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 北楚公主
「司徒玄光!」
滿朝文武似乎都能聽見皇父磨牙的聲音,空氣一下變得冷凝,眾人紛紛感覺那空氣充滿了分外的壓力,不由得瑟縮了一下身子,心中暗嘆:皇父怎麼與司徒玄光似乎有深仇大很似的!
那豈止是是深仇大恨,簡直就是不共戴天之處!
皇父袖下的拳頭捏著『咯吱』作響,倒是新皇高興死了,拍手道:「好耶,娘說南垣國大表舅家裡好多好多好吃的魚!朕要吃海鮮!」
皇父冷冷一笑,道:「既然有客自遠方來,那自然是以禮相待,這接待外賓之事便由禮部全權負責!」
媽的,那司徒玄光居然又來了?四年前才來過,怎麼又來了!
那南垣是沒人了不成,怎麼次次都是那廝來?
當年若不是自己回來得及時,木優魚早讓那別有用心的登徒子給拐走了!
每每想起此事,七爺便就是火冒三丈。
他了解木優魚,欺軟怕硬,膽子比老鼠還小,若不是那司徒玄光挑唆,給她一百個豹膽她也不敢私奔!
皇父一整個早朝都陰沉著嘴臉,群臣不知所措,說話都盡量細聲細氣,早朝在一片沉悶之中落幕了。
後宮的木優魚得知了此事之後,差點嚇尿。
媽的,司徒玄光怎麼又來了!
這不是給自己添堵嗎!
讓她想起了那私奔的日子,被七爺給當場抓了回來,在那馬車之上,一連被啪了幾天,還沒回京城命便去了半條。
這些年她都不敢在七爺面前談論起司徒玄光甚至是南垣國都不敢,就連海鮮都戒了,就怕七爺想起了那件事情。
果然,七爺下朝回來便一直陰沉著嘴臉,跟他說話他也不回,木優魚假裝什麼都不知道,跟往常一般照顧荊軻剌,只敢不時拿眼去偷看他。
七爺便一直不曾說話,到晚上的時候終於是原形畢露,齜出了惡狼獠牙,一把把木優魚給推到了,凶神惡煞地按了上去。
「那小白臉來了你是不是很高興?」
木優魚忙擺手;「不高興不高興,我都要傷心死了!」
「可爺怎麼看你好似很高興的模樣!」
「絕對沒有!」
七爺可不聽她解釋,一把撕了裙子,便粗暴地按了上去,那兇狠勁兒,讓木優魚想起了私奔被抓回來的那一次,弄得她死去活來的。
木優魚今次又是弄得直哭,折騰到天亮的時候,七爺穿戴一新神清氣爽地去上朝,木優魚爬了半天也沒站起來,那腰簡直不是自己的了!
成婚多年了,都許久不見七爺幹得這般帶勁兒了,特別是生了荊軻剌之後,七爺當她是個易碎的寶,啪啪啪都是輕輕慢慢地研磨,就怕自己一使勁兒,她肚子就破了。
今日七爺上朝,便有張德俊上奏道:「皇上,皇父協理朝政多時,乃是我東麟不可缺少的中流砥柱,為國操勞卻無官職無品階甚至無俸祿,所以臣懇請皇上賜封皇父為攝政皇父,官拜一品。」
眾臣瞧瞧抬頭,見那龍椅之上,新皇正睡得香……
皇父冷冷道:「甚好,皇上昨日正與我說起,那我便接了這攝政皇父之位。」
七爺瞬間又官拜一品,有了爵位俸祿,成了攝政皇父,變得名正言順了。
下朝之後,七爺將睡得香甜的荊軻剌給抱走了,眾人看他離去了,才敢竊竊私語。
那張德俊的摺子明眼人一看便知道是皇父預先知會的。
這皇父已經是東麟實際上的掌權者,為何還要冠一個攝政皇父之名呢?
群臣是想不通了。
七爺命人連夜趕製了朝服,也是金光閃閃非同一般,對得起『攝政』二字。
過了幾日,南垣北楚使節團相繼到來。
三國所在的這一片大陸並無一個統一的名稱,十分廣闊,分佈著許多大大小小的國家,最大的便就是東麟北楚南垣三國,另外還夾雜著許許多多的小國家、小部落,紛紛選擇了大國附庸。
南垣靠海,海產豐盛,水師強大,東麟守著江南江北魚米之鄉,物產富饒,北楚佔據北方遼闊平原,地大物博,無論人口還是財力軍力皆是三國之首。
如今的北楚政權建立時間不是太久遠,差不多便就是當年木優魚跟司徒玄光出逃的時候,北楚內亂,一年的混戰之後,腐朽的原王朝被推翻,如今的王朝興起,夏侯一家為新皇姓。
北楚雖然經歷了一番內亂,可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如今穩步復甦之中,依舊是比南垣和東麟都要強大得多。
北楚皇室此次派了太子與公主前來,東麟不得不嚴肅以待。
自從得知了司徒玄光要來的消息,木優魚便老老實地呆在宮中未曾出門,就怕七爺什麼時候回來發現自己不在了大發雷霆。
對於外面的事情,她連問的勇氣都沒有,只是偶爾能從荊軻剌的口中得知一二。
「南垣國帶了好多好吃的來,聽他們說,其中還有個大表舅,長得帥極了,跟爹一樣帥!」
「北楚帶的東西一點都不好吃。」
「明天他們就要入宮來見我了,我一定得看看大表舅長了什麼模樣!」
兩國使節已到,一道入宮面聖。
今日七爺著的是攝政王朝服,雲錦織緞金蟒纏身,墨玉腰帶瑩潤反光,頭戴金冠,腳踩凌雲飛仙靴,腰間挎著一把獨一
靴,腰間挎著一把獨一無二的金龍寶刀,象徵著攝政皇父獨一無二的身份。
荊軻剌也端端正正地坐著,知道今日有遠方來客,圓臉擠出幾分嚴肅,身側坐著的鬼焰也是十分威武,挺直了腰板,似一個守護神般。
兩國使節入殿見禮。
首先便看見南垣國來人,乃是太子陽逸塵帶頭,還有大將軍司徒玄光等。
那可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七爺居高臨下,蔑視著司徒玄光,那司徒玄光也是狠狠地看著七爺。
當年他與木優魚分明是兩情相悅,便就是此人橫刀奪愛,將她給強搶而去!
司徒玄光回國之後一直關注著東麟之事,包括八王發跡,木優魚一步步行至如今,一樁樁一件件都知曉得清清楚楚,特別是知曉木優魚剖腹生產的時候后,那可是心疼得幾日夜吃不下飯,恨不得立馬飛到了東麟將木優魚給接走。
如今看那坐在龍椅之上的圓滾滾,更是眼紅。
那本該是他和木優魚的孩兒!
四年再來東麟,司徒玄光不再是當年那個衝動熱血的少年,腦子裡多了更多考量與忌諱,已知木已成舟,再爭取也是無用,只得默默地忍了這口氣。
太子與司徒玄光上前,參拜道:「拜見陛下。」
龍椅上的圓滾滾沒說話,攝政皇父笑了笑,道:「太子將軍不必多禮,二位遠道而來,已是辛苦不已,晚間宮中將會舉行歡迎晚宴,歡迎二位前來。」
陽逸塵笑道:「久聞皇父大名,今日一見果然非同凡響。」
「客氣客氣。」
如今這天下誰不知道東麟出了個皇父的事兒,真是奇了怪了,皇家退位,不讓太子繼位,反而讓皇孫繼位,太子一躍成了皇父,雖然未登大寶,可那權利還是掌握在皇父手中,豈不是多此一舉?
而且還聽說,那舅甥**……
與陽逸塵閑說了幾句話,南垣使節便退到了一邊。
「北楚使節到!」
北楚比南垣和東麟都強大,朝臣一聽那一聲長喧,紛紛屏住了呼吸,這北楚使節還不曾出來,眾人便已經感覺到了逼人的壓力。
這就是國力的差別啊!
眾人不禁看向了龍椅之上,見新皇還是瞪圓了眼,再看攝政皇父,也是露出謹慎的神色,眼中光芒晦暗不定。
殿外,北楚使節緩緩而來,人還未及,眾人便聞到了一股沁人心脾的異香,那似花香,又似葯香,更介於二者之間,有花香的濃郁,也有葯香的清淡。
一陣環佩相撞聲中,殿外緩緩走來一個女子,一雙薔薇金絲繡花鞋緩緩落在殿中紅毯之上,步步走來。
眾臣不由得眼前一亮,紛紛露出驚艷之色,見那一個女子,年方二八,身段伶俐,容貌姣好,裙擺層層似軟煙羅,腰系一條金腰帶,勾勒出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身,胸前靜靜垂著一隻金絲通靈寶玉,耳旁墜著一對蘭花耳墜,三千青絲成精緻的垂雲髻,玉簪流速垂下,再掐一朵玉蘭別上,別緻優雅。
又見那女子一雙杏眼瑩潤若水,黛眉彎彎如遠山之色,櫻桃小口微微一點彎,不笑卻又似在笑,瓜子臉蛋羊脂嫩膚,整一個人間尤物。
那女子上前來,盈盈一拜,聲音軟若三月扶柳,「臣女拜見陛下。」
荊軻剌瞪圓了看著,似乎也是有些驚愕了,朝臣也是一陣寂靜,場面似乎是落針可聞,一直到哈士奇一個大大的噴嚏驚醒了眾人。
「阿嚏!」
狗鼻子最靈了,被那香味嗆得鼻涕眼淚長流,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七爺面色沉穩,不動如山,道了一聲:「公主不必多禮。」
那公主也是知曉如今這朝中是誰理事,盈盈軟軟一聲嬌,道:「多謝皇上。」
那便是北楚第一美人,金安公主夏侯靈緋,美名早已經傳遍了四方。
七爺一開口,那夏侯靈緋便偷偷地將他看了一眼,見那廂站著一個身長七八尺的男子,錦衣玉帶,長身而立,容貌俊俏無比。
沒想到這東麟皇父竟然如此年輕俊美!
夏侯靈緋眼中柔波似微微蕩漾,微微垂下了眼,已經退了下去。
又一個錦衣男子上前,見那男子與夏侯靈緋頗有幾分相似,生了一張比女人還好看的面孔,二十齣頭,風姿綽約,貴氣十分,上前道:「北楚太子拜見陛下。」
七爺依舊是面無表情地道:「太子遠道而來,著實辛苦,本王在宮中準備了晚宴,為諸位接風洗塵。」
「客氣客氣。」
太子夏侯律拱手笑道。
七爺卻依舊是一臉不苟言笑,他年紀雖輕,可也算是閱人無數,那夏侯律眼中透著邪光,不是個好人。
下朝之後,眾使節自然是被安排到了休息之處,七爺心情不好,一路抱著荊軻剌回去都是陰沉著嘴臉。
此時已經日上三竿了,木優魚才磨磨蹭蹭地起了床,整個人似乎是傷筋動骨,動彈一點都是渾身酸痛,風嬤嬤正給她貼狗皮膏藥,一邊給她按摩。
「太後娘娘,如今你體內的傷口已經差不多癒合了,該是考慮再要個孩子的時候了。」
木優魚道:「不生了,生了遭罪,萬一再要是生不出來,又得割一次,有幾條命都不夠割。」
風嬤嬤著急了:「那怎麼行,軒轅皇族人口凋零,老奴覺得,能生多少便生多少,千萬不能嫌
千萬不能嫌多!」
木優魚才不想生,此時覺得哼氣都累,七爺已經大步霍霍地進來了。
「只一個便夠了。」
木優魚聽見那聲音,臉紅了紅,別過臉去不理會七爺。
這狗日的,只管自己痛快,都不顧及顧忌她的身子,如今還是她腰酸背痛的,走路的時候步子都不敢邁太大。
七爺將荊軻剌給放了下來,木芽兒牽著去換衣裳了,馮嬤嬤也是退了下去。
七爺上前給木優魚捏捏腰,軟了聲音道:「怎麼了?還疼?」
「疼,疼死了。」木優魚沒好氣,「肚子上的傷口都差點戳破了。」
七爺知道沒這麼嚴重,可還是心疼,將那軟綿綿的身子給扶了起來,見那一層薄紗之下,隱隱可見幾塊狗皮膏藥和肩膀上的牙印。
他昨晚是想起了司徒玄光,心裡頭有火,才下手重了一些。
誰讓這懷中的香軟美人實在太誘人呢?
他將她抱入了懷中,在那小嘴兒上輕啄了一口,才道:「好了,爺保證,爺以後一定不會這麼粗暴了。」
木優魚依舊紅著臉,別過臉去,「你這叫婚內強姦,放我們那兒是犯法的。」
「好好好,是爺奸了你,爺證明,你昨晚真的激烈反抗過。」
反抗個屁!
她可是恨不得夾死他!那兇狠勁兒與七爺還高明幾分!
可惜她還是差七爺幾個段位,每次招架不住繳械投降的都是她。
木優魚知道七爺所指,惱羞成怒道:「本宮不管,你昨晚強姦太后,你罪大惡極!」
「好好好的,爺強暴太后,罪大惡極!」
七爺握了那雙小手,細聲哄道。
木優魚還是不樂意,軟在七爺懷中直哼哼,忽然聽七爺道:「南垣送了好些海鮮來,已經讓御膳房料理了……」
「海鮮!」
一說海鮮,木優魚整個人都似打了雞血,翻身而起,穿了衣裳就急匆匆地去了,「我瞧瞧去!」
果然,吃的比什麼都重要!
七爺有些挫敗,見荊軻剌已經換了衣裳過來了,抬頭看七爺:「嗲嗲,我要娶媳婦兒!」
「去,想得美!」
荊軻剌不依不饒地道:「我要娶今天看見的那個漂亮姐姐!」
「做夢!」七爺低低一聲哼氣。
荊軻剌一本正經地道:「那個姐姐長得太好看了,本寶寶怕你把持不住,把她看上了讓娘傷心,所以本寶寶先娶了,斷了你的念想!」
七爺無語。
北楚公主?
好似有一個。
那又如何,這天下的女人都是一個模樣,一個腦袋四條腿,也只有木優魚才能生出非同一般的婉轉風流性感迷人國色天香。
「你個混小子!」七爺一把揪起荊軻剌:「若是敢在你娘面前亂說話,老子讓你屁股開花!」
一邊作勢抬起大巴掌來。
荊軻剌捂著屁股,道:「我是皇上,不許打皇上!」
七爺才不管什麼皇上不皇上,敢亂說話照打!
木優魚去了御膳房便就是一去不回了,守著御膳房烹煮海鮮,看著美食出爐,傳菜小太監端著菜去了慈寧宮,她又一路尾隨著回來了。
海鮮啊!
誘人的海鮮啊!
見到好吃的,木優魚什麼都忘了,美美地吃了一頓海鮮,吃得異常滿足。
當太后就是好,隨時都有好吃的!
吃完了飯,荊軻剌放下飯碗便開始告狀:「太后,今日朝中來了個漂亮公主,皇父的眼睛老是往公主身上瞄,真看他八成是要搞婚外戀了!」
七爺正在吃飯,聽這話差點被嗆死。
木優魚天天在宮中都在教他些什麼玩意!
小小一隻,這思想怎麼比大人還齷齪呢?
木優魚也目露質問之色,雖然她相信七爺,可聽說那北楚公主長得那叫一個國色天香啊!
還是北楚國第一美人,北楚皇帝可是將她寵上天了!
她瞪眼了眼看著七爺,七爺也是瞪圓了眼看著她。
「看什麼看!吃完飯就給爺老老實實地呆著,今日若是敢踏出宮門半步,爺回來定**得你死去活來!」
七爺是個極端的大男子主義,若是讓他當了皇帝十有**是個暴君!
木優魚一直很清楚,除了乾瞪眼也沒其他的法子。
他就是怕她和司徒玄光又見面了,畢竟今晚宮中有宴會,午膳之後使節們便會陸陸續續地入宮來,那司徒玄光現在肯定賊心不改!
看來木優魚是無緣那宮宴了。
瞪眼許久,七爺首先服軟了,道:「宮宴吃什麼,爺就讓御膳房給你送什麼。」
七爺了解她,宴會什麼的她也不是真心喜歡,可有宴會她必須湊上去,就為了那點吃食,若沒好吃的,她也懶得動。
兩人暫時和解了,荊軻剌卻是怒摔筷子,滿臉的嬰兒肥都顫抖著:「你們說話文明點,朕還是個純潔的小寶寶!」
「……」
吃完了飯之後,七爺便去赴了宮中的宮宴,今晚宮中的接風宴有文武百官以及家眷,還有諸國使臣,除了南垣和北楚,還陸陸續續地來了好多小國使節,今日統一接風。
那盛大的宮宴木優魚這皇太后卻不曾出席,一來七爺醋罈子打翻了,不想讓她出席,免得跟那司徒玄光見面……
二來,木優魚也實在是懶得動了,渾身乏得很。
荊軻剌也沒去,在木優魚耳邊道:「娘,爹要是真的把小三看上了,你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離婚,分家,跟他搶兒子!」木優魚懶洋洋地道。
荊軻剌就放心了,道:「你們離婚的時候,你一定把我帶走!我不想當皇帝了!」
木優魚滿眼柔色,摸摸自己的肉滾滾,生下來的時候只有兩巴掌這麼大,現在都長這麼大一團了,還會跑會跳會挑撥爹娘離婚了,真是有長進!
慈寧宮外,重兵把守,禁軍圍了一層又一層,圍得那叫一個密不透風,七爺的顧慮果然沒錯,使節以及百官才入宮不久,慈寧宮外便來了個鬼鬼祟祟的人影。
但見得那慈寧宮外是一層又一層的人馬,別說蒼蠅,連陣風都透不進去,又是大白天在宮中,他也只能興嘆一陣,敗興而去。
百官家眷都來了,其中也少不得木優魚的小夥伴們,一會兒時間,慈寧宮便來了好些名流貴婦。
木水秋懷孕不便,一直都是住在慈寧宮之中,此時肯定是來木優魚這裡說話的。
木琦杏隨著丈夫入宮赴宴,帶著一雙孩兒入宮來。
她家的小女兒如今快兩歲了,生得越發水靈了,她一來,荊軻剌整個人都變得紳士了,妹妹長妹妹短地喚著。
木清歌也是來了,她給滾凱做了一房妾室,雖然是妾,可也是貴妾,滾凱雖然遲早會娶正妻,但是一直對她十分好。
她身為庶女,能有此造化已經是十分的不容易了。
小李夫人也入宮來了,她嫁給木常榮之後,也是生了一個兒子。
還有藍月兒、大房二房的嫡出姐妹們,雖然木優魚跟她們不是特別親,可到底是一家人,人來了自然還是得接待。
坐了一會兒,李夫人忽然一聲嘆:「聽老爺說,北楚初立,國體不穩,此次派出公主前來其實是為了和親以取得東麟支持,魚兒你可要做好準備了,這男人總是有三妻四妾的,不過你地位不同,那公主再橫,也動搖不得你。」
木優魚的心一動,難不成那公主是看上了七爺了?那北楚若是主動提出和親,東麟便不是這般好拒絕的了。
宮宴正式開始,諸位夫人也離去了,留下一個木水秋陪著她。
一會兒木芽兒慌慌張張地來彙報道:「太後娘娘,您快去瞧瞧吧,那北楚公主方才在宮宴上獻舞,將皇父迷得七葷八素的,如今朝臣正慫恿皇父娶公主為平妻呢!」
荊軻剌也來勁兒來,「朕一早就看他和那個小婊砸眉來眼去的,快去跟他離婚,讓他自己當皇帝去,你帶著朕浪跡天涯!」
木優魚豁然起身,猙獰一笑。
狗日的死王八!
「芽兒,取本宮的披掛來!」
------題外話------
所謂的副主席,就是個跑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