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強暴
那座建築雖高,但比之城中,也不過五六丈的高度,而且並非直直向上,落腳點甚多。雖然周圍燈火通明,又有不少倭人士卒把守,但比之中原的各城池守衛算是極簡陋的了,卻又如何難得倒張洛,趁著兩個倭人士卒交叉走過的瞬間,張洛已是如道影子般竄身而入,然後腳下連點,身子便如只大鶴般騰空而上,只兩三下的功夫,已是躍到了那建築的最頂上。
先選了個最不容易讓下面發現的死角,張洛雙腿盤在檐上,倒掛金鐘,戳穿了窗戶紙便朝裡面看去。只看了一眼,張洛頓時惡向膽邊生。
只見略顯寬敞的室內,一個畫著花鳥的屏風前,一個約五旬左右,肥胖的倭人男子正吃力的抱著一個肥碩雪白的圓臀,正不住挺腰聳動。在他胯下,做牝犬姿勢,翹著屁股不住搖擺,不住聲嬌吟的,正是細川薰。
見此情景,張洛心中燥極,險些當場便衝進去。但見細川薰那模樣不似被人強暴,便忍住了。
那肥胖的倭人男子又弄了會,氣喘噓噓的慢了下來。張洛近月沒近過女人,此時咋見了這場春宮,怒氣一消,卻是有些口乾舌燥起來。這場春宮中的男子雖然不成,可細川薰卻是果然一如之前自己所想,不但美貌,裡面也是極為有料,胸部渾圓,屁股肥白,充滿成熟女子魅力。
裡面的春宮漸漸停了下來。那肥胖的倭人男子氣喘吁吁的坐在一旁,滿臉懊惱的呼喝著什麼,同時用手不住捏著自己胯下那癱死蛇。細川薰則是蜷縮在地上,一動不動。
正當張洛以為這春宮已是看完了,卻沒想到那肥胖倭人男子忽然拍了兩下手,屏風後面又閃出兩個倭人武士。肥胖男子咿呀咿呀的說了兩句倭語,那兩個武士竟上前脫起衣服,同時向地上攤著的細川薰走去,看那模樣,竟是要一起上。
張洛頓時大怒,心道:「娘的,這細川薰好歹也是老子看上的人,就算她是心甘情願的,也得老子先上,哪輪得到你們這些倭人。一個不夠,竟還要來兩個三個!」
當下半是怒意半是慾火,一個翻身,便滾落在走廊上,然後繞到正面門口。門口有空無一人,想來剛才進去的兩個便是看守此門的守衛。
既然沒人把守,張洛便直接走了進去,閃出屏風時,便見那年老肥胖的倭人男子正滿臉興奮之色,渾身顫抖。而那兩個武士已是脫光了衣服,正要上前去摟細川薰。
那年老肥胖的倭人壓根沒看見突然出現在他身旁的張洛,倒是那兩個倭人武士見到了,他們也只是一呆,因為不知道張洛的身份,倒也沒即時喝叫出來。被他們壓在身下的細川薰見了張洛,卻是驚駭的臉色都變了。
張洛沖她微微一笑,然後手指在那年老肥胖的倭人男子身上輕輕一按,那年老倭人便如灘泥般癱軟在地,鮮血從口鼻中溢出。那兩個倭人武士到此時才醒悟過來張洛是敵非友,但卻已遲了。張洛只踏了一步,便已向前三丈到了他們面前,在電光火舌之間已猛然兩掌,「啪啪」兩個倭人武士張大嘴巴,卻連半聲都沒發出來,便天靈蓋鮮血狂噴,倒地而死。
細川薰被嚇的要尖叫出來,卻被張洛即時捂住了嘴巴。待得她神情稍微鎮定下來,張洛才鬆開手,卻見她滿臉驚恐的道:「張先生,你,你做什麼?」
張洛故作奇容道:「這幾人禽獸不如,我幫你了結他們,你不謝我嗎?」
細川薰盤著身子,抱著胸口,半響不語,良久才哭道:「張先生,你會害死我的。他是六角家的家老,他死了,六角家會和細川家開戰的。」
張洛明白了些,他看著細川薰道:「你就是為了不讓兩家開戰才甘心撅屁股的?」細川薰見他語氣不善,全沒有白日里那一派高手的氣度,又想起他白天殺人時的血腥和剛才兇殘的手段,頓時嚇的臉色慘白,道:「你,你想幹什麼?」
張洛獰笑道:「老子要上你。」他對這些倭人,不論男女本就沒什麼好感。只是白日里見細川薰能說一口流利的漢話才親切些,但見了剛才一幕,便覺自己的親切大可不必。
細川薰見張洛露出凶光,驚叫一聲,側身便想逃,卻哪逃的了。張洛上前兩步,猛然便把她按在地上,一隻手托起她肥白圓臀,然後急切撩起自己的腰袍,稍一對準,便猛然捅了進去。
張洛的胯下之物粗若兒臂,遠勝剛才那個倭人老頭,只這一下,便讓細川薰嘗到了截然不同的滋味,她倒抽一口冷氣,尖聲哀鳴,臉蛋猛的揚起,拚命想向前爬,奈何被張洛死死壓住,卻是挪動不了分毫。
狂風暴雨中,不知過了多少時間。
室內燈火依然,人影艨艟。
細川薰跪伏在地,略顯豐腴的嬌軀抖如瑟康,在如暴風驟雨似的啪啪聲響中,承受著猛烈撞擊。忽然,她的身子劇烈一顫,腦袋猛然揚起,被堵住的小嘴間流溢出難以抑制的尖啼,抓住毯子的兩隻雪白手臂因為用力迸出隱隱青筋。
這樣持續好一會,細川薰才全身一軟,向前傾去,便這樣撅著雪白圓臀,如灘香泥般灘在了地上。
張洛直起身子,心滿意足的繫上褲子,這個細川薰果然是個成熟女子,而且忍受力極強,自己這般狂暴,毫不憐香惜玉,竟也撐過來來了。
過了好一會,細川薰才回過神來,趴在那抽泣。張洛正被她哭得有些心煩氣躁,卻見她忽然止住哭聲,緩緩從地上爬起來,吃力的一件件穿好衣服,撩順烏髮。
做好了這一切,細川薰求張洛道:「張先生,請帶我離開這裡。」
張洛一楞,他本以為這東瀛美婦回過神來,要麼尋死覓活和自己拚命,要麼唯唯諾諾的滿是驚懼,卻不想她穿好衣服,竟轉而哀求自己。這未免也太識相了點。
不過不管如何,這東瀛美婦好歹也是自己用過的,張洛被她這麼一說,自覺也不能就此丟下她不管,便點了下頭道:「好。」便上前把她抗在肩上,穿門而出。
這座閣樓似的建築雖有不少人把守,但比皇宮的紫禁城可差遠了,防防普通人還可以,會些輕身功夫的就難說。如張洛這等武功,想要潛出,更是不在話下。雖說帶了一個人,但那百十斤對張洛來說,也不過舉手之勞。一路上悄無聲息的滑下,然後沒有花多少力氣,便穿過守衛兵卒的防守,重新回到兩人居住的屋中。
到了屋子裡,張洛正猶豫接下來該如何辦,是要將細川薰掠走,還是靜觀其變,卻見細川薰緩緩的跪坐下來,將臉埋在雙手之中,細細啜泣。卻不知是為自己的使命遭到破壞,還是為了自己。
張洛聽了她的低泣聲,不知為何火大起來,冷笑道:「哭什麼哭,被那麼又丑又矮的死老胖子弄很舒服么?難道老子上的你不爽不成?」
細川薰揚起臉,臉蛋上滿是絕望的道:「蒲生定賢死了,我的女兒,我的女兒也會跟著死去的。」說話的時候,兩行清澈的淚水從她略顯豐腴的臉蛋上滑下,盪開了兩道白色的脂粉痕迹。
張洛一楞,也跟著跪坐在她面前道:「那死老頭跟你女兒有什麼關係,你女兒在他手上不成?」
細川薰看了張洛一眼,眼中儘是絕望之色。見細川薰眼含恨意,臉若死灰,張洛倒也怕她真的絕望了,道:「你若真有女兒在這死老頭手裡,我便在幫你一回,趁著這死老頭子的死訊未露,幫你把她救出來便是。」
無論白日里所見,還是夜間守在那閣樓似建築旁邊的士卒,張洛都沒有看見什麼高手,而且這座城小人少,依張洛白日所見,城池裡所有人加起來不會超過五百,其中士卒應該不會超過兩百。
當年紅巾盜也有百多人,張洛也不就是一人誅殺。何況現在張洛武功大進,若真想動手,這城池沒有援軍的話。只消給張洛一晚時間,他獨自一人便可將這城池攻破。
細川薰聞言,眼中微微一亮,但隨即轉瞬而逝,還是不說話。張洛有些不耐煩的道:「你女兒到底是在哪裡,怎麼成悶葫蘆了,你不說清楚老子怎麼去救人?」
細川薰用寬大的袖袍輕輕抹乾凈了淚水,以幾乎無法察覺的幅度輕輕搖了搖頭,道:「不行的,靜姬,靜姬不在這裡。」說到這裡,她眼中又顯現出那種絕望之意,顫聲道,「在出來之前,父親大人已經把靜姬帶到了身邊,只要,只要這邊蒲生定賢死訊一傳達出去,靜姬一定會死的。」
細川薰的女兒,不該就是他父親的外孫女嗎?祖父要殺外孫女,這卻是從何說起?
張洛微微一楞,看了眼這渾身顫抖的東瀛美婦,忽然緩了下心神,道:「薰姬,到底怎麼會事,你把此事從頭到尾說與我聽聽。」
細川薰哭道:「說了又有什麼用。」
張洛冷冷的道:「如果不說,你女兒的生死便由天定。若是說了,你女兒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怎麼樣,肯不肯說?」
細川薰呆了半響,終於,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