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鳴人的生活

「我回來了！」小雨進門后說。

「我……我也……回……來了！」鳴人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

「你們回來了！」千葉玲從裡面走出來，走到他們面前彎下腰說：「今天玩得開心嗎？」

「嗯，」小雨說：「鳴人帶我去河邊玩了，他告訴我水會像手一樣拉著他。」

「是嗎！」千葉玲把頭轉向鳴人，「那鳴人呢，玩得好嗎？」

「嗯，很好。」鳴人臉紅了。

千葉玲見了把手放在他頭上把他頭髮弄亂。

「我……我要回家了。再見！」鳴人紅著臉往門外走，眼中還有硬憋著的淚。

「鳴人也留下來吃飯吧。」千葉玲說，見鳴人吃驚地轉回身來，又走過去抓鳴人的頭髮，「阿姨做了好多好吃的呢。」

「對啊，」小雨也說：「媽媽做的飯菜好吃極了。而且鳴人，你不是想當忍者嗎？媽媽是學校的老師。」

「真的嗎？」鳴人的眼睛中「噌噌」冒著一種名叫喜悅的光，「那，阿姨，讓我進學校好不好。我知道我太小了，可是，可是，可是我真的很想當忍者。阿姨，您讓我進學校好不好？好不好嘛？」

千葉玲笑著說：「你很想當忍者嗎？」

「對啊，對啊。」鳴人很努力地用手比劃著：「如果我當了忍者的話就沒有人會欺負我了，還有還有，我就可以保護小雨不讓別人說她是瞎子了對不對。」

「謝謝你了鳴人。」千葉玲說：「我替小雨謝謝你。」

「不！我要自己謝他。」小雨說。

千葉玲拉了拉小雨的頭髮：「你這孩子，真是的。」

「可是，我真的要謝謝鳴人嘛，是他不讓那些壞孩子欺負我的。」

「不是，不是這樣的。是小雨，是小雨先不讓他們欺負我的。」鳴人揮著手臂希望千葉玲那看見他。

「不是啦，是我要謝謝鳴人嘛。」

「不，是我要先謝謝小雨啦。」

……

「停！」千葉玲一聲令下，兩人閉嘴。接下來千葉玲雙笑顏如花地說：「開飯了！」

「是！」小雨和鳴人異口同聲地說。

「去洗手！」

「是！」

小雨和鳴人去洗手間洗手了。

「小雨！」

「嗯？」

「你媽媽會同意我去學校嗎？」

「會的。」

「你怎麼知道？」

「因為媽媽很喜歡鳴人啊！」

「啊？喜歡……」鳴人的聲音低了下去。

「怎麼了，鳴人？」

「沒……沒什麼。」

「那我們去吃飯吧。」

「小雨……」鳴人沒動，「還是頭一次有人喜歡我呢。」

「……」

「……」

「沒關係啦，以後會有很多人喜歡你的。」

「是嘛！謝謝你，小雨！」

「怎麼又謝我？」

「因為你是我第一個朋友！也是第一個願意保護我的人。」

「不要這麼說嘛，我會不好意思的。」

「所以，我一定要成為很厲害的忍者，這樣我就可以保護你和阿姨了。」

「鳴人，」小雨說：「你一定會成為很厲害的忍者的，所以你要加油哦。」

「我會的，小雨。等我當了忍者以後，我會賺很多很多錢，那樣就可以給你治眼睛了吧。」

「……」

「……」

「謝謝！」

「還沒有好嘛，鳴人？小雨？」千葉玲的聲音不是時候地傳了過來。

「好了！」小雨回了一聲，然後對鳴人說：「現在的我們還是是說這個的時候，我們還是先去吃飯吧。」

「小雨，」鳴人還是沒動，「我是說真的。」

「……」

「……」

「先去吃飯吧！」小雨小聲說。

「嗯。」鳴人終於肯讓小雨把他拉出來了。

坐在餐桌旁，鳴人看著桌上的飯菜不住地吞著口水，千葉玲看著他們笑。

「我要開動了！」小雨和千葉玲拿起筷子說，接著就開始吃自己跟前盤子里的東西。

「我……我要……開動了！」鳴人不知所措地跟著學，可是他不會用筷子，所以半天沒夾到一塊，最後索性用筷子往嘴裡扒，吃地滿臉都是。

千葉玲在一邊笑。

小雨莫名其妙地問：「怎麼了？」

「鳴人不會用筷子！」

「那您怎麼不教他呢？」

「因為小雨不用教就會啊，我還以為鳴人也是呢？」

「媽媽，我跟鳴人不一樣嘛！」那當然，小雨前生是中國人嘛。

「可是，鳴人已經吃完了，還吃得滿臉都是呢！」千葉玲毫不掩示地笑著。

「媽媽，」小雨說：「您太可惡了，明知道我看不見！」

「對不起小雨！」千葉玲忍著笑說：「鳴人，吃起飯來要伸士一點才會有女孩子喜歡呢。這次阿姨不知道，下次教你用筷子吧。」

「可是，我沒用筷子也吃到嘴裡了，而且吃得很飽。」鳴人眯著眼睛不解地說。

「不行，如果不用筷子，很多好吃的東西就吃不到了。」

「可是，如果我用手呢？用手就行了吧。」

「用手會很臟呢，而且很不文明。」

「文明？那是個什麼東西啊？好吃嗎？」

「文明可不是吃的東西，那是一種形容詞，就是說某個孩子很乖，休養很好的意思。」

「哦，那就是說，如果說我文明的話，就是說我是好孩子了？」

「對，鳴人真聰明！」

「原來是這樣啊，文明是說小孩子很乖，那麼大人就是不文明了對不對。還有，那個休養是什麼意思？是不是也是說小孩子才有的東西……」

「鳴人……」千葉玲頭上的的「井」字,「閉嘴！」拳頭壓得桌子咯咯響。

小雨聽著達聲音頭上不住地冒冷汗。不會吧，這樣很嚇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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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你喜歡鳴人嗎？」千葉玲問。

「鳴人走了嗎？」小雨轉移話題。

「是，他不是早就走了嗎？怎麼？想他了？」

「哪有那種事。」

「你喜歡鳴人嗎？」又問回來了。

「怎麼會有這種問題啊？」

「為什麼沒有呢？因為我看鳴人很喜歡你嘛！」

「您真是的，怎麼會問這個。」

「小雨臉紅了嘛。其實我也很喜歡鳴人呢。」

「媽媽！」小雨說。

「？」

「您幾歲？」

「……」

「……」

「臭小雨，你欠揍啊！」千葉玲捏了捏拳頭。

「救命啊！」小雨逃開。

另一邊。

鳴人躺在自己的床上。

千葉阿姨真是個好人呢，還從來沒有人對我這麼好過。還有，阿姨給我吃的那是什麼啊，很好吃呢，如果天天都能吃到那就好了。可是啊，我又不是阿姨的孩子，怎麼可能每天都去嘛！小雨，對，還有小雨。她的眼睛不知道怎麼了，不過，我是不會叫她瞎子啦，她還不讓那些傢伙打我呢。她會好起來吧，那樣我們就能一起去忍校當忍者了。明天還能一起玩嗎？可是小雨的衣服好漂亮哦，我沒什麼漂亮的衣服。家裡就我一個人呢。不管了，明天去找小雨玩吧，她不會……

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火影辦公室里的三代用水晶球看到了鳴人睡熟的臉。點了點頭，心裡說：「玲，小雨，幹得不錯。」

一個銀色頭髮，戴狗臉面具的暗部（不說也知道是誰）出現在三代面前。

「你來了！」三代抬頭。

「是，三代大人。」暗部說。

「鳴人的事怎麼樣了。」

「我替老師謝謝三代大人了。」

「沒什麼，四代是想讓村裡的人把鳴人當作英雄來看，可是村裡人的態度……」

「三代大人，我已經找那些孩子的父母談過了，他們只是說非常抱歉。可是以後他們還會那樣的，他們的孩子也不打算做忍者，所以就這麼算了。」

「對，懷有那種心態的人怎麼可以當忍者呢？還有，你做為暗部也不能老是這樣照顧他，那樣會讓人知道你的身份的。在暗部期間你是沒有身份沒有名字的，一切都要等到從暗部退出之後。這樣行了吧。」

「是，謝謝三代大人。」

「我決定讓鳴人提前進入忍者學校，讓玲做他的老師。」

「可是三代大人，鳴人的年齡……」

「不用擔心，還有小雨呢。我只是讓他進入學校，而不是讓他現在就當學生。畢竟我再怎麼老也不可能搞錯了鳴人的年齡嘛！」

「三代大人，謝謝……」

「你這是怎麼了？」三代笑著：「暗部和忍者可都是不能流露出感情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