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g餌料】晚節不保

【013g餌料】晚節不保

男人囂張地拿著手機在她眼前晃,「權少?你倒是叫權少過來我看看?我告訴你,就是權少來了,我也照辦不誤!」

「你要辦誰?」辦公室里突然響起第三人的聲音,趴在酷兒身上的男人一哆嗦,那聲音輕飄飄地卻讓他沒由來的一抖,「你你……你是誰?」

酷兒被淚水糊了的眼眸一亮,沙啞的聲音帶著顫抖的欣喜:「顧教授……」她只是在慌亂中按了最近通話記錄,沒想到他真的接起來了。

男人反應過來,聲音是從電話里傳出來的。他狐疑的看著手機,聽清男聲,腿一軟,差點沒跪地上:「權……權少?」

他迅速看了酷兒一眼,拿起美工刀做了個割脖子的動作威脅她噤聲,一邊對著手機點頭哈腰:「權少,我們這兒正開會商量訪談的事。」

那邊不知說了什麼,製片躬著身子連連點頭,肥胖的臉上綻出難以置信的喜悅:「……您說真的?太榮幸了,沒想到我能有機會得到權少的邀請。能在有生之年去一次『魅吧』,簡直是三生有幸……會?開完了開完了,我讓小李接電話。」

男人捂著話筒,以刀抵在酷兒頸上,低聲威脅:「老實點,你要敢把今天的事說出去,我要了你小命。你也聽到了,權少和我的關係你當是你個女人能比的?」

酷兒咬唇點頭,她收拾好情緒接過電話:「顧教授,您找我。」

「十五分鐘之內到我辦公室。」聲音清冷不含一絲溫度,她抬頭看鉗制她的男人,「製片,顧教授讓我回去。」

聽聞,男人心底「咯噔」一下,但想起顧西權那不冷不熱的態度,他又寬了心。權少是誰,能有那閑心去管一個女人的死活?更何況,他倆還是情敵。想著,男人放了心。

酷兒縮在計程車上,直到師傅叫她才反應過來:「姑娘,你是不是遇上什麼事兒了?要不要報警?」司機師傅從內視鏡里看後座衣衫不整的女孩。

酷兒搖頭,付了車錢下車。她一個學生,根本掰不倒浸淫社會多年的製片人,更何況,她沒有證據,警察根本不會立案。

看了眼時間,剛剛好,酷兒敲門進去,顧西權正敞開著衣服坐在躺椅里看書。見她進來,打量了一眼,指著桌子上的衣服開口:「去洗個臉,把衣服換了。」

早在掙扎中那薄削的雪紡衫就被撕破了,頭髮凌亂不堪,臉上淚痕斑斑,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但顧西權沒問,酷兒也沒說,拿起桌上的衣服進了盥洗室。

男人放下手中的書,修長好看的手指拿起手機把玩,聽著盥洗室的水聲,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小閆,今晚『水中仙』換個節目。」

「換節目?」魅吧的節目是固定的,從未臨時換過。

「換成『水中殺』,表演者我會派人送去,刺殺人從女客里挑。刺中的,我親自賞『三尺魅』。」水聲停止,男人收起手機,一同收起的還有嘴角殘忍的弧度。

酷兒穿著顧西權準備的襯衣走出來,白衣、雪膚、紅唇,水眸瀲灧,嬌艷如出水芙蓉:「顧教授。」她已經調整好情緒,聲音平靜的如這夏日悶熱的空氣,平添的讓人煩躁。若是那個男人,她一定會撲到他懷裡大哭吧。

「過來給我擦藥。」男人雙臂交疊枕在腦後,隨著他的動作,露出大片翻紅的肌膚。

「這葯一天三次,你今早上沒擦?」酷兒拿了棉簽過來,有些水泡已經破了,露出鮮紅的傷口。

男人側了下頭,正好能看到女孩睫毛下的一片剪影:「你今早上來過?」言外之意,你沒來,誰給我擦藥?

酷兒嘴角抽動,真把她當女傭了:「我今早上沒來你怎麼還吃早飯了?」

「學會頂嘴了?」男人不知何時坐起,聲音擦著她耳邊傳出:「那你以後來陪我吃早餐。」

「教授您可饒了我吧,我怕您的愛慕者一人一個眼刀把我千刀萬剮了。」酷兒趕緊拒絕,她還沒活夠呢。

「你不愛慕我?」這男人真會咬文挑刺兒。

她取向正常好不好!他是她情敵好不好!酷兒蘸了一大塊藥膏按在未破的小泡上,腆起小臉帶著諂媚:「愛慕,當然愛慕。」

手下肌膚一震,男人悶哼一聲,伸手捏她生動的小臉:「我看你是恨不得疼死我。」

「哪敢哪敢。」嘴上說著,下手卻一點也不輕。燙傷處雖然在癒合,可看起來還是猙獰可怖。就像上好的美玉夾了石斑,甚是可惜。酷兒擦藥的手柔了些,小心的呵著氣。她熟練地扒開褲腰,手指輕拂過肌膚,這裡的傷口被布料磨破,更慘烈些。

「你倒是一回生二回熟。」男人見她毫不扭捏只專心於上藥,揶揄她。

酷兒手下不停,嘴上反駁他:「難道要我像那些瘋狂女一樣對你犯花痴?我要是像她們一樣,顧教授您早就聲譽盡毀晚節不保了。」

顧西權黑了臉,不知是傷口疼還是怎麼了。管他呢,酷兒繼續塗藥。

晚節不保!顧西權在嘴裡嚼著這幾個字,她認為他很老?

塗完葯,酷兒擰了毛巾給他擦沾了葯皮膚。手機急促地響起,是左熏哥的專屬鈴。

酷兒覷著閉目養神的男人,接起電話:「哥……什麼?搶救?在哪個醫院?好,我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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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少寵妻寶貝快上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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