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4:元寶拒絕!
「哇塞!」元寶雙眼瞬間放光,可又覺得頭暈,懨懨的窩進座椅靠背里,「我是人生的贏家。」賀東風上車后啟動汽車,慢慢往前開著,「你們在哪裡考古?」
元寶給他指路。賀東風按著她的指揮開到那片野地了,賀東風打開遠光燈照向遠方,卻看到遠處有一圈警戒線的反光帶,他不由皺眉,「為什麼會有警戒線,出事了?」元寶搖搖頭,看到那個地方就心有餘悸,「不知道。」
賀東風按住她的小腦袋把她的臉擰過來,「撒謊是吧?想挨揍?」
想到鋼板尺,元寶更加心有餘悸,他見元寶不喜歡這個地方,先將車開回村子口,村子里沒有路燈。除了遠處院落里的人家裡有燈火,這和野地沒有什麼區別。
「說吧,怎麼回事,你上次發燒打了一針就活蹦亂跳,這次怎麼這麼沒有精神?」
元寶把自己受到驚嚇的前因後果交代一遍,賀東風聽完了,額頭上的青筋突突直跳,「你為什麼沒跟我說?」
「你說無論我發生什麼事。你都比我緊張一百倍,我都緊張的嚇暈了,我要告訴你,你緊張一百倍,那還不嚇成植物人了……」
「……」不用看臉不用聽聲音。他就可以確定這是他的太太元寶。只有元寶才會用這種古怪的思維來思考問題。
「再說,我不敢跟你說,我太依賴你了,一跟你講電話我就想哭……」「……」
元寶說著又眼眶發紅,「自從跟你結婚,我變得很軟弱,我以前不是這樣的,我什麼都不怕的,我很堅強的。我媽和我哥都說我很懂事很成熟,可是我現在越來越像個小孩……」賀東風重重的嘆息一聲,無語的望向車外,一片漆黑,沒有什麼好看的,車內亮著小燈,車窗上可以看到元寶的倒影,他對著元寶的影子發了一會兒呆,忽然伸出手掌拉起元寶的小手,「元寶。」「恩?」元寶疑惑的抬頭。
「我們做..愛吧。」「……」元寶飛快趴在車窗上往外瞄了幾眼,沒看到有人,「現在?在這裡?在我的車上?」
「恩,現在,在這裡,在你的車上。」他點頭。
元寶頓時心潮澎湃起來,之前所有的不愉快都一掃而空,興奮的像打了雞血一樣,她日思夜想的事情終於要發生了,終於!要打野..戰了!
她摩拳擦掌的小模樣讓賀東風沉重的心情稍稍好了一些,長臂勾住她的腰肢,把她抱到自己腿上,隨後將座椅調整向最後,關掉車內的頂燈,慢慢適應昏暗,將月光作為唯一的照明,摸索著開始解她的衣服。
上一次洗澡還是4天之前,這裡不能每天洗澡,大家都是四五天洗一次,燒水在房間里簡單的擦拭,這兩天發燒又出了很多汗,元寶有些不好意思的縮了縮肩膀,不想讓他解衣服,「不要嘛……」她聲音一出,賀東風就渾身發酥,他太想元寶了,不僅僅是心理上的想念,生理上的恐怕更瘋狂,畢竟年輕氣盛,小別勝新婚這話絕對不假。
「你在欲拒還迎。」他聲音黯啞地在她鼻尖上吻了吻。
元寶緊緊揪住自己的衣襟,腦袋搖得撥浪鼓一樣,「不是不是,不是欲拒還迎,我是非常正經嚴肅的拒絕你。」他絕對不會相信元寶會拒絕這種事情在他們兩人之間發生,就連來月經都擋不住她對自己淘氣,月經?月經提前了?
大手撫上她的牛仔褲底下,用力捏了一把,「來月經了嗎?」
「來過了,現在沒有呢……」「那為什麼不給我脫衣服?你不是一直想在特別的地方做愛,說過很多,我都記得,其中就有車裡和野外,現在這兩點都滿足了,你在矯情什麼?」
元寶揪著衣襟聞了聞,沒有聞到什麼奇怪的味道,但也不肯鬆開,「相公,我都好幾天沒洗澡了,身上還有汗,肯定臭臭的,你有潔癖,等下會出更多的汗,萬一做到一半你嫌棄我怎麼辦?」
「我聞聞。」他扒開元寶的小手,在她領口仔細的聞了一會兒,「好像……」元寶緊張的看著他,「啥?臭臭的?」
「好像沒有什麼特別的味道,只有你的體味。」
「我的體味是什麼樣的?是奇怪的味道還是香香的味道?」
「不香,但是也不臭,很奇特,也很奇妙,我對氣味很敏感。」他說著慢慢吻上元寶的耳朵,隔著厚厚的防風服在她腰上輕輕捏著,不過這觸感,著實不怎麼樣,這衣服又厚又硬,和元寶軟軟的皮膚肯定沒得比,加上會發出撕拉撕拉的聲音,聽著很討厭,也沒有元寶嬌滴滴的嗓音動人。亞乒坑划。
「脫掉吧,恩?」他再次徵求她的同意,知道她現在身體不好,不想強來。
「那你哄哄我,我考慮一下。」
「怎麼哄?」元寶在他身上坐著,他就已經有了反應,這會又軟綿綿的撒嬌,他的呼吸開始漸漸急促起來,不過他又很想配合她此刻無理的小要求,至少在現在看來,這些要求都是可愛的。
元寶揉著他的臉頰苦思冥想一會兒,「叫聲寶寶我聽聽。」
賀東風冷著臉拒絕,「不要。」他還記得元寶電話黑名單里的那個男人就叫她寶寶,這麼沒有建設性的稱呼,他不想接受。
元寶嘟嘟嘴,「那叫親愛的。」
「噁心。」
「那,甜心?」
「也很噁心。」「叫阿姨。」
他抬起手掌在元寶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沒大沒小,你別我還小好幾歲,讓我叫你阿姨?」「叫妹妹。」她揉著屁股重新要求。
妹妹兩個字讓賀東風想起他的姐姐賀南羽,似乎很不合適,於是繼續拒絕,「不想叫這個,我對我自己的妹妹不感興趣,硬不起來。」元寶很意外他會如此直白的說出自己的反應,「你毛病真多,本來想跟你調..情,結果頭腦風暴一大堆全被你推翻,拿你說,你想和我叫什麼,你叫什麼我都應!」賀東風一挑眉,「硬?你哪裡可以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