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鳴人

「喂，你們是誰，我可是很厲害的，你們別想欺負我。」一個稚嫩卻硬裝霸氣的童聲傳來。呵，男一號，這就是旋渦鳴人了嗎，真想看看他小時候的樣子。

「小鬼，你叫鳴人是吧。」千葉玲對那個囂張的聲音說著。

「是又怎麼樣，我可是這裡最厲害的忍者，我叫旋渦鳴人。怎麼樣，害怕了吧，怕了還不快走。」鳴人在懲著強。

「你好，我們是你的鄰居，請多多關照。」千葉玲露出了一個天使般的笑容。

鳴人愣住了，「鄰居……嗎？」

「對啊，」千葉玲繼續說：「以後我們就是鄰居了。」

鳴人突然怒了：「你們是來捉弄我的吧，你們這種人我見多了。」

「你好，我叫小雨。」小雨直接無視了鳴人的表情（看得見嗎？）和話語。

鳴人再次愣住。

小雨拿著一盒包裝精美的點心摸索著走向鳴人，往他身上一推，說：「這是我最喜歡吃的點心，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鳴人繼續愣，不過接著就用一種鄙視的目光看著小雨，用那種特讓人生氣的語調說：「你怎麼會送我這麼好的東西？難道，裡面有暗器？」

小雨的嘴角抽著，臉上的笑容依然如天使一般，「不會啦！不信我跟你一起吃。」小雨說著打開了點心盒，點心冒著香氣暴露在鳴人眼前。「要不我先吃給你看……「還未說完，點心已被鳴人奪了過去。

鳴人使勁嗅了嗅點心的香味，又回過頭問：「這個……很好吃嗎？」

小雨點了點頭。

「真的要給我嗎？」

再點頭。

鳴人使勁咽了口口水，小手抓起點心狂吃了起來。千葉玲看著他的樣子一直微笑，小雨看不見卻也微笑著。吃完了，鳴人用手背抹了一下嘴上的點心後遺症，又疑惑地看著眼前的一大一小。

「你們為什麼要送點心給我吃。」

「因為我們是鄰居啊，我們要互相幫助。」千葉玲回答。

「那你們為什麼要對我笑。」這句話是用吼的。

小雨懵了一下，千葉玲也是如此。

「你們該捉弄我了吧，其他人也是這樣的，我不怕你們。不要以為吃了你們的東西我就可以讓你們隨便欺負。」鳴人帶著哭啌，眼淚已經出來了吧。

小雨無言，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在這一瞬間才發現，原來語言是這麼深奧的一門藝術。

千葉玲走過去摸著鳴人的頭，溫柔地說：「他們欺負你嗎？為什麼要哭呢，你是最厲害的，不是嗎？」

「可是，你們為什麼都欺負我，為什麼我沒有爸爸媽媽，為什麼誰生氣了都可以找我出氣。」

「駭人聽聞啊。」千葉玲吃了一驚，「火影大人知道嗎？」

「告訴他又怎麼樣，」鳴人啜泣著，「他是火影啊，他怎麼會幫我這種事情呢。」

「對不起鳴人，我們不是來捉弄你的。」千葉玲抓了抓鳴人的頭髮。

「那還弄亂了我的髮型。」鳴人撅著嘴。

「你這個小鬼。」千葉玲笑著又抓了抓鳴人的頭髮，「洗洗臉休息著吧，我們不打擾了。」又拉著小雨的手走到門邊拉開了門。

「那個……」鳴人的聲音好小哦，「你們什麼時候再來打擾呢？」

千葉玲回過頭去笑道：「這可不是打擾哦，不過我們還會來的。」

「看吧，」鳴人指著千葉玲：「你們果然還是來捉弄我的。」

「喂，小鬼。」千葉玲轉過身去叉起了腰,「點心你都吃了，怎麼還這麼說？」

「點心？」鳴人好像反映遲鈍，然後又臉色特難看地彎腰抱住了肚子，「難道點心裡有機關？你們放了什麼？」

「真是豈有此理。」千葉玲也不再說什麼，拉著小雨輕輕走出門去，輕輕掩上了門。

千葉玲拉著小雨走在回家的路上，低著頭看著小雨。

「小雨怎麼不跟鳴人說話呢？」

「我只是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

「其實小雨不需要安慰他，只要跟他一起玩就可以了。」

「是嗎？」

「當然啦，因為安慰是大人要做的事情，你們都是小孩子嘛，所以做朋友就可以了。」

「我知道了。」

一個暗部出現在他們面前。「千葉玲大人，火影大人請您過去一下。」

「好，我馬上就去，請允許我先把小雨送回家。」

「是，我會轉達的。」暗部說完就消失了。

千葉玲拉著小雨回到了家，關上了門，然後對小雨說：「聽著，小雨。媽媽現在要出去了，說不定會有人來監視你，所以，你千萬不可以把眼罩摘下來。這裡不是火影辦公室，也沒有火影大人在這裡，所以，一旦出現問題就不止像上次那麼簡單了。知道了嗎？」

「我知道。」小雨回答。

這時有人敲門。

「誰？」千葉玲警惕地問。

「那個……是我啦。」門外的鳴人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哦，」千葉玲鬆了一口氣，「是鳴人啊。」然後走去開門，見鳴人換了一件相對來說比較漂亮的衣服站在門外。「進來吧。」千葉玲笑著對鳴人說。

「那個……進門之前要脫鞋的對吧？可是阿姨你們家好漂亮，我的鞋子要放在哪裡比較好呢？那個……那個……我叫你阿姨沒有錯吧？」鳴人底著頭小聲地說著。

「你在說什麼呢，不用這麼害羞。」千葉玲又抓亂了鳴人的頭髮。

「那個……其實……其實我只是來謝謝你們的啦，我從來沒有吃過那麼好吃的點。還有，還有，謝謝你們沒有捉弄我。」鳴人緊張地比劃著，樣子好可愛。

「好了鳴人，進出跟小雨玩吧，阿姨要出去了。」

「進去嗎？這個……我真的可以進去嗎？可是……那個……」鳴人這個時候有些不知所措。

「是啊，快點。小雨有好東西要和你玩哦。」千葉玲把鳴人拉進屋裡，又自己走出門去說：「我要出去了，小雨，鳴人。」

「早點回來！」小雨說。

「早……哦……早點……回來。」鳴人不自然地說著。

千葉玲一笑就關上了門。

「鳴人，你還想吃點心嗎？」小雨向著鳴人的方向問。

「那個……」鳴人不好意思地說：「我是很想吃啦，不過那個叫點心的東西好像根本就吃不飽嘛。不過確實很好吃的。」

「那你想吃什麼？」

「我是吃著那個飯糰還不錯啦，不過我只吃過冷的，還有點酸酸的味道。」

「飯糰就是吃冷的啊，那種酸酸的會不會是壞掉的？」

「我不知道什麼是壞掉的好掉的，不過那種東西吃起來會很飽。」

「那是誰給你的？」

「不知道，偶爾會有人把食物放到我的冰箱里，我就拿著吃。不過還不錯，我還喝了不少牛奶呢。你要不要喝？」

「還是算了。」小雨想到鳴人冰箱里那過期的牛奶就……「他們送那些東西給你，你就沒有生過病嗎？」

「有過啊，不過會有暗部大叔送我去木葉病院，所以我馬上就會好了。」

「沒有人照顧你嗎？」

「……我不知道啦。……為什麼要光說我呢，再說我會哭的，說說你怎麼樣？那個，你的眼睛怎麼了？「

「媽媽說不能打開啦，她在幫我治眼睛。」小雨摸了摸眼罩說。

「那你什麼時候才會好啊，那樣我就可以和你出去玩了。」

「我戴著眼罩也可以出去啊，你不信嗎？」

「可是你看不見啊。」

「你扶著我不行嗎？」

「扶著你？」鳴人遲疑了一下，「好吧，那我們什麼時候出去。」

「現在不行嗎？」

「好啊，那我們走。」鳴人拉起了小雨的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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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葉玲，你以後就是忍校的老師了，希望你以後能做一名好老師，讓學生們都認同並且敬配你這個老師。」三代的煙帶冒著白煙，旁邊是兩大長老和一些暗部。

千葉玲作未之印說：「我，千葉玲，一定不負使命。」

「玲，」轉寢小春說：「照顧旋渦鳴人的事也要麻煩你真是太不好意思了，不過，你應該不會像其他人那樣對鳴人吧，他也是個可憐的孩子，你的女兒和鳴人也一般大，你有權利讓他們兩個提前進入忍者學校學習，不過做老師是不可以尋私的。」

「我明白，不過我不打算讓小雨成為忍者。」

「為什麼，你作為木葉的精英骨桿，應該努力把下一代培養成為超越自己的忍者來保護木葉，木葉的火種是要不斷延續下去的。」轉寢小春繼續說。

千葉玲嚴肅道：「對不起各位長老，小雨天生就是肓人，她需要我們的照顧，而不是把那樣的重任強加於她身上。況且，小雨的父親死於忍者的站爭牽連，我不希望看到小雨成為忍者。我回木葉的原因是因為我認為木葉可以讓小雨過得很幸福，而不是要讓她成為忍者。」

「我希望你再考慮一下。」

「我不會改變主意的，如果因為這，木葉不歡迎我們的話，我們隨時可以走。」

「千葉玲……」

「對不起，我想木葉我是待不下去了。」說完千葉玲就轉身要走。

「我想你會成為一位好老師的。」背後傳來水戶門炎的聲音。

千葉玲停下了腳步，轉過頭看著兩大長老和暗部們向自己走來。

水戶門炎停在千葉玲跟前，說：「你一會到忍校來，我們已經幫你安排好了一切。」說罷不等千葉玲說什麼說帶著其他人離開了，最後一個暗部帶上了門。

「您還要說什麼嗎？」千葉玲面對著三代，此時已沒有其他人在這裡了。

「沒什麼，」三代打了個哈哈，「我只是對小雨的父親有點好奇。」

「……」

「聽他們說，你在進入木葉的時候說小雨的你親不是忍者已經死了，對吧。」

「……」

「一個妻子怎麼會直接說自己的丈夫『死了』，而不是說『去世了』呢？玲，你的演技越來越差了呢。」

千葉玲笑了：「真不愧三代火影，這件事恐怕除了您沒有人發現吧。」

「真是太客氣了，我可沒你說得那麼厲害，只不過現在的人都有些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罷了。」

「真是的，您怎麼能這麼說呢。」

「哈哈，沒什麼。你就不打算讓我知道小雨的親生父親是誰嗎？」三代的目光直視著千葉玲。

「對不起！」千葉玲深深地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