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花漸的身世
安窩看到花漸疲憊不堪的模樣很是意外先是把花漸撫進屋,雖然並沒有瞧見花漸身上有多少傷。
安窩上下打量著花漸神情擔憂暗含怒意的問道:「是玄黑鐵把你弄成這樣的?」
雖然花漸每次見到玄夜都是聲聲小黑鐵的叫但是聽到安窩這麼叫他還是第一次。
花漸本來精神疲軟不佳,但是聽到安窩說出玄黑鐵的時候還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安窩不明所以用手摸了花漸的頭又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頭,沒有感覺到她的有發熱的跡象就疑惑的自言自語道:「奇怪也沒燒啊,怎麼變得傻氣了?」
安窩記起小時候安母都是用額頭輕抵她的額頭來試探體溫的,然後她也學著安母的樣子把額頭貼近花漸額頭。
也沒有感受到什麼不妥但是怎麼看花漸都不像沒事的樣子,自己跟著安父也學過一些簡淺的岐黃之術就把手搭在花漸的手腕上就做模做樣的把起脈來。
哪知安窩還沒來得仔細體會脈搏的律動,就被花漸一下把她的手拍掉順勢抽回自己的手說道:「你作甚做的這麼肉麻兮兮的?」
安窩白了花漸一眼說道:「你當我願意管你?就是怕你倒在我屋子裡萬一有個三長兩短,出了事賴到我頭上我找誰評理去?」
花漸聽到安窩嘴硬還故意做出一副我也是被迫的模樣,便覺的好笑自己認識這個人以來就一直是這副彆扭的樣子誇她遠比罵她更能讓她不自在只是因為很羞於情感表達。
花漸笑了一會收住表情嚴肅的看向安窩說道:「要是玄夜把我弄成這模樣你又能怎樣?」
安窩愣住了她驚住倒不是因為花漸的問話,而是花漸少見的認真的模樣讓她覺得今天的花漸不同於往,只是片刻停頓但是緊接著安窩就利索的回答:「那我就去替你討個說法去」
花漸覺得有趣就接著問:「你既打不過玄夜又與他理論不了,你想怎麼討說法?」
安窩聽著花漸的話然後不慌不慢的一邊給花漸倒了一杯茶一邊回道:「我自然打不過他,但是如果只是想讓他不痛快的話那還不好辦?」
花漸對安窩這副大義凜然的模樣逗樂就問:「你不是怕他怕的要死?」
安窩扯了扯嘴瞥了花漸一眼說道:「有什麼的反正他也不能打死我,他們還留著我去赴繁花宴吶,再說了我也是想幫你出氣來的你哪來這麼多問題?你不樂意就算了我還省了麻煩吶」
花漸瞧出安窩的不快來而且一定原因也是因為自己,只覺得有時候這個人總能讓人覺得心頭暖暖的。
花漸看她氣鼓鼓的模樣也不敢再逗趣她了就說道:「我們認識總共也沒多少時日,你為何這樣待我這樣?你就不怕我是對你有所圖?你甚至從沒有問過我的來歷身世你就不好奇?」
安窩聽著花漸一連串拋出這麼多問題,也不做片刻思考的脫口就答:「我不知道,總之我知道你至少到現在都沒有對我做過什麼壞事,如果那****真的做了什麼對不住我的事那也算我識人不準盲目信人在前,要是真是那樣以後我當然再也不與你有任何瓜葛但是目前我覺得你很值得信賴。」
安窩頓了頓給自己也倒了一杯茶接著說道:「至於你的身世你若想告訴我我便聽不想說我也懶得問,反正對於我來說知不知道你不還是你?」
花漸聽了安窩的一套怪理忽然開懷大笑,笑的前仰後合以至於輕咳不止,這就是花漸最喜歡她的地方因為著某些地方跟自己很相似。
安窩看她笑成那個模樣忍不住又說了一句:「就是魔怔了點」
花漸聽到安窩這麼說就覺得自己被噎了一下,強收回笑意微斂神情笑意不明的接著問了一句:「那麼如果我不是人吶?」
安窩冷笑一聲回答道:「哦?你也知道自己不是人啊?」
花漸臉色忽然拉了下來拍了安窩腦袋一下說道:「我跟你說正緊的吶,如果我不是平常人或者是其他什麼你不會怕么?」
安窩摸摸下巴思索了一下反問花漸道:「你會吃人么?」
花漸搖搖頭
安窩又接著問道:「那麼你會害人么?」
花漸還是搖搖頭
安窩最後又問了一句:「最後一個你不會傷天害理吧?」
花漸不耐的說道:「你就不能想我點好么?」
安窩嘿嘿一笑聳聳肩說道:「誰讓你總給人不幹好事的樣子,那既然這樣你是什麼又有什麼關係?」
反而是花漸是一副欲言又止有話吐不出的憋屈的模樣跳腳對著安窩說道:「你就不問問我究竟是什麼來歷?」
安窩配合的淡定點點頭說道:「恩,你說吧我聽著」
花漸很無語倒像是自己逼著她聽自己說的,但是隨後花漸好像來了精神得意的揚揚頭自信的說道:「我不是人,我…」
花漸還沒說完就被安窩狠狠的點點頭打斷道:「這個都知道,不用再強調了。」
花漸惱的拍了一下安窩的腦門接著說道:「別打岔,我說到哪裡了?」
安窩小心翼翼的回道:「說到你不是人」
本來是好心提醒的安窩又被花漸狠拍了一下然後才重震精神的說道:「我自然不是凡人因為我是天地靈母」
花漸說完背對著安窩感覺整個人的氣場都變得聖潔,然後轉身對著安窩接著說道:「算得上仙人」
安窩聽到她說完有些疑惑得問道:「為何要說算得上?」
花漸對著安窩抿嘴一笑老成的回道:「因為我掌管的是自然萬靈遊走于山河叢林間,不像真正的仙人是在天庭不食人煙火遠離凡塵世事,但是雖然我也確實屬於仙職只是這身份不似神仙是與天地同壽,而我卻是有限的只是那個限期未可知。」
安窩認真的聽著然後插嘴問道:「難道你也會生老病死?」
花漸低頭擺弄了一下頭髮隨意的回答道:「目前不會難保以後」
安窩聽得糊塗,心想怎麼叫目前不會難保以後?也就是說她現在不會有生老病死但是保不準那天就會和正常人一樣?
安窩張嘴還想繼續問,就被花漸打斷說道:「噓~這裡不方便小心隔牆有耳,裡面的細節我以後再慢慢告訴你。」
安窩掃掃四周這裡畢竟不是自己的地盤花漸有防備也是對的,隨著點點頭對著花漸說道:「既然你都算上是仙人了,那麼你這副模樣又是被誰弄得?」
花漸本來平復下來的情緒,現在被安窩問起又忽然想起氣的錘了一下桌子把上面的茶杯也震得帶著彈了彈。
接著氣憤的說道:「想起來就覺得可惡,這有些人簡直豬狗不如心如蛇蠍只不過是披了張人皮作威作福罷了!」
安窩第一次見到這麼憤怒的花漸就問道:「你不是也算神仙么?就沒有什麼法術什麼的懲治懲治他們?」
花漸冷笑一下回道:「這家有家法天有天規我也不是能隨意妄動的。」
安窩就更加疑惑了:「既然這樣你還怎麼這般虛弱的模樣是被怎麼弄的?」
花漸神色黯淡一下說道:「正是因為我妄動了」
安窩走到花漸身邊上下打量一遍說道:「那你可還好?還有你說的那些人又是什麼人?」
花漸微笑著搖搖頭對著安窩說道:「我不礙事只是廢了一些力氣,至於那些人真當我不管事的么?」
花漸說著手上慢慢收緊神色陰暗不明
安窩在一旁看到她的神色有些擔心的皺了皺眉,按下她握緊的手說道:「雖然不知道什麼事但是我也要去」
花漸對著安窩無奈的笑了笑說道:「你當我來幹什麼的?自然是要你同我一起去的,有些事即使我不願也迫於無奈。」
安窩聽得雲里霧裡但是也沒多問什麼只是跟著點了點頭,而花漸就沒那麼輕鬆了因為她知道有些勢力已經開始有所動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