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求你回來
同樣不快樂的還有周青,美金的老公被人綁架了,於是很久沒有聯繫的美金主動找到了周青,此時的周青,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回想著今天下午發生的一切。
時間定格在下午五點。周青剛剛調動人手安排在各個攝像頭的位置查詢劉夏的具體位置,結果一無所獲,告訴孟瑯暄之後,在回家裡的路上。
與此同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看了一眼電話號碼,是個陌生來電。想了一下,還是接通了。周青:「喂」?了一聲之後,許久,電話那端才悠悠的傳來聲音。
「是我」。
一句簡簡單單的是我,讓周青立刻剎車,身體由於慣性向前一傾,愣了三秒鐘之後,獃獃的問:「最近,還好嗎」?
美金就聽見電話那端出現急剎車的聲音,隨後就是周青帶著顫抖的聲音,問她『還好嗎』?美金笑了笑說:「還可以,就是有件事想要麻煩你」。
周青沒有說話,只是頓了頓,想著美金現在的模樣,記得孟瑯暄說過,她已經懷孕了,而且很幸福。
沒叫你沒有聽到回話。不知道周青在發獃,皺著眉頭問了一句:「周青,你在聽嗎」?溫柔的聲音從電話的另一端傳來,好像許久都沒有聽到她的聲音了,以前她也是那麼溫柔的說:「你在聽嗎」?那時候她還會對自己撒嬌,現在,只是那些曾經的美好都屬於她的青梅竹馬的男人了。
周青回過神來。低聲:「嗯」了一聲,美金呼了一口氣說:「周青,那個,我老公被人綁架了,綁架他的人,你也認識……」。
美金欲言又止的說話說到半截,周青立刻明白了她話里的意思,直接冷冰冰的說道:「我不會綁架你老公,而且,我記得我說過,既然我放手了,就不會再挽留你,讓你為難」。
周青有些生氣。生氣的是,她竟然不相信自己,而美金一時間慌了神,急忙說:「那你能不能幫幫我,念在我們之間的情分上」。
周青只是淡淡的說:「我會的」。隨即掛掉電話,他現在心裡很窩火,直接打了個電話給任啟瑞,問道:「誰綁架的美金的老公」?
任啟瑞打開資料庫,直接爆粗口:「舞草!金姐老公可是左家人的大堂主,左天啊,也算是半個左家人吧,畢竟他父親是入贅到左家的,不過,很奇怪的是,這個男人不爭不搶,總是喜歡自己消遣,聽說他對金姐出了奇的好,在國外買了一個別墅,百個傭人伺候,細緻入微到可以為金姐穿鞋子,更過分的是他們還是青梅竹馬,你知道嗎,據說他對金姐一見鍾情是因為金姐騙了他一個棒棒糖,你猜金姐怎麼騙到的棒棒糖」?
任啟瑞嘻哈的聲音說著,周青顯然有些不耐煩,原本以為只是她的青梅竹馬,沒想到關係那麼深沉。無聊的說了句:「什麼」?
任啟瑞笑的前仰後合的說道:「金姐說,『只要你把棒棒糖給我,我就嫁給你』然後那人一句話不說直接將棒棒糖給了金姐,而且又去搬了一整盒子,奶聲奶氣的說『你別忘了,你要嫁給我哦』!金姐只是不耐煩的說了句『我忘了,你就去提醒我就好啦』!哈哈哈,周青,你是不是也覺得這個男人很逗啊」!
聽著任啟瑞的話,周青終於明白當初左天救下美金后說的那句話的意思了「你忘了,沒關係,我回來找你,還好,我找到了」,他抱著她的樣子就像是失而復得,自己當初只覺得可笑現在才發現,原來可笑的人一直都是自己罷了。來諷每技。
任啟瑞沒有聽到周青的聲音以為他還在聽,於是繼續說:「還有傳聞說,左天曾經為了美金不惜去結紮,就是因為美金的一句『我不會要孩子』,還有傳言說,美金要是不高興,左天會想著辦法逗她開心,如果是知道被人惹她不開心,直接丟到海里喂鯊魚,聽說美金之前談過一個男朋友,有一次美金和她的男朋友吵架了,左天直接將人綁了放在籠子里,關了三天三夜,直到美金不生氣想要找回自己的男朋友,他才放人,還有人說,在美金做公關的時候,被人灌醉了,動手動腳,左天直接將人剁手剁腳,很有衝冠一怒為紅顏的感覺啊」!
任啟瑞在電話那端吧啦吧啦的說著,周青的臉已經變得青了,因為他們不知道美金的男朋友是自己,並且,那個被關到籠子里三天三夜的就是自己,還記得,當時美金找到自己的時候哭了好久,那時候自己也沒有想那麼多,看來這個男人倒是值得美金為他付出啊。
默默地掛掉電話,開著車子回了家,有些事情,他需要好好想清楚。
任啟瑞正高興的噼里啪啦的說著他知道的事情,結果就聽見手機掛斷的『嘟嘟』聲,皺了皺眉頭一陣無語。
轉眼間他又繼續搜索著劉夏的位置。
所有人都幾乎是一夜無眠,當然除了因為吃了安眠藥運動之後的洪超安然的摟著溫如玉睡得香得很,一大早,孟瑯暄就接到了季風的電話。
「劉夏被人救了,現在再市醫院,你來吧」!一聽到劉夏的消息,孟瑯暄直接起身沖向了醫院,將近三個小時的路程被孟瑯暄用了一個半小時就趕到,他走到醫院問了一下劉夏的病房,直接沖了過去,就看見醫生推著一個病床走了出來,上面鋪著白布,遮住了下面安靜躺著的人的面容,只是一瞬間,孟瑯暄的心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那樣的沒有了方向感,心碎的聲音似乎咋整個腦海里回蕩。
他跌跌撞撞的走過去,手顫顫抖抖的解開了蒙在死者身上的白布,就在此時,季風對著孟瑯暄喚了一聲:「這裡」!
孟瑯暄已經揭開了死者的白布,回頭看了一眼季風,有低著頭看了一眼死者,心頓時從嗓子眼回到了肚子里,幸好,幸好不是劉夏!
想著他進到了病房,看到了身上插著各種管子的劉夏,旁邊的監護儀上面顯示的曲線在告訴他,劉夏還活著,他靜靜地坐在了劉夏旁邊的凳子上,雙手像是捧著寶貝一樣,捧住劉夏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吻,聲音沙啞的說:「夏夏,你不要睡,你睜開眼睛看看我,求求你,不要睡了」。
季風看到這一幕,沒有說話,直接離開,警局裡還有好多事情等著他去處理呢!
而孟瑯暄像是不知疲倦一樣,打了一盆水,一遍又一遍的擦拭著劉夏的身體,一遍又一遍的呼喚著她,可是回答他的只是劉夏的沉睡容顏,眼淚,再次滑落,心暮然沉痛。
孟元得知消息之後,趕了過來,看見的就是孟瑯暄的臉上都是青色的鬍渣,衣服褶皺著,一副狼狽的模樣,說不出的落魄感覺,卻仍雙手捧著劉夏的手,吻了又吻,眼睛下方的烏青在告訴他,孟瑯暄一直沒有休息過。
孟元也心痛兒子,於是找來一聲問了一下。
「請問醫生,我兒媳她的病……」?
醫生看了眼孟元搖了搖頭說:「這個要看病人的意志力,畢竟喝了那麼多的海水,而且她的身體很虛弱,之前被人下過一種特殊的葯,我們暫時還沒有分解出來」。醫生實話實話,孟元則是惆悵的看了眼躺在床上安詳的劉夏。
孟元皺著眉頭問:「什麼時候她會醒來」?不得不說,孟元還是比較喜歡劉夏這個兒媳婦的。
醫生有些為難的搖了搖頭說:「可能是三個月,也可能是一年,更有可能是一輩子都是這樣,成為植物人」。醫生說完直接離開了孟元的身邊,剩下的只是嘆息的孟元。
他走向病房,走了進去,看著兒子,走到他的面前說:「放心吧,醫生說夏夏會醒來的」,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醒過來罷了,當然後面的這句他肯定不敢說,兒媳婦沒有了,自己的這個兒子不能再有事了。
孟瑯暄抬頭看了眼扶著自己的肩膀的父親,一時之間竟然看見他的鬢角已經爬滿了白髮,有些心痛的叫了聲:「爸,我想收著夏夏」,說著他將臉貼在劉夏的手上,孟元還沉浸在孟瑯暄的那聲『爸』裡面,似乎有很多年兒子沒有這樣叫過自己了。
孟元拍了拍孟瑯暄的肩膀,走了出去,一時間背影很是滄桑。
孟瑯暄依舊是深情的看著睡著的劉夏,滿是繭子的手,撫摸著劉夏白凈的臉龐,一遍又一遍,彷彿只有這樣,他才能感覺到她在他的身邊。
思緒飛回了劉夏和他大吵,大鬧,的時光里,那時候,劉夏總是抱著薯片,窩在沙發上看著電視,那時候,劉夏穿的很正式的開了發布會,在結束的時候自己風風火火的趕過去,她卻溫柔的一笑,挽起自己的胳膊,那時候劉夏吵著要去逛街,結果自己用自行車馱著她騎了差不多三個小時的路程,那時候劉夏戴上自己給她『定製』的戒指時笑的很甜蜜,那時候,她會撒嬌,會傲嬌,會對自己翻白眼,會鄙視自己,會嫌棄自己,會吻自己,會依賴自己,想著他摸了摸劉夏手上的戒指,依舊靜靜地躺在她的無名指上,和自己手上的無名指上帶著的正是一對,眼淚止不住的下落,心痛的快要窒息,卻無法訴說。
他雙手握著劉夏帶著戒指的右手,吻了吻,將額頭放在他的手上,聲音沙啞,還帶著一絲絲的顫抖:「夏夏,你醒過來,我知道錯了,我不要管什麼慕晴,我不要管什麼左家人,我不要了,什麼都不要了,求求你,求求你回來,好不好,現在你在我眼前,我想愛,能不能給我一個機會,求求你夏夏,不要,不要離開我,我什麼都可以不要了,慕晴的腎我也不找了,左家人的勢力我也不剷除了,公司也不要了,孟家的股份我也不要來,求求你,求求你回來……」。
說話之間,他已經泣不成聲,心痛的像是刀在挽,無力挽回,淚水滴在劉夏的手上,孟瑯暄懷有僥倖心理的希望劉夏會想電視劇里演的那樣,聽到男主的告白,就會慢慢醒來,手指抽動,可惜,沒有,什麼都沒有,劉夏就像是一具沉睡的屍體,除了安詳的睡容什麼都沒有。
孟瑯暄依舊不放棄,握住她的手,慢慢的睡著了,他累了,太累了。
……
同樣的時間,慕晴所在的醫院,孟白雪終於醒了過來,睜開眼就看見慕辰跪在自己的面前,低著頭,看不見他的臉,孟白雪咳嗽了一下,肚子上的刀口傳來的疼痛讓她不能動一動。
慕辰察覺到孟白雪醒來了,立刻站了起來,準備給她倒一杯水,結果由於跪了很久,直接一下跌倒在地上,他卻滿不在意的爬了起來,給孟白雪端來一杯水,溫度剛剛好,慢慢的抱著孟白雪,拿出一根吸管,讓她喝水。
孟白雪喝完水就知道了不對勁,摸了摸肚子,沒有任何傷心的表現,有的只是一點點的失落,那就是,孩子沒有了。
她閉上了眼睛,緩和了好一會兒,才睜開眼睛說:「我想見一眼孩子」。
慕辰低著頭,不敢說出孩子流了,可是孟白雪又不是傻子,已經知道了孩子沒了,見慕辰沒有反應,只是淡淡的說:「我知道孩子沒有了,雖然你沒有背叛我,可是你欺騙了我,我們,就此結束吧」。
說完閉上了眼睛,慕辰的雙眼泛紅,淚水在眼裡徘徊,可他卻無力表白,事實上就是他自己做錯了又能說些什麼呢,難道告訴孟白雪自己以前就是被那些同性戀包養的小白臉嗎?還是告訴她自己曾經患有自閉症?哮喘?不不不,他不要離開孟白雪,他不要失去她,哪怕失去全世界也不能失去她。
慕辰咽下去淚水,淡淡的說:「我欠你的,會還給你,哪怕是死」!說完轉身就走,孟白雪不知道慕辰曾經非人的遭遇,更不知道慕晴是拿著慕辰曾經的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威脅他,他才會欺騙孟白雪,他可以不在乎別人怎麼看他,但是絕不能讓孟白雪知道,因為嫌棄他,而離開他。
可是現在孟白雪已經決定離開他,他什麼都不在乎了,沒有什麼能夠威脅到他了,在她眼睛里自己已經是不堪入目的了,即使心痛,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一瞬間,他將所有的恨,都放在了那個自稱是他姐姐的慕晴身上。
慕辰獨自一人手裡拿著一把水果刀,走向慕晴的病房,看了眼穿著病服的慕晴,淡淡的說了句:「天台,我想我們應該做個了斷,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姐姐」!
說完轉身走向天台,他額頭上的青筋暴出,手上的血管幾乎快要掙破,猩紅的眼睛告訴被人此刻的他很憤怒。
慕晴則是不以為然的跟著他上樓,要說格鬥術,慕辰完全不是慕晴的對手,只是畢竟男女之間的力氣懸殊比較大。
慕辰站在天台上,現在這個時間天台上不會有人來,風呼呼的吹著,慕晴只是穿了薄薄的一層,卻不覺得寒冷,慕辰扔下手裡的水果刀,準備和慕晴搏鬥。
慕晴站在一旁,冷眼的看著慕辰,直接沖了上去,一腳踢在了慕辰的頭上,而慕辰的反應也不慢,直接用雙手抱住頭,用腿踢向慕晴的下盤,而慕晴一個側身反轉,直接躲避那一腳,卻猛地一腳踢在了慕辰的肚子上,慕辰被撞到了牆上,他爬了起來,繼續打著,慕晴卻是面無表情的看著他,每當他衝過來,她都是一腳贏了上去,慕辰幾乎每次都是落地,肩摔,他覺得再打下去,自己的肋骨就要斷了,一時間,趁慕晴不注意,拿著水果刀,一刀捅向慕晴的肚子,就聽見『卟』的一聲,刀子被他拔了出來,慕辰『呵呵』的笑了笑說:「這是我幫白雪捅的,孩子,孩子就當是你救了我一命,從此,我們各不相欠」!
他說完直接丟下水果刀下了樓,此時他的手裡還是鮮血,慕晴則是沒有任何錶情,摸了一下肚子上一直留個不停地鮮血,直接用舌頭舔了舔,詭異的笑了起開,白藍色的病號服襯得她的皮膚更加的白皙。
慕晴『呵呵』的笑著,眼角充滿了笑意,眉毛挑了一下說:「我偏偏要她身敗名裂」!說著眼睛里充滿陰狠,毒辣。
慕辰不敢靠近孟白雪,此時他的臉已經腫了,身體是也是各種挂彩,可他更怕自己讓孟白雪生氣,因為她的身體本身就不好,暗中安排了一個經驗豐富的月嫂,去照顧孟白雪,每天堅持在窗戶邊上,靜靜的觀看,就算是半夜,他也不曾離去,就這麼守護著孟白雪,或許,從孟白雪闖進他的世界的時候,她就成為了他的生命。
因為慕辰的痴情,周圍的護士都是悄悄的議論,碰巧被孟白雪知道了,沒有說話,這天半夜,孟白雪悄悄起身,身體上的刀口還沒有長好,所以她只能慢慢的走動,輕輕打開房門,卻看見慕辰躺在房門口的地板上,十月的天,稍微有點冷,夜裡更是有些涼,孟白雪,只是淡淡的看了眼,心裡也覺得心痛,他竟然這樣的守護自己,既然自己對他那麼重要,他為什麼還要欺騙自己?
疑問在孟白雪的心裡,可她怎麼又能假裝看不見蜷縮在地上熟睡的慕辰呢,轉身拿了一條被子,蓋在了慕辰的身上,轉身關上房門,她不會因為一點感動就會原諒他,此時此刻她只想靜一靜。
孟瑯暄則是一直陪伴著劉夏,幾乎是不吃不喝,最終在孟元的勸解下,才吃了一點東西,短短一個星期,孟瑯暄已經瘦的幾乎是皮包骨頭,鬍子邋裡邋遢的,頭髮亂糟糟的,可他就是不想離開劉夏一步,因為一晚的分開,讓劉夏受到那麼嚴重的傷害,他不願意在冒險。
短短一個星期,慕辰幾乎是被折磨過來的,因為他捅了慕晴一刀,從而被左岸各種折磨,幾乎是遍體鱗傷,而左岸偏偏吊著慕辰,給他留下一口氣,讓他痛苦不堪。
這一周,白先萍一直和洪超在一起,兩個人沒有新婚夫婦那般甜蜜,也沒有戀愛青年的那般激情,有的只是平淡夫妻一般的生活。
白先萍還記得,第二天洪超醒來的時候,對著床單上的那枚梅花研究了好半天,最終還製作成了標本,美其名曰,懷念那逝去的處子之神,白先萍笑的差點把牛奶噴出來。
由於她說了句腰疼,洪超就開始給她各種補,雞湯,豬腳,以及鮑魚海參,只有想不到的,沒有他做不到的,白先萍也是了的享受,只不過偶爾還要催促洪超出去買套,自己還不想吃藥。
洪超最喜歡的事情就是,窩在沙發上,懷裡摟著白先萍,每次兩個人這樣窩在一起的時候,洪超總是笑的很燦爛,讓白先萍一直以為他神經病又犯了。
更搞笑的是,白先萍得知洪超有夜盲症之後,每次只要她洗澡快,就躺在床上就關燈,經過兩次奮戰之後,洪超決定,每次白先萍進去洗澡的時候,他就去樓下別的浴室洗澡,然後白先萍出來就看到洪超躺在床上,或者是坐在床上看雜誌的模樣。
每次白先萍只要覺得洪超惹她生氣了,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讓他做飯,第二件就是洗衣服,並且是內衣,第一次洗的時候,洪超還覺得害羞,接著就算白先萍不說,他都會自己主動的拿著去洗衣服。
第三件事情就是,不用等到晚上,直接將洪超撲倒,並且非得聽到洪超說『不要啦』的時候才會恢復正常的讓他主動,洪超就是喜歡慣著她,比如說,他正做這做著飯,白先萍只要說一句:「我要」,他就會立刻關上火,抱著白先萍上創,賣力的奮鬥。
如果白先萍說要讓他伺候洗澡,他就會拿好一切衣物,然後走進放好水,試好溫度,替白先萍寬衣,擦背,每次都是撐著受不了,只要白先萍不說要,他就死撐著,白先萍只是逗過他一次之後,兩個人開始和諧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