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月黑風高殺人夜!
第二章月黑風高殺人夜!
停電三天........萬惡的供電局!!!
等的夜深了,張里正府內該歇的也都歇了,劉農狠狠的推攘了身旁的張貴,罵道:「你個球囊,倒是個富貴命,連在樹上都能睡著!」
張貴被劉農一推之後,汕汕的緊了緊領口說道:「昨日在翠花樓吃酒,鬧騰的一宿沒睡,倒險些壞了大事,唉........」
劉農抽出別在腰間的鋼刀,目露凶光獰聲笑道:「等了結此事,老子非揍你一通不成!」自從與常黑子的記憶結合了之後,劉農對殺人放火之類的勾當竟然一點都不發怵,事實上這還是他第一次干這事...........
張貴理虧也不敢答話,賠笑了一番也將鋼刀抽出,跟著劉農躡手躡腳的朝後門走去。
此番做的是絕戶之計倒也不用藏頭漏尾,兩人雖然都是莽夫翻個矮牆卻也難不倒他們,利索的攀著牆垛跟貓似的無聲無息,之前在大數之上遠看張府並不覺的大,可這一進入內里之後他就犯暈了,皺著眉頭低聲的在張貴耳邊說道:「這張全小妾是哪間房?你可知曉?」
張貴這廝也是個翻牆偷香的主,挑了下眉毛淫穢的說道:「嘿嘿,這有何難?一間一間翻過就是了。」
劉農噎了一下,瞪著牛眼說道:「你當這是逛妓寨!滿腦凈是些淫邪,早晚你會死在女人手上!」有些惱怒的沉著臉將手裡的鋼刀緊了緊,謹慎的向內院走去了。
張貴滿臉嬉笑,看著劉農有些陰沉的臉上前低聲說道:「常哥莫惱,之前小弟只是玩笑話,這張貴的第七任小妾我倒是知道在哪裡。」
劉農舉刀作勢欲砍,笑罵道:「你個球囊!快些了結我等兄弟幾人好去吃酒,時候可不早了。」
張貴喏了一聲,帶著劉農穿過內院朝張府花園處走去,劉農有些奇怪,問道:「你怎知那張貴小妾住處?莫非.....」張貴笑著輕聲說道:「這十里坊有誰不知張全懼內,那柳氏也是個母大蟲,當日張全那第七房小妾差點沒被她趕出張家,後來張全無奈之下只得在花園內蓋了間屋子,嘿嘿,此事在翠花院早已傳開,亦算不上什麼秘密。」
劉農聽得張貴這番話,搖頭失笑:「這等三姑六婆才會的行經你倒學了個通透,我看你還是去做冰人好了,這衙役倒是辱沒了你這等人才!」
張貴也不生氣,嘿嘿笑了加快腳步朝前走去。
這張全做了十里坊幾十年的「村長」如果只拿薪份,他就是做三百年裡張也攢不下這麼大的產業,但這棟住宅沒個十萬貫卻是建不下來的,夜涼如水再加上四處花香,倒也有一派意境,只可惜劉農此次目的可不是來夜下聞香,穿過幾簇花紅,張貴便在一間屋子前停了下來,回首跟劉農比了下手勢,然後踮著腳快步走到小屋窗前,用口水將手指蘸濕后將窗紙桶了個小口,接著又從懷裡掏出個竹管往裡吹迷煙,這一連串動作有如行雲流水,嫻熟無比,直將劉農看的是瞠目結舌,心想:「這廝居然連迷香都帶了,夠專業!」
吹了一會,張貴取回竹管朝地上啐了口痰,又從懷裡掏出一大串的零碎,有兩條黑布,一把匕首,一根繩子,居然還有一瓶酒?劉農皺著眉頭輕聲喝道:「你帶酒出來做甚?」
張貴嘿嘿一笑說道:「裡面都是迷煙,不在布料上弄些酒,只怕我們進的去,出不來啊!常哥,你沒幹過這等下作之事卻是不懂吧。」
見張貴得意洋洋,劉農牛眼一瞪說道:「你這狗頭,敢情這十里坊盛傳的淫賊便是你吧!」
張貴險些被口水嗆到,慌亂的說道:「常哥!你可莫要將我捅出去啊,小弟可已經收山不幹這事了......」
劉農怪聲怪氣的笑了笑:「莫在裝球,跟老子進來,今晚這探花郎君說不得我也做上一回!」
將浸濕了布條往臉上一綁,活脫一可笑蟊賊,目露淫光劉農輕輕的將門閂挑開,說道:「你先在此等候,讓老子先審問這小娘子一番。」嘿嘿怪笑兩下就把張貴給關在門外了。
張貴臉部表情就象被人狠捅了似的憋屈,張著嘴愣愣的,半晌低聲罵道:「好你個常黑子,你倒是讓我過過手癮也好啊!」
屋內漆黑一片,隱約只能看見床上捲縮著一女子,來到這時代后劉農也想通了,前世自己老老實實的從不敢踏錯一步,卻落的如此下場,既然老天要耍自己,那自己何苦還要充什麼好人,殺人放火也是殺,先奸后殺也是殺,要做壞人!這姦殺可少不了........
劉農三下五除二就脫了個精光,什麼前戲等等都被他拋到腦後了,對一個被迷翻的妞用前戲他還沒勤勞到那個份上。
這小妞發育的相當的誇張,一對胸脯居然大到讓他兩手都抓不住,可能是睡前有洗浴過,她身上還散發著淡淡的花香,劉農對準女子胸前就是一頓猛啃,女子軟若無骨的腰肢則開始無意識的遊動了起來,鼻息亦粗重,嬌挺如玉的胸脯在劉農指間不停變化著
劉弄有些急不可耐了,鼓風機似的呼吸著,雙手游進了女子的股間,裡面早已泥濘不堪,劉農淫笑的停起身子,剛想行「人倫之禮」突然就停了下來,「啪!」他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低聲咒罵道:「媽的!劉農,你可真長出息了!居然淪落到強姦一個女人,操!」
戀戀不捨的看著床上橫陳玉體,劉農忿忿的將衣服穿了起來,站在女子床前一會,苦笑的嘆息道:「看來老子還真是沒有做淫賊的命!」沉默了一會,門外傳來張貴的聲音:「常哥!王麻子他們到了,現在在門口呢,你快點.......」
深深吸了一口氣,劉農心裡說了聲抱歉了,拿起擱在地上的鋼刀朝女子頸脖處撩了過去,學醫出身的劉農對人體器官的構造相當清楚,要想將一人殺死,又不讓他發出聲音,那只有切斷他的氣管,雖然這樣死者會更痛苦........
閉著眼不去理會身後女子最後的掙扎,劉農強冷冷的將房門打開了,張貴,王麻子四人愣了,劉農提著滴血的鋼刀臉色鐵青的出現在門口,屋內濃郁的血腥味也說明裡面剛剛發生了什麼。
張貴眯著眼靠近劉農說道:「常哥!這呂三要怎麼處置?」
王麻子跟身後的三名壯字班的衙役也陰沉著臉,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已經沒有回頭路了,如果事情敗露了,那這後果.........
劉農強壓下腹內翻騰的胃液,有些蕭條的說道:「將呂三腳經跟手經全部挑了,在將他舌頭也割了,小心些可別讓他死的快了,我已經在裡面留書了,這黑鍋呂三是背也要給我背上,不背也要給我背上!一切往死里做,明日之前不準漏一絲口風,如果讓我知道,老子殺了他全家!」
見劉農說的狠厲,張貴幾人忙點頭稱是,王麻子也是個狠人,接過劉農遞來的鋼刀唰唰幾下將布袋劃開,拖出呂三將他雙眼蒙了起來,割舌,挑手,砍腳,一氣呵成!
呂三瘋狂的挪動著身體,王麻子是用匕首將他整個口腔都給攪的稀爛,散了一地的碎肉跟牙齒,然後又將整瓶金瘡葯到入他嘴裡,然後這才關好門窗一夥幾人快速的離開了。
至於呂三能不能挨到明天,那隻能看他的造化了,有時候活著未必比死了好.........
六人到劉農住處用井水沖了下,就朝翠花樓去了,在南宋這種妓院也就是後世常說的勾欄瓦肆,或者是勾欄瓦舍,勾欄狎妓在宋朝可是件高雅的事,前朝詩人杜牧不也說: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這「蕭」到底該怎麼吹劉農還真是想見識一下,跟「媽媽桑」調侃了幾句,張貴領著眾人朝閣樓上走去了。
說實話這十里坊翠花樓可一點都不後世的夜總會差,(當然我指的只是一般的娛樂場所)尤其是這裡的服務實在是好到讓人無話可說,單就那幾個彈琵琶的小琵琶仔都能青澀的露出風塵笑意,吟幾段葷曲,王麻子帶來的幾個小傢伙也不是什麼好鳥,還沒喝上幾盅便開始耍潑,拽著身旁陪酒女子拚命的朝她胸前拱,一時之間嬌喘吁吁大起,王麻子這廝被林寡婦勾起了火,又下了幾杯黃湯滿眼噴火的樓住身旁的女子就要往樓上帶。
張貴見劉農似乎神色之間仍帶著煞氣,也失了跟身旁女子調戲的興緻,給劉農滿了一盅后輕聲揮斥身旁女子下去,神色有些凝重的說道:「衙門一下子死了這麼多差役,我怕知縣大人會起疑,常哥你看.......」
劉農舉著杯的手一緊,瓮聲瓮氣的說道:「王麻子!你帶兄弟去門口擋著,莫讓人進來了。」
王麻子不是個不知輕重的人,諾了一聲帶著三人出去盯梢了。
劉農搖了搖頭,不屑的嗤笑了一下:「就算他知道又能怎樣?在衙門他最大,出了衙門就不是他縣尊大人能管的著,以後這十里坊可就是我們兄弟的天下,敬他!他就是知縣,不敬他!他就什麼都不是!」
把玩了一下手中的酒杯,劉農又說道:「倒是老莫這個老傢伙行跡太過可疑,不過有二狗跟著,倒也不怕他倒戈,嘿嘿!六扇門也是個麻煩,不過現在局勢有些混亂,那金陵花家也不知犯了什麼邪敢公然對抗六扇門,不過也好,乘六扇門還無力顧及這裡先將勢力扎的穩一些,到時候就算六扇門派人來了,嘿嘿!只怕也沒用了!」
張貴聽得劉農一番說辭后,眼角滿是笑意,眯著眼睛嘿嘿怪笑說道:「常哥!那小妞味道不錯吧?」
正研究著計劃中一些細節方面,突然聽得張貴怪聲怪氣的一番話,劉農啞然,這傢伙的腦子裡到底是什麼做的,滿腦子污穢不堪,又氣又好笑的罵道:「你個球囊!再這般下作,明日老子就揭穿你淫賊的身份!」
張貴一張臉頓時綠了,跟啞巴似的比手划腳了半天,頹然低著腦袋喝悶酒去了,他那一根腸子都悔青了,這下可好自己把柄被人家抓住了,這在古代淫人妻女可是死罪啊,就算你以後官府不殺你,你在江湖上也別想混了,淫賊可不是那麼好當的。
PS:縣裡突然停電了,被迫無奈凌晨四點乘有時間碼字,一直到八點!我詛咒萬惡的供電局!!!!!!!你說讓常黑子學【葵花寶典】怎麼樣!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