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 丰南覺醒

011 丰南覺醒

木優魚覺得自己這一輩子就這麼過算了,跟七爺都這麼多年了,孩子也才兩歲,她總不能真的就這麼走了。

若是真這麼走了,或許世上再也尋不出七爺這般的好男人。

他身居高位,也沒搞小三養外室,一心一意地對著自己,已經算是這個世上難尋一個好男人了。

算了,就這麼過下去吧。

反正兒子也有了,大不了以後不生孩子了,怕的是近親生出些低能兒,或者是有遺傳病。

領養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一個呼吸之間,木優魚便已經胡思亂想了許多,七爺醒來,熟練地翻了個身,反攻而上,又壓著她『啪』了一會兒。

他控制著時間,天亮了還得上朝,算著那時間到了,木優魚怕怕他的肩膀,「好了好了,你還得上朝,忙完了再來。」

七爺聽那話便已經是知曉她答應回來了,道:「那我命人將你的東西都搬回來。」

木優魚正睡得香,用被子蒙了頭道:「記得我的一缸子王八……」

七爺起身穿了衣裳,又對木優魚輕聲道:「你種在花園裡的豆角我都讓你給你搬回來。」

木優魚頭疼得厲害,隨意地『恩』了一聲。

七爺肯定時常半夜翻牆進沙家,連她種了幾顆豆角的事兒都知道。

七爺穿了裡衣,喚了小太監進來給自己換了朝服,木優魚翻了個身繼續睡。

這拔步床還是自己陪嫁來的,背面上的花還是自己親自挑的,睡著有感情了,這麼睡著就是舒服。

如今七爺是太子了,那朝服也是里三層外三層,還得戴個厚重的玉冠,木優魚睡得正香的時候,看見七爺已經整裝完畢,抱了荊軻剌來放在她懷裡。

「你且睡著,爺先去上朝了,今日要出城一趟,有些事情要忙,晚間遲些回來。」

木優魚恩了一聲,抱著荊軻剌繼續睡,七爺俯身來,在她唇上親了親。

她只是蓋了一床薄被,玲瓏的身材顯出了形狀來,曲線蜿蜒優美,微微露出了一段鎖骨來,那上面還有七爺昨晚留下的草莓。

美人在前,吃上一夜還是不夠,七爺想起了昨日那**一夜,只覺得那克制下去的**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不禁伸手進去,探入薄被之中摸索著。

「啪!」

木優魚睜開了朦朧的睡眼,一巴掌打了下來,「上你的朝去,別打擾我休息!」

都好幾個月不曾這般瘋狂了,那腰身簡直已經不是自己的,木優魚只想睡個大覺。

七爺悻悻地收了手,道:「爺上朝去了,你有空熟悉熟悉東宮。」

這一覺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木優魚才算是滿足地起床了,這興盛園的客廳是臨水而建,可在那水榭之畔,擺酒小酌,迎合著那一池的睡蓮和綠水正好下酒。

荊軻剌有幾個貼身的小太監小宮女伺候著,早已經自己跑出去玩耍了,這宮裡比王府可寬敞得多了,他玩得也是起勁兒,午飯都不知道回來吃。

木優魚第一次住在東宮之中,還有些不習慣,中午飯後,木水秋過來做客。

丰南王粘人得很,木水秋一來,他就跟著來了。

雖說這一個他堂堂王爺經常出入太子妃寢宮有些不妥,可丰南王是個例外,他粘在木水秋屁股後面進來,自己一個人坐在水邊玩水,還玩得十分高興,鬼焰坐在他身邊,一臉『雖然你是個傻逼可我依舊愛你』的寬容。

昨日荊軻剌過生日,東宮裡做了好些果汁,還放在冰窖里冰著,木優魚命人端來了,與木水秋坐在水畔樓台之中對飲。

小案之上還有些零嘴,木優魚跪坐著,吹著迎面而來的涼風,吃著冰鎮果汁,也是十分舒服的。

最主要的是,回家的感覺真好!

有人正將她的行李都搬回來了,還將那一水缸的王八給放在了池塘邊養著。

木優魚此時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入宮以來好似都沒怎麼見過木清歌了。

「六姐去了何處?」

木水秋捂嘴一笑:「你可算是反應了,她害了相思病,看上了那滾將軍的一表人才,我跟太子提了提,太子將她送過去做妾了。」

木優魚眨了眨眼,木清歌和滾凱成一對了?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兒?

她怎麼一點動靜都沒聽見。

既然已經嫁過去了,那便只能祝她幸福了,滾凱也是個好人,能善待她的。

說罷了木清歌,木優魚故意逗木水秋道:「你也該是想想你自己的事情了,你都十八了,你看我比你小,荊軻剌都能跑了。」

若是以前說起這事兒,木清歌興許會臉紅一番,如今也坦然應對,目光不禁看向了那在玩水的丰南王,道:「王爺是個好男人,我嫁給他這兩年,對我無不是關懷至極,雖然有些事情他不懂,可對我的好是真真切切的。」

丰南王畢竟傻,有些事情完全意會不了,木水秋心中有委屈也是沒辦法跟他說。

當初得知自己要嫁給傻子的時候,木水秋也是傷心了許久,如今都看開了,與丰南王在一起,至少沒人會給自己臉色看,也不必如她的母親那般去處理複雜的后宅婦人關係,如做小姐時候的自由自在。

木優魚一聲嘆息,「至少王爺她不會給你尋些亂七八糟的妾室來給你臉色看,這比什麼都重要。」

,這比什麼都重要。」

兩人一起看向了丰南王,他正在淺水裡抓魚,給那鬼焰撲得一身的水漬與泥沙,還樂得自在。

在東宮坐了大半天,丰南王也玩得痛快了,只是渾身上下都是泥沙,衣裳都濕透了,借了東宮的地方沐浴更衣之後,兩人才一道回去。

東宮與丰南王住的地方也不遠,只是走過一個花園便就是了。

如今那花園之中正是繁花似錦的時候,小湖上吹來的風是別樣的爽快,兩人一前一後地走在那花叢之中。

丰南王如今也是十九歲了,天生一副好姿容了,長身而立,素帶長袍,是那不沾染俗世半點煙塵的翩翩公子,只是可惜,那雙眼似乎藏不住任何東西,只有天真燦漫。

木水秋從東宮出來之後,便一直不曾說話,丰南王有些害怕了,眼裡噙滿了淚水,上前兩步,拉過了木水秋的小手,委屈地喚了一聲:「秋秋,我再也不玩水了。」

他以為是因為自己玩水,所以木水秋生自己的氣了,他還將衣裳都濕透了,還是借的七爺的衣裳穿了回來。

木水秋回神,見他正獨自啜泣,忙拿手絹去給他擦淚:「我沒有怪你,只是在想事情,王爺別哭了。」

她越是勸,丰南王便就是越哭得傷心,他身材比木水秋高出了一個頭不止,木水秋給他擦淚還得墊腳。

有時候木水秋也會委屈,別家的夫君都是哄夫人,為何到了自己這處,卻要自己哄夫君?

嫁入王府第一次,洞房之夜丰南王就哭了鼻子,當時木水秋整個人都是絕望的,嫁了個如此窩囊的男人,豈不是代表這一輩子便就完了?

可如今,這兩年了,她也習慣了,丰南王再哭的時候,她很快便能將之哄好了。

她今日也是幾句話將丰南王給哄得笑了,高興地牽著她的手道:「秋秋不生氣了,真好!我們回去吧!」

兩人手牽手地回了長寧宮,那是丰南王如今住的地方,宮中伺候的人都是以前王府的人,木水秋住的還算是習慣。

回了自家,晚飯很快便擺了上來,木水秋在木優魚那處已經吃得夠飽了,只是丰南王吃得多,她便看著他吃。

在自己宮中,丰南王都是十分隨意的,只穿了身薄薄的內衫,甚至還能看清楚胸前起伏的兩處健壯胸肌。

雖然傻,可是男人該有的有的,木水秋不禁看得紅了面,微微低垂著頭,不曾說話。

吃過了飯,丰南王起身牽著鬼焰出去了,木水秋忙道:「王爺,你回來!」

丰南王疑惑地看著她,她便紅了臉,道:「你看你,吃得渾身都是汗,一會兒洗洗再睡。」

「哦。」丰南王回了一聲,白天玩得太痛快了,此時眼睛都要睜不開了。

木水秋忙命人準備了香湯,伺候了丰南王沐浴。

今日木優魚與她說了好些話,他們也該是生個孩子了,有七爺在,丰南王總不會落魄到老無所依的境地,可有個孩子也不會這般孤寂。

晚間,長寧宮中十分寂靜,穿堂風拂動著床帳亂飛,深宮之中處處都是影影綽綽,丰南王沐浴之後,便坐在床上獨自抱著虎子玩。

木水秋輕輕地進來,剛沐浴過後的身子只披著一層輕紗,頭髮也如水一般的披散在身後,她進了寢宮之中,是無比的緊張,偷偷地從袖中拿出了一本冊子看了幾眼。

那還是木優魚送的冊子,是教男女那事兒的小冊子,將那招式什麼都畫得清清楚楚,還有文字說明。

木水秋看得羞死了,可她如今是丰南王妃了,嫁過來兩年有餘,總不能一輩子這麼下去。

看罷了冊子,她入了寢宮,上了床,放了帘子,將虎子給放了下去,躊躇了一會兒,還是紅著臉對丰南王道;「王爺,咱們來玩個新遊戲如何?」

她眼睛都不敢看丰南王,只是亂瞄,丰南王聽之,還十分高興,拍手道:「好啊好啊!」

木水秋起身,去將那燈給吹了,丰南王一驚一乍地道:「秋秋,你怎麼把燈給吹了,我都看不清你了,怎麼玩遊戲啊!」

一會兒又驚道:「呀,你摸得我好癢。」

……

此時的東宮之中,七爺正回來,看見那寢宮之中已經亮起了燈,溫馨的燭火著亮了整一片屋宇,有人等著自己回來,真是無比美妙的體驗。

入了寢宮,荊軻剌早睡了,木優魚也將睡不睡的,正拿著小扇子給荊軻剌扇風。

七爺匆匆地洗漱了一番,便也上床了,摟住了木優魚,低低地喚了一聲。

「魚兒。」

「恩,」木優魚如今也算是接受他了,將身子挪了挪,讓他趟了下來。

七爺躺下,從后將她給抱住了,那香軟的身子讓他著迷不已,忍不住將鼻子放在她的發間,聞了聞那沐浴之後帶著的花香味道。

手忍不住伸了下去,順著那纖細的腰身往肚子摸去,那一處的傷口已經好了,用了風嬤嬤的葯之後,妊娠紋也去了不少,又恢復了從前的緊緻平坦。

木優魚狠狠地將那手給打了下去,道:「別以為我回來了就是原諒你了,咱們說好了,以後不能再要孩子了,只荊軻剌一個便就夠了。」

「恩。」

七爺一口便答應了下來,風嬤嬤已經將那話說得很明白了,近親成婚孩兒可能會有各種各樣的問題。

木優魚

木優魚聽出了他聲音中的失落,道:「咱們開個孤兒院,收養個孩子,也不是挺好的嗎!」

「恩。」

七爺只淡淡回答了一聲,木優魚又教訓道:「以後有事情不許瞞著我!若是你再瞞我,我便永遠不回來了!」

「只此一件,絕對不會再有了。」

木優魚摸摸荊軻剌的小臉,還十分不悅,可總比之前好多了,總算是將那一層沉重束縛給掙脫了。

「你是從什麼時候知曉我的身世的?」

七爺回憶起:「你給我戴了牙套之後。」

木優魚睜著雙眼,一雙眸子明亮無比,閃爍著點點淚光,沉默了一會兒,又問道:「你為什麼不與我說?」

七爺還是老老實實地回答:「因為我想娶你。」

木優魚笑了笑:「你胡說,那時候我還是個外室庶女,你卻是八王,你怎麼可能會想娶我個庶女。」

七爺眷戀地在她額頭上吻了吻,「我想做的事情無人能攔我,娶一個庶女又如何?只要我心中想了無人能攔我。」

木優魚不禁淚眼,眼中湧出一陣陣的溫熱來,「你就不怕我的身份敗露了,讓你我難堪嗎?」

「想過。」七爺沉吟了片刻,又道:「可我寧願要你我難堪,也不想失去你。」

木優魚忍不住啜泣了一聲,「個死王八,你臭不要臉!」

七爺忽然猛一個翻身,將木優魚給壓在了身下,吻了吻那淚濕的眼,伸手去褪了薄薄的一層紗衣。

「你是我的妻子,誰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

木優魚便這般地回來了,以公主之身為太子妃,舅甥成了一家,她逐漸接受了便也不覺得什麼了,民間不也是處處表兄妹成婚,其實也是差不了多少的。

她一個現代人都能自我催眠著接受了,更別說是這古代人了,朝野之中談論了許久,聲音便逐漸小了下去,接著便就是各種溢美之詞。

比如那荊軻剌的身世,荊軻剌如今可謂是身負純凈的皇室血脈,鐵定便就是未來的太子了。

木優魚回宮住了幾日,見木水秋接連幾天都不來了,忙派人去打聽了情況。

滾聃兒去打探一番,回來道:「娘娘,大喜事啊,常寧宮中的小宮女說,前幾天王妃娘娘落紅了!」

木優魚大喜:「好事,好事啊!」

看來她給木水秋的那小冊子起作用了,丰南王不懂那事兒,木水秋也一直不主動,便不見動靜。

相信很快便有好消息了。

滾聃兒還笑道:「這幾日丰南王得了好處,日日拉著王妃不讓出門呢!」

「果然是七爺他哥,跟七爺一模一樣!」

想當年,木優魚第一次跟了七爺之後,也是被按著連啪了幾天幾夜,啪得她魂都要飛了似的。

可沒想到,就在那一天,忽然有太監急匆匆地闖了過來,七爺不在,東宮之中是木優魚做主。

「娘娘,不好了,丰南王出事兒了!」

「出什麼事兒了?」木優魚嚇得坐起,抓住那小太監問道。

小太監道:「今早王妃一直叫不醒王爺,如今太醫已經趕過去了!」

丰南王可一定不能出事!

木優魚忙叫上了風嬤嬤一道過去。

入了長寧宮,老遠便聽見木水秋的啜泣聲,入了寢宮,見那宮中已經站了好些太醫,給丰南王看診。

丰南王睡著,面色如常,胸口還有起伏,可任憑人喚喊都不醒來。

「姐姐別慌!」木優魚忙去安慰木水秋,木水秋已經哭腫了眼,道:「昨夜裡還好好的,今早王爺便一直不曾醒來,任憑我怎麼喚都沒用,太醫也尋不出端倪來。」

木優魚看丰南王那情況也是拿不住主意,風嬤嬤已經鑽入了人群之中,只是稍微地替丰南王把脈,便見得她神色大驚,不顧在場眾人目光,伸手將丰南王的外衫扒開了,手順著那肋骨數了下去。

這般的情形似曾相識,木優魚恍然大悟,曾經七爺也曾這般昏迷過!

果然,見風嬤嬤數了那肋骨,大喜道:「也是十三對!也是十三對!」

丰南王居然也有軒轅皇族的血脈?

他不是七爺的姨娘的兒子嗎?

木優魚一頭霧水,可如今也是無計可施,便只等將太醫等請了出去,讓風嬤嬤守著丰南王去。

多了一個軒轅皇族,風嬤嬤就要高興壞了,日日守著給丰南王診脈。

七爺晚上回來得知了消息,立馬也過來看,等他來的時候,丰南王已經昏迷了一整天了。

他也是如同七爺那般,不僅是昏迷不醒,而且還雙眼垂紅淚,木水秋正一點點地擦拭著那眼角流出的淚。

木水秋沒見識過這等陣仗,也不知道那軒轅皇族為何物,只是多看自家丈夫如此,心中擔心,又是一陣哭泣。

木優魚在一邊安慰道:「當年太子也是這般個情況,沒事的,沒事的,他過兩天就能好的。」

可木水秋還是哭,整日整日地哭,將那眼眶都哭得紅腫了。

七爺在丰南王床邊坐了一會兒,看著他昏迷不醒,也是頗為悲痛,不禁用手摸了摸那額頭,還有些燙,回頭看木優魚正安慰著木水秋。

當初自己昏迷的時候,木優魚大概也是如此絕望吧。

七爺明白這種感覺,自己明明是有直覺的,可就

覺的,可就是醒不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木優魚一人在床邊獨自啜泣,他多想掙脫束縛站起來,將無助地她摟入懷中哄一哄,可卻無能為力。

他在丰南王身邊道了一聲:「放心吧七哥,沒事的。」

但也奇怪,他的母親和丰南王的母親雖然姐妹相稱,但是並無血緣關係,他的母親該是軒轅皇族的後裔,所以遺傳給了自己。

可為何丰南王也會有此血脈?

難道他們的血脈不是來自於母親,而是父親?

也就說,那老皇帝才是軒轅皇族的後人,可為何諸王諸多皇子,只有他們兄弟二人覺醒了那血脈呢?

諸多的疑問讓七爺尋不到頭緒,如今最重要的還是等丰南王醒來。

他所以昏迷,按照風嬤嬤的說話是每個軒轅皇族的人都要經歷的,當體內的純潔陰陽之氣失衡的時候,便要經歷一番脫胎換骨蛻變,昏迷上一段時日,醒來之後便宛若新生。

七爺也覺得自己那次醒來之後,渾身都是力量,功力也有所增強,腦子清醒了不少,視力也有所提升,大概是因為那血脈覺醒的緣故。

也不知道丰南王醒來之後會是個什麼模樣。

丰南王的情況跟七爺有所不同,昏迷三日之後,忽然見他渾身散發出惡臭,從皮膚之中滲出了許多污物,似許久不曾洗澡的人沉積下來的泥污垢。

木優魚才一入房便聞到了那股子臭味,不由得捏了鼻子,木水秋還在伺候丰南王,她倒是不覺得臭,畢竟是自己的丈夫。

房中點了熏香也沒什麼用,那味道實在是太臭了。

風嬤嬤卻高興地道:「喜事啊!王爺幼年的時候被人下過毒,那毒已經深入骨髓進了腦子,尋常辦法根本無法根治,可如今,他的血脈覺醒了,竟然主動地將那毒素給排了出來。」

木優魚上前去看,見丰南王滿臉的毛孔都在往外面滲出汗水,但是那汗水,卻如同渾濁的污水似的。

守在一邊的木水秋不時便拿了帕子擦一擦,不一會兒,便洗出了一盆黑水來。

也不知道這丰南王小時候是遭了多少人的害,身上竟然有這麼多毒素。

雖然那氣味沖人,可木水秋還是衣不解帶地在旁伺候著,晚上便就隨便地尋個地方睡了。

木優魚也是天天守在一邊,七爺晚上回來,肯定是第一時間來看。

過了十天,丰南王還是沒有清醒的跡象,木水秋雙眼都哭成了核桃,整個人都消瘦了不少。

風嬤嬤也是沒見過這種情況,道:「大概是因為體內的毒素太多了,若是不排除乾淨,他便醒不來,不如老身熬制一鍋葯湯,將他放進去,用藥物加速毒物派出。」

七爺朝堂之上的事情也是忙,後宮中的事情都是木優魚在忙,她立馬命人按照風嬤嬤給的方子做了葯浴,將丰南王給送了進去,木水秋還是自告奮勇地去照顧他。

------題外話------

丰南王也要覺醒了!

寒潮來襲,作者菌已凍成傻逼,所以今天六千更新

北方人過冬靠的是暖氣,南方人過冬靠的是自己催發體內的焚寂煞氣護體!

我手凍得僵硬了,實在是有心無力了嗷嗷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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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帶著瀟湘去宅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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