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拐

被拐

將船隻和水上摩托停泊在岸邊,大家都上岸之後。跡部看起來像是想打噴嚏,結果被他硬生生忍住了。

梵卓掩嘴輕笑,調侃道:「啊,不知道是誰在說景吾少爺的壞話呢?」

跡部勾唇一笑,自戀地摸上眼角的淚痣,「愚蠢的傢伙,雖然不知道是誰,但要是以為本大圌爺現在正在打那種『可愛的小噴嚏』,那可要抱歉了。」

切原沖叉著腰的跡部無奈地催促道:「你在說什麼啊,跡部,拜託快點幫我們帶路好嗎?」

「好!跟我來吧,兄弟們!」他牽過梵卓的手走到最前面,揚手示意各位跟上。

「真是懷念呢……」一路上梵卓都在打量周圍的景色,不由得感嘆了一句,「再次來到這裡,不由自主想起了小時候的事情。你還記得嗎,景吾?我們在城堡的庭院里埋下的時間膠囊。」

跡部偏頭看向眼眶紅紅的梵卓,目光含圌著溫情,「當然了,我怎麼可能會忘記。」

「嗯~」她眨了下眼掩飾自己想哭的心情,唇角的笑意帶著溫柔,「不知道那株桃樹,是否開得更繁茂了……」

「桃樹?」白石挑眉,「該不會是你們自己種的吧?」

「嗯,還有杏樹!」

「要不是你我才不會幹這麼不華麗的事呢。」跡部想起這事就很無奈,把自己搞得髒兮兮的那還是人生中第一次,不過之後看到它們開得很好,卻有一種無法言喻的滿足感。

「為什麼不是種其它的植物?」

「因為……」梵卓笑眯眯的,「可以吃啊。」

「果然是因為這個呢……」不二的笑容有些無奈。

大概因為梵卓,大家心中的緊張感消失了。他們匆匆趕到城堡入口,門口的弔橋已經被放了下來,大家不免加快了速度。

「越前他們,好像已經進入城堡裡面了。」

「你們看前面!」

「橋要收了!」

跡部的城堡和入口是隔著一大段距離的,連接中間的便是一座弔橋。橋上的鎖鏈正在收回,連接城堡那方的橋樑也在緩緩上升。

「衝過去!動作快!」跡部緊抓著梵卓跑了起來,沖身後的各位喊道。

大家紛紛跳上了對岸,梵卓在即將跳過去的時候往橋下的深淵看了眼,因為恐高身體僵了下。

「洛麗瑪絲!快過來!!」一向從容的跡部也變得緊張起來,朝梵卓伸出手。

「別害怕!」不二皺眉。

越猶豫離地面越遠,梵卓一咬牙縱身一躍,不二穩穩接住了她,這才鬆了口氣。見梵卓有驚無險地過來了,跡部的神色緩和,說道:「全都過來了吧。」

只見木手還停留在入口並未過來,切原大喊:「那個傢伙,該不會……」

「各位,我的任務就到此結束了。收多少船資就該做多少工作啊,告辭了。」

白石看著木手離去的背影皺起眉,「木手……」

「隨他去吧,反正他就是那種人。」跡部將在木手身上的目光收回來,落到梵卓身上,「沒事吧?」

梵卓搖了搖頭,「走吧。」

大家朝著城堡奔跑著,突然聽到身後傳來巨大的「嘩嘩」聲,好像是沙子涌圌出的聲音。不二皺了皺眉似是想到了什麼,轉身就往回跑。

「周助?!」梵卓睜大眼愣在那。

「跡部!洛麗瑪絲就交給你了!」

梵卓看著少年離去的背影蹙眉,然後輕車熟路地朝另一個方向跑去。

跡部輕嘆,已經知道了梵卓要做什麼,果然不一會就看到她從馬房騎著純白賽馬出來。馬經過跡部身邊時緩下速度,他無奈地應允,囑咐道:「小心點。」

梵卓勾唇一笑,「嗯,我會回來的,你們也要小心。」說完,她就抓著韁繩追著不二飛奔而去,長發飛揚。看著少女騎著馬的瀟洒身姿,跡部不由得笑了笑,接著開口沖其餘人道:「我們走!」

剛走到橋口,不二聽見身後傳來的馬蹄聲,回頭望去,驚訝地看著騎馬追來的梵卓,「洛麗瑪絲?」

「居然丟下我就跑,真過分吶。」她緩下速度,彎腰朝不二伸出手。

不二抓著梵卓的手輕鬆躍上馬背,握著她抓著韁繩的手,自然將梵卓抱在了懷裡,低頭在她耳畔柔聲道:「拿你沒辦法。」

不二控制著馬躍上了沒降下懸在半空中的橋,得心應手的模樣宛若一位賽馬選手,梵卓睜大眼抬頭問道,「不二你原來會馬術?」

少年輕笑了聲,「我沒告訴你嗎?」

「沒有……」

「果然是這樣啊……」

「嗯?」梵卓疑惑地挑眉,接著看到在入口被二人夾擊進攻,有些狼狽的木手。

弔橋被弄成了沙地球場,有二人在木手一前一後對他同時發球,木手回了前方的球就顧不了另一方的球場。原來是這樣,木手並未丟下其餘人自私地逃走,而是在入口留守退路,而不二猜到了木手會遭到襲圌擊嗎?心細如他啊。

「那是……」木手看著騎馬從橋上一躍而下的人,有些驚訝。

馬剛趕到木手身邊,不二就輕圌盈地躍下馬,在半空中順便回擊了后場打來的球,而木手也回擊了前場的球。

二人背對背站著,不二開口道:「後方就交給我來應付吧。」

「真是個,時機好到令人火大的搶眼登場耶,不二君。」

不二偏頭看向木手,微笑道:「要進行前後向的變則雙打比賽是吧?請多指教,搭檔。」

另邊廂,趕往城堡深處尋找龍馬的各位也被人攔截住了,真田跟切原在地下巨大酒庫。其餘人經過網球場時又遇上了克拉克的人,跡部微皺眉,「真是的,竟然把本大圌爺的城堡拿來隨便亂用。」他和白石、手冢眼神示意了下,他們點點頭離開,留下跡部和面前帶著墨鏡的人對戰。

「發球權就讓給你吧。」墨鏡男朝跡部丟去一個實心為石頭的球。

跡部輕鬆接住球,冷冷看著面前的對手,「你知道嗎?以前,有個使用這種裝了石頭的球打REAL-TENNIS,結果打出人命的國王。」

「你害怕了嗎?」他無視跡部的言語中的警告。

跡部將身上的外套丟到一旁,勾起自信的笑,「你以為你在跟誰說話,啊嗯?」

跡部發球后,那人將球打到他身後的牆,反彈過來的球朝跡部飛去去,他偏頭躲過,敏捷地將球打了回去,結果球沒過網。

網球場四周都是高高立起的圍牆,根本打不到其他地方去,也就是說球打到哪都會反彈。

「原來如此,永不出界的比賽,要比到其中一方倒下為止,是這樣嗎?」跡部輕笑了幾聲,接著沉聲道,「雖然只是小嘍啰,倒也多少激起了我的鬥志吶。」

兩人對打了一會,跡部再次回擊了球,「受不了,單調到不行……」話音未落,他便察覺到後方又彈來一球,立即側身閃開。

墨鏡男冷笑了幾聲,「要一直比到其中一方倒下對吧?」他說著,又一下把手中兩個球打了出去,危險的球在圍牆上彈來彈去把跡部困在中間。「你現在就是被球織出來的蜘蛛網困住的蟲子,你要怎麼飛出來呢?哈哈哈……」

跡部扯起嘴角,「真是個靈巧的傢伙啊。」

墨鏡男不斷發球,跡部一直在原地沒有動作,墨鏡男大笑著說道:「好了!差不多該給你最後一擊了吧!」

「最後一擊?」跡部將球拍放在肩上,懶洋洋地開口,「所以說,你的猴戲就耍到這裡為止了是嗎,忍者小子?」

「你說什麼?!」

輕蔑地看著對手,他扯起一邊嘴角,開始揮拍,「你們的網球實在是粗俗到不行!喝啊!」

被跡部打中的那顆球與空中其它的球互相碰撞著,這樣就改變了這些球的原本球路,幾秒過後,那些球一一被打落在地上。僅僅因為跡部只揮了下拍,他原來早就看穿了這個墨鏡男的把戲。

跡部舉起球拍指著對手,勾起自信張圌狂的笑容,「你的表演和本大圌爺神聖的網球之城,實在是一點都不相配!」

「那這一招怎麼樣!」墨鏡男一下發了數球,躍上牆又開始在上方攻擊,「哈哈哈,來自頭上的攻擊,我看你怎麼應付!」

「給我……凍結吧!」看穿了墨鏡男的弱點,跡部將球打在他腳邊,悠悠開口,「停在牆壁上很危險喔,忍者。」

「哇啊啊!」墨鏡男慘叫著從牆上狠狠摔在地上。

跡部無奈地搖了搖頭,俯視著對手的鳳眸透著不屑,「你根本完全不及我的領域,哼。」

手冢跟白石在迴廊的球場也被克拉克的二人攔截住了。圍繞著球網,所有人被迫以如變形雙打等前所未有的打法迎戰,展開激烈的生死斗,而此刻在古城深處修與龍馬也被基斯逼到絕境。

城堡入口處,雖然不二跟木手配合與對手僵持著,但局勢依然不容樂觀,不二他們一直很被動地在回擊。

「現在局勢,被巧妙地掌握在他們的手裡呢。」不二看了看木手。

「看樣子兩個人在同一個球場好像反而只會自亂陣腳呢。」

「好啦,接下來該怎麼辦呢……」二人背對背微皺起眉。

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梵卓不安地在馬上看著他們。

「動作一個不小心,就變成我們自相殘殺,不採取動作的話,就只有被痛宰的份。」

「吶,兩個人在一起的話,果然只會自亂陣腳嗎?」

「嗯?」

不二偏頭對上木手的目光,輕聲道:「待在我的身邊,不要動作。」

木手笑了笑,「看來你似乎有什麼計劃了。」

「你們在那嘰嘰喳喳說什麼!」「我就用這球結束這場比賽!」

前後方同時打來的球,被不二用蜉蝣籠罩同時接住,接著打向前場的人,他把兩個球同時回擊了。

后場的人無奈地大吼:「笨蛋!把兩顆球一起打回去幹嘛!」

「星花火!」「BIGBANG!」木手跟不二同時用自己的絕招朝前場的人打去,結果橋還被打出一個洞,那人掉入橋下的護城河裡。

「你看,果然是兩個人在一起比較好吧。」不二輕笑。

「對極了。」

二人回頭看向後場的人,他瞪大眼,不可置信地說道:「Jesus……」

「Yeah~周助好帥!」弔橋口的梵卓高興地歡呼了一聲,摸了摸馬背。

那人像是想到什麼,轉頭沖梵卓飛快跑去,不二皺眉大喊,「洛麗瑪絲!」

梵卓皺了皺眉,騎著馬轉頭準備跑,不料那人直接撲上來,死死抓著梵卓的腿不鬆手,然後躍上了馬。

「洛麗瑪絲!!」不二朝他們離去的背影瘋狂跑去。

「周助!」梵卓回頭看向不二,想從馬上跳下來,可身後那人死死抓著自己,無論如何掙扎都掙脫不開。

周助停下腳步,發球朝挾持著梵卓的人身上打去,他駕著馬輕鬆躲過,「哼!想要救她就到城堡深處來吧!」

追上來的木手看著不二,他握成拳的手用力地都在顫抖,無奈地輕嘆了一聲,道:「沒辦法,他騎著馬我們追不上的。先和其他人匯合,這座城堡是跡部的,他應該會知道克拉克把梵卓帶到哪裡去了。」

不二低垂下眼眸,神色黯然,低低應了一聲:「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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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王之戀愛循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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