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夏夏,我該怎麼挽留你 月餅節,加更!

第92章 夏夏,我該怎麼挽留你 月餅節,加更!

白先萍什麼衣服都沒有帶,事實上,她的衣服基本上都是現買的,因為她常年奔波在各地,從未真正的在某一個地方住過。當然現在她也只能就在s市了。

兩人又去了商場,白先萍看了眼洪超認真的看下衣服的樣子,心裡暗自想著,如果自己死了,被他發現自己就是個大騙子會不會很傷心?

搖了搖頭,看了眼洪超給她選的衣服,一律的都是白色。黑色,白色。黑色,白先萍皺了皺眉頭,看了一眼身穿白色西服的洪超,戴著金絲眼鏡的樣子,和自己的哥哥倒是有幾分相似。

她突然笑了笑,拽住了正在拿一件白色長裙的洪超,問道:「你是做什麼的?看起來挺有錢的嘛」!

洪超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我是個醫生,表現好,有獎金」。

他說著笑著,就像是一個考了滿分的孩子在向家長炫耀,等待誇獎。

白先萍點了點頭,說:「嗯」!一時間她又想起來自己的哥哥,那時候本來是覺得待在主人身邊比較危險,所以才會安排他出去,讓他趁機逃走。

可他總是瞻前顧後。白白浪費那麼多的機會,早知道,她就不會帶他去看劉夏的發布會了。

是的在劉夏公司上市的時候,白先萍曾經想投資,而白先森則是決定先去看一看,結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也許就是那次,劉夏不經意的回眸一笑,印在了白先森的心裡。

而他特意調查了劉夏的身份,得知了她小時候的經歷,從心裡感覺他們屬於同一種人,從而一直在感情的邊緣徘徊,如果不是親眼看見劉夏受傷,他或許還不會決定付出,只是看到別人保護不了她,他也會心痛。

雖說屍體沒有看見,但是白先森中槍落海的樣子,她都看見了。就算是如此,她依舊面無表情,不是她冷血無情,而是她知道就算自己怎麼傷心也沒有用,想要報仇,只能用自己的特殊身份!

洪超手裡拿著一件白色的長裙,在白先萍的眼前晃了晃,問:「這個好看嗎」?

白先萍這才反應過來,點了點頭。

兩人準備去內衣區的時候。洪超突然停下來了,他從來沒有和女孩逛過街,今天算是第一次,說不緊張是假的,而是他們這算是閃婚吧,一見面就結婚,可是想著卻又向認識很多年似的,又不覺得彆扭,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做。

白先萍一個人走著走著突然發現身後的洪超沒有跟過來,轉身一看,皺著眉頭問:「怎麼了」?

洪超的臉紅撲撲的說:「尷尬」。

白先萍看了一眼店裡,原來是內衣店,無奈的笑著搖了搖頭,說:「等我」!

洪超點了點頭,手裡領著好多東西,站在門口等待,當白先萍進去挑選內衣后,幾個女人看見剛剛洪超和白先萍在一起的模樣,開始各種損。來投投扛。

一個燙著短短的花梨卷的大媽,說:「那個男的俊俏,女的死丑,男的肯定是個小白臉被包養的」!

另一個穿著綠色裙子的大媽說:「我看啊,男的肯定是整容的,女的一定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身份」!

花梨卷大媽搖了搖頭說:「我看啊,估計那女人應該得罪了誰,不然怎麼會在臉上劃了一道」!

綠色裙子的大媽贊同的點了點頭,兩個人嘰嘰喳喳的路過白先萍的身邊,白先萍所有的都聽了進去,卻面無表情的拿了兩件內衣走了出去。

看見在門口領著袋子等待的洪超,走了過去,問:「後悔嗎」?

白先萍在心裡暗想,如果他後悔,那麼自己就和他離婚,讓他自由,她可以不在乎別人的言語,但是他呢?

洪超愣了一下,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搖了搖頭,笑著問:「怎麼了」?

白先萍搖了搖頭說:「走吧」!

兩個人去了洪超的家裡,那時天色差不多已經黑了,洪超帶著白先萍去看了房間,每一間房都是黑白色調,就連床單,牆紙都是的,白先萍看了看偌大的卧室,也算是滿意。

洪超看了眼旁邊的白先萍,笑著說:「那個,那邊有浴室」。

說著他指了指浴室的方向,隨後將衣服的袋子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打開衣櫃,將他自己的衣服向旁邊一聚,空出來大半個柜子,認真的將白先萍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掛上去。

白先萍拿了件內衣,還有睡衣進去洗澡,絲毫不覺得尷尬,好像他們一直就是這麼生活的。

洪超聽見浴室里傳來的水聲,笑了笑,下了樓,去做飯。

大約半個小時候過去后,洪超做了三個菜,一個西紅柿炒蛋,一個辣子雞,一個紅燒肉,還有米飯,紫菜蛋湯,都是家庭小菜。

白先萍洗完澡才發現自己沒有買浴袍,直接穿上洪超的浴袍就下樓!

白先萍下樓的時候,洪超正在端菜,站在桌子旁邊,看了眼面前圍著圍裙賢惠的男人,竟然產生了一些家的感覺。

而且,白先萍竟然覺得一切都是符合邏輯的,想著她竟然感覺有些不對勁,卻又說不出來。

兩人都坐了下來,洪超又是端碗,又是遞筷子的,很是殷勤。

白先萍嘗了一下,不得不說,這個男人長得好,廚藝也不錯,雖說不是什麼大菜,但做的也是有滋有味,讓人回味。

吃過飯後,洪超立刻奉上熱牛奶,自己則是刷鍋洗碗,白先萍則是端著牛奶看著電視,那叫一個愜意啊!

突然她在電視上看見了一個報道。

「本台報道,今日兩點多鐘的時候,有市民在護城河畔發現一具男屍,屍體中了子,彈,經過檢驗,是溺水而亡,下面是發現該男子的市民」。記者說著,將話筒遞給面前的男人。

男人用著家鄉話說著:「今天中午的時候,我在護城河邊散步,準備釣魚,卻看見旁邊有個東西浮著,因為好奇就過去了,沒想到是個屍體,我也是被嚇到了」!

聽著電視機里的各種議論聲音,白先萍握著牛奶杯的手緊了緊,臉上卻沒有多大反應,當她看到那個男屍的臉的時候,她感覺渾身的力氣都被人抽光了。

那個屍體就是她的哥哥白先森,深深地乎了一口氣,低頭看著手裡的牛奶,無聲的笑了笑,喃喃自語道:「哥,你說下一個應該就是我了吧」!

她和哥哥知道事情太多了,而且手裡的勢力越來越來,想著,左岸直接藉助劉夏這件事剷除他們,只是白先森逃了那麼多次,這次卻真的死定了!

白先萍的心裡。沒有過多的傷心,頂多就是難過一下,畢竟那麼多年的感情,又是自己一母同胞的孿生哥哥,可是,沒有時間讓她傷心,她只能想著如何逃命。

洪超出來就看見白先萍窩在沙發上,手裡拿著牛奶,在發獃,他走了過去,坐在她旁邊,問:「有什麼煩心事嗎」?

白先萍看著他搖了搖頭說:「你身上一股油煙味,去洗澡」!

不得不說,白先萍幾乎和白先森一樣有潔癖,不同的是,白先萍的潔癖比較輕微。

洪超聞了聞自己身上,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哦」了一聲,直接上樓洗澡,望著洪超獃獃的背影,白先萍覺得生活,就是需要及時行樂!

於是一口氣喝完牛奶,準備上床睡覺!

躺在床上,摸了摸自己的臉,突然發現下巴處開了一個小口,心裡忍不住想要罵娘,說好的純天然,無污染,無刺激,不明顯的橡膠人皮面具,怎麼會突然開膠了呢?不行不行,她可不能讓洪超看見她這副鬼樣子,於是迅速關上燈,可是浴室的燈還是亮著的!

爬起來找了一圈也沒有看到鏡子,她也就只能幹著急,這可怎麼辦?難道等他出來,傻不拉幾的告訴他:「嗨,老公,我在蛻皮呢」!

皺了皺眉頭,迅速跑下樓,如果沒記錯,樓下也有一個洗手間,哪裡面應該有鏡子。

終於找到鏡子的白先萍看著自己下巴翹起來的一層皮,皺了皺眉頭,這可怎麼辦?難道要用502膠水粘上去嗎?

想著,她竟然想到了一個好辦法,走到洪超的醫藥箱旁邊,用酒精將臉上的人皮面具撕了一下,露出潔白無暇的美麗面孔。

如果此時洪超看見白先萍「蛻皮」的現象,肯定是驚訝的以為,她是妖精的!

拿了一顆安眠藥,直接上了樓,躲在浴室門口,所有的燈都被她關上了,只剩下浴室的,只要洪超走出來,她就關上浴室的燈,趁著黑燈瞎火的喂他一顆安眠藥!

然後一切自然而然的就都解決啦!

白先萍已經準備好了,就差洪超這個傻蛋入網了。

由於白先萍穿了洪超的睡衣,弄得洪超不得不用浴巾圍在自己的腰上。

眼睛被他放在了房間的桌子上,而他則是有輕微的夜盲,晚上不點燈就看不到,而且他還近視!

他打開門就看到屋裡黑漆漆的,剛想要退回浴室就看到浴室的燈也關上了,頓時整個人就不好了,呆在原地不敢動,而白先萍是練過的。

大晚上的和白天差不多,她悄悄地走到洪超的後面,一把摟住他的腰,肆無忌憚的摸了起來,邊摸邊說。

「想不到你身材蠻好的嘛!八塊腹肌啊!」,說著她又朝腹部兩側接近盆骨處摸到,說:「我去,人魚線啊」!

洪超已經不敢動了,他現在只覺得很熱,很想轉過身抱著白先萍,可他骨子裡的懦弱讓他不敢動。

而白先萍則是和平時冷冰冰的完全不一樣,如果是她的手下看到她這副有點花痴的模樣一定會嚇壞的!

白先萍的手一直向下摸,圍在洪超腰上的浴巾早就脫落,也就是說他現在什麼都沒有。

而白先萍顯然是點火,服用安眠藥不會立刻睡著,但是也差不多吧,於是白先萍的嘴角揚起一抹陰險的笑容。

她轉過身,一手抱住洪超的脖子,一手捏著手裡的安眠藥準備直接餵給洪超,而洪超一直閉著嘴,她皺了皺眉頭。

而洪超則是感覺到,嘴邊的東西,愣了愣,問:「你準備給我吃什麼」?

白先萍直接拉著他,躺倒了床上,說:「看你不行,準備給你點特效藥」!

洪超直接臉憋的通紅,可惜天太黑,白先萍看不到顏色,如果白先森聽到自己的妹妹說出這種話。一定會以為太陽打西邊出來!

聽著洪超沒有說話,白先萍又來了句:「尺寸還行」!

洪超的臉更紅了,與此同時來了感覺,可他不想強迫白先萍,但是白先萍這是赤裸裸的調戲啊!

她想了想,現在首先要做的,就是讓他睡覺,既然他不肯吃,那麼只能實行第二個方案,犧牲自我!

於是她將安眠藥直接含在嘴裡,吻上他的唇,剛開始,洪超還在反抗,他可不希望白先萍是覺得他吃了葯才可以的,可是就在他不被的時候,被白先萍摸了一把,忍不住「哼」了一聲,葯吞了!但是感覺也上來了。

這讓洪超一直以為是藥效的作用,於是順水退周,直接抱著白先萍翻了個身,用力的吻了過去。

黑暗中,他竟然不費絲毫力氣就捕捉到她的唇,然後一切順利成章的進入,白先萍則是沒有經歷過男女之事,所以也沒有緊張,在她摸洪超的時候,就是把他當屍體的。

可是現在卻躺在一個『屍體』的身下。

都說第一次很疼,可是白先萍卻覺得還好,可能真的是因為心裡不緊張,完全沉淪,所以沒有感覺到什麼吧!

而洪超直接就是完全投入,根本就沒有發現他吻著的女人的臉,沒有任何疤痕,而且是大大的丹鳳眼,高挺的鼻樑,厚厚的唇也變得薄而性感,充滿誘惑。

大約一個小時過後,洪超開始覺得昏昏欲睡,漸漸地睡了過去,而白先萍推他怎麼推都推不開,最重要的是,他還在她的身屜里!

最終,白先萍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推開了洪超,打開床頭柜上的燈,看了一眼,洪超的身屜,不得不說,雖說他長得柔柔弱弱,但是實在是有料,撐著身體爬起來之後,看了眼床上那抹殷紅色的梅花,白先萍皺了皺眉頭。

自己這算是什麼?剛見面就結婚,然後就這麼『隨便』的給了別人,可是為什麼會有一種在一起很多的感覺?

搖了搖頭,摸了摸她那張絕世容顏,換了身衣服,出了門。

來到一家小診所,就是這家不起眼的診所裡面卻販賣著大醫院裡找不到的人皮面具。

當然,這家的主要老闆就是白先萍!

門口的人看到一個絕美的女孩走了進去,剛想要過去搭訕,卻被美女瞪了一眼,那種陰森森的恐怖感油然而生。

讓人對她望而卻步,美是美,就是有些冷!這就是傳說中的冷美人吧!

診所的醫生一眼就看見了白先萍,立刻起身走了過來,因為是半夜,診所已經沒有客人,所以醫生直接低頭哈腰的說:「老闆,什麼事」?

白先萍沒有說話,直接進入後堂,醫生則是將前門關上,鎖死,隨後也跟著去了後堂。

白先萍坐在椅子上,人皮面具放在了桌子上,眯著雙眼打量著面前的醫生。

醫生長得很是和藹,年齡大概也就是四五十歲,給人一種說不出的好感,讓人第一感覺就是產生一種自己親人的錯覺。

雖說是雙眼皮,但是眼角周圍都是褶子,小平頭,厚厚的嘴唇,唯獨一雙眼睛透著精明。

他的身材不高,也就一米六五左右,略有些胖胖的感覺,也就是這個胖,才讓他顯得平易近人。

醫生用著眼睛里的精明看了眼人皮面具,笑了笑說:「老闆,是想問人皮面具怎麼開了對吧」!

白先萍也不說話,只是睜開了微眯的雙眼,跟聰明講話從不費力,這也就是白先萍願意選擇這個醫生來這家診所的原因之一。

醫生看了眼面前的椅子,直接坐了上去,帶上老花鏡,看了看面具上的水分說:「老闆,這個面具不能戴著洗澡,因為這個膠遇到合適的溫度就會炸開,雖然說一時半會開不了,但是大約一個半小時之後,就會一點一點的裂開」。

白先萍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問:「那如果是特殊運動,會不會開膠」?

醫生頓了頓,想了一下說:「這個,不好說」。

白先萍看了一眼醫生,皺了皺眉頭說:「去!研究一個抗熱性能好的面具」!

白先萍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點著桌子,醫生皺了皺眉頭,雖說自己是個醫生,好歹自己也算是半個科學家吧,這娃娃怎麼能當自己是萬能的!幸好自己有所準備!

醫生正了正身子,說:「我去給你拿」。

白先萍看了他一眼,說:「感覺好,加工資」!

醫生立刻喜上眉梢,簡直就跟彌勒佛是一個版本的。

白先萍開始各種算計,醫生雙手捧著人皮面具送來,白先萍看了一眼,和自己的那張『臉』一模一樣,皺著眉頭問:「無痕的」?

醫生點點頭說:「保證一條縫都沒有」!

白先萍拿著看了看,摸了摸材質問:「透氣不」?

醫生點點頭說:「純植物製作,不添加防腐劑,上面還有類似於人身體毛孔的製作小孔」!

白先萍雙手揪著人皮面具,對著燈光照了照問:「和皮膚很像啊」?

醫生非常滿意自己的作品,立刻回答:「必須的」!

白先萍低下頭看了一眼沾沾自喜的醫生說了句:「如果,看見我的屍體,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吧」!

醫生不笑了,皺著眉頭,立刻搖頭說:「不,你不會死的」!

白先萍微笑著,拿出一張卡說:「上面的錢你到時候去蘇州取,夠你安享晚年的了」!

醫生推了推擺在自己面前的銀行卡,認真的說:「每次有危險,你都能逃,這次一定也可以的」!

白先萍聽到,嗤之以鼻的笑了笑說:「這次,逃不掉了」!

夜半,披著人皮面具的白先萍趁著夜色回了洪超家裡。

沒有說話,直接進去洗了個澡,試了一下,等了大約三個小時,臉上依舊像是正常人的臉一樣,沒有起皮,沒有褶皺,滿意的退完衣服,上床睡覺,當然不忘了往洪超的懷裡縮了縮。

洪超只覺得自己好想去了一個冰窖,可是聞著一股熟悉的味道,讓他忍不住抱住自己懷裡的『冰塊』,慢慢的,他覺得懷裡的冰塊暖熱了,但是還沒有化掉,忍不住舔了一口。

白先萍只當是被狗舔了,由於太累了,只顧著自己沉沉的睡著了。

有人好夢,有人一夜無眠……

孟琅暄一個人躲在劉夏的房間,坐在她床邊的地上,一隻袖子卷到胳膊彎處,領口的扣子前三個都是解開的,領子也是胡亂的豎著,一條腿,蜷著,另一條腿伸著,手指的食指與中指夾著煙放在蜷著的腿上,另一條胳膊放在床上,頭髮亂慥慥的,整個人無比的頹廢。

思緒飛回了三年前,劉夏剛剛來的時候,那時候的她還是很天真,至少還會對自己花痴,如果時光可以倒流,他一定選擇珍惜,而不是一開始的分開。

他想起了他們在鄉下的日子,想起她撒嬌的樣子,想起她曾心疼自己,而放了繩子,哪怕自己傷害她都不綁住自己,想起她認真的給自己挑著手心的碎玻璃,想起她做的飯,想起她的一顰一笑,一個不經意間的回眸。

不知不覺,他紅了眼,煙已經燒到了手邊,可他還不覺得燙,等煙燒到了手,他卻感覺不到痛,或許是因為心,更痛吧!

淚水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一顆一顆的滑落在地板上,他一直是這個姿勢,保持了很久很久,都沒有覺得累,好像這樣心就不會覺得痛,夏夏就還在他的身邊。

屋子裡都是劉夏的味道,可是卻淡的出奇,他怕的要死,封閉了所有的窗戶,關上了門,可房間里劉夏的味道還在漸漸流逝,最終他頹廢的跌倒在地上,臉上掛著淚水說到:「夏夏,我該怎麼挽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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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離婚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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