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這一章還是重複的,過會兒替換。
第082章-求葯是為了報復男主
冥地主人聞言皺了皺眉,「你們要獸晶做什麼?難道你們中了同心蠱?」
祁凜不知他為何一猜就中,只是見他語氣有所緩和,急忙打蛇隨棍上:「正是,不知前輩對同心蠱是否也有研究?」
冥地主人聞言臉色一變,眼神愈發凌厲:「與你何干!」
他心頭一緊,連忙挽回:「晚輩不知銀甲魔狼獸竟是前輩的寵物,多有冒犯,只是魔狼的獸晶確是我們急需的藥品,晚輩為了挽救自己的性命才迫不得已獵殺,還請前輩大人有大量,不與我們計較。今後若是前輩有用得到晚輩的地方,請前輩盡言便是,晚輩決不推辭。」
祁凜忙道:「晚輩絕無冒犯之意,只是我與心上人中了同心蠱,便一直受彼此牽制,再也無法放心離開彼此,著實苦惱。」
冥地主人冷哼一聲:「你如今還不是與她分離了開來?」
祁凜微愕:「前輩何出此言?我一直與心上人同在,從未分離過。」
冥地主人見有第三個人加入,冷哼一聲,加強了攻勢。
通天境和氣靈境之間的差距可不僅僅是一層而已,人們常說的以一當十,就是如此了。一個剛步入劍仙或是劍魔的劍者,就能很輕易地對付十名劍聖,而兩者之間,也不過就是差了一層而已。
三個人中,只有段之淳是劍聖,祁凜和杜阮廷都只是劍宗而已,根本無法抵抗。
他破天荒地沒有聽從段之淳的話,只是中途停了兩秒,就繼續向前,撲進了段之淳的懷裡。
段之淳被他首次的投懷送抱感動得幾乎要熱淚盈眶,只可惜時機不對,否則肯定就地將人壓倒。他摸到對方冰涼的身體也是心疼得厲害,這次本來就是要來給他求葯的,結果卻讓他白受了這麼多的苦,心疼之餘也只能將劍氣送入對方的體內,緩緩地循環起來。
祁凜見勢不妙,連忙朗聲道:「晚輩等人不過是進入冥地尋葯,未經前輩應允是我們的過失,只是不知緣何原因,前輩要對我們窮追猛打?」
冥地主人看了他一眼,忽然臉色微變,在瞬間便收了手,輕鬆地避開了杜阮廷收之不及的攻擊,飄飄然落在了地上,一派仙風道骨。
冥地主人原本聽到杜阮廷的話還有些不悅,卻忽然回想起了「祁凜」這個名字的主人,看向祁凜的眼神頓時大不相同了。
他道:「你就是祁凜?鶴靈山的山主祁凜?藏劍世家秦家的外孫祁凜?」
祁凜不明白他這麼問的用意,但自己的身份對外向來不是秘密,只是秦家外孫這個名頭提起的更少一些,便道:「正是晚輩。」
冥地主人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又看向杜阮廷,「那麼他就應該是藥劑世家的長孫,杜阮廷了?」
冥地主人聞言皺了皺眉,「你們要獸晶做什麼?難道你們中了同心蠱?」
祁凜不知他為何一猜就中,只是見他語氣有所緩和,急忙打蛇隨棍上:「正是,不知前輩對同心蠱是否也有研究?」
冥地主人聞言臉色一變,眼神愈發凌厲:「與你何干!」
他心頭一緊,連忙挽回:「晚輩不知銀甲魔狼獸竟是前輩的寵物,多有冒犯,只是魔狼的獸晶確是我們急需的藥品,晚輩為了挽救自己的性命才迫不得已獵殺,還請前輩大人有大量,不與我們計較。今後若是前輩有用得到晚輩的地方,請前輩盡言便是,晚輩決不推辭。」
祁凜忙道:「晚輩絕無冒犯之意,只是我與心上人中了同心蠱,便一直受彼此牽制,再也無法放心離開彼此,著實苦惱。」
冥地主人冷哼一聲:「你如今還不是與她分離了開來?」
祁凜微愕:「前輩何出此言?我一直與心上人同在,從未分離過。」
冥地主人見有第三個人加入,冷哼一聲,加強了攻勢。
「是。」
冥地主人不說話了,他眼神閃爍,不知在想些什麼。
祁凜與冥地主人打了這麼久的太極,段之淳雖然感激不用那麼快被胖揍一頓了,卻也冷得夠嗆。恰逢此時,被他推到遠處躲著的齊非連也耐不住嚴寒,一路小跑著出來了。
段之淳一看到他就喝道:「出來做什麼?快回去!」
冥地主人聞言皺了皺眉,沉吟了片刻,才明白過來了祁凜的意思,神情也有些錯愕:「你說的心上人竟是個男人?」他頓了頓,看向另外三人,語氣有些牽強,「是哪一個?」
祁凜雖覺得他的問題未免有些多管閑事,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他抬手指了指杜阮廷:「他便是晚輩的心上人。」
杜阮廷性子直,不喜歡對陌生人透露過多的私人信息,他湊過去扯了扯祁凜的袖子,道:「祁凜,與你他說這麼多做什麼?」
冥地主人被齊非連的出現打破了思緒。
他見冥地主人絲毫不顧他們是否跟得上,特地湊到了祁凜的身邊,道:「你不去問問他,他與秦家是什麼關係?」
他心知以冥地主人的修為,他們的聲音哪怕壓得再低,在他耳中也不過是掩耳盜鈴,便沒有可以壓低音量,很正常的說了出來。方才冥地主人一聽說祁凜的名字就激動得跟什麼似的,說他和秦家沒有關係才是有鬼。
祁凜看了冥地主人的背影一眼,見他並未有任何發怒的跡象,便回道:「不問了,前輩願意說,我再聽。」
「秦家的現任家主,曾是我的岳丈。」前方的人突然頭也不回地說道。
祁凜的腳步一停。
杜阮廷一個沒收住,差點撞到了他的肩膀。
段之淳也是一臉的愕然,他結結巴巴地道:「你、你你……是他的兒子?」
秦家的家主統共只有一兒一女,祁凜的他的外孫,便是他女兒所生,這人說家主是他岳丈,那自然是……祁凜的生父?!
但表面上還是要說:「不是,我很高興,高興地……無言以對。」
冥地主人果然無言以對了。
他忽而有些嫌棄地看了祁凜一眼,似乎不明白自己的兒子怎麼突然這麼傻了。
祁凜這回總算被他的眼神給刺激得恢復正常了,他乾咳一聲,恭恭敬敬地行了一個禮:「見過父親。」
有了祁凜的前車之鑒,他對於這二人異於常人的親密只是皺了皺眉,破天荒沒有多說什麼。
他轉頭看向祁凜,道:「你們先隨我來。」語氣中竟是沒有了剛才的敵意。
祁凜大喜過望,連忙拉上杜阮廷的手,跟了上去。
四人跟著冥地主人一同來到了他在九幽冥地所建的宮殿。
宮殿富麗堂皇,全部是由冰塊組建而成。
祁凜原本以為屋內會是與屋外沒有太大的差別,做好了繼續長期給杜阮廷供應火系劍氣的準備。誰成想冰殿內的溫度竟與初春時節的氣溫相差無幾,雖然仍稍顯寒冷了些,卻不至於再將人凍僵。
祁凜收回了持續輸送中的劍氣,改讓杜阮廷自己適應。
段之淳的臉色也有所回升,嘴唇不再是凍得發紫。
「嗯。」冥地主人冷淡地點了點頭。
到底是誰不高興啊!
段之淳在一旁看著,也覺得十分無語。
這彷彿驚雷一般的話被冥地主人輕描淡寫地拋了出來,一時間讓祁凜不知作何反應。
冥地主人察覺到他們的停駐,轉過身來皺眉道:「高興傻了?」
祁凜:「……」
何止是傻了!
明明是嚇傻了!
祁凜一時間竟無言以對。
他從小便是孤兒,一直過得很凄苦,後來被杜阮廷收留,才初次感受到了家人的溫暖。
之後他與杜阮廷「反目」,取代白屏成為了新一任的山主,嶄露頭角之後才被秦家認了回去,得知了當年的一切。他母親是秦家主的女兒,和當時年少成名的一名青年才俊成了親,沒成想在孵蛋期間遭遇了歹人的襲擊,不但自己香消玉殞,也剛出生的孩子也被弄丟了。而他的父親在母親死後,便過起了隱居的生活,從此不問世事。
秦家從未向他提起過他生父的任何訊息,祁凜自己也對這些突然冒出來的家人沒什麼感情。他當時一心只想著怎麼把杜阮廷找回來,又怎麼會有閑暇的心思去找那些與自己並無太大幹系的人呢。
只是沒想到,父子相認竟會這麼戲劇性,而且還這麼容易!
祁凜傻眼了,連杜阮廷扯他都沒能讓他恢復過來。
冥地主人對他的反應有些不滿了:「你很排斥?」
祁凜傻傻地搖了搖頭。
排斥倒不至於,只是……太過不可思議了。
他艱難地咽了一口口水,道:「你真的是我的……父親?」震驚之餘,連尊稱都忘了。
冥地主人倒不拘泥於這些彎彎道道,他點了點頭,反問道:「你似乎並不高興。」
也沒見你有多高興,祁凜腹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