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壞男人
看著綁匪的麵包車翻進水田,糖糖意識到,自己闖大禍了!這要是出了人命,跟她脫不了關係啊。糖糖拽著庄偉凡的衣服往翻車的地方跑,她拖著寬大的衣服跑了沒幾步,覺得特別費勁,乾脆停下,指揮他:「老莊,快把你的腹肌照給我。」
「你的包被我擱在了網吧,照片在包里。」摩托車的燈光打在他們身上,將他們的影子拉的又瘦又長。旁邊是一排即將拆遷的居民房,往前一百米便是柏油馬路,兩邊是臭水溝跟水田。
周圍沒有路燈,他們唯一的燈源是摩托車的前燈。糖糖拽著他的衣服,嘆了口氣:「那你趕緊脫衣服吧……我總不能一直這樣。」
庄偉凡將摩托車騎到路邊停下,吸了口氣,解開衣扣,利落的脫掉上衣;看著他的腹肌,糖糖心跳加速,忍不住伸手拍了拍他結實的肌肉,在他的注視下,她的胳膊和腿開始慢慢變長,寬大的衣服也逐漸被撐了起來,慢慢飽和。
比起小胖妞的身體,糖糖更喜歡成人版的自己;真實的她才能跟庄偉凡談戀愛,小胖妞版的她只能跟庄偉凡保持距離。
變身回成人後,她拽起庄偉凡往翻車的地方走。他們將車燈照在翻在田裡的車上,由於光線原因,看不清車裡面的綁匪是什麼情況,也不知道傷勢是否嚴重。
糖糖扯了扯庄偉凡的衣服:「老莊,我們救人吧。」綁匪雖然討厭,但他們也沒受傷,看得出來,這些綁匪有些「笨」,不像是專業綁匪。
沖著他們被自己嚇到那股「可愛勁兒」,糖糖就心軟了,聖母心發作,想出手救他們。庄偉凡瞥了她一眼,用冷沉沉的口氣問她:「你打算怎麼救?」
糖糖捲起褲子,捲起袖子露出兩條光溜溜的胳膊,夜風一吹,冷得她打了一個寒顫,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見她冷得發抖,庄偉凡沒好氣的問她:「你這是要下田撈人?」
「是啊,萬一他們淹死了怎麼辦?」糖糖一臉認真,要是綁匪死了,她可就罪過了啊。
庄偉凡抬手揉了揉太陽穴,他真不知應該誇她天真呢,還是蠢;他掏出電話報警,在電話里跟警察報他們所在地點。打完電話,他才扭頭對糖糖說:「你這一下去,還不把人家給嚇死?」
糖糖努了努嘴,一臉不開心:「他們難道就不覺得,我『變身』的摸樣很萌嗎!真是一群沒有欣賞水平的人!」她將袖子放下來,搓了搓手:「老莊,看不出來,原來你這麼有錢啊!你比我想象中的要有錢多了!」
「你父親比我有錢。」庄偉凡替她將外套上的帽子拉上來,將她嚴實裹住:「糖糖,你剛才跟綁匪對抗的做法,很危險,下次不準這樣了。能用錢解決的事,犯不著你用命去拼,知道嗎?」
「那可是一億啊,可以幫多少困難的人?」糖糖不是守財奴,她是見不得錢用在沒用的地方。
作為一個技術人員,她每年的收入大概在七十萬左右。她不喜歡買奢侈品,除了購買一些喜歡的新科技產品外,她會拿三十萬捐給需要幫助的人。她不是什麼聖母,只是在她的觀念里,錢夠花就好,有些人比她更需要那些錢。
「你怎麼看都不像是千金大小姐。」庄偉凡的聲音很平穩:「早些年,總有人好奇,唐先生的女兒會是什麼樣,商界里有許多猜測。之後我知道你是唐先生的女兒,確實有些震驚。唐先生和藹儒雅,做事瀟洒大度;哪裡像你,做事總是畏手畏腳,有時候又像個悶油瓶;但是不可置否,你在某些方面很有才華,讓人仰望不可及。你這種性格,在外人眼中總是有些『怪異』的。」
「我很怪嗎?」糖糖很認真的問他。
「你還記得,你『變身』的前一夜嗎?我在衛生間外的洗手台遇見你,你拿出電腦,幫破解我手機密碼。當時我在想,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女人?出來吃飯,包里竟然裝著電腦?」想起那次,庄偉凡就覺著好笑,他那時候覺得糖糖是個「奇葩」。
但如果沒有那次糖糖幫他破解密碼,也就沒有後來他以報答的心態,幫糖糖解圍、開車送她回家,也不會有他在路上對她說出「變成小孩」的話,沒有這些事情,興許糖糖就不會變成小孩。這些事情環環相扣,假如這些都不存在,那麼他也不會跟糖糖經歷這麼些事情。
興許,他不會喜歡糖糖,甚至跟她在生活沒有交集。
泡在田裡的綁匪都要憋哭了,被卡在車裡出不來,只能眼睜睜望著柏油路上的兩人「秀恩愛」。
半個小時候后,警車、救護車趕到,救護人員配合警察下田,將五名綁匪抬了出來。綁匪們看見糖糖,嚇得拽著醫護人員的手腕嚎叫,那聲音比殺豬更甚。
兩人也被帶回附近警察局做了個簡單的口供,當警察問起五名綁匪描述的糖糖變大、變小的「靈異事件」時,庄偉凡扯扯嘴角,很輕鬆的解釋:「他們想裝精神病,得到法律庇護,警官,這般荒謬的借口,您也信?」
從警局出來,兩人拐回網吧取東西,網吧小哥見他們平安歸來,鬆了口氣。好歹也是在他的地盤出的事,現在人安生的回來了,他也得做點事情補償才好。
在網吧收銀小哥的帶領下,他們成功入住一家賓館。房間雖有小,但好在房間通風不錯。
賓館的浴室時全透明玻璃那種,糖糖躺在床上,能清楚的看見浴室里的一切擺設:馬桶、淋浴花灑、洗臉台梳妝鏡等等東西……她就納悶了,設計師的思維可真是新穎,浴室做成透明的,豈不是上廁所、洗澡,都會被同房間的人看光?
糖糖捂著肚子,十分惆悵:完蛋,她想拉肚子……
想著自己等會蹲廁所,會被庄偉凡看光,她就覺得各種怪異。
她眼睜睜看著庄偉凡拿了嶄新的浴巾往裡走,見他將浴巾瀟洒的搭在肩膀上,仔細檢查洗浴用品,最後轉過身,隔著透明玻璃沖著她溫潤一笑。
糖糖被他這暖死人不償命的笑容折騰的心癢難耐,她在想:老莊這是要當著她的面洗澡嗎?真是好害羞啊……他們的關係總算要進一步發展了啊,她還沒準備好呢。
這念頭剛落,裡邊的庄偉凡便唰一聲,將浴室簾幕給拉上了。望著玻璃上白白一片,糖糖扶額:原來不是全透明,有窗帘的啊……
好吧,看來她是想多了。糖糖想起曾經在大學時,室友小田說的話:「好男人的標誌就是,結婚前,即使你跟他躺在一張床上,他也會忍著不碰你。」
如此想來,老莊大概就屬於那種好男人。
過了一會兒,庄偉凡赤.裸著胸膛,下半生裹著浴巾走了出來。他手裡拿著干毛巾,漫不經心揉著濕潤的頭髮,柔聲囑咐她:「這裡沒有吹風,你待會洗澡的時候,就不要洗頭了。」
糖糖站起來打了個哈欠,嗯了一聲,拿著浴袍進去了。她洗澡洗到一半,才想起庄偉凡的囑咐,最後還是垂著濕漉漉的頭髮出來了。她穿的是浴袍,寬鬆巨大的浴袍將她的身型襯得很較小,加上她卷而濕潤的頭髮,像只淋了水的可憐小貓。
看見她頭髮濕了,庄偉凡並沒有責怪她不聽話的意思,而是招手讓她坐在床上,用毛巾包裹住她的頭,開始小心翼翼為她擦起濕漉漉的秀髮來。
「困了嗎?困了就先閉會眼睛,頭髮擦乾了,我叫你。」庄偉凡見她的腦袋不停的往下栽,知道她是困了。
看了眼牆上的表,已經凌晨一點了。庄偉凡毫無瞌睡,幫她擦濕發跟打了雞血似得,。
糖糖一個不小心,腦袋栽在了他的腹部,*的觸感讓她很快回神。替她將頭髮擦乾,他送算鬆了口氣,將毛巾扔至一旁,彎下腰,俯下身,捏住她的下巴,輕輕吻了一下。
她伸手勾住他的脖頸,開始激烈回應。糖糖她勾著他躺在床上,他的身體沉重的如一塊剛石板,卻又比剛石板要炙熱。
庄偉凡最先是吻的她的唇,本來只想跟她吃果凍,沒打算做別的;可他壓著糖糖忍不住扭起身體來,不小心把糖糖的浴袍……給蹭開了。
他的呼吸變得急促,慌忙伸手,想要為她重新繫上浴袍,哪兒知道一個不小心,手掌就落在了她溫熱的小腹上。女子肌膚凝滑如脂,偏偏又是喜歡之人的肌膚,他整個人跟觸了電似得。
來了來了……老莊的惡魔之爪來了,糖糖被他摸的面紅耳赤,渾身燥熱起來,身體似乎很期待他的「光臨」。庄偉凡被自己的舉動嚇了一跳,生怕自己的舉動惹惱了糖糖,他想從她身上起來,可是身子似乎不聽大腦使喚。
他在心裡罵自己禽獸的同時,手還不停的往糖糖小腹上挪動,從而捏住了她那兩團「小白兔」,開始揉捏……
糖糖的身體頭一次被人這樣弄,尤其敏/感,喉嚨里發出低低的聲音,聽起來讓人心癢。
這一晚兩人都相當的尷尬,再沒有任何預兆下,都不由自主接受了「第一次」。
庄偉凡在這方面完全是「白痴」,他覺得自己老二已經快憋炸了;他貼著糖糖耳朵,不要臉的說:「糖糖,如果你不願意,我馬上停下來。」
糖糖的身體也好受不到哪兒去,她紅著臉嗯了一聲:「老莊,我不怕,你難受的話就進來吧。」
得到她的許可,庄偉凡對準就要進入;
第一次,沒對準。
第二次,沒進去。
第三次……
糖糖忐忑道:「老莊……我……有點害怕……不然,算了吧?」
「……」作為一個禽獸,他覺得自己挺失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