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女神與女神經

23.女神與女神經

謝音臉一沉:「你知道他對你心懷不軌嗎?」程琬言點頭,伸手安撫謝音。

儘管謝音有諸多不滿,但都淹沒在唇齒間。

坐上回去的飛機,兩人終於能坐在一起了。

「我跟了你一路。」「你知道我在哪?」「聽花秀英說的。」

沉默片刻,程琬言問:「你辭職了?」「嗯,為了你我什麼都可以做。」謝音目光灼灼。

幾個小時后,飛機上降落了。出了機場,謝音殷勤的說:「到我家去吧。」程琬言點頭同意了。等到了家,謝音暗搓搓的準備推倒程琬言。

沒想到一開門,出現的是謝媽的臉。謝音無視她帶著程琬言進去。氣氛有點尷尬,謝媽站在一邊局促的問:「喝點什麼?」沒等回答又對謝音說:「去冰箱拿點飲料來。」

謝音看了看程琬言,起身走了。

謝媽遞給程琬言一把鑰匙,說:「去開那邊的門。」程琬言不明所以,謝媽推搡著她過去。

程琬言拿著鑰匙打開門,一進門便看見滿目紅光。她詫異的望去,滿牆都是她的照片,從大學開始直到現在。

她心裡有了異樣,謝音是個很奇怪的人。

「你在看什麼?」謝音陰森森的站在門口問,順著程琬言的目光看去。微笑著:「程琬言你有沒有很感動?」

她見程琬言沒有說話,緊張兮兮的走過去,拉著她的衣角:「你生氣了?」

程琬言壓下心裡的不安,摸摸她的臉,拉著她出去了。謝媽坐在沙發上死死瞪著她們。「我媽有點老年痴獃,你不要介意。」謝音笑的甜蜜。

程琬言掃到掛在牆上的遺照,目光在客廳里徘徊,謝音切了水果給她。程琬言看了眼提醒她:「小心用刀。」「我對刀很熟悉呢。」謝音看著她,手上繼續削著皮。

在謝音家裡坐了很短的時間,程琬言找了借口出去。

她一走,謝音立刻變冷,坐在謝媽身邊,輕聲細語:「你想讓她看見什麼?」謝媽含糊過去:「我去做飯。」

謝音對她的背影「哼」了一聲,起身追程琬言去了。程琬言還站在樓下抽煙,見她來了,也不心虛。踩滅煙頭走過來。「你怎麼出來了?」

「你不是說晚上要找攝影師出來嗎?我陪你啊。」謝音歪頭笑。程琬言想了想,一點頭,帶她一起去了。

約定地點是一家高檔餐廳,沒等他來,謝音已點好了菜。

半刻鐘后,攝影師匆匆從外面走進來,看見程琬言坐在那邊,嘴咧的老開了,走近了,看見謝音坐在旁邊,一下扭頭就走。

程琬言追過來,剛要伸手抓她,謝音先發制人,扭著他的胳膊呵呵笑。

「怎樣?坐下來談還是站在談?」「坐著坐著。」

好容易坐下來,攝影師揉著胳膊,不痛快的說:「你們有什麼事快說。」程琬言遞上去名片,不卑不亢:「找工作。」

攝影師嘿嘿一笑,看看謝音說:「你我很滿意,只是這位小姐恐怕不同意啊。」

謝音簡單說了句:「我同意。」攝影師又說:「你進了這個圈子就要吃得了苦,這次是我給你這個機會,你要是得罪了什麼人,我也保不了你。」

他寫了個地圖給程琬言,「這是我公司的地址。」程琬言接過來:「你也辭職了?」「不是,跳槽。沒想到還是被你們倆纏上了。」他表情頗為晦氣。

程琬言不滿的敲敲桌子:「希望你態度放尊重些。」「是、是。」攝影師忽的想起什麼,硬著頭皮應聲。

「沒事我就先走了啊。」攝影師理理領帶,見謝音還看著地址,拎包就走。

「這個地方倒是離我家不遠。」謝音回頭看她,「你住哪?」「重新找個房子。」「呃……我和你一起住。」

「你不是有房子嗎?」

「我要和你一起住嘛。」

「……」

次日,程琬言找到了公司的地址,接待他的還是攝影師。攝影師將她帶到攝影棚,裡面正在拍照。攝影師吩咐她進去換衣服。

「那個女人沒來吧?」攝影師試探的問。「不清楚,也許在外面。」程琬言淡淡的說。

攝影師緊張兮兮的看向四周,一把奪過衣服,塞了幾件保守的給她。

換完衣服后程琬言走出來,攝影師眼前一亮,忙叫人先給她拍照片。程琬言拒絕了,站在一邊觀看。

輪到她了,攝影師對她拍的照片很不滿意。「手應該這麼擺。」攝影師抓住她的手放。重拍幾次仍然不好,攝影師氣的出去抽煙。

程琬言來到他身邊,攝影師瞧了她一眼:「今晚到我房間,我跟你講講怎麼拍照。」

走了幾步,他回頭說:「如果那個女人來了,我就解僱你。」程琬言面色從容的回去換衣,一出門就看見等候許久的謝音。

「他有沒有對你動手腳?」謝音抱住她。「他敢嗎?」程琬言想著攝影師的詭計,心裡有了對策。

這件事她沒和謝音講,一個人悄悄去了攝影師的家裡。攝影師興緻不錯,給她倒了酒喝。程琬言輕抿一口,開門見山的問:「你想做什麼?」

攝影師也不避諱:「這件事咱們心知肚明,你干不幹?」

「看來我們談不攏了。」程琬言起身離去。

攝影師猛的撲上來,撕扯她的衣服。程琬言一拳揮上去,待攝影師後退幾步,順手拿了紅酒瓶砸在他頭上。

「你、你敢砸我,信不信……」攝影師氣的渾身發抖。「信不信我殺了你。」程琬言冷冰冰的注視他。

她來到攝影師面前,威脅他:「你在不安分,我讓你明天橫著出來。」

「你還安裝了攝像機吧。」程琬言從盆栽後面拿出一個微型攝像機。

攝影師心慌慌的,一屁股坐下來,不知作何反應。

程琬言腳下一晃,幾乎跌倒,她扶著額頭,心知酒里下了葯。不在逗留,當即出去。

一出去,將相機里的視頻刪了,又扔到遠處的草叢裡摔的粉碎。

上了計程車,程琬言覺得頭昏沉沉的,雙腿支撐不住重量。下了車,沒走幾步,身子軟軟的倒了,倒在一個人的懷中。

程琬言勉強眯眼看去,模模糊糊的人影,是謝音嗎?

「不是我跟蹤你,你還會瞞著我吧。」謝音微笑。

程琬言被她扶上樓,謝音倒了杯水給她喝。喝完后,程琬言明顯感覺好了很多。

「你都看見了?」「嗯,而且看的很清楚。」謝音兩手撐在她兩側,低頭輕輕啃著她的鎖骨。

「為什麼你不告訴我,我很傷心常程琬言。」謝音泫然欲泣。

程琬言皺眉:「我怕你犯病。」「你覺得我有病?」謝音冷笑聲,眼內的平靜漸漸被狂熱所代替。

「我就讓你知道什麼是有病!」她怒了,她要不顧一切的霸佔她,告訴她,她只屬於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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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入膏肓(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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