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g餌料】情況危急!
校花就是不一樣,一張涼席,一個涼枕,一個巴掌大的小風扇,就累得不輕。楊朵柔用手扇著風小聲抱怨:「東西好沉啊,還有那麼多路要走,我要走不動了。」
男同學一聽,立馬上前拿過她手中的物品,心疼:「東西我來拿,我給你借輛車騎吧。」
「啊?車?我不會騎車。」楊朵柔嬌聲拒絕。人家大小姐出門都是豪車,哪用得著學自行車。
男同學一聽,心底更是柔軟,多天真純潔的女孩子呀:「那我們慢慢走,累了就歇一會兒。」
展顏在一旁聽得直咧嘴,霍水茉給她普及:「越是這種嬌滴滴什麼都不會的女孩越受男人歡迎。像咱仨這種堅持自力更生不麻煩別人的,男人越不把你當回事。」
瞟了一眼軟塌塌地快要貼在男人身上得小白花,展顏抖落一身疙瘩:「我寧願男人不把我當回事。」人不能作踐自己。
有了男同學陪伴,三人就不用顧忌楊朵柔的腳步,半個多小時的路程硬是十五分鐘走完。中途展顏還買了個大西瓜扛在肩上,與後面嬌嬌弱弱連枕頭都拿不動的楊朵柔簡直是鮮明對比。
等楊朵柔回到宿舍,幾人已經收拾妥當。酷兒今天要去台里開會,早飯都沒顧得上吃。
電台領導單拿出一天來開會討論顧西權的訪談,可見其重視程度。
酷兒去的早,正在熟悉台本。領導剛給她打了電話,說權少忙,沒時間來綵排,到時候直接上,要她千萬做好萬全之策以應萬變,千萬要把權少給談的開心舒心了,要他來了第一次還想來第二次。
「你當開菜館呢?」還來一次再來一次。酷兒給了個白眼兒,她寧願天天燒香保佑她永遠見不到顧喪失。
「開什麼菜館?」一個粗厚的男音插進來,是節目製片。他站在酷兒後面,一對鼓眼泡順著衣領的縫隙望下去,難耐地舔舔舌頭。
「製片您來了?」酷兒趕緊站起來,面帶微笑:「我是在想中午去哪兒吃飯。」
「這才大早晨就想中午飯了?」製片裝著關心下屬的樣子,冷不丁的伸手摸上酷兒的肚子上:「我摸摸,是不是早晨沒吃飽?」
酷兒一驚,身子向後一避,臉上的笑已變了色:「製片,您看看台本有什麼要改的。」
一招沒得逞,男人失望地舔著嘴唇,呼出一口常年吸煙的口氣:「好,我來看看。小李咱坐下慢慢看。」說著,就去攬她的肩。
酷兒不著痕迹地閃開,讓出椅子:「我站著就行,製片您坐。」
幾次不得手,男人已經著急了,他伸手去拉她的手,拽著往自己身上靠,「你離那麼遠能看見?怎麼,怕我吃了你啊?」
「怕。」酷兒掙甩開,老老實實回答。
「哈哈,」製片咧著肥厚的嘴唇大笑,拍著自己的腿說:「怕就過來坐下,不然還有更讓你害怕的。」
李酷兒不動,製片火了,「給臉不要臉是吧,還以為自己是謝少馬子?」他站起來一推,就把酷兒推到辦公桌上。大手在腿下摸,臭哄哄地嘴在女孩身上拱來拱去:「你也是個被謝少玩爛了的貨,裝什麼清純。好好伺候我,伺候我爽了,到時候就給你轉正。」
酷兒掙出被壓著的手,死命踢他,「放開我,我用不著你給我轉正,把你的爪子拿開。」男人擠開她的腿,酷兒踢不著他,就拿手抓,一撓一道血印字,「你他媽給我起開,再摸老娘踢斷你命根子!」
「老子就喜歡這血性的,叫,給老子叫。」越是反抗,越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他覬覦了兩年,終於等到機會。男人一手撕開礙事的雪紡衫,急乎乎地往圓潤上罩,嫩,真是嫩。
酷兒扭著身子哭,男女力量懸殊,她推不開他,喊得嗓子都破了音:「你放開我,你老婆就快來了,你不怕被母老虎看見?」
男人嘿嘿一笑,肥胖的身體在柔軟的身子上碾壓,「你喊破喉嚨也沒人來,開會是下午,我就等著你這小野貓入網呢。」
「來,還有好幾個小時,好好伺候哥哥。」製片伸出手去解皮帶,一手拎著她的腿拉到跟前,淫笑著:「哥哥讓你爽爽。」
酷兒驚駭,慌亂地摸著桌子上的東西往他身上砸,身子扭動著像砧板上瀕死的小魚兒。
紙片兜頭砸下來,男人兩眼放綠光,跟眼前的美味相比,這點痛算什麼,他腰桿一挺,毫不憐惜,打算一擊必勝。
酷兒絕望地扒著桌子往後退,她的手指掐進木頭,崩斷指甲,疼的鑽心,卻絲毫動彈不得。難道今天就要被這個噁心的男人糟蹋了?忽然刺耳的鈴聲響起,是她定的鬧鈴。她腦中急速飛轉,拿起手機護在胸前,「是權少,你放開我,我和權少約好了,他會來接我!」
臨門一腳,男人火大的恨不得把她給撕了,眼激的發紅,「你給我看看,要不是權少你看我今天不弄死你!」
酷兒緊張地抱緊手機,男人雙眼通紅的瘋狂讓她害怕。見她死死攥著手機,製片就知道這事兒有假。哼,小丫頭片子,跟他玩心眼還嫩著點。男人憑藉強大的手勁兒一把奪過手機,盯著酷兒嘿嘿陰笑:「今天不把你辦了我名兒倒過來寫!」
------題外話------
權少,你媳婦兒有危險了,還不快來!
看完《盜墓筆記》就一個感覺,這都是什麼鬼,幸虧沒充會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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