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女神與女神經

24.女神與女神經

程琬言的身體有些熱了,她發現除了迷藥還有另外一種東西。

她無法推開謝音,也許她自己也在期待。

謝音迷離的看著她,希望她能夠滿足自己。

程琬言問她:「你不後悔?」

「我愛你。」

「我也是。」她俯身吻上去,一會又退開,自言自語:「我怎麼答應了?」

謝音壓在她身上,有點期待有點害羞。

「進房裡吧。」程琬言恢復了力氣,伸手抱住謝音進了房。

雖然做好準備,謝音還是激動的打抖。程琬言溫柔的安撫她。

在要進去的一刻,謝音握住她的手問:「你不會離開我吧?」「我不會的。」像是誓言,程琬言在進入時,仍然溫柔的注視她。

謝音覺得自己要瘋了,這一刻,她與程琬言像泥塑的兩個泥人粘合在一起。

她近五年的在瘋狂此崩瓦解,全數敗在程琬言手下。

她有些累了,手指輕輕撫在謝音的唇上,謝音伸出舌頭舔了舔。曖昧的笑:「我想吃你的。」

程琬言低聲一笑,「這只是開始,以後我會好好折磨你的」

「來,我們洗澡。」程琬言伸手喚她。謝音起身,前一秒還是笑容滿面,后一秒忽然布滿陰霾。「程琬言,你以前有做過嗎?」

「沒有。」有和別人交往過嗎?」「沒有。」謝音頓時笑容滿面,勾住程琬言的脖子:「我相信你,你只能屬於我一個人,從身體到內部。」

程琬言沒什麼反應,抱她去洗澡。

「你明天還去公司?我跟你一起去。」謝音靠在程琬言懷裡,舒服的想睡覺。

程琬言沉默著,沒有攝影師,她仍有辦法。

「你困了?」

她看見謝音閉緊雙眼。沒有回答,她只有抱她去房間。

第二天上午時,程琬言帶著謝音來到了公司。攝影師看見程琬言,明顯有些惱火,礙於攝像機被拿走了,只能有火不敢發。

程琬言來到他面前:「今天拍什麼?」攝影師沉著臉:「你已經被解僱了。」

「那我可以考慮把攝像機交給警察了」

攝影師咬牙,恨恨地瞪著程琬言。「你還在猶豫?」謝音從她身後如幽靈般冒出來。攝影師沒好氣:「行,我不帶你了,我給你找別人。」他伸手招來一個小夥子。

「羅晨,這個模特怎麼樣?」羅晨上下打量她幾眼。「身材過關了,還是需要訓練一段時間。」

「交給你了。」攝影師語重心長的拍拍他的肩膀。

羅晨熱情的將程琬言迎進辦公室。謝音也要進去,羅晨攔住她。

「小姐,你是模特?」他看向程琬言,「你們什麼關係?」「我是她女……」「女經紀人。」程琬言回答。

謝音不甘心的退出去,真是的,床上都上了,還不肯承認,冷冰冰的!討厭!

不知道兩人在裡面談論了什麼,謝音焦急的等待著。

好半天,程琬言和羅晨出來了,謝音撲上前去。

羅晨握住她的手:「他居然不要你,真是可惜。你放心,我會把你打造成最好的模特。」

程琬言點點頭,禮貌又疏遠的和他控制距離。

謝音要瘋了,「他看你了?」「給了他圖片。」

謝音獨自一人在後面生悶氣。羅晨帶她們參觀了公司內部,還帶去其餘模特那裡。

「呦~這是新來的模特,程琬言。」羅晨興緻勃勃。模特紛紛看向她。

分不清是什麼目光。「身材很好。」「長的也很好。」乾巴巴的話語。羅晨指指右邊第五個位置:「那是你的位置,以後和她們一起上課。」

他又說了幾點要求,便離開了。程琬言過去看了看,桌上隨意的放著化妝品。「這是我的。」兩邊的人將化妝品拿過去。所有人都好奇的看著這位競爭對手。

程琬言不在乎這樣的目光,她知道,謝音會解決。謝音的病情,謝媽私下裡和她說過。

她不太在意,能被治療的病就還有一絲希望。

「程琬言,我們走吧。」近乎撒嬌的無理要求。程琬言壓制她:「經紀人,出去等著吧,我要訓練了。」

她慢慢走了,惡毒的掃視這一圈人。

眾人面面相覷,只覺得程琬言來頭大的很,又很神秘。

私下紛議論紛,上了訓練課,還是乖乖閉嘴。

這裡都是平面模特,身材要求不高,因此訓練老師一看見程琬言時,眼睛忽的一亮。

很明顯,其他模特也看見了。只是具備優秀素質的她們,面上還是不動聲色。訓練結束后,模特紛紛坐在程琬言身邊,問長問短。

「程琬言,你這麼好條件怎麼來做模特?」「和你一起來的那個女的是誰啊?」

程琬言捏著礦泉水,思忖會:「她是我朋友。」眾人認真聆聽,卻見她不在說話了。沒了?為什麼要來這當模特?

眾人將疑惑埋在心裡,時間一長,也就忘記了。

訓練枯燥乏味,程琬言在這訓練中,體會到不一樣的感覺,也許這個職業她能夠接受。若不是為了生存,誰會想做一個自己不想做的工作?

照常回去,在公司外面,謝音風雨無阻的出現。有同伴搗搗她的肩膀:「誒,那該不是你女朋友吧,天天等你。」

程琬言淡笑著朝她走去。謝音這段時間心情很好,兩眼亮晶晶的盯著程琬言。像普通的愛撒嬌的女生依偎在程琬言肩膀上。

「那邊開了新餐館,我們去吃好不好?」謝音搖著她的胳膊,溫馴的等待她的回答。程琬言點頭,帶著她往那邊去。

隨意點了幾道菜,兩人吃的不急不緩。

「明天有空嗎?陪我出去吧。」謝音試探的問。程琬言替她擦去嘴角的汁液:「好,什麼時候?」

「聽我消息。」她故意撅嘴說,可愛極了。沒有一絲癲狂的預兆。

次日清晨,早上七點,程琬言就被謝音的電話吵醒了。「……誒,聽我消息,你現在就起來……快點……」

程琬言無奈的起床,昨晚研究了一晚上該如何和女朋友約會的情景,本想一一應用,但地點定在廣場,好像什麼也不能做。

東方已明,霧氣已散。廣場上只有清潔工。程琬言站著等了會,四下仔細看著,生怕錯過謝音。「阿言!」謝音從後方跑來。

她回頭看去,青春的氣息放肆的彌散在空氣里,謝音化了淡妝,頭髮凌亂的散著,隨著跑步一起一伏,像海里的波浪,打在她心裡,迷糊了她的眼睛……

謝音來到她面前,彎腰撐住膝蓋喘氣。「你怎麼了?」

她身上朝氣蓬勃,一掃之前的陰霾。無法言喻的問道。程琬言回神過來,牽住她的手。微微一笑:「沒什麼,被你迷住了。」

謝音臉微紅,不好意思的垂下頭:「我看見您,太高興了。」她握緊程琬言的手,生怕這是一場夢,即使已經有更親密的動作,然而心裡的小心翼翼還是不能改變。

「我們去哪?」「隨意,只要能和阿言你在一起。」

沒有目的的閑逛,走累了,兩人坐在長凳上休息。謝音忽然拉著程琬言的胳膊喊:「那邊有租房。」程琬言下意識看了眼,的確有一個租房信息。她疑惑的看向謝音,謝音一笑:「你不是要租房子嗎?」

程琬言沉沉的看向她,「你都知道了?」「嗯!阿言要租房子,我已經看過本市的租房了,只有那一家好。」

原來是為了這個,在悄無聲息中將她帶過來。

程琬言應從愛人的邀請,和她一起上樓去見見房東。開門后,三人一愣,房東似曾相識。是那個白襯衫!

白襯衫一挑眉:「進來坐?」兩人走進去,客廳里堆了一圈的雜物,有一個女的站在裡面收拾著。

白襯衫帶她們看了看房子的布局。程琬言問:「賣嗎?」「租房,謝謝。」

程琬言預備走了,到客廳,那女人站起來,驚訝的問:「怎麼帶人回來了?」白襯衫無奈的:「租房子的。」

「可我已經租給我朋友了。」女人一臉驚訝。

「……」

「……」

白襯衫送她們下樓。謝音懊惱的說:「對不起,我做錯事了。」「沒有。」程琬言看看謝音,猛地將她拉過來,壓在牆上,狠狠的吻下去。

末了,她舔唇笑:「以後多做錯事,我好這樣懲罰你。」謝音拉住她的領口,仰面看她,水盈盈的眼睛中在訴說著什麼。

於是她又低頭吻她。

將她壓在牆上,狠狠的,鉗制住她,謝音只屬於她一個人。她能夠隨意的擺弄她,程琬言微張開眼,看見謝音有些痛苦卻歡愉的臉,她滿足的笑了。

就應該這樣,狠狠的對待她,這都是源於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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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入膏肓(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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