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4章 一鳴驚人

陳凡走到門口，看見一個虎背熊腰的中年男人口叼著大雪茄，一臉邪意的打量著李石青。

「小青，今晚只要好好的聽話，老子立馬給你五萬。」中年男人說著，伸手就要去拉李石青的小手。

「林總，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種人。」李石青推開了中年男人的手，臉頓時羞紅。

「哼！」這位林總似乎有點不大高興了，「都主動要找老子，你還在老子面前裝什麼清高！」

隨後中年動作粗魯地把手伸向李石青，就想做不規矩的動作。

李石青憋紅了臉，飛快的向後退。

「姐姐，你要去哪兒？」陳凡從門口一個箭步沖了上來，並沖著中年男子大聲罵道：「你，不準碰她！」

陳凡見過這個中年男人，叫林雄，是清河市最大的超市樂福超市的副總，同時也是李石青的上司。林雄這個人，在清河市出了名的混蛋，被他傷害過的女性不計其數。

陳凡這一開口說話，李石青震驚不已，目瞪口呆地看著弟弟那清澈的眼睛，這哪像是一個退化到兩三歲孩童智商的智障兒？

「小青，這小子是誰？敢對老子嚷嚷！」林雄盛怒。

陳凡無視林雄，走到李石青面前，低頭說：「姐姐，其實這些年我不是傻了。只是暫時失去了身體的控制權、現在恢復了，我可以保護你。」

「啪！」

迎接陳凡的是，一個響亮的耳光。

收養陳凡的十幾年年裡，這是李石青第一次動手打陳凡，似乎也是她這麼些年來所受委屈的宣洩。

雖然被李石青打了一記耳光，但是陳凡心中沒有一絲怨恨。他用誠摯的目光看著李石青，「對不起，姐姐……」

「夠了！」李石青臉上是濃濃的失望，感覺自己倒是像傻子一樣被陳凡給矇騙了。

這時，林雄上來，一把推開陳凡，就要去抱李石青，「小屁孩，你不要弄得你姐今晚不開心。她不開心了，怎麼能讓老子開心？你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林雄話音剛落，「啊！」地一聲慘叫，讓人後背發涼的悲嚎響徹整條衚衕。

「啪」一聲巨響。就見三米開外，林雄已經在滿地打滾，表情痛苦不堪。

陳凡也沒有想到自己只是用了六成的力，能一拳將180斤的林雄打出三米外。

李石青驚呆了，不敢相信瘦弱的小凡會有如此拳力。

陳凡一個箭步衝到林雄倒地的地方，握緊拳頭，正對著他的面門，惡狠狠地瞪著他。

這下可把林雄嚇壞了。陳凡這一拳要是往自己臉砸下去，這張他自覺能迷倒無數少女的臉就成了肉醬！他趕緊忍痛爬起、噗通一聲就跪下了，很沒志氣地求饒：「小爺……我錯了，不要再打了，再打就死人了……」

「有多遠給我滾多遠！」陳凡喝道。

林雄哪敢多呆一會兒，捂住被挨過拳頭的肚子，立馬從地上撐起，狼狽地鑽進車子逃了。

陳凡沒有注意到，在他嚇唬林雄時，李石青已經進屋又走了出來。

她的手裡拿著一張銀行卡遞給陳凡，「你已經十八歲了，現在也恢復了正常。我不會再照顧你了，拿著這錢，你好自為之吧。」

「姐姐，這是……」

「不要再叫我姐姐了，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了。」李石青轉過身，不想讓陳凡看到自己眼眶盈淚，她也不知道自己今晚為什麼這麼決絕？

「姐姐，我沒有任何要欺騙你的意思。」陳凡不想離開李石青，他想照顧姐姐一輩子。心裡想著，陳凡噗通一聲給李石青跪下：「姐姐，你不要讓我走！」

「如果你對我這麼多年的照顧還心懷感激之情的話，請你離開！」

見李石青語氣這麼決然，陳凡知道姐姐真是生氣了，他也不敢在忤逆姐姐的意思。也許離開一段時間，姐姐冷靜下來之後，可能會諒解自己的。

陳凡將銀行卡放在地上。自己成年了，不能再拿姐姐的錢了。他深深看了一眼李石青的背影，轉身離開。

待到陳凡轉身離開、消瘦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時，李石青心如刀絞，不知不覺中淚水奔涌而出，「小凡，對不起。」

其實，這麼多年來與陳凡朝夕相處，相濡以沫，她對陳凡已經有了超乎親姐弟的感情。

一聽到陳凡說自己不傻，只是身體失去控制權，那麼過往的一切，兩個人還怎麼再能以平常心相處。

陳凡這麼一走，李石青心空了一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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