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嘩——】

21.【嘩——】

洗澡時,鄭井斗著膽子問佟紹禮,「白燕……你打算怎麼處置白燕?」

「嗯。雪藏了。」佟紹禮不疼不癢地回道。

「雪藏?」鄭井在劇組呆了不短的時間,雪藏兩個字的含義他很清楚。怪不得白燕哭得那麼傷心。他又問,「那你要怎麼處置我?」

「想操哭你。你就是欠收拾。」佟紹禮舔了舔唇,泡澡的時間一長,就容易口渴。他想到了昨晚發燒痛哭的鄭井。他很少見到男人哭成那樣的,哭得讓人想要好好疼惜。所以這兩句話是不過大腦脫口而出的,走腎不走心。

「……」鄭井的腦子卡殼了數秒后,直接把毛巾糊在了佟紹禮臉上。

佟紹禮摘掉毛巾,慢條斯理地擦拭著胸口的泡沫,清了清嗓子道,「你不就是因為欲求不滿才跑出去找女人的。就那麼喜歡白燕,想替她求情?」

鄭井有點兒怕佟紹禮。他的皇兄是個謙謙有禮的君子,表裡如一。而轉世后的佟紹禮卻是個人面獸心的傢伙,竟然說出如此粗魯的話。

鄭井不想連累白燕,對方畢竟是他在這個世界的第一個女人。如果他還是皇帝,白燕跟了他,至少能在後宮裡謀得一席之地。要是白燕再給他生個兒子,封個夫人也不是不可能。想想他那天也沒付錢給白燕,他不忍心讓女人替自己頂鍋。

「白燕只是一介弱質女流。你實在氣不過就處置我,別為難女人。」

佟紹禮揚眉,「這樣好了,你聽我的話,我就放過她。不然,你的那些靈靈啊燕燕啊,以後都別想在娛樂圈裡混了。我說到做到。你有膽子跟那群不入流的女明星勾三搭四,就該想到會有這麼一天。」

「關人家靈靈什麼事情。」鄭井特別不服,跟他狡辯道,「第一天見面,你就不准我跟蔣東旭來往。後來我跟艾磊多說了幾句話,你警告我要跟艾磊保持距離。我跟靈靈只是交流演戲技巧,你又要罵我不安分。反正我跟誰走得近一點兒,你都不高興。我實話告訴你,我跟白燕,那晚我就是喝多了。你非要追究的話,就沖著我一個人來。」

「我對你有這麼苛刻?」佟紹禮停下來略作思索。他在潛意識裡把鄭井劃歸成自己的人,所以不管鄭井跟誰走得近,他都會不滿。

「就是有!」鄭井憤憤不平地點頭道,「我拿你當親兄弟,每天照顧你的起居。是你先對我動手動腳,我一時氣憤才跑去酒吧買醉,進而發生了後面的事情。」

佟紹禮眯起眼睛,輕笑起來,「這麼說,你出軌是怪我了。鬼才要跟你做親兄弟。我娶個老婆回家不讓碰不讓睡,當花瓶擺設嗎?」

鄭井說不過佟紹禮,氣得跳腳,悲憤欲絕地叫道,「哥!」

佟紹禮暗嘖了一聲,「叫哥也沒用。自己脫了衣服進來。不是說想讓我放過你的燕燕,你讓我高興了,什麼都好說。」

鄭井立刻揪住睡衣的領口,往後倒退了數步,一直退到牆根才站住腳。

佟紹禮見狀,臉色不豫道,「我還是那句老話,你不願意,我不會強迫你。至於白燕,要怪就怪她碰了不該碰的人。還有那個什麼靈靈,一起雪藏了完事,省得我看見她們心煩。你從明天開始就回家呆著吧,不要再出門了。」

鄭井跟了佟紹禮兩個多月,知道佟紹禮是個說一不二的人。可是他不想回家呆著,他想當大明星,讓無數人喜愛他,崇拜他,為他歡呼萬歲。他靠在牆上磨蹭了好半天,被浴室的水蒸氣熏得眼花,故作虛弱狀,「我頭疼。我的病還沒好。」

佟紹禮背對著他擦洗身子,對他的話充耳不聞。

「我……我最多用手幫你。」說出這句話的同時,鄭井羞恥到了極點。

佟紹禮轉過身,笑眯眯地望著他招手,「過來~」

鄭井不情不願的挪到浴缸邊,提前跟佟紹禮做出約法三章,「你不準亂摸我,不準親我,不準凶我。我只能接受互相用手幫忙,其他的不行。你要是不答應,我……我就沒法跟你過了,我們離婚。」

佟紹禮意外的好說話,爽快道,「好啊。我答應你。」

「你別再為難白燕和靈靈她們了。我也不喜歡她們,跟白燕是個意外。」

佟紹禮伸手把人撈進懷裡,嗓音里透著幾分性感的味道,附在鄭井耳邊道,「誰願意理會那群女人。你眼光差死了,沒一個上檔次的。」

鄭井從他懷裡掙脫出去,緋紅著一張俊臉道,「是她們兩個仰慕我,不是我先主動的。剛才說好了不準親我,你不要咬我耳朵!啊嗚嗚——」

……

一陣兵荒馬亂的搏鬥過後,鄭井像只被馴服的小獸,乖乖地靠在佟紹禮懷裡,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佟紹禮握著他的手往下移,用低啞性感的嗓音蠱惑他道,「乖,哥剛才怎麼教你的,照著做一遍。」

鄭井直起腰,他沒臉看佟紹禮的那個部位,只敢顫巍巍地伸出手摸了一下,被燙得要縮回手。

佟紹禮故意拿難聽話刺激他,「你倒是大方點兒。跟個小姑娘似的,我又沒強迫你。」

「你快別說了!」鄭井悶聲頂了佟紹禮一句。

……

等兩個人回到床上已經是一個小時后。可憐的鄭井半夜悄悄爬起來修鍊內息。這段時間他每晚用內力幫佟紹禮疏通經絡,以為能夠幫助佟紹禮治好腿疾。可是沒聽佟紹禮提起過雙腿有知覺,鄭井有點兒泄氣。

修鍊內息本就是一件極為困難的事情,他把自己的內力灌輸給佟紹禮,導致他的內力不進反退。

「算了,不給你治了。你就瘸著吧,我不嫌棄你。」鄭井坐在床上賭氣道,隨後滾進了被窩裡。

黑暗中,佟紹禮的眼皮動了兩下,沒有睜開。他的睡眠一向很淺,前些日子總是被睡相不好的鄭井給鬧醒。鄭井以為自己是神不知鬼不覺地幫助佟紹禮治腿。實際上並不是,每天晚上佟紹禮都是醒著的,然後感受著鄭井在他那雙殘廢的雙腿上來回推拿按摩,每次至少兩個小時。

這大概就是佟紹禮在發現鄭井背著他亂搞后,選擇容忍鄭井的理由。鄭井對他到底是真心實意還是虛情假意,他心中再清楚不過。

他有一個親生父親,有兩個繼母,有兩個同父異母的親兄弟。可是這些人沒有誰真正在乎過他能不能再度站起來。只有鄭井這個傻小子,每次醫師過來幫他推拿雙腿時,鄭井會乖乖地坐在旁邊觀摩。到了半夜,鄭井會繼續幫他推拿。

佟紹禮是個外熱內冷的人,他輕易不會對人動真感情。可鄭井就是有本事戳他心窩,一邊默默對他好,一邊跟外面那群鶯鶯燕燕打得火熱。如果不是鄭井失憶了,他幾乎要以為鄭井是在跟他玩欲擒故縱的把戲。事實證明他想多了。鄭井就是把他當哥哥。這坑爹的失憶君,佟紹禮可不想當什麼勞什子哥哥。

上一章書籍頁下一章

皇上別衝動[古穿今]

···
加入書架
上一章
首頁 都市青春 皇上別衝動[古穿今]
上一章下一章

21.【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