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篇 01 初相識
一朵朵的雲彩悄悄的散開了去,露出一個又圓又大的月亮,皎潔的月光下夜特別的靜,守在別院外的幾個人影接二連三的倒了下去,火紅的身影看著倒在跟前的這些人,嘴角撇了撇,真沒用,想著眼角看了看裡屋,嘴角勾了勾,悄無聲息飄了進去。
屋子裡的陳設簡單,沒有幾件值錢的東西,火紅的身影眼光直勾勾的看向已經昏迷的床上的人影。
床上躺著一個男子,從她的角度看過去,正好看見男子身穿一套白色的褻衣褻褲,男子的鼻子翹而挺,面部輪廓柔和,一雙桃花眼緊閉著,男子靜悄悄的躺在床上,紅色的人影面帶微笑徐徐的朝他靠進。
沒辦法,教里有規定,每一任新教主繼任教主的第一個任務,就是要成功借種回教里,直到把孩子生下來,教主的位置才算坐穩。
為什麼要如此。
因為她們的是江湖最風喪膽的無情教。
不能動情。
特別是不能動男女之情。
但是無情教得延傳。
在外面借種回來,即不會讓人動情,又可使無情教的事來延傳下去,如此一舉兩得的方法,數百年來一直被無情教實施下去。
正如她自己,也是她母親也就是無情教上任教主在外借種回來的種,至於她父親是誰,她沒興趣知道。
幹嘛要知道。
父親是誰根本不重要。
她輕輕的在床前坐下,目光上下打量著眼前的男子。
說實話,她第一眼看見他,就覺得他俊的不像話,長得如此俊美,也不能怪她打他的主意了。
至於他是什麼身份,她沒興趣知道。
她瓊無憂想得到的東西還沒有不能得到的。
雙手輕輕的撫上男子俊美的臉龐,手感如預想中的一般,柔柔的。
此刻她的心裡十分緊張,她行事是十分囂張,也不曾把世人放在眼裡,但是真讓她來面對,她的心裡除了緊張還是緊張,一顆心砰砰直跳,如同就要跳出來一般。
「教主,如是你下不了手的話,不妨用上這個」一個如鬼魅般的聲音出現在屋子外,隨著聲音的消失,一個小瓷瓶從窗戶中丟了進來。
瓊無憂順手接住。
她捏緊手裡的小瓷瓶,嘴角掛著一絲魅惑的笑容。
小瓷瓶里是什麼,她自然知道,不過是增加男女之間情趣的東西。
看了看床上的男子,把小瓷瓶隨地一任。
但是她,無情教的新一任教主—瓊無憂不需要這個。
笑話。
這世上還沒有她瓊無憂害怕的事,難道會怕一個男人。
況且這個男人長得如此俊美,定要好好品嘗才對,怎麼能狼吞虎咽。
「都退下去,百米以外等我」瓊無憂冷喝一聲。
這些老傢伙,生怕她中途反悔一般,連這樣的事都在一旁盯著。
「是」幾道聲音同時響起,接著便響起輕微的聲音。
皎潔的月光灑入進來,照在瓊無憂火色的衣裳上,折射到床上男子潔白的衣服上,女的艷麗,男的冷咧俊美,一眼望去,一靜一動,竟讓人感到無比的溫馨。
瓊無憂盯著男子看了一會。
內心嘆了一口氣。
不管你是誰,今天真是便宜你了,要知道,老娘雖然行事風風火火,到底還是黃花大閨女一朵,只希望今天晚上能借種成功,省得日後她還得為這事煩心。
瓊無憂從懷裡拿出一個瓷瓶,對著男子的鼻子讓他聞了聞。
男子的睫毛微微動了動。
瓊無憂盯著男子薄薄的嘴唇,笑魘如花,紅唇微動,向那薄唇靠近。
唇與唇之間碰在一塊,軟軟的,濕濕的,柔柔的。
男子的雙唇不自覺的動了動。
瓊無憂初次有這樣的感覺,雙唇胡亂的男子的唇上吻著。
男子的意識似乎回擾了一些。
身體也升起了一股熱浪。
他伸出舌頭攪入女子的嘴唇中,異樣的感覺讓他不自覺的想要更多。
雙眼朦朧,只看見眼前的一抺紅,身體里的熱量讓他不能思考,一個翻身,把壓在她上面的女子翻了過去。
很好,敢算計他。
他定然要讓她知道算計他是什麼樣後果。
意亂情迷。
白的,紅的衣裳散亂了一地。
屋子裡瀰漫著一種暖昧的氣味。
一種臉紅耳赤的聲音此起彼落。
這一晚男子足夠瘋狂,瘋狂的讓初識人事的瓊無憂差點下不了床。
不知多了多久,男子許是得到了滿足,昏睡了過去。
瓊無憂的臉上火辣辣的。
原來這就是**的味道。
看著睡死過去的男子,心裡不由起了一陣懊惱,她明明在上面的,怎麼成了下面的一個,腦海里浮現起剛剛瘋狂的一幕幕,臉蛋紅的能滴出血。
拍了拍男子的臉蛋,小聲的嘟嚷了一句「臭小子,真是便宜你了,不過,老娘也沒吃虧」說著坐了起來,穿好衣服,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這處別院。
幾個黑衣人影悄悄靠近別院。
「記住,不管教主今晚能不能借種成功,那男子都不能再活在這世上」一個身影對著另外一個身影道。
「明白,定讓他活不過明天早上」另一個黑衣人點頭。
幾個黑影人直奔裡面的
幾個黑影人直奔裡面的房間,房間裡面還瀰漫著一種暖昧的氣息,走在前面的黑衣人提起手裡的手劍就朝床上刺去。
說起遲那時快。
床上的男子一個翻身輕巧的躲了過去,男子眼裡泛著冷意斜睨著房間里的這幾個黑衣人。
「上,殺了他」前頭的黑衣人對著後面的兩衣人道。
後面的兩個黑衣人輪番對著那男子發起攻擊,男子聞言眼裡浮起殺意,他的意識剛醒,雖然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是房間里種種不同尋常的氣息在告訴他,他遭人算計了,且那人還要滅了他的口。
呵,真以為他是吃素的,可以讓人隨意擺弄。
如是讓他知道是誰在算計他,他一定會讓那人後悔有今天此舉。
想著,雙手的力道也加重了去,那幾人見拿他無可奈何,也不戀戰,遁窗而出。
男子一身白角的褻衣褻褲也遮擋不住其臉上及眼裡的灼灼其華,他冷眼看著那幾個黑衣人離去也不追趕,只是臉上浮起一絲嘲弄的笑容。
轉身朝床上走去。
床上的情況凌亂不堪,床單上盛開著一朵鮮紅的梅花,眼睛一眯,再笨的人也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
先是用藥迷暈了他,然後又送來一個女人,最後又要殺他滅口,這樣的做法讓他想不起是誰的手筆。
眼睛一睨,看見床上有個東西在月光下閃閃發光。
輕輕的拿起那個東西,放入手心一看,是一小隻紅玉耳環,耳環打的極其精緻,並泛著腥腥紅光。
這種紅玉極其珍貴,尋常人家根本買不起,在他這裡出現紅玉,是那人故意留下的,還是無心之失,不管是那種,都可以看出算計他的人身份絕對不一般。
那又如何。
比起身份,誰的身份有他尊貴。
他是大陸上最強國耶律王朝的太子,是耶律王朝的皇位繼承人,他耶律庭歷來是有仇必報,有一瞬間,他似乎朦朧的記起女子似乎身穿一身紅衣,女子的肌膚很白,很有彈性。
「太子」耶律庭的隨侍小洛子沖了進來「您沒事吧」
耶律庭轉過身看見小洛子一臉緊張加自責的看著自己。
「太子,門口的侍衛都被人打暈了,這處地方這麼隱憋,也不知道是誰這麼快就找了這裡」小洛子見耶律庭渾身上下完好無恙,一顆懸著的心才落了下來。
隨即一想又不對。
「太子,您有沒有問到這房間里有股什麼味道」小洛子動了動鼻子,小洛子今年也就十七八歲的樣子,對於閨中之事知之甚少,聞著房間里怪異的味道,臉上一緊「太子,這裡是不是被人下了迷藥,太子您還是趕快離開吧」
耶律庭的臉上輕微的抽了一下。
「太子,您手上拿的是什麼?」小洛子以為太子被迷藥學懵了,上前一步道,見太子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手心裡的一隻耳環,小腦袋湊了過去。
「啊呀,這床上怎麼有血,太子您是不是受傷了」小洛子小腦袋一歪,正好對上床上那一處觸目驚心的紅梅,不由大驚道。
「吵死了,外面人的人都醒了沒有?」太子按了按眉心,真不明白當初怎麼選了小洛子做他的隨身內侍,真是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啊」小洛子驚叫一聲捂住嘴巴「太子,你是不是……是不是……」小洛子說了半天也無法相信這個事實。
後知後覺的他終於明白這裡發生了什麼事。
「到底是誰這樣大膽,竟敢算計太子您」小洛子隨即憤憤不平。
送女人給太子這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不過太子每次都把女人扔了出來,今天這情形,八成是太子人家女子給吃了。
這事看起來像是皇上的手筆。
想起皇上,臉上憤然的臉色退了下去。
算了,他還是少言為妙,瞧太子的臉色不大好,說明太子現在的心情很不好。
也對,被自己的父親如此算計,換誰的心情能好,想著也不再言語,靜等太子的指示。
「傳令下去,找到擁有另外一隻紅玉耳環的女子,找到之後立即帶到本宮這裡」不管是誰,膽子夠大,對他吃干抺盡還想滅他口。
說著手裡的耳環一拋,小洛子眼明手快的接住。
接住耳環的小洛子犯難了。
太子想找這個女人幹什麼呢,難道太子想收了人家,不對,這不想是太子的性格,心裡有個想法一閃而過,用眼看了眼耶律庭,難道太子想滅口。
也對,敢算計太子,就算是死一千次也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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