冷靜一下,你們現在的狀態與其尷尬的相處在同一個屋檐下,不如分開一下子相互冷靜,仔細想想誰對誰錯。」素九分析著,順便安撫薄涼的心情。
「但願如此啦。」薄涼其實知道現在的狀態是最好的,但是就是忍不住的難過,不過剛才那個悲傷的痛苦情緒已經過去了,現在多了個男人在屋裡,她才哭不出來呢!
「不過,你還沒說你過來有什麼事情?」薄涼不忘問素九今天過來的目的。
「沒事,就是過來看看進度,我的東西?」
「還沒找到,最近工作太忙,幾乎沒什麼時間,你急著要?」薄涼險些蹦起來,最近一段時間忙的昏天暗地,根本沒時間找東西。
而且家裡幾乎都翻遍了,她也沒有看到要找的不屬於她們的東西啊!
「也不是特別急。」
「不過,話說你到底讓我找得是什麼?我總是這樣漫無目的的找,很難找得到。」
「你只管找就好,你找到那樣東西的時候一定知道那是我的。」素九無比認真的回答。
薄涼無奈,卻不在多說什麼,「好吧,我儘快。」
「不要太難過了,早點休息,我先回去了。」素九站起身準備離開,順便交代到。
「好。」有他開導並陪伴了這麼久,壞心情也變好了,雖然薄涼還是很疑惑,一個人的性格怎麼可以差距那麼多,前兩次見到的男人跟今天的這個感覺上差很多,給人很溫暖的感覺,而不是黑夜裡冰冷的那副樣子。「路上小心。」
素九走到窗邊,一下子翻出去,嚇了薄涼一跳,「下次見。」素九說完這一句,身影便消失在窗邊,薄涼快步奔過去,想看看這個男人到底有什麼特殊技能。
等薄涼到了窗邊的時候,這個男人已經站在了一樓的平地上,對著八樓伸出腦袋的薄涼揮揮手,便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薄涼不禁感嘆好神奇,收回腦袋,關了窗子,回到空蕩的屋子。
素九的身影轉入路口,另一道身影閃現,直聽素九恢復低沉的聲音吩咐道,「盯好薄涼,以及她的安全。」
「是。」黑影話音落便消失不見,就像來的時候一樣,如鬼魅一般。
……
第二日,薄涼一整天都心神不寧,坐在辦公室也是焦躁不安,心底十分擔心墨未央。
快下班的時候,薄涼的辦公室被人從外面一把推開,任朵跟著進來,忙向薄涼道歉,「老大,我攔不住她,她非要見你。」
薄涼看了眼陸薇,對著任朵點點頭,讓她先出去,「去工作吧!」
陸薇眼神犀利,帶著刺,直接大咧咧的坐在薄涼辦公桌對面的位置,態度也十分囂張,「薄涼,我告訴你,你得意不了多久了,我會讓你嘗到得罪我的後果。」
「噢?那是怎樣?」薄涼顯然不把陸薇的威脅當做一回事,但是看到她那副燦爛的笑容,薄涼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你以為溫暖跟你在一起是為了什麼?你是不是傻傻的以為,他是真的愛你?」
薄涼看了眼沒關的辦公室大門,擔心被人聽去了說閑話,便態度強硬的直接反駁,「陸薇,你已經不小了,能不能不要玩這種幼稚的把戲。也請你說話注意點,話說出口就是潑出去的水,沒有收回來的餘地。你這樣說溫暖這樣說我們的感情,是在貶低溫暖嗎?」
這裡畢竟是良品不是她陸薇的軍區大院,撒潑也是有限度的,反正她該說的都說的差不多,接受不接受就不是她能管的了。
「你不要那麼囂張,我會讓你哭著求我。」陸薇丟下這句話,踩著十寸的高跟鞋快步離開。
薄涼皺眉,一整天的心情都十分陰鬱,此刻更是無比心塞。
但是更讓薄涼添堵的是,她剛出了摩天大廈的大門,就遇上了多之不及的二號倒霉人物。
許曦年。
薄涼刻意避開他,不希望與他有過多糾纏,卻不想他卻是直接攔住了薄涼的去路。
「有事?」薄涼冷漠的問道,一點表情也不給。
許曦年不怒反笑,語氣更是十分情況,「在溫暖身邊待了那麼久,這性子可是一點也沒被溫暖到,真是冰冷,我可是有個你定會感興趣的消息要告訴你,你不想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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