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請一定要保住大人(求月票)
148:請一定要保住大人(求月票)自從翟世軒得知沈終禎有孕后,一直將她當公主般寵著,女王般捧著,老佛爺般伺候著。
翟家姑姑翟茹初在得知沈終禎懷孕后,提前回國來看望兩人。
因為飛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翟世軒便提議讓翟茹初呆在j市的翟躍酒店,他和沈終禎坐車去j市看望她。
這天早上,兩人吃完早餐,收拾了幾件行李后,就離開了家門。
小區里關於302房的小翟已經成功追到301房沈姑娘的消息,也已經傳開了。
所以現在鄰裡間看見兩人同進同出,便會笑著揶揄一句:「小翟,好樣的!」
每每如此時,翟世軒都會笑的很是甜蜜的側目,看向身側嘴角含淡笑的沈終禎,然後對鄰里道一聲謝。
兩人一路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很快就走到了停車場中,翟世軒體貼的為沈終禎打開了副駕駛座的門。
而後走到後車箱中,將行禮在裡面放好后,才走到駕駛座前打開車門上車。
他習慣性的伸出手想要扣上安全帶,只是拉安全帶的動作剛到一半,他突然的鬆開了安全帶。
然後微微側過身,傾上前在沈終禎紛嫩的臉頰上落下了輕柔的一吻。
正在玩手機的沈終禎對於他突然的親吻,有一瞬間的怔愣,她眸色迷茫的轉過頭望向翟世軒。
翟世軒的嘴角邊飛揚起了燦爛華美的微笑,在看向沈終禎時,他的眼中總是噙著濃重而深刻的情感。
「終禎,你的眼睛真漂亮。」一邊說著,翟世軒一邊伸出修長的食指。
他的指腹輕輕的撫上了沈終禎的眼角,然後緩緩的移到了她纖翹的睫毛上。
隨著他的動作,沈終禎的睫毛像是受到了驚嚇,輕輕的顫抖著。
顫抖的睫毛像是羽毛般掃過翟世軒的手指,在他的指上留下了一片柔軟。
翟世軒的食指輕輕的下移,細細的描繪著她小巧挺直的鼻子,「終禎,你的鼻子也很漂亮。」
輕柔的話語甜美如蜜棗,他絲毫不吝嗇的稱讚著沈終禎的美麗。
最後,食指從鼻子一點點的下滑,落在了她如玫瑰般嬌嫩欲滴的紅唇上。
一雙黑眸在盯著她的紅唇時,泛起了幾分深邃,暗啞的聲音像是在隱忍著某種慾望,低低的說道:「終禎,你的嘴巴是世上最可口的甜點。」
話音落下后,他的手突然的伸到沈終禎的腦後托著,微微的傾上前,動作溫柔的親吻上了這道世上最可口的甜點。
沈終禎乖巧的配合著他的親吻,任由他汲取著每一寸芳香。
翟世軒對於她的乖巧很是滿意,他一點點的加深這個吻,那氣勢洶洶的模樣像是恨不得將沈終禎吞下腹中。
時間彷彿靜止了般,周遭沒有了喧囂,有的只有彼此間一點點加快的心跳。
翟世軒很是享受和沈終禎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他很享受抬頭時就能看見心尖人坐在離自己不遠的地方,一臉恬靜的讀著書。
當然,最讓他享受的還是和沈終禎親密的時刻。
和岩鎮行駛向j市要一個小時,一路上兩人偶爾的聊幾句,偶爾的沉默一會兒,一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
到達j市時,沈終禎突然說想要吃芒果冰。
翟世軒點點頭,用手機查找了附近的甜點店,而後朝附近一家商場駛去。
行駛了一會兒后,車子很快就抵達了商場的門口,翟世軒讓沈終禎先進去,自己則去停車。
沈終禎點頭答應,借著就解開安全帶,打開車門下了車。
見她的身影進了商場,消失在視線中后,翟世軒才將車子往停車場的方向開去。
周末的停車場很是擁擠,翟世軒繞了一圈后才找到了一個停車位。
他將車挺好后,就拿出手機撥打了沈終禎的電話,想問她現在在哪裡。
電話撥通,剛響了幾秒,還不等翟世軒開口,那頭就傳來了一陣焦急的男聲:「您好,請問你是這位小姐的朋友嗎?她從禾泰商場的樓梯上摔了下去……」
翟世軒腳下的步子突然的頓住,他打斷了男人,沉聲問道:「她在哪裡?」
「禾泰商場南面進口附近。」
「我這就來。」
翟世軒掛斷電話后,就邁開腿快速的朝男人所告訴他的地方跑去。
一顆心不安的跳動著,心口間湧出的恐懼像是病毒般,席向體內的每一根神經。
當他跑進禾泰商場南面進口時,就看向前方的樓梯前有許多路人圍城了一團。
他瘋狂的拔開人群,朝最裡面衝去,眼前的一幕像是噩夢般印入了翟世軒的眼中。
沈終禎面色蒼白的倒在血泊中,猩紅的血灘將她今天穿著的一襲白裙染紅染臟。
「終禎,終禎。」翟世軒跪在了沈終禎身邊,一隻手輕柔的扶起她的上身。
然而懷中的沈終禎像是失去了知覺般,對於他的呼叫沒有任何的反應。
「終禎,終禎。」翟世軒神色空洞的盯著沈終禎蒼白如紙的面容,失神的不停的喊著她的名字。
「麻煩讓一下。」
醫務人員推著推車到了兩人的面前,然後從翟世軒的手中將沈終禎扶開,接著將她放在了推車上。
「先生,請問您是這位小姐的監護人嗎?」
「恩。」
「請隨我一起去醫院吧。」
翟世軒從地上站起身,就邁著沉重的步伐跟在醫務人員的身後,一起上了救護車。
他坐在了沈終禎身邊的位子上,一隻手緊緊的握著沈終禎冰涼的小手,嘴裡不停的喃喃著:「終禎,求你千萬不要有事。求你好好的。」
醫務人員在為沈終禎坐著緊急救護措施,一會兒后沉聲對翟世軒說道:「先生,孩子可能保不住了,請您做好心理準備。」
翟世軒盯著躺在推車上,秀眉輕輕皺起的沈終禎,他一邊伸出手動作輕柔的撫平著她的秀眉,一邊低聲問道:「我的妻子呢?」
「您的太太失血過多,目前情況不明。」
「恩。」
他輕輕的恩了一聲,將手指從沈終禎的眉間下移,撫摸上了她如雪般蒼白的面容。
「終禎阿,拜託你再堅強一回,千萬不能有事。」
「終禎阿,我們之前說過董事會後一起去看海的,那承諾我至今還未對你實現,你要挺過來,不能讓我食言了。」
「終禎阿,我記得小時候你總喜歡大義凜然的張開雙手,將我護在身後,你說守護我是你的職責。你說只要你能做到的,你都會為我做。終禎,我只要你健康平安好嗎,其他的我什麼都不要。」
「終禎阿,你守護了我大半輩子,而我還沒來得及報答你呢,你不能有事,知道了嗎?一定要清醒過來,若是你想用你的餘生來折磨我,來懲罰我曾經對你的傷害,我也會欣然接受。所以,求求你一定要挺過來。」
他的一字一句,都哽咽著讓人心疼的哀傷與痛苦。
他像是個被父母拋棄的孩子,無助的低喃著,無助的求救著,無助的懇求著。
救護車很快就停到了醫院的門口,醫護人員立刻打開車門,將推車搬下了救護車。
醫院門口早已守著許多醫生和護士,推車剛著地,一群醫生和護士就湧上來,將推車往搶救室推去。
翟世軒被隔絕在了搶救室外,他無措的坐在了搶救室外的長椅上,目光一動不動的盯著搶救室上面亮著的燈。
心口像是被刮開了一道裂口,不停的有冷風,有恐懼往裡面灌,那些負面的情緒像是嚴冬里積壓成傷的雪堆,幾乎要將他埋沒。
沒過多久,就有醫生從搶救室出來,手中拿著一份文件要翟世軒簽,「孩子保不住了,大人還在危險期,我們會儘力搶救的。」
翟世軒顫抖著手在監護人的位置簽上自己的名字。
末了,神色凝重的對醫生說:「請一定要保住大人。」
醫生點了點頭,道了一聲「我們會儘力的。」然後就拿著翟世軒簽好的文件走回了搶救室中。
翟世軒記得,小時候有一次沈終禎來到翟家時,窩在他的床上,口氣傷感的說:「呆瓜,你知道嗎,我討厭我的生日。」
翟世軒問她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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