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三）

凡妮莎沒有回答，但不是因為害羞，而是因為……她竟忽然主動吻了上來。微微有些愣神的傑洛稍不留神就被凡妮莎掙脫出了手腕，兩人的上下位置也在一瞬間交換了。凡妮莎不僅沒有逃，反而相當熱切地伸手捧住了傑洛的臉，與他交換了一個又一個吻。

她將傑洛往床墊上按了下去，他的腦袋因此一下子就撞到了身後柔軟的枕頭，還不等他說什麼，凡妮莎就伸手解起了自己襯衫的扣子。衣物在順著肩膀滑落下去一些以後，凡妮莎線條優美的頸部和形狀漂亮的鎖骨很快就暴露在了傑洛眼前。她變得異常主動，好像就連在跪坐在他身前時，膝蓋都在若有若無地磨蹭著他的胯間。

「……我怎麼覺得……你今天有點怪怪的？」在某個吻結束以後，傑洛忍不住開口道，然後下意識地就伸手將落進凡妮莎胸口的髮絲拂到了她的背後。

「傑洛不喜歡……這樣嗎？」凡妮莎看起來有些緊張，碧綠色眼睛里的光有些搖曳。在這麼近的距離下，傑洛可以清楚地看見凡妮莎的眼睫和發間沾著了一些細小的水珠，外面剛剛下過一陣很小的雨，應該是從那時起就落在凡妮莎身上的，這讓她的眼神看起來愈發地……

傑洛看得入了神，甚至忘記自己原本想回答凡妮莎什麼了，但是今晚的凡妮莎總是出人意料。

就在傑洛因為她而有些愣神的時候，凡妮莎忽然低下身去解起了傑洛的腰帶，傑洛被她的動作嚇了一跳，但結果凡妮莎卻只是在他腰腹的位置落下了一個輕吻而已，還不等傑洛繃緊的身體放鬆下來，凡妮莎的腦袋就又往下挪了一些，然後……她伸出舌尖輕輕舔了一下。

「喂，凡妮莎——」傑洛的身體立刻僵住了，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他條件反射般地用手撫上了凡妮莎腦後柔軟的金髮，但他真的說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想推開她，還是把凡妮莎的腦袋……按下去。

因為，她竟然主動用嘴在幫他……其實同樣的事凡妮莎已經為他做過無數次了，只不過都是在他的夢裡，他有好幾次幻想過自己能像現在這樣，從上方俯視著凡妮莎跪伏在他腿間為他做這種事，不過他總覺得要求凡妮莎做這種事好像有些不太尊重她。兩個人就像平常那樣做其實也很好，所以幾次過後他就把這份男人都會有的惡劣幻想塞到了腦海中的某個角落裡去。

傑洛仔細想了一會兒今天是不是某個充滿紀念意義的日子，以至於凡妮莎願意為他做出這種犧牲，但還沒等他考慮出結果，這些不著邊際的想法就因為凡妮莎而煙消雲散了。

原先只是半勃的性-器，在凡妮莎不太熟練的舔-弄下很快變得灼熱而堅硬。凡妮莎一直沒有抬眼偷看傑洛的反應，只是專心致志地對付著眼前的東西，這讓傑洛根本沒辦法看到她的表情，不過作為補償，他能夠很清楚地看見凡妮莎紅得像是要滴血的耳尖。

這是她每次一害羞就會有的反應。

現在，凡妮莎正在以比對待其他事物都更加認真的態度對待她眼前的東西，碧綠色的眼睛只映著屬於他的影像。她會張開嘴，用柔軟濕熱的口腔將他的性-器包裹起來，然後用舌頭和喉嚨使他感到快樂。這樣的情形他哪怕只是稍微想象一下都能立刻興奮起來，更不用說是已經真切發生的現在了。

在發出了一陣難以抑制的喘息過後，傑洛設法控制住了自己的勃發的慾望。雖然凡妮莎從來都不會介意他有什麼缺點，但他要是在凡妮莎面前秒射的話，那真的會很傷他的男性自尊。

幸好，讓他興奮起來的是凡妮莎，讓他冷靜下來的也是凡妮莎。看得出來，凡妮莎從來都沒有做這種事的經驗，動作相當笨拙，以至於在挑起了他的興奮后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延續下去。

略微調整了一下呼吸之後，傑洛將手指輕輕探入了凡妮莎的發間，「從下面開始舔，凡妮莎……對，再往下一點，然後用你的手指……學得好快，真是聰明……來，把嘴張開，放進去，不要用牙齒……深一點、再深一點……用喉嚨……」

在傑洛的言語誘導下，原本動作還有些生澀的凡妮莎漸漸地就變得熟練了起來，不斷積蓄的快感讓傑洛按在凡妮莎後腦上的手越發用力，但就在他即將觸摸到爆發的邊緣時……凡妮莎卻忽然直起身用手背遮住了自己的臉。

「……怎麼了？」現在的傑洛感覺糟糕極了，聲音里都染上了古怪的沙啞。他真的要特別努力，才能按捺住立刻把凡妮莎壓到身下開始粗暴地侵犯她的衝動，之所有沒有這麼做，是因為他知道，雖然凡妮莎在為人處世上有了很大的成長，但在面對**的表現上，卻還是一如既往地青澀和害羞。

她不會故意製造這種惡作劇，所以現在她大概是真的遇到了一些小問題。

「我……」凡妮莎紅著臉說不出口，但傑洛猜她想說的可能是咽吐反應，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聽到凡妮莎小聲抱怨道，「……下巴好酸，跟錄像帶里演的一點都不一樣。」

「……錄像帶？」

剛才的抱怨才出口，凡妮莎就馬上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此時聽到傑洛的詢問，她當然是立刻搖了搖頭。她有點擔心傑洛的反應，幸好傑洛似乎並不是很在意她所說的錄像帶，在隨意地應了一聲之後，他伸手將凡妮莎抱入了懷中。現在都已經變成這種狀況了，傑洛其實根本沒餘裕和心情搞什麼不帶情-色意味的擁抱，他之所以會這麼做，只是為了更方便地解開凡妮莎腰后的半身裙系帶和內衣的搭扣。

他很喜歡看凡妮莎穿著裙子的樣子，不只是因為賞心悅目，還因為那真的為他的突然襲擊和一時興起提供了很多方便。在系帶隨著裙子一起翩然落下以後，傑洛一邊在凡妮莎的眼瞼和耳廓上落下輕吻，一邊將手伸進了她的衣服里，不緊不慢地玩弄著她柔軟的胸部。當趴靠在他肩上的凡妮莎呼吸逐漸變得凌亂起來時，傑洛的手不安分地從她腰上滑落，用手指探入了她身上最敏感而隱秘的地方。

這次不止是耳尖，凡妮莎全身的肌膚都因為快感和羞恥泛起了淡淡的粉色。儘管她有用雙手好好地攀附在傑洛的肩膀上，但身體卻還是禁不住因為傑洛的褻玩而微微有些發抖。

「凡妮莎……」傑洛忍不住在她的耳邊輕聲開口道。

「……嗯……」凡妮莎的回答，因為混入了撩人的喘息而變得模糊不清。傑洛甚至無法確定剛才那是對他的回答，還是她的……呻-吟。

「你的身體好敏感……每次被我碰一碰就變成這樣，你還真是會讓人高興啊……」在將凡妮莎抱起來示意她坐到自己膝上之後，傑洛不懷好意地動了動抵在凡妮莎雙腿之間的硬物，讓凡妮莎用自己的身體充分地感受到他現在到底有多麼急切，「怎麼辦，凡妮莎……這裡因為你變成了這樣……你說你是不是應該負責解決一下？」

傑洛的歪理放在這時候聽起來意外地有說服力，凡妮莎不知所措地咬了咬下唇，「那我——」

「坐上來吧。」傑洛耐心地誘導著凡妮莎，「就像上次在沙發上做的那樣，不過這次全部都要由你自己來……好不好？」

凡妮莎在短暫的猶豫過後，很快就點了點頭。這個結果並不會使傑洛感到意外，他總覺得今天的凡妮莎……好像什麼都肯為他做。

「那麼，先把衣服脫下來吧，凡妮莎。」

傑洛故作冷淡的聲音，不禁讓凡妮莎的羞恥心成倍地增長了起來，但既然都已經答應了，那麼她……就不能讓傑洛失望。在一路往下解開了襯衫上所有的衣扣以後，她跪坐起來，慢慢褪下了自己的內褲。因為傑洛之前的戲弄，私-處滲出了許多濕熱黏濁的體-液，薄薄的布料在被褪下時，甚至牽出了淫靡的細絲。儘管凡妮莎有在努力說服自己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但只要一想到以傑洛的角度能將現在的她看得一清二楚時，她的臉就禁不住陣陣發燙。

接下來的每一步對於凡妮莎來說都漫長而煎熬，以往在這種事上都是經驗豐富的傑洛告訴她應該怎麼做，但這次卻忽然要她自己來……凡妮莎在褪下衣物后發了好一會呆才忽然想到其實好像只要把傑洛的……容納進自己的身體里就可以了。

她鼓起勇氣向傑洛靠近了一些，然後伸手握住了他胯間灼人的硬物。在將它抵上自己的腿間后，凡妮莎有試著往下坐，但硬物的前端才沒入一點，異樣的刺激就讓凡妮莎有些跪不穩了。她停下來試圖先調整一下凌亂的呼吸，卻沒注意到傑洛已經流露出了忍耐地相當辛苦的表情。

在感覺到傑洛忽然伸手扣住了她的腰部以後，凡妮莎有些慌亂地抬起眼，她還來不及說些什麼，傑洛就把她直接按了下去，不僅如此，說好全部都讓凡妮莎自己來的他，竟然還挺腰抽-插了好幾下，對凡妮莎的身體十分熟悉的他，完全是故意在往她的敏感點上撞。突然的偷襲讓凡妮莎難以自制地喘息出聲，而傑洛竟然還有要繼續動作的意思。

「等、等一下……嗯……不行，這樣太深了，傑洛……慢一點……我……」害怕自己的反應變得更加丟人的凡妮莎，忍不住輕聲請求了起來。

「……」傑洛漸漸地停下了動作，早先被凡妮莎挑起的情-欲，讓他根本沒辦法冷靜地看著凡妮莎慢慢來，好在剛才的那幾下已足夠撫平他的焦躁，還能讓他再保持上一段時間的耐心，「真是抱歉啊……接下來你自己動好了，凡妮莎。」

傑洛的話無疑又為她增添了許多羞恥感，凡妮莎紅著臉慢慢抬起了腰，試著讓傑洛重新填滿自己。隨著她的動作，明顯迴響在室內的不再是兩人輕微的喘息，反而是交合處若有若無的黏滯水聲。凡妮莎有試著放輕動作讓聲音消失，但結果當然不會如她所願，從私-處滲出的愛-液，讓兩人的交合處熱的彷彿像是要融化一般。

因為放緩動作反而會讓腰部酸軟地更加難以為繼的緣故，凡妮莎漸漸放棄了無謂的嘗試。無論學什麼都能很快上手的凡妮莎，沒過多久就發現了訣竅。在讓傑洛進入她的身體時，她會刻意放鬆下來完全不加以控制，這樣動起來要輕鬆得多，而且……還能讓傑洛一口氣頂到非常深的位置。

她想她大概是找到了騎乘位的樂趣所在。

起初因為害羞而顯得有些緩慢的動作漸漸加快了節奏，抑制不住的喘息從凡妮莎唇邊零落而出。她本想忍耐住這樣不得體的聲音，但一想到傑洛似乎就喜歡看她這樣不得體的表現以後，凡妮莎就不再按捺自己身體的本能反應了。

「哈啊……傑、傑洛……傑洛……嗯……」

累積起來的快感讓凡妮莎不自覺地夾緊了雙腿，身上沁出了一層薄汗，就連按住傑洛肩膀的手指也稍微用上了一些力氣，傑洛大概就是從這些細微的反應中看出了她即將達到臨界點，所以才會……忽然伸手緊緊扣住了凡妮莎的腰部，惡作劇似地故意阻止了她在他身上尋求快樂的舉動。

「……怎麼了……嗎？」凡妮莎茫然地眨了眨眼，「傑洛，是我……哪裡做的不好嗎？」

快感被忽然中斷的空虛感正在體內不斷地叫囂著，她比剛才過去的每一刻都更加渴求傑洛，但傑洛卻好像根本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他抬手撫上了凡妮莎的臉頰，那雙總是清澈見底的綠眼睛因為溢滿了情-欲而顯得有些失神。傑洛將身體坐起來一些，然後靠過去明知故問道，「怎麼會……不過……剛才，很舒服嗎？」

凡妮莎混亂不堪的思緒讓她過了好一會兒才理解了傑洛的問題，然後她輕輕應了一聲，「嗯……」

傑洛看起來並不喜歡這個回答，「我有教過你這時候該怎麼回答的吧？這麼敷衍的話，我可沒辦法知道你的想法啊……凡妮莎，再好好回答我一次試試看。」

「嗯……很舒服……」凡妮莎明白這就是傑洛的惡趣味，為了能聽到她說出這樣近乎羞恥的話語，他以前有好幾次像現在這樣做到一半停下來過。大概能猜到傑洛接下來又會問什麼的凡妮莎，乾脆小聲主動請求了起來，「傑洛……進來好不好？」

「嗯？」傑洛的態度顯得相當遊刃有餘。

「我是說……快點、快點插-進來……」同樣的話，傑洛已經誘導她說過好幾次了，但凡妮莎此時卻還是表現地非常不好意思，聲音輕得讓人幾乎沒辦法聽清她在說什麼，「身體……好難受……傑洛能不能幫幫我，我想要傑洛的……」

「回答得真好……」不等凡妮莎說完，傑洛就在她唇上輕輕碰了一下，然後便鬆手放任凡妮莎放下腰，看起來像是終於滿意了。

在前端稍微沒入了一些之後，凡妮莎忍不住微微張口喘息起來，但是獎勵還沒有真正到手，就又被傑洛收走了。他再度迫使凡妮莎在半途中停下，凡妮莎無措地幾乎快要哭出來了，這種不上不下的情狀使得空虛感比先前更加強烈。她有試著稍微動一下腰，但傑洛反而扣得更緊了。

灼人的性-器就這樣緊緊地抵在她濕熱的穴口，但卻又僅僅只是抵在那裡而已。

傑洛伸手用拇指拭去了她眼角的水光，現在那裡泛著的不再是雨光，而是淡淡的淚光，「想要的話，就好好回答我的問題……錄像帶是什麼意思？」

「誒？」凡妮莎愣了一下，然後下意識地說了謊，「就只是……普通的錄像帶。剛才會提起只是因為在某些愛情電影里……看到過一些情-色鏡頭，所以……」

「……是這樣嗎？」傑洛用舌頭慢慢地撩撥著凡妮莎同樣敏感的耳廓，然後不緊不慢地開口道，「我倒是不覺得愛情電影里會出現口-交啊。」

傑洛直白的用詞讓凡妮莎從耳後到脖頸的位置立刻泛起了一層淡淡的粉色，然後不等凡妮莎反應過來……傑洛就又毫無預兆地鬆了手，讓凡妮莎從剛才開始一直渴求著的東西直接沒入了她身體的盡頭，突如其來的快感刺激得凡妮莎的脊背一陣酥麻，本就酸軟的腰部很難再聚起力氣。在趴靠在傑洛肩頭難耐地喘息了一陣以後，凡妮莎試著讓自己恢復到之前的節奏，但傑洛卻不再像先前那樣安分。

在凡妮莎動作的時候，他時常會突然挺腰抽-插，把她好不容易找到的感覺破壞得一乾二淨，讓她一次又一次地因為他而驚喘出聲。這就好像騎馬一樣，選一匹溫馴的馬按部就班地來，誰都敢說自己已經學會了騎馬，但只要稍微出現一點計劃以外的亂子，人就會重新變得慌亂而不知所措。

又過了一會兒，傑洛大概是覺得這樣不太好用力，於是乾脆把凡妮莎從身上抱起來，性-器徹底抽出時兩個人都感覺不太舒服，不過在翻身將凡妮莎壓在身下以後，傑洛很快就重新頂了進去，然後以近乎粗暴的節奏抽-插起來。每一次的插入和抽出，傑洛都毫不留情地頂到最深處，然後反覆碾磨著凡妮莎體內最為敏感柔軟的地方。

這份過於強烈的快感，讓凡妮莎忍不住想開口哀求讓傑洛稍微慢一些，但卻被頂弄地連一句完整的話都沒辦法說出口，整個世界彷彿都被撞得支離破碎，甬道里的敏感點被毫不留情地肆虐衝擊著，斷斷續續的呻-吟和喘息開始止不住地回蕩在室內，激烈的交合讓兩人的體溫和喘息融化在了一起，帶著周遭的溫度不斷上升。

在這樣的刺激下，凡妮莎下意識地用手指絞緊了身下的床單，雙腿更是用力糾纏起了傑洛的腰側。這些細微的變化傑洛幾乎是立刻就注意到了，他抓住凡妮莎的手按到枕邊，繼而十指相扣，又俯下身小心地吻去了她臉上的淚水，但腰腹的動作卻一點都沒有放緩，反而變本加厲地搖晃了起來。

在接下來一波又一波快感的侵襲下，凡妮莎的意識越發迷亂，身體彷彿已不再受她控制。交合處異樣的酥麻感令她放下了矜持和羞恥，不自覺地迎合起了傑洛的動作。傑洛的棕色長發早就披散下來，與她的金髮糾纏在一處，而他身上不時滴落下來的汗水，則讓凡妮莎變得更加難以抑制自己的情熱。

最後，當傑洛忽然極為用力地頂進來並釋放在她體內時，凡妮莎再難忍耐身體里積蓄至今的快感。在彼此的喘息聲中攀上高-潮以後，凡妮莎輕輕動了一下腰，她本想先退開些，讓傑洛疲軟了的性-器從她身體里抽出來，但傑洛卻毫無顧忌地伏下身抱住了她，然後側躺下來一起倒向柔軟的床褥。

在傑洛的懷抱中，凡妮莎的身體慢慢放鬆下來，喘息和心跳一同歸於平穩。疲累讓凡妮莎下意識地閉上了眼，但她還來不及休息一會兒，臉上就感覺到了輕微的癢意。睜開眼之後，是傑洛正不斷地在她臉上落下輕吻，在發現凡妮莎在看他以後，傑洛順勢就將吻落到了她的唇上。

「剛才放過了你……不過現在你應該可以好好解釋一下，為什麼要郵購那麼多成人電影的錄像帶了吧？」傑洛在她耳邊輕聲問道，「嗯？凡妮莎？」

凡妮莎在猶豫了一下之後，小聲回答道，「當然是用來……學習……」

她是覺得都到了這個地步了，好像也沒必要再隱瞞下去了。

「……學習？學習什麼？」

「傑洛以前……有很多情人吧？在那不勒斯王國的時候，傑洛一定很受歡迎吧……」

「……」這個問題立刻讓傑洛的身體變得有點僵，他不敢再實話實說，只能含糊著應了一聲，但凡妮莎早在前幾天就從他口中得知過答案了。

「知道這件事的時候……雖然明白這也是沒辦法的，畢竟那個時候傑洛都還不認識我，但果然……還是會有點嫉妒，然後又會很擔心自己是不是太過笨拙了，有關於那方面的事，全部都是傑洛教會我的……」說到這裡，凡妮莎忍不住伸出手環抱住了傑洛的脊背，而作為回應，傑洛也慢慢收緊了對她的擁抱，「我很喜歡被傑洛……佔有的感覺，但不知道做著那種事的時候，傑洛是不是同樣會感覺到快樂。你總是遊刃有餘、漫不經心的樣子……我偶爾也想看到傑洛露出其他表情啊，所以就試著學了……剛才的……只是我好像還是做得不夠好……」

「真是笨蛋啊。凡妮莎，你……覺得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真正喜歡上你的呢？」

凡妮莎在想了一會兒后，誠實地搖了搖頭。兩人的感情發展地太過自然，以至於凡妮莎竟從來沒有仔細考慮過這個問題。

「你還記得我們在密西西比河畔一起渡過的那個夜晚嗎？那個時候……」傑洛抬起手，慢慢地撫摸著凡妮莎柔軟的金髮，「……你坐在篝火旁，說你從來都沒有體驗過牽手和接吻的感覺……」

那一刻她無意識流露出的青澀，讓他忍不住為之心動。

凡妮莎微微地有些臉紅，然後小聲道，「那我……明天就把那些錄像帶處理掉……」

「那倒是不用，其實一起看成人電影有助於培養感情啊，乾脆下次我們兩個——」

「我才不要……」凡妮莎馬上打斷了傑洛的話，因為傑洛所說的設想，明顯比讓她用嘴替傑洛……更令人羞恥，「我現在最討厭傑洛了……才不要培養什麼感情……」

「喔……真的假的？」

因為害羞，凡妮莎忍不住將陣陣發熱的臉埋進了傑洛的脖頸里，過了好一會兒才鼓起勇氣，像他平時做的那樣，反過來往傑洛耳中輕輕吹了口氣，然後輕聲道，「當然是假的。」

傑洛灼熱的呼吸短暫地中斷了一瞬間，隨後他忽然翻身將凡妮莎壓在身下，吐息和神情中都染上了淡淡的興奮，凡妮莎不禁慌亂地眨了眨眼，然後就聽到傑洛開口道，「想學會這種事的話，不親身多體驗一下可是沒用的啊。我來教你好了……我會好好教會你能讓男人感到快樂的方法。至於你剛才所說的……其實我也覺得你做的還不夠好，不過凡事只要多練習，遲早都會熟練起來的……凡妮莎，你覺得呢？」

臉上陣陣發燙的凡妮莎，根本沒有辦法回答傑洛的問題。因為在傑洛說話的同時，某個一直埋在她體內的部位，好像又在蠢蠢欲動。

「那麼現在……我們就再來練習一下好了……」

在凡妮莎的耳邊，傑洛這樣低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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