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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撕扯感過後,蘇瑾又感覺到了強烈的眩暈感,她按著頭還沒有來得及從眩暈感中平靜下來,明確自己到底是穿越到了哪個地方,就感覺到身上被一張網落下籠罩,然後她跌落在地,很快被人上來大力按住,她抬了頭睜眼想說話,卻被人以一張軟布按住了口鼻,一股味道傳來,眼前一陣黑暗,她陷入了暈迷中。
再次醒過來,她只覺得手足酸軟,她動了動,聽到鐵器撞擊的聲音,有人按住了她的手腕,她睜開了酸澀的雙眼,感覺到依然有著眩暈,眼前一片發黑,有人替她用柔軟的手帕擦去額上的汗,她閉了閉眼睛,定了定神,再次睜開眼睛,便看到了劉尋。
他看她回過神,神情漠然,蘇瑾才清醒,腦中混亂,也不知如今到底是穿越到了什麼時候,她想坐起來,卻感覺到了手腕上的拉扯,她轉頭看,卻看到了自己雙手手腕上都套上了鐐銬,鎖鏈一直連到床頭,她不可置信地看往劉尋。
劉尋目光並不躲閃,他將手裡的毛巾丟入盆子,轉頭在桌子上拿了杯水過來,扶起她,緩緩給她喂水。
蘇瑾喝了水,感覺嗓子的乾熱得到緩解,她才道:「現在是……什麼時候?」
劉尋淡淡道:「半年後。」
蘇瑾呆了呆,什麼半年後?
劉尋冷冷道:「朕一直派人圍著那個還在閃動的被射穿的物事,你總還會回來找你的同伴,你一天不回來,他就在水牢里受一天的苦,來的若不是你是別人,來一個我抓一個,來一雙我抓一雙,朕就不信守不回來你。」
蘇瑾脊上升起一股寒氣:「你把方臨淵關在水牢?」
劉尋放她躺下,直視於她:「不錯,朕不管你們從哪裡來,也不管你們什麼狗屁任務,朕只要你,你既然來了,再也別想走!」
蘇瑾動了動手腕上的鎖鏈,看向他:「你要鎖著我?」
劉尋冷笑:「不錯,朕不止要鎖著你,而且……」他伸出手,輕輕拉下她的被子,她身上穿著單薄的中衣,輕輕一扯衣襟上的系帶,衣襟散開,裡頭什麼都沒穿,蘇瑾連忙捂住了衣襟,抬起眼不可置信地看向他,劉尋一隻手強硬地直接拉下她肩頭的衣服,露出了她左手臂的琥珀臂環,他拿住她的手腕上的手指,在臂環內側一處平滑之處按了一下,臂環應聲而開,鬆脫了下來,劉尋拿起那精巧的臂環在手裡把玩了一會兒,收進懷裡,看向蘇瑾,微微一笑:「這是方臨淵交代的法子,他如果不交代,手臂就會被我直接砍下。」
蘇瑾眼睛掠過了一絲憂心,劉尋冷冷道:「你放心,他身體健壯得很,好手好腳,你乖乖的,他一根毫毛都不會掉。」一邊站了起來,在床頭搖動了一個把手,咯吱咯吱的鉸鏈聲,蘇瑾吃驚地感覺到自己手腕上的鎖鏈被收緊,手被拉向床頭,人也不得不躺下,衣襟散開,*的胸膛露了出來,她呼吸急促起來,咬牙道:「你這是要做什麼?」
劉尋什麼都沒說,走到床尾,那裡依然有一個把手,他同樣轉動,蘇瑾腳上的鐐銬也一樣被收緊,整個身體被強制打開,牢牢鎖住,蘇瑾驚疑不定只是直直地看向劉尋。
劉尋卻俯下身子,按上了她的豐隆之處,卻雙眼清明,毫無*之意,只有一片冰冷:「整張床都是朕讓工部用精鋼打造,和鎖鏈鎖在一起,你會被一直鎖在床上,直到……生下朕的孩子。」說完,直視著她驚異的雙眸,狠狠掐了一下她的乳、尖。
蘇瑾被疼得瑟縮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氣,冷靜道:「劉尋……你冷靜一下……我們不是不能停留在這裡……嗚……」她沒能繼續說下去,劉尋堵上了她的嘴,用他的噬咬一樣的熱吻,那隻手依然狠狠揉捏著她的左胸,左手卻一直往下滑,探入了她寬鬆的褻褲內。
她倒吸一口氣,卻沒辦法夾緊雙腿,敞開的幽-谷被他火熱的大掌按著,毫不憐惜地揉捏,唇舌被糾纏著,呼吸急促,她睜大眼睛,發現自己毫無反抗能力,唇舌被放開的時候,她面目通紅,大口吸著氣,劉尋冷冷在她耳邊道:「朕不管你們是哪裡人,要做什麼——朕早該這麼做了,這樣才是最直接的辦法,如今無論你說什麼朕都不想聽了,你好好的準備為朕孕育龍嗣吧,早點懷孕,就能早點下地。」
說完他直起身子,看著蘇瑾衣襟散亂,胸前起伏激烈,目光有些渙散,面色通紅,肌膚上透著汗,被鎖緊拉直的手臂和腿都在微微顫抖著,左腿上被自己射傷的地方想必還在疼痛,不知道她到底是去了哪裡,半年了她的傷口彷彿才受傷一樣,而且並沒有得到好好的醫治,紅腫潰爛,她才清醒,身子不勝,雖然在絕望中等待了半年,他終於再次擒獲了她,太想立刻狠狠的要她,卻到底那一分心疼佔了上風,他掀過被子,將她袒露的肌膚蓋住,冷冷道:「朕會讓人服侍你,想吃什麼喝什麼只管吩咐,但是下床解鎖,那是不可能的,你別妄想了。」說罷轉身便要走。
蘇瑾喘息著忙道:「等等。」
劉尋站住了,蘇瑾道:「我想見方臨淵。」
劉尋臉上浮起了一絲陰翳,轉過臉,向蘇瑾展露了一個殘忍的笑意:「那要看你侍寢能不能令朕滿意了……若是能服侍得朕滿意,那朕讓他出水牢也不是不可以的。」
蘇瑾彷彿被噎住了一般,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劉尋看了她一眼,轉身出了房門,那匆匆背影,卻顯出了一分落荒而逃的倉促。房門外有人把守,很快便有人進來放鬆鎖鏈,扶她坐起,替她整理洗臉,又取了飯食來給她吃。服侍的侍女很是面生,一問三不知,問她知道如秀么,她只是搖頭。蘇瑾呼了口氣,發現自己居然已經無計可施。
到了晚間,又有人來替她用熱水擦洗身體,梳頭后,將鎖鏈繃緊,又替她蒙上雙眼,嘴裡塞入軟絹,放下床幔,才走了出去。
她被鎖在床上,四肢被打開鎖緊,眼不能視,嘴不能呼,只能聽著自己的呼吸聲,覺得時間過得特別慢,也不知等了多久,才能感覺到床幔似乎被人打開,身上被子被掀開,她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龍涎香味,心下居然感覺到了一絲能從眼下境界解脫的欣喜,她動了動頭,嗚了幾聲,想讓他放鬆自己眼睛和嘴巴的禁制,卻只是換來了身上一涼,衣服被解開,一個堅硬而火熱的身體伏了上來,輕緩而溫柔地吻著她,眼睛被蒙住讓她的觸覺分外靈敏,她繃緊了自己的身體,卻發不出聲音,她只能無助的在這直白的姿勢中等待劉尋的最後一步。
然而最後一步遲遲沒有到來,最後,她感覺到劉尋緊緊抱住了她,將頭埋入了她的肩窩,然後有滾燙的液體落在那裡,幾乎能灼燒肌膚一樣的熱度。她想起自己剛從他的登基前夜回來,他也是這樣擁抱著自己對自己表白,她心中一軟,放鬆了身體,她想擁抱他,安慰他,卻被牢牢鎖著,沒有辦法。
最後她在長久的等待中漸漸放鬆然後終於入睡,畢竟她的身體在頻繁的時空穿越中十分疲憊不堪,劉尋一直擁抱著她,卻再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醒來的時候眼睛和嘴巴都獲了自由,卻再沒見到劉尋。她知道劉尋本來是下了決心,最後卻還是做不到最後的一步。
說到底,他還是那一個在深宮裡長大,孤苦無依的孩子,所求的不過是那一點溫暖而已。她從漫漫時空歸來,卻無時無刻不記得那些見聞,她沒有過去的記憶,她卻見證了他生命里那麼多的時光。
她被這麼鎖在床上三天,劉尋一直沒有來見她,大概是不知如何面對她。她開始拒絕進食,要求要見劉尋。
劉尋很快便來,看了眼桌上沒有動過的飲食,坐在床前,端了碗拿了勺子漫不經心地舀了一勺粥,遞到她嘴邊道:「姐姐想見朕只管說,何必拿自己身體過不去?」
蘇瑾張嘴吃下那勺粥,劉尋看她沒有抗拒,嘴角不動聲色的抿了抿,又舀了一勺,蘇瑾嘆了口氣,伸手阻止道:「我們談一談。」
劉尋放了勺子,眸色暗沉:「我們還有什麼談的?不管怎麼樣,你都要走,是么?」
蘇瑾啞口無言,劉尋淡淡道:「我的條件就是你必須留下來,做我的皇后,給我生兒育女,和我白頭偕老,除此之外,任何條件我都不會接受,我們沒什麼好談的……如果你是想吃什麼,或者說想要玩什麼,都可以提,放你走,那是絕對不行,哪怕你為此恨我,不肯見我,哪怕一輩子鎖著你,我也一定要留下你。」
蘇瑾被他語言中的寒意凍住……無論是這個時空的劉尋,還是之前亂流中遇到的每一個劉尋,即便有過懷疑,卻是第一次吐出這樣殘酷,冷冰冰的語言。
劉尋看她不說話,臉色又沉了三分:「你不要想逃脫,那是絕不可能的,你更不能尋死,你一旦死,方臨淵一定會被千刀萬剮,當然,只要你做出尋死的舉動一次,只要一次,朕就會命人挑了你的手筋腳筋,讓你下輩子躺在床上,只管生孩子,什麼都不用做……」他言語中濃濃的威脅之意,伸出手握住了蘇瑾的手腕,蘇瑾卻感覺到了他手心裡微微的顫抖。
她嘆了口氣,忽然反手握住他的手腕,微微往下拉,然後抬頭吻住了劉尋的嘴,輕輕舔舐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