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詭異的第二次握手
林蘭離開，留下一地零亂的我。
無處說，無人說，這特么有點像懸疑劇下，突然的掉頭，讓我無所適從。而更要命的是，四兒絕逼不知道，其中真正出問題的，倒是他的這人環節，媽地，男人衝動是魔鬼，這四兒衝動起來，不是鬼，倒成了罪人呀。
回去，陳香問我去哪了，怎麼臉色這麼難看，我說勾起傷心事了，沒什麼。
陳香住了嘴。自從我們相互的坦白，陳香再也不問我的心事，我很滿意這種狀態，但目前，我跟誰說呀。
媽個逼地，我一直可惡我自個這種認死理的性格，林蘭來一說，我就糾在了心裡，真的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來把這個事情做個了結。我可以想到，林蘭絕然是聽到了四兒又胡說了什麼，而且還事關公司的一些事情，項目部，終究是公司的核心呀，天殺的四兒，你媽地要喝酒，就喝，怎地喝出這些事來。
而就在我還糾成一片的時侯，趙江卻是突然興高采烈地對我說：「向前，機會來了，你猜怎麼著，太巧了，我們按的這個工程，終端的合作商，居然是你和陳香原先工作時合作過的，你說巧不巧呀，據說對方的總監還對花江很有感情，明天就來初商。這是好事，我們又可以藉機搞大了。」
趙江一臉興奮，我的媽呀，我是倒抽幾口涼氣。
什麼跟什麼呀！天，各位真的容我喘口氣先，這他媽地太巧了吧，我一聽，媽地逼，腳跟子都能想明白：王妙！老子草你千面遍也不解恨呀，你他媽地用什麼方法，又跟我們搞到了一起。
這事又是那句話，對，各位猜到了，就是我說過幾次的話：黃泥巴掉褲襠里呀，不是死也是死呀。
還特么地對花江有感情？老子草呀，趙江你媽地，完全想不到其中發生了什麼，你那個好不容易被老子安撫過來的女兒陳香，媽地，這次這樣一搞，你看會發生什麼。
但說不得呀，跟四兒的事一樣，老子說不得呀。恨不得捶胸頓足地撞牆呀，可老子面上，還得對趙江說：「那恭喜趙總了，我們努力吧。
媽地，軟弱害死人呀，老子特么地還是個男人嗎，真想轟地什麼都不顧，說了算了，但現實不是小說，沒誰來刻意設計一個溫暖的結尾，我剩下的，只有死死地閉上老子這張鳥嘴。我的青天大老爺呀，你特么地開開眼，教我接下來怎麼辦。
趙江高興了，陳香默然了。我和陳香雙目對望，說不出什麼，有啥說的，上不得檯面的秘密，你能說得象懸疑劇？鬼才信你媽地編故事呢。
果然是王妙！
這個逼裝得大呀！
墨鏡戴著，手提袋跟著的一年輕小妞提著，媽地，高跟鞋在地上閃著。跟趙江握手，輕輕一搭：「趙總，神彩飛揚呀！」
趙江這比高興得簡直雙眸賤亮，媽地，老子和陳香站在後面，完全就是被無視。
趙江轉身說：「來來來，王總，介紹下我的兩個得力幹將，認識吧，聽香兒說過，你們合作過。」
王妙取下墨鏡，看了看我和陳香呵呵地笑著說：「認識認識，我那有個實習生，走了，還說是業務上要奮鬥成您這的向總的業界捨我其誰的位置呢。」
媽個逼地，老子恨不得一口唾沫砸了這個綠茶婧婊，但我和陳香還是得咧咧嘴，臉上僵成一片。
王妙這比伸過手來，我本能地僵僵地伸出手，卻是媽地落了個空，竟然直接奔著陳香去了，陳香沒想到奔自個來了，也是本能地忙忙地伸出手，而王妙卻是半道上變成了兩隻手，竟是輕輕地把陳香一摟，似在陳香耳邊說了句什麼，陳香臉呼地一紅，王妙哈哈大笑。
趙江說：「唉呀，天賜良機呀，能夠和業界的大公司全作，是我趙某之福呀，王總放心，我們一定全力配合，我們去談談細節吧，對了，王總，你說對花江有感情，中午你就定個地方吧。」
王妙笑著和趙江上樓，說：「陳香定吧，她知道我口味，挺重的，不過，適合花江。」
趙江哈哈笑著：「王總年輕漂亮，說出的話幽默呀，長江中下游，不是咸就是辣，看來王總還真是對花江情有獨鍾呀。」
媽個逼地，趙江談生意，拋開背景不說，還真特么是一把好手，三句兩句，老子要是個才接觸趙江的主，絕然是被他的熱情還有博學所帶動起來的。
會議室內不熱，老子卻是滿身燥熱，看得出，陳香也是極不自然。最他媽地自然的，倒是全程裝*的王妙，那帶來的小姑娘，媽地，從手袋裡掏出一個細細的杯子，裡面是輕輕的花茶，草，還說：「王總習慣了，不好意思，各位繼續。」
老子看得目瞪口呆，你他媽地王妙，在楓葉酒吧，雙手爬上老子腿根的時侯，沒說有這習慣呀，草，這會兒倒是端上了。
王妙接過小姑娘遞過來冒著熱氣的細茶杯，輕輕地對著趙江嫵媚地一笑說：「出門在外的，喝自個的安全些。」
媽個比，這話是什麼話，如果放到別的地方，你他媽地不被打死才怪，裝什麼裝，哪不安全了，這話完全超出了禮貌的範疇了。
趙江似乎明顯地一震，又是極快地瞄了眼王妙，這個過程極輕極快極細，但還是被我發現了，心中有點疑惑。但趙江馬上笑著說：「講究點，生活質量高些。」
媽個比，比著賽裝*，裝吧，王妙不玩死你才怪，這是我心裡本能地冒起的第一個想法。我和陳香究竟和王妙發生過什麼，趙江絕然不知道，我不會說，陳香更是不會說的。所以，趙江所知道的，只是我們和王妙合作過罷了。
細節敲定，我草，老子第一次當著面領教了王妙的功夫。
拋開背後的恩怨情仇不說，僅就業務而言，我的天，王妙那絕逼是一把好手呀。也是的，動不動就裝逼的主，那還真得有裝逼的本錢的。
王妙三言兩語，在承諾可繼續合作省城的一個工程之後，活生生地把分成拿過去了半個百分點。不多，但氣勢力壓人，似乎王妙的意思，並不在這錢的多少，而是要這種形勢或者是老子此時惡毒地想的，這個騷狐狸媽地就是要的這種變︶態的快感。
趙江在王妙伶俐的口舌下幾近詞窮之後，終於讓步，同意了。最後是自個撿面子地打著哈哈說：「權當是和王總第一次合作的見面禮了，好說好說。」
中飯，老子一定要稱中飯。媽地，趙江裝著說什麼午宴，草你佬佬，你王妙不是喜歡楓葉那種曖昧流裹么，這個時侯裝你媽地什麼呀。
陳香直接點了花江最大的賓館，叫花豪宮，名字帶關本地炫爛的鉻印，倒是真的是極盡特色。
趙江好心，讓我和陳香一左一右陪在王妙的身邊。哪知那帶來的小姑娘邪性得很，一定要坐在王妙的旁邊。媽地，王妙解釋說：「習慣了，她在安全些。」
兩次了，「安全」這個詞出現兩次了，王妙！草，任何事都有個底線的，趙江又是一震，但還是依了王妙。
居然沒喝酒，王妙說從來不喝酒的。說這話時，還快快地掃了我和陳香一眼。媽地，你不喝酒，那楓葉酒吧里，你喝的就真的是貓尿了。
吃到一半，王妙輕輕地放下筷子說：「趙總，您也不關心關心我呀？」
趙江一愣，呵呵地笑著說：「唉呀王總，您這美得讓我眼暈呀，吧敢關心您呀。」
哈哈哈哈！
王妙一陣笑。
老子真的心裡一震，媽地，這種笑聲老子領教過，在楓葉酒吧，在小城的街道上老子莫明其妙地被打后，都有這種笑聲，還有，陳香出事後，也有這種笑聲。
笑聲出來，老子知道王妙要爆點了，這是絕然，壞點子出來時，王妙都是這個作派。
「我是說」，王妙輕輕地用小姑娘遞過的紙巾擦著嘴，媽地，老子全程就沒看到這小姑娘說過什麼話，所有的菜，都是她先吃了，再夾一筷子給王妙，草，女皇呀，女太監試吃呀，草你媽，裝吧。
王妙接著說：「我是說，我其實，老家就是本地人，只是出去得早，這裡早沒熟人了。」
啊？我和陳香全都是驚得差點掉筷子。
媽地，這王妙，這逼裝的，語不驚人死不休呀。
趙江的反應更是比我們大，居然差點真的掉了筷子，全程都是熱情得滿嘴沒有掉鏈子的趙江，此時竟然突地訥訥著說不出話來。
陳香一見，忙說了見到王妙后的第一句話：「唉呀王總，我爸沒想到呢，您這一身華貴，掌著這麼大的公司，還留過洋，當然不是名門就是望族了，哪曉得，還在花江有著根呀。」
陳香的話裡帶剌，誰都聽得出。
王妙卻是一笑，根本沒有看陳香也沒有理會陳香的話，還是對著趙江說：「花江的人都有特色的，差不多一個樣，趙總就把我當家鄉人吧。」
此時趙江再次極快地看了眼王妙，很快，如第一次一樣，但還是被我發現了。臉上真的成了豬肝色，沒喝酒，媽地，這是急得漲紅呀。
很奇怪，趙江的反應很奇怪。
但趙江畢竟是摸爬滾打出來的，瞬間又是恢復如常，說：「這更好呀，王總家鄉人，得為家鄉多做貢獻呢，來來來，我以茶代酒，敬王總一杯。」
王妙奇怪地笑著，端起那個細茶杯，和趙江碰了一下，那看著趙江的眼，媽地，老子真說不出是個什麼感覺，總之怪怪的。
飯畢，不對，應該說王妙的裝逼終於結束，要走了。我們都送，趙江在前，還想著說什麼送別的話，而王妙卻是徑直走到我跟前，突地俯到我耳邊說：「你就不想知道我剛才和陳香說了什麼？我來告訴你，我是問陳香，向前上了你沒？」
老子只覺得腳板心都是涼氣湧起，說不出話，無法作出任何反應。
而王妙卻是呵呵地笑著，和趙江握手道別。
媽地，王妙總算走了。
而趙江急匆匆的，似有什麼事一樣，也走了。
我和陳香回去。
我看著陳香說：「剛才王妙跟我說了她問你的話。」
陳香一愣，臉又是一紅，我知道王妙說的是真的。媽地，這個女人，什麼時侯都不忘記給老子們的心裡添點什麼。
我說：「沒事，香，當工作吧，人生在世，這樣的人多呢。」
陳香說：「我是拚命忍著，說真的，向前，我不是為了你，我早翻臉了。」
我默默地點點頭，我知道陳香說的是真的，這個工程是我牽頭，總經理會通過了的。民營公司靈活，但也是利益面前，誰都不認，我搞砸了，用花江的土話說是：放牛娃賠不起母牛！意思很明顯，我搭上身家性命，也賠不起這違約金的。
陳香說累了，我們都回去休息吧。我點點頭，心裡真的堵得慌，像放電影一般，媽地這電影還真的就叫《傳奇》。
回去，四兒的電話突地打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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