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陰差陽錯
夜冰把張洛放下,立即就追了出去,張洛本來還有些擔心,但不過半刻,夜冰又悻悻的回來了,張洛這才放下心來,他就怕鄭懷秀那廝被一根柴木開了後面會跑不掉,不過現在看來那廝到底是老江湖,手上功夫雖然不怎麼樣,腳上功夫還是有一些的。
夜冰叉著小蠻腰,對著張洛嗔道:「都是你,要是你不出手,剛才我就把他留下了。剛才我叫你別動手別動手,你沒聽見么?」
張洛捂著胸口,運氣把臉上血色屏掉,成了一臉的慘白狀,乾咳了兩聲道:「在下自然聽見了,可在下有點,有點不放心。」
夜冰嗔道:「你不放心什麼啊,你難道沒看出來我已經快贏了么?」
張洛見她叉腰挺胸,那胸部結結實實的份量著實不小,不禁咽了口口水道:「在下只是不放心夜姑娘體內的紊亂真氣,雖說現下好了,但不知會不會再發作,在下就是擔心這個所以想早些了結此人,只是沒想到此人武功這麼高。結果在下幫人不成反累人,夜姑娘,真是對不住。」
夜冰聽著眼前這張公子話語裡帶著的幾分關切,終也覺得自己話里未免太不客氣,聲音降下來道:「好了,我,我不怪你就是,剛才你和他拼了一掌,沒什麼大礙吧?」
張洛裝作苦笑道:「沒事。」接著感慨道:「此人雖然藏頭露臉的,但一身武功真的好高,夜姑娘你能把此人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真不敢想象,夜姑娘也不過和在下差不多的年紀,竟有一身如此高強的武功。」
張洛的武功雖還沒到不露皮相的地步,但他體質特異,因此在表面上根本看不出他的深淺來。夜冰江湖經驗不足,在察人觀色方面還比不上張洛,半點沒疑心。她見張洛適才的表現,便已判定他的武功只怕和以前的自己差不多。她畢竟是個少女,有股少女通有的虛榮,聽了張洛的誇讚之聲,心中不禁既得意又歡喜,臉蛋上也浮起了兩個好看的小酒窩。
「若我就這樣回去,爹爹還不知道會怎樣驚奇呢,燕子鴻哥哥不知道會是什麼表情,恩,他多半是如平常般板著張臉,定不會有一句好話。哼,好了不起嗎,我不和他說。至於屠大哥,屠大哥,他會誇我一下么?」
正想著女兒家的心事,夜冰忽然恍惚了下,打了個寒顫。只覺一股熱力猛然從骨子裡瀰漫出來,壓都壓不住,緊接著渾身火熱,身體里竟似要燒起來似的。幾乎同時,腦中也迷糊起來,身子搖搖欲墜,幾乎摔倒。
旁邊的張洛見她樣子不對,連忙去扶道:「夜姑娘,你沒事罷?」剛抓上手,就覺得隔著衣衫的肌膚燙的驚人,不似尋常。
夜冰顧不得推開張洛,以手撫額,輕聲道:「沒,我沒什麼,只是腦袋好暈。」兩個人此時靠的極近,夜冰吐氣如蘭,滿口芬芳盡數噴在張洛面上,張洛聞著,只覺這香氣熟悉之極,忽然想起一事,不禁又駭又好笑,急問道:「夜姑娘,你這身上塗的香粉是從哪來的?」
夜冰也覺不妙,香喘吁吁,掙扎著卻從懷裡取出個瓶子,吃力的道:「這,就這瓶。」張洛接過一看,頓時哭笑不得,這哪是什麼香粉赫然便是那瓶媚娘所賜的鳳誕香!想必是剛才自己幫夜冰療傷被震飛出去時落在什麼角落裡的,卻被她當成普通香粉用了。
這拇指大小的玉瓶中,眼下卻只剩下靠底薄薄的一層。要知道昨夜這瓶子里還是滿的,對付那個綠衫少女時不過就挑了那麼瓶里一指甲大小的藥粉罷了。就是這樣,那個綠衫少女也已經春情涌動,經受的起他苦抽了,可見這藥粉效力之強。
張洛捏著瓶子,說不出話來。這麼多藥粉,這丫頭不會都當胭脂香粉抹了罷,難怪剛才一見著她,就覺得她從頭到腳都是香噴噴的!
夜冰想必也發覺不妙了,忽然嚶嚀一聲,用力推開張洛,跌跌蹌蹌的往外面跑,只是她腳下不穩,跑了幾步腳下便一軟,險些摔倒,張洛趕忙搶前將她扶住。夜冰夢囈似無力的推攘著,力氣越來越小,幾次拉扯之後,終是無力的軟倒在張洛懷裡。
張洛本還驚奇以她的功力怎會壓不住藥力,但此時猛然明白過來。這夜冰眼下功力雖高,但畢竟不是她自己實打實的修鍊出來的,就如個小孩突然暴富,如何花錢卻是經驗不足。加上中了葯后還茫然不知的和人動武,藥力隨氣血而行,氣血越旺盛,藥力發的就更猛。也難怪此時突然發作,而且發作的如此迅猛。
美人入懷,張洛第一感覺便是八個字。軟玉溫香,曲線玲瓏。只扶著夜冰的腰肢時,才驚覺那小蠻腰竟比先前親見的還細些,乍摸上去,上半身自肩到臀竟是條彎弓身似的弧線,襯的那彈性十足的圓臀更顯挺翹。除了脹鼓鼓的胸脯,那隻可一握的小蠻腰更是和張洛貼的極緊,傳來股火燙的熱力。
這可是送上門來的貨,張洛再沒那個心思,此時也不禁丹田火起,按在少女背臀上的爪子便不老實起來,先輕輕摸了兩下,見夜冰全無反抗,這才大著膽子往下摸去。只覺那香臀翹滑彈手,十分可人。待手指順勢滑下,滑到香臀縫隙間時,夜冰呻吟一聲,香臀本能的往裡縮了下,竟把張洛食中兩指夾住了,同時微仰著那張臉,通紅的一張俏臉,明眸迷離,一張櫻桃似的小嘴紅嘟嘟的,微微張著,呵出滿口的香氣,噴的張洛一面。
張洛感受著指下的緊緻,不禁食指大動,他對著懷裡的少女本就沒什麼善意,只是礙著她師父來頭太大,不敢殺她,剛剛又想套些話出來,弄明白她體內「太陽」的真相,這才讓鄭懷秀過來做場戲,想得到少女信任,可誰想世事無常,自己本來沒懷心思的,這丫頭卻擺了個烏龍,主動送上門來。眼下這個小野貓自個抹了春藥,在自己身上扭來扭去,到嘴邊的肉不吃,豈不是傻子?
張洛可不是傻子,當下沒有絲毫猶豫,便一手抄起她的腿彎,把夜冰橫抱起來,快步掠過走廊,進入旁邊的廂房。廂房裡布置簡單,僅有一床一椅。張洛先把懷中少女輕輕放置在床上,關好了門窗。再回頭看床上少女時,卻見夜冰鼻息咻咻,胸脯劇烈起伏,雙頰如抹胭脂,張著紅彤彤的小嘴不住嬌喘,細束的蠻腰和雙腿正不住扭動摩擦,看似應該還有幾分神智,只是忍的極苦。
張洛咽了口口水,立即踢了鞋子,鑽上了床,將她樓在懷裡,從後面伸手解開她的腰帶,一層層翻開圍腹與內外衫。夜冰嬌顏如酡,臻首後仰,無力的靠在張洛肩頭,斷斷續續呻吟道:「不……要……」話音未落,胸口已是一綻,卻是胸衣盡解,露出貼肉的小衣,聳起一對挺拔結實的渾圓胸脯。
到了這時,只有傻子才會住手,張洛對夜冰呻吟求饒聲充耳不聞,雙手立即按了上去,只覺入手堅挺飽滿,分量著實不小,再將小衣挑開,便從肩頭看下去,見那胸脯雪白飽滿,蓬圓腴美,全不似十五六歲年齡少女該有的大小。
張洛看的眼熱,便把少女又安放在床上,俯身相就,夜冰開始還哀求兩聲,不多時便被張洛弄的渾身哆嗦,那對雪白飽滿也漸漸硬了起來,如結冰的雪球似的。忽然,少女嬌啼一聲,小蠻腰倏地挺個筆直,螓首後仰,杏目緊閉,小嘴猛然張開,失聲哀聲泣道:「屠大哥。」嬌軀顫抖,宛如痙攣,胯間中衣頓時現出點濕痕,迅速向周圍擴去,眨眼濕了一片。
張洛微詫心道:「她不是燕子鴻的心上人嗎,怎麼會叫其他男子的名字。」心中雖然好奇,但見了少女模樣,丹田一股熱竄起,卻是顧不得多想了,忽然大叫一聲,將床兩邊的帳鉤一扯,撲了上去。
兩個金鉤落在地上,紗帳悄然撒下,將床罩的嚴實,裡面的聲音動靜似乎也小了不少,細細碎碎,直到一聲嬌啼自床榻中傳出,大床這才咯吱咯吱搖動起來,不絕於耳。
直到窗外夜色蒙蒙,廂房中才安靜下來,良久,只聞塌間少女輕輕的抽噎聲。
雜亂的錦被間,張洛心滿意足摟著懷裡剛剛讓他**的人兒,他是實在沒想到,這夜冰竟然是天生小白虎,下面跟個白面肉饅頭似的,緊的讓人差點把魂都落在她身上,難怪那媚娘說她天生媚骨,乃是床第間的恩物,果然不錯。
得意之餘,做戲也不能忘了,畢竟這夜冰來頭可不小,便是本身功夫也是不俗,張洛假裝倉皇咬著那雪白的小耳垂碎語道:「夜姑娘,你我既釀此大錯,也是天意。姑娘國色天香,世間少有,小生本就仰慕,我,我定會迎你過門,不知姑娘心意如何……」得了人家姑娘的身子,便要甜言蜜語,在人家女子耳朵邊上吹。古來多少好人家的女子,被壞了身子后,都是被一通甜言蜜語吹的暈頭轉向,只得將錯就錯。張洛偷香竊玉已是老手,糊弄個初經人事的小姑娘還是有那麼幾分把握的。更別說兩人已是木已成舟,再難復原。
夜冰縮成一團,並不說話,只在那低低抽泣。張洛勸說低語了一陣,見她並沒有翻臉出手,膽子又大了起來,便去扳她光滑香肩。隨即身子一翻,又壓在了她光滑如脂的身上,俯身親去。
夜冰精緻如畫描的臉蛋上淚珠四布,眼中更有幾分茫然害怕之色,雙目略顯恍惚,被這麼一壓,嬌軀微顫,在下面推攘了兩下,卻不敵張洛力大,雪白的雙腿一下便被張洛用雙膝半強著分了開來,驟然隨著床鋪一顫,夜冰失聲叫喚了聲,頓時無力的軟了下來。
架子床繼續唧嘎唧嘎的搖晃著,少女雪白的小腳宛如兩隻小肉菱,翹著不住搖擺,張洛心裡想著自己身下壓著的乃是那燕公子的心上人,不禁加倍舒爽,不免更是用勁,壓得亂裹的錦被中不時傳出少女低低的叫聲。春眠不覺曉,少年男女最是貪睡,張洛一覺醒來,外面太陽已是到了日中間,眼看便要正午了。
懷中夜冰雙目緊閉,睡夢間精緻的眉間尤自輕蹙著。
昨夜當真是瘋狂至極,少女中了春藥,渾不知所以,便是後來清醒了些,亦是渾渾噩噩,只是哭泣承受,卻毫無抵抗之力。張洛食髓知味,弄了半宿,弄得卧室里滿是男女之間特有的味道,床單更是濕了大半。此時慾念稍退,見那細綿腴潤的粉嫩股間一團觸目驚心的紅腫,張洛卻有些心虛起來,小心的掰開夜冰雪白手足,從她體內輕輕褪了出來。又輕手輕腳的著好衣服,走出廂房。
出了宅子大門,張洛正想去備些早點,卻意外見著門外正站著一人,家僕打扮,面目卻有幾分熟悉,張洛一想,便記起昨夜剛見此人,正是那趙文華家的趙四。只見這趙四正在門口來回走動,見著自己開門,卻是臉露喜色迎上來,先行了一禮才道:「張公子,是我趙四,我家老爺有請。」
張洛奇道:「趙大人,他請我做什麼?」
那趙四答道:「老爺說公子曾許他一起同飲,因想著公子昨夜沒空,今日便特派小人來請。老爺還說公子曾答應過他,請一定要給他這個面子。」
張洛心道來了,自昨夜看到這宅子,張洛便知趙文華是主動送自己銀子,他是堂堂當朝二品,工部尚書,又是嚴黨重要人物,就算自己是東廠提督,他又何須巴結,送此重禮,必有所圖。
不過宅子已然收了,張洛也不想得罪他,想了下,覺得還是該去一下,若是簡單的事,幫他辦了也就罷了,若是沒法辦的,最多把宅子退給他也就得了,想必趙文華也不會想得罪自己。
這麼一想,張洛點頭道:「好,容我回頭收拾下,便跟你去。」趙四見張洛答應,自然也是點頭,他道:「公子搬來不久,想必還沒雇下人,趁著這個空,小的就去幫公子雇頂轎子來。」也不知趙文華有沒有同他說起自己身份,不過內臣同外臣一起喝酒,總歸也不能明目張胆,見這趙四想的周全,張洛自也點頭。
待趙四去了,張洛先到街上轉了圈,買了些點心飯菜,裝在籠子裡帶回宅子。推開廂房門,見床上夜冰兀自沉睡不醒。張洛便小心的把各種各樣的飯菜在床邊的几子上擺滿了,又輕輕的備上了一副乾淨碗筷。然後寫了張紙條,壓在碗筷下面。
做好這一切,張洛這才輕輕的出了門,小心把門帶好,出了宅門,這時,趙四已然把轎子雇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