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老佛情史
不凡六人回到龍宮大殿的時候，大殿之上，正處於一片慌亂之中。
東海龍王帶領龍宮精銳前去剿滅入侵龍宮結界的修真者，卻不想那些修真者根本就不和他正面交鋒。
相反，他們邊打邊跑，惹得老龍王心中火氣大盛。
這樣一來，卻恰好中了對方的調虎離山之計，待老龍王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為時晚矣。
但這還不算是讓他最感到窩火的事情。
等他帶人將那些入侵者圍困住的時候，那些入侵者卻突然變成了一堆沒有半點用處的式紙卡片。
原來，這些傢伙不過是一群式神所組成，其主人自然不言而喻，就是崑崙神教的雷鳴。這樣一來，東海龍王心中的疑惑也就隨之解開。並非他龍宮結界不堅固，而是因為這種結界在不凡和雷鳴這等人的眼裡，卻不算是什麼。
雷鳴帶著一堆式神來到龍宮，讓這些被操控的傀儡使用現代化的武器，來對付龍宮的生物。
……
東海龍王發現上當之後，就立刻迴轉龍宮大殿。
等他們回來的時候，不凡等人已經進入了海神宮殿，蹤跡全無。
這一下，把個老龍王急得好似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最後無奈之下，只能聽從小凡的建議，在大殿上苦等。
可這等待的滋味著實讓人難受。
老龍王的脾氣越來越暴躁，面對小凡等人他不好發火，只能抓著他龍宮手下，臭罵不停。
一來二去，龍宮上下，人心惶惶。
終於，不凡帶著小龍女等人回來了。
當老龍王得知小龍女竟得到水仙人的傳授時，那難以言喻的驚喜之情，在他臉上浮現。而小凡等人則是一臉的羨慕之色，如此大好的機會，可以一窺蓬萊仙境的風景，先不說是否能得到水仙人的傳授，單單是能領略蓬萊風光這一件事情，就足以讓她們感到心癢不已。
特別當她們聽說老鬼得到了玄武象樞，小凡終於爆發了。
她一把抓住不凡的胳膊，惡狠狠的道：「李不凡，我可是你老姐，這種好事你居然不帶上我，實在是太過份了。我不管，我要去蓬萊仙境，我要去見那個勞什子水仙人，我以你老姐的身份命令你，馬上帶我去！」
不凡無奈苦笑，連連向小凡討饒。
最後，他將水仙人送他的白色錦袋打開，從裡面取出一堆不知名的仙果異草，才算多少平息了小凡等人的憤怒。
待安靜下來之後，老龍王將不凡叫去一旁。
「不凡，如今東海已經風平浪靜，八歧之難也已經消除。你下一步可有什麼打算？」
「打算？」
不凡想了想，說：「我想請問，朝鮮半島之上，有沒有一個叫做雲住寺的地方？」
東海龍王愣了一下，搖搖頭說：「這個你別急，我立刻命龜丞相派人打聽，馬上就可以有消息。不過，我有一件事情想和你商量，不知道你是否能夠答應。」
「老龍王有話但說無妨！」
東海龍王嘆了一口氣，「其實這事情說起來有些麻煩……龍兒自出生之後，就沒有離開過龍宮結界，對外界也沒什麼好奇。可是自從遇到你之後－我是她的父親，對她的心思最為了解。我知道，經歷了這許多事情后，龍兒已經不可能離開你的身邊。我龍族之中，沒有人間的那些律法羈絆，我想讓她跟你一起去人間世界，只是又擔心她的性子……我想請你多多照顧她！」
不凡沒有想到，老龍王會說出這麼一番話語。
沉思片刻后，他正色道：「老龍王若是放心在下的話，那就請將龍兒交給我。我可以保證，絕不會讓龍兒受半點委屈。」
「如此甚好！」
老龍王放下心來，神色亦隨之釋然。
之後，不凡等人又在東海龍宮修整了數日，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離開了龍宮結界。
愛美莎颱風已經消失，當日不凡曾駐足的小島，也已經消失不見。不凡等人回到人間之後，才發現天氣已經轉涼，看上去似乎已經是寒冬時節。
歲月無情！
不凡這才發現時間過得真的是很快，轉眼的工夫，他已經二十一歲。而在去年七月的時候，他尚不滿二十。一轉眼的工夫，一年半的時間過去，回想這一年半中所發生的事情，不凡不由得長嘆『人生如夢』。
的確，在過去的一年半里，他經歷了太多事情。
摧毀薩摩辛教，吞噬遂人真力，角逐聖光大主教，擔當守護者。在之後，他來到東瀛扶桑，追殺八歧，誤入龍宮，並且和雷鳴進行了第一次面對面的較量。在這場較量中，不凡失敗了，不過這對他而言，卻是一次難得的經歷。
他發現，有時候運籌帷幄的能力，比單純的武力更加有用。
……
眾人御劍而行，向朝鮮半島方向飛掠。
當天色漸晚的時候，一行人在朝鮮半島邊緣的小島上落足。因為眾人都沒有前往朝鮮的簽證，就算到了漢城，也無處可棲。於是，不凡在到達島上之後，就立刻用僅有一格電的手機，與Z國方面聯繫。
當幾乎失蹤了半年的不凡接通薛副主席的熱線電話時，老將軍所表現出的激動語調，讓不凡感動。
他告訴了他現在所在的位置，而老將軍則表示，會立刻派駐紮在附近的軍艦前去接應。
自太平洋上Z國和M國進行了一場規模不小的戰鬥之後，Z國的地位在全球與日俱增。
而當時交戰的雙方，在簽署了停戰協議后，更結成了非常穩固的同盟。用官方的話語說，兩國的同盟對於全世界的和平而言，是至關重要的……
同盟協議簽署之後，M國的經濟開始復甦。
Z國也確認了在亞洲地區的霸主地位，開始了新一輪的經濟發展。
駐紮在太平洋的東海艦隊，在接到了老將軍的電話之後，立刻派出一艘艦艇，在晚十時抵達不凡等人所在的小島。
在遞交了不凡所需要的一應物資之後，艦艇悄然離去。
而李不凡等人則趁著夜色，來到了漢城的Z國大使館。已經得到通知的大使館，自然不敢攜帶，立刻安排不凡等人的住宿房間，並且同時與朝鮮方面聯繫，為他們辦理合法的簽證手續。
當晚，不凡等人在使館安排的住所，舒服的洗了一個熱水澡，而後聚在客廳裡面聊天。
在曉曉眾女的逼問之下，不凡將老佛和燕姬之間的糾紛，詳細敘述。
說起來，這已經是十年前的事情了。
當時的老佛還是個孩子，但收到家庭的影響，一心想要修真成大道。在他十歲的時候，老佛家的隔壁，突然搬來了一個朝鮮家庭。燕姬就是那個家庭的一員。
原本兩者是相安無事的，可有一天老佛在晨練的時候，被燕姬發現。
而燕姬也是一個修真者，於是就和老佛比試起來。
一來二去之下，在兩人幼小的心靈中，竟萌發了朦朧的情感。那時候，老佛甚至想要放棄成佛的念頭，當一個普通人，在塵世間快樂的生活百年。
可一年之後，燕姬一家突然離去。
老佛甚至沒有和燕姬見上最後一面，心中懊悔萬分。在很長一段時間裡，他幾乎是自暴自棄的生活。
後來，老佛最終前往金佛寺，開始他的修真生涯。
不凡和老鬼也漸漸的遺忘了燕姬這個來自朝鮮的女孩子。誰也沒有想到，在十年之後，燕姬會再次出現，而且是以一種強悍的修真者姿態，出現在他們的面前。說起來，老鬼當時的修行也算不錯，可在燕姬面前，卻沒有還手之力。
提起當日情形，老鬼只覺汗顏。
「那就是燕姬不對了！」
曉曉和雨萱聽完老佛的情史之後，道：「既然她當初不聲不響的離開，為什麼這次還要把老佛帶走？」
「我怎麼知道，也許燕姬有她自己的苦衷吧！」
「什麼苦衷呀，要是我，才不會離開不凡哥哥呢！」
曉曉一句話，讓李不凡那種老臉騰的一下子紅了。而一乾女孩子，則掩嘴偷笑不已。不凡說：「曉曉，咱們在說和尚的八卦，怎麼扯到我身上了？」
「本來就是嘛。」
「嗯，嗯，還是曉曉疼人！」
小凡在一旁添油加醋，令客廳的眾女立刻將矛頭轉移，對準了不凡。
其大意就是：貌似忠厚的李不凡，其實是一個花心大蘿蔔。每次出去，總要帶上一兩個女孩子回來。弄得現在，跟在他身邊的女孩子，已經可以組成了一個排。但這並非問題關鍵所在，其關鍵是在於，這傢伙至今不肯修身養性，依舊如故，到處拈花惹草。
眾女言詞之激烈，讓不凡覺得自己當真是罪大惡極。
而老鬼更不失時機的大揭不凡昔日的糗事，更嚴重的是，他將不凡當年所寫的那些三流肉麻情詩，高聲頌讀。
如此一來，不凡再也無顏坐在客廳，掩面而去。
第二天，Z國大使館將辦理好的簽證，送到了不凡等人的手中。
李不凡帶著眾人啟程動身，按照東海龍王所說的地址，向雲住寺出發。
雲住寺是一座在朝鮮非常出名的寺院，以千佛千塔而聞名當時。據說，這寺院的創建者，是當時高麗新羅時代末期一位著名高僧，道善國師所建，其寺院周圍的千佛千塔，亦是按照密宗陣法而設。
道善國師，據說是一位得道的高人。
他在手創了雲住寺的千佛千塔之後，直接破壞了當時Z國的風水，令大唐陷入戰亂的格局。
對於此，不凡不甚了解。
在了解到雲住寺的由來之後，他第一個念頭就是，這道善國師是否和當年高麗劍道的宗主傅采林，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若是如此，那燕姬來找他的目的，也就立刻變得清楚起來。
連橫雙劍本是劍道與坐忘峰共同擁有的神器，恐怕燕姬的目的，就是要討回他手中的連橫雙劍。
想到這裡，不凡心中突然升起一抹殺機。
一直跟在他身邊的蘭若姐妹，敏銳的覺察到了不凡的異樣神情。
「公子哥哥，你怎麼了？你臉色好嚇人！」
以幻形術變回原來模樣的李不凡，在聽聞蘭若姐妹的問話之後，深吸一口氣，將心中的殺意強壓下來。
「色狼，燕姬當年就是修真者，對嗎？」
「沒錯！」
「而和尚曾和我們說過，他要修一顆佛心，對嗎？」
老鬼臉色一變，眼中精芒一閃，「沒錯，和尚的確和我們說過這件事情……不過在燕姬離開之後，他的佛心已然消失。」
兩人之間的對話看上去有些莫名其妙，但在他們身邊的眾女，卻都是修真的高手。
這一問一答，不正是在說，當年燕姬和老佛的接觸，是抱著某種心思而為之的事情嗎？
佛心難以修成，但修成之後，則可以進入大乘之期。
而佛心一旦消失，修鍊者就再也難以追回。修鍊這種道法的人，最怕的就是動人間**。
雁秋紅遲疑片刻，方輕聲問道：「公子，莫非你認為那個燕姬，也是我天魔宮的人？」
「天魔宮最為上乘的道法，就是天燈照的心法。修鍊這種道法，需要與一顆懷有佛心的赤子接觸，方可完成其魔欲之心。所謂道消魔長，天燈照實際上，就是一種損人利己的修行方法。當然，若修為能到了一定境界之後，就不需要用這樣的方式……我懷疑，當年的燕姬，所修練的就是這種心法。」
「啊－！」
眾人聽聞不凡這番話語，不禁呆愣住了。
小凡更是無法相信，昔日那個活潑可愛的小女孩兒，竟然是抱著如此心計和他們生活了整整一年。
「那你打算怎麼辦？」小凡問道。
不凡咬著牙說：「她若是識相，乖乖的交出和尚，我就放過他們雲住寺。若是和尚少了一根汗毛，我就讓她劍道從此在人間徹底消失！」
這幾句話，說的眾人生出遍體寒意。
她們清楚，不凡絕不是憑空說說而已，以他現在的道行，一個人足可以將整個雲住寺滅掉。
現在的他，才不會理什麼同宗之誼。
……
來到雲住寺山門外，不凡示意老佛上前砸門。
可沒等老佛動手，緊閉的山門突然間洞開，數十名僧人自雲住寺中魚貫走出，眨眼間將不凡等人包圍起來。
為首的一名中年僧人，顫抖著一臉的橫肉道：「我知道你是誰！」
「哦－？」
「你就是李不凡，對嗎？嘿，我們等你很久了，沒想到你還真的是有膽子前來。」
不凡笑道：「等我？等我做什麼？」
「廢話少說，交出我雲住寺的寶物，我放你們離開。否則，你看到了沒有，我這邊幾十個人，打死你都不會有人敢出頭。」
不凡眼中殺機隱現，可圓嘟嘟的胖臉上，依舊堆著憨厚的笑容。
「殺死我，那你可是犯罪了。」
「犯罪？哈，你也不打聽一下，在朝鮮，雲住寺的事情，誰敢插手？我實話告訴你吧，從你一到山下，我們就已經將遊客趨散，我看這裡的警方，也不敢出面來阻擋我們的雲住寺的行事。」
不凡搖著頭，笑道：「你真他媽的是不知道死活！我原本還想和燕姬好好商談，看樣子，不用了－蘭若，芊芊，雪，給你們十秒鐘！」
「遵命！」
兩個小狐狸早就一肚子的怒氣。在她們看來，小凡姐姐可以吼不凡，但是這些廢物，和不凡說一句話，都是對她們公子哥哥的侮辱。
聽到不凡的命令，三人閃身衝上。
芊芊長發，化作一道長有數十丈的紕緞黑芒，瞬間將十餘名僧人卷裹其中。
長發似水流轉，在一片凄厲慘叫聲中，如絲縷般的黑髮，竟將那十餘名僧人的身體分割成了上百段的碎屍。
而蘭若和雪，更是祭出各自的法器。
但見劍氣縱橫，鼬鐮咆哮，絢爛的銀芒與烏影閃動，血色籠罩雲住寺的山門。
三人動手，用秒殺形容，絕不為過。
一群不過下乘登堂境界的和尚，幾乎沒有做出任何反抗，就被三人分解成了一片碎屍，散落地面。
中年和尚臉色有些蒼白，他萬沒想到，這三個看上柔弱不堪的少女，出手竟是如此的狠戾。
而這時候，小凡不甘寂寞的開口道：「蘭若、芊芊、雪，殺豬不是用這樣的方法，你看這遍地的屍體，看上去實在是太噁心了！」
說著話，她揮手舞動，一團炫目的火焰自她手中升起。
火焰落地，砰的一聲炸開，方圓數十米的空地，立刻被一片火海籠罩。中年和尚猝不及防，被那絕猛的火焰吞噬，瞬間化作了灰燼。而火焰爆炸后的衝擊波，更勢無可擋的將雲住寺山門，連帶著院牆一起沖塌。
兇猛的火焰，在靠近不凡等人的身體時，自動分開。
不凡笑道：「老姐，你這手極眩天火，可是越來越漂亮了！」
「廢話，你也不看看，我是誰的老姐！」小凡得意道。
「OK，看樣子主人是不想和我們談了，那我們也不用在這裡等待，直接殺進去，逼燕姬出來！」
早就躍躍欲試的眾女，聽到不凡的命令，立刻歡呼一聲，朝著寺中走去。
不凡和老鬼站在最後面，負手前行，一邊走，兩人一邊聊天。
不凡說：「天，我怎麼找了這麼一群暴力女？我家裡有個暴力老姐已經夠了，現在又多出這麼多暴力女人，以後日子該怎麼過呀。」
老鬼則不滿道：「你還說，我家雨萱原來是多麼溫順可人的女孩兒，結果跟你家的這些暴力女呆時間長了，也變成了這副模樣……環境改變人，這句話真的是一點都不假，不行，以後我可不能讓她和你家的這群婆娘在一起。」
「是嗎，你和她們說！」
「……這事情，以後再說。你看雲住寺的老傢伙們出現了！」
兩人說話間，一群暴力女在小凡的帶領下衝進了雲住寺內。寺中的和尚們豈是她們的對手，不一刻的工夫，諾大的寺院火光籠罩，遍地擺滿了屍骸，鮮血流成汩汩溪流。
在雲住寺大雄寶殿之外，十名老僧一字排開。
「住手！」
見小凡等人殺的不亦樂乎，一名老僧終於忍不住大聲喊叫。不過，他口中喊著住手，身形卻如閃電般激射出去，手中的念珠，化作百餘粒堅硬的鋼珠，朝著小凡等人惡狠狠的打去。
老鬼眼中寒芒閃動，身形募地出現在小凡等人前方。
但見他單手虛空一抓，漫天飛舞的鋼珠，彷彿被無形的力量所吸引，詭異的飛向老鬼。
那鋼珠輕飄飄的落在老鬼的手中，形成了一個拳頭大笑的鋼球。老鬼冷聲道：「你他媽的老不休，敢動我馬子，你給我去死吧！」
說著話，他飄然一拳擊出。
一股森冷寒流涌盪雲住寺上空，玄武象樞的無鑄神力，將老鬼這得自水仙人真傳的逆水破一擊，達到了完美的境地。
老僧好似是自動送到了老鬼的拳頭上，胸口被狠狠的一擊。
嘎巴聲響，老僧胸骨寸斷，身體更好似斷了線的風箏一般，朝著那九名老僧飛了過去。
九名老僧聯手接住飛來的身體，但饒是如此，九人仍被老鬼這一拳中蘊涵的神力，打得連退數十步，張口齊唰唰的噴出鮮血。
……
「色狼，你好酷！」林雨萱歡聲叫道。
老鬼胸脯一挺，道：「那當然，也不看看我是誰的老公？」
「公你個頭！」
不凡上前，在老鬼的頭上狠狠一敲，「你他媽的用的著用這麼多的力量嗎？那老小子怎麼可能擋得住你這全力的一擊？靠，殺雞用牛刀，失敗！你簡直就是在丟水仙人他老人家的臉！」
說著話，不凡喝令眾女退下。
「雲住寺的禿驢，劍道的弟子，你們給我聽清楚了，讓燕姬給我滾出來。我沒有太多的耐性和你們糾纏，再敢動手，休怪我手下無情。」
這時候，一干老僧緩緩站起來。
為首一人，看著不凡，道：「施主，你來我雲住寺，大肆殺戮，難道就不怕天遣嗎？」
「天你媽的遣！」
老鬼怒聲罵道：「來而不往非禮也，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他媽的和我耍流氓，老子就滅了你雲住寺。」
不凡笑道：「聽到了嗎，這就是我想說的。」
老僧眼中殺機閃動，張口就要下令門下弟子向不凡等人動手。就在這時候，從大雄寶殿中傳來一個悅耳的聲音。
「大長老，劍主交代，要你們協助李先生，並且聽從李先生的調遣。可你們非但不聽從劍主的命令，還妄自下令，要和他們為敵。如今，七長老連人家一招都沒有擋下就送了性命……大長老，莫非你是要我高麗劍道，從此消失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