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零章 蘇炎澈,我愛你
「你帶我去哪?」
司琪被蘇炎澈牽著走出了主宅。
男才女貌的他們沐浴在陽光底下是那樣的和諧般配。
蘇炎澈柔柔的回以一笑。
「到了就知道了。」
看著他那一臉神秘的樣子,司琪知道再問他也不會說,索性也就不問了,隨他牽著走,反正他不會把她賣掉。
走了一距離,離北宅有些近。
夏寒臉色肅穆的從裡面走了出來。看到他們之後稍稍愣了一下,而後快速的走到他們面前。
「少爺,少奶奶。」
蘇炎澈看了一眼夏寒有些不好的臉色,問。
「什麼事?」
夏寒有意的看向司琪,而司琪也會意,自覺的轉身要走。
卻被蘇炎澈拉了回來。
「去哪兒?」
司琪說「夏寒不是有事跟你說嗎?我在這裡不方便。」
牽著他的手。改勾著她的腰,膩歪的在司琪額間輕吻了一下,柔柔注視著她道。
「我沒有可瞞你的事,所以你不需要離開。」
竟然他這麼說,司琪也不再堅持離。
可把夏寒給愁死了。
「咳……」夏寒佯咳了幾下「少爺,我覺得這事還是你一個人聽會比較好。」
蘇炎澈擰眉,夏寒此番話與表情著實容易讓人產生遐想,他和司琪好不容易才苦盡甘來,絕不能為一點小誤會又回到了之前。怒喝了一個字。
「說。」
「……」夏寒那個糾結啊,不斷在心裡罵自己蠢,早知道就不要過來了,這會兒到好,說與不說都是死,不過權衡起來,如果現在不說可能會死的更快,於是只能低著頭,盡量小心的說著。
「李悅動了胎氣,醫生說可能會流產。」
這話一出,蘇炎澈明顯能感覺到來自懷裡女人的寒氣。
惡狠狠的視線射向了夏寒,這個蠢貨真是什麼都敢說啊。
夏寒有些無辜,他苦著一張臉說。
「少爺。是你要我說的。」
「滾。」
蘇炎澈厲聲一喝,氣的有些腦仁疼,心裡暗暗決定,明天就派他去菲律賓出差一年。
看著懷裡僵立的人兒。默了幾秒后,這才說。
「老婆,要不要聽了我的解釋再生氣。」
「解釋什麼?李悅沒懷孕嗎?」
司琪冷冷的看著他,她怎麼就把李悅懷了他的孩子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呢。
「懷了。」
蘇炎澈應道,相對剛才想掐死夏寒的心情,此刻看到司琪吃醋在乎的表情,心裡格外的開心,唇角的笑毫不掩飾的上揚。
「那你還解釋什麼?」司琪心裡悶悶的疼。尤其是看到他臉上的笑后,大怒,一把推開了他。
蘇炎澈順勢退了幾步,琥珀深眸蘊著滿滿的柔意,他上前想再次擁住她,卻被她怒的一下拍開,她越發的怒道。
「蘇炎澈別奢望我會和別的女人,共侍一夫來伺候你,也不別夢想我會接受別的女人生的孩子,我司琪的愛情觀就是,要麼就不愛,若愛了就必須是所有,你若做不到就給我滾蛋。」
最後倆個字幾乎是吼出來的,她甚至能聽到自己的聲音還有些輕顫。
在心裡不斷罵著自己,司琪你這個有著豬腦的女人,怎麼可以忘記那麼重要的事,怎麼可以忘記他花心成性,糜亂成性,怎麼可以把心交給他。
這會兒好了,難過了吧,受傷了吧,你活該。
縱使再倔強,淚水還是沒骨氣的湧入了眼眶,周遭的一切開始模糊了起來,連帶著他也模糊了起來。
昨天幸福猶如曇花一現,而今曇花凋謝了,剩下的就是殘酷與血淋的事情。
為了維持最後一份尊嚴,為了不讓自己太過丟臉,司琪強忍著要流下的淚水,快速的轉身就要離開。
可卻被他扯住了手,沒有回頭,背對著他,冷顫的說了兩個字。
「放開。」
蘇炎澈沒想到她的反應會這麼激烈,錯愕之後,是滿滿的欣喜,她越是反應激烈,是不是代表著她越是在乎他,想此,本就跳躍的心就更加的欣喜若狂。
可還沒等到他高興完,那雙淚眸卻刺痛了他的心,尤其是她輕顫的聲音,更是讓他憐惜到想擁她入懷。
「老婆,你誤會我了。」
縱使再喜歡她吃醋的樣子,蘇炎澈也不捨得她這樣傷心難過。
「……」司琪沒有理他,只是不斷扭扯著被他握住的手。
知道這女人又開始專起牛角尖來,蘇炎澈心疼又無奈的一個用力,把她扯回了懷裡。
「蘇炎澈,你放開。」
司琪越掙扎的有些厲害。
蘇炎澈抱的越發的緊,解釋道。
「老婆,李悅是懷孕了,孩子不是我的。」
懷裡掙扎的人兒僵住,她沒有抬頭,視線獃獃的盯著一個地方,像是在等他的解釋。
見她安靜下來,他柔柔的撫著她披下的長發。
「她們都是老頭安排來的,那次會去北宅也是接到了老頭的指令而不得不去,老婆,我沒碰過了她們,連摸一下都沒有。」
司琪安靜的依在他懷裡,聽他這麼解釋之後,心裡的屈辱與心痛也慢慢的消散而去,剩下的只剩窘迫,為自己剛才反應那麼大而感到尷尬。
為了緩解自己尷尬,司琪也悶悶道。
「你連續去北宅整整兩晚,誰知道你有沒有碰。」
這話很酸,聽在蘇炎澈耳朵里卻格外的悅耳。
他挑眉,故意道。
「你怎麼知道我連續去了兩晚?不會是偷偷的站在窗前看我了吧。」
被說中的司琪越發的有些不自在,頭又低下了幾分,自動忽略他的調侃。
「竟然你沒有碰她們,為什麼那次在玫瑰園裡她們都說你跟她們……而且她們身上的痕迹那麼明顯,關鍵是李悅現在還懷孕了,你怎麼解釋?」
蘇炎澈沒及時回答,而是食指勾起她的下巴,逼著她看著他。
琥珀深眸是那樣的專註熾熱,聲音柔的彷佛要把人溺斃。
「老婆,你吃醋了。」
這是肯定句,沒有一絲問句的成份。
司琪臉一紅,視線一偏看向別處。
耳邊傳來又傳來他跳躍悠揚的聲音。
「你愛上我了,對不對?只有愛才會吃醋,只在愛才會在乎,在乎我和別的女人發生關係,在乎別的女人懷我的孩子?」
面對他此番逼問,司琪逃避不答,故意轉移話題。
「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在我回答你的問題之前,你先回答我的問題。」蘇炎澈對於感情的問題一直都非常的較真,尤其是這個特別重要的問題。
「我先問的。」司琪也不退步。
蘇炎澈沉看了她幾秒,覺得也對,先來後到的順序是該遵循。
「點了迷香,和她們發生關係的是保鏢,我不過在大廳沙發上睡了兩夜而已。」
對於他說的,司琪無條件相信他,因為他沒有撒謊的必要,之前那緊揪的心也慢慢平展了開來。
「該是你回答我的問題了。」
哪知,這個耍賴的女人竟然在他毫不防備的時候猛推開他,轉身就跑,邊跑還邊說。
「自大狂,你該去找醫生開藥了。」
蘇炎澈邪睨著草地上瘋跑的她,眸底的柔意自是濃到怎以散也散不開,跟著追了過去,在她身後說道。
「你最好承認,不然等我抓到你,有你好受的。」
「等你抓到再說。」
對於跑步,司琪還是很有自信的,別看她看起來弱不經風的,大學里的田徑比賽可是拿第一的。
可是她忘記了,她參加的是女子田徑比賽,和一些跟她一樣手不能拎肩不能扛的大小姐比賽,那蝸牛的速度里她只是偏快的那一個。
若與蘇炎澈比不過就是老鷹抓小雞罷了。
「好,抓到你可別後悔。」
最後一個字落音,蘇炎澈已經把她抓入懷裡,一手鉗制住她,一手撓她痒痒。
「承不承認愛我。」
蘇炎澈邊撓邊問。
「呵呵……」司琪被癢的瘋笑,那銀鈴般的笑聲在草地上傳散而開「呵呵……放……開我,蘇炎澈……你這是屈打……成招。」
「我有打你?」蘇炎澈笑問,魔爪越發的撓到她身上的敏感處「要你嘴硬,承不承認?」
「呵呵……別撓了,我……受不……呵呵。」
司琪在他懷裡的扭曲閃躲著,可是怎麼也躲還是躲不開他的魔爪。
「你承認我就不撓你。」
「我……」突然司琪臉色一變,她雙手捂著自己的肚子蹲了下去。
蘇炎澈看她這樣,斂起了笑,臉色凝沉的蹲了下來,擔心的問。
「老婆,怎麼了?」
司琪小臉皺了起來,一臉痛苦的說。
「我突然肚子疼,好疼。」
蘇炎澈一聽,臉色越發的不好,本想抱起她往南宅奔去,可就在手碰到她的時候,被她大力一推,整個人坐到了草坪上。
而肇事者卻起身狂奔了很遠,邊跑還邊嘲笑著。
「蘇炎澈,你個笨蛋,被我騙了吧,叫你還敢撓我。」
原本擔心著的蘇炎澈看到跑的飛快的她,無奈一笑,起身從容的拍了拍身上的草。
優雅佇立在原地,柔看著越跑越遠的她,喊道。
「你現在乖乖回來道歉說不定還有活路,如果還冥頑不靈,別怪我不講情面。」
司琪已經跑了十幾米遠,再跑十幾米就可以到主宅了,到時跑進卧室,把門倒鎖他能拿她怎樣?
於是,她有恃無恐的回道。
「有本事追到我再說。」
「你還有一次機會。」
「我不需要機會。」來回對話間,司琪又跑遠了五米。
看著主宅就是眼前,說話就更有底氣了。
可是……
她身後的男人是會飛還是怎麼回事。
怎麼還是被他逮住了。
「啊……」
感覺腰間一股拉力,被他拉回懷裡,倆人幾個旋轉,紛紛倒在了草地上。
不,確切的說,是他倒在了草坪上,而她倒在了他的懷裡。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他猛然一個反轉,把她壓在了身下。
俊逸的臉上沾染著幾分邪氣。
司琪心裡咯噔一聲,她太熟悉這樣表情了,這個精蟲上腦的,不會是想在草坪上把她辦了吧?
光想著,司琪就接受不了。
幾乎是立刻,司琪主動勾住了他的脖子,一臉諂媚的柔喊著。
「老公。」
「嗯。」蘇炎澈悠哉的應著,全然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那雙染上異色的深眸是那樣的迫切不加掩飾。
司琪有些心慌的咽了咽口水,語氣裡帶了几絲撒嬌。
「你起來好不好?好重,會壓壞我的。」
哪知這個不要臉的卻回。
「昨天壓了一整天不也沒壞?」
「……」如果現在她不在他身下,真的好想咬死他,就不能正經一點,一天不逗她就難受是不是?
她憋著氣,繼續討好。
「老公,還有機會么?」
他眉稍一揚,反問「不是說不需要機會?」
她陪笑「剛才就當我抽風,你別當真,能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
「我說過,機會只有一次。」
他打定要收拾她。
說完,他俊臉壓下。
司琪手捂著自己的嘴,他的吻落到了她的手背上。
為逃避,這個精蟲上腦的真的來現場直播,司琪只有妥協。
「老公,是不是我承認了你就可以放開我。」
蘇炎澈眸精光滑過,故意拉開了雙方的距離,反問。
「承認什麼?」
這個可惡的狐狸男人,司琪心裡恨恨的罵了一句。
又笑回。
「你說承認什麼?」
「我怎麼知道你要承認什麼?」
「……」有種繞口令,繞不出來的感覺。
當小白兔遇上狐狸,那是不認命都不行。
可是司琪被蘇炎澈坑過太多次了,有些不相信他的人品,於是嘗試開始談判。
「你想聽到的,我可以說,但你必須先起來。」
蘇炎澈擰眉,臉上有著邪意,問。
「是我想聽到的?還是你自己心之所向的?」
司琪咬牙,最討厭他這樣的威脅了,偏偏被他吃的死死的,狠狠咬了咬牙,順著他的意回。
「我心之所向的。」
「哦。」他恍然大悟的哦一聲「那你說吧,說完我就起來。」
「我說了你真的會起來?」司琪戒備。
「那你可以選擇不說。」言下之意,是信不信由你。
司琪思忖了幾秒,看著他的眼神由戒備慢慢轉變成羞怯,艷麗的小臉也跟著紅了起來,紅到了耳根。
視線有些不知改放到何處,到處閃躲著。
誘紅的小臉張合了好多次,終是極小聲音的說了句。
「我愛你。」
這幾天給蘇炎澈的震撼太多了,他以為讓她說出這三個字會比登天還難,可能他一輩子也不可能從她嘴裡聽到這三個字。
可是幸福來的就是這麼突然,沒有一點點防備。
這句我愛你就像是一個幸福炸彈,把蘇炎流炸到呆愣。
良久后才反應過來,他欣喜若狂的抱著懷裡的女人,高興的說著。
「我沒聽到。」
司琪開始便扭了,她視線依舊閃躲。
「沒聽到是你的事。」
他的手溫柔的輕撫在她的臉上,寵溺又柔寵的目光是那樣的專註,他輕聲誘哄著。
「老婆,我想聽,再說一遍好不好?」
每次他這樣看著她時,司琪都不自覺的沉迷其中,此因他注視著了她的眼神如此之柔,如此之暖,如此之寵,如此之愛。
那是可以足矣讓任何一個女人自願沉迷的眼神,司琪許是受了蠱惑般,同樣溫柔深情的注視著他。
情到深時,往往都不由自己。
眼前這個男人,真的太好,好到不忍拒絕他任何要求,好到她一輩子只想這樣依偎在他懷裡永遠都不想離開。
借著手勾著他脖子的力量,司琪湊到過去,唇貼在他的耳邊,用著最最溫柔的聲音說了句。
「蘇炎澈,我愛你。」
她能感覺到他身子猛然一陣,接著便是熱切纏綿的吻,這個吻好溫柔、好魅惑、好悸動……
遠遠的望去,藍天、白雲、明媚的陽光下,草坪激情佣吻的男女,好一令人羨慕,浪漫幸福的畫面……
……
再次醒來又是晚上,司琪恨恨的發現自己又被他騙上了床,這個可惡了男人,美眸狠狠瞪著身邊依舊笑的迷人的他,咬牙道。
「蘇炎澈,你又騙我。」
蘇炎澈輕柔一笑,愛憐的把她額間仍舊汗濕的碎發勾至耳後,柔聲回。
「我怎麼騙你了。」
「說好的,我說了,你就放過我,可是你還……」
司琪氣鼓鼓,意有所指的看了下倆人此時赤誠相對。
他笑著,愛憐的輕啄了下她的唇。
「我只是答應草坪上放過你,可沒說在卧室里也放過你。」
他的聲音輕靈而悠揚,讓人有種心曠神怡感覺。
但限於對別人,司琪此刻可感覺不到一絲心曠神怡,她現在只想把這個惡魔趕出卧室,如果繼續把他留下,今晚她又別想睡覺了。
隱下了臉上的抱怨,她有些小可憐的看著蘇炎澈說著。
「老公,我餓了。」
蘇炎澈柔柔的看了她一眼,而後穿上浴袍,走到內線電話撥號吩咐食物送上來,又回到了司琪身邊,柔聲說。
「馬上就來。」
本來是想把他騙出卧室再倒鎖的,誰知道他會打內線電話要送來。
又說了句。
「我想喝牛奶。」
「你不是早餐都不怎麼喝牛奶的嗎?」蘇炎澈不明的問著。
「可是我現在想喝了。」她有些撒嬌的道。
蘇炎澈轉身,又要去打電話,還沒拿起電話,她就從身後抱住他。
她用臉在他背後蹭了蹭。
「我要你給我泡,別人泡的我不喝。」
這個女人,難得這麼粘人,一時讓蘇炎澈的心越發的柔成水,他轉身,輕柔的把她抱在懷裡,低聲問著。
「為什麼要我泡?」
她柔柔膩膩的又在他懷裡蹭了幾下。
「我就是要你泡,你是我老公,老婆想喝老公親手泡的牛奶不行嗎?」
這反差,讓蘇炎澈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不由的讓他想起了一句話,說男人婚前是奴隸,婚後是將軍。
所以他這是從奴隸變將軍了么?
看著懷裡不知為何突然溫柔如水的女人,不可否認,這樣有女人味的她,他喜歡極了。
憐愛的親吻了她的額頭,蘇炎澈心情極好的應到。
「那你乖乖在卧室里等著,老公去泡牛奶給老婆喝。」圍鳥私扛。
「嗯。」
司琪柔柔的點了點頭,還非常溫柔的把他送出了卧室,接著是一聲巨大的關門聲,還有倒鎖聲。
在蘇炎澈還不沒有回過神來之際,裡面傳來他親親老婆的吼聲。
「蘇炎澈,老實睡你的書房去,要敢強行開門,從今以後別想爬上姑奶奶的床。」
蘇炎澈足足站在門前愣了十幾秒。
所以,他現在是被自己的老婆轟出了卧室?
走近,拍了拍門。
「老婆,你真的捨得讓睡書房?」
「捨得。」從卧室里傳來兩個字。
「可是書房裡沒床。」
「有沙發。」
「沙發小,睡不下。」這是蘇炎澈人生之中,第一次如此狼狽的被人鎖在門外。
卧室里靜了幾秒之後,又傳來一句。
「你可以去找夏寒睡。」
「……」光想那個場面蘇炎澈就接受不了,他又道「老婆,我性取向正常,沒彎。」
「我管你彎沒彎,蘇炎澈,你要敢進來,後果自負。」
這話之後,便安靜了下來。
本想去拿備用鑰匙的蘇炎澈也只好作罷,到不是怕她的後果自負,而是真的心疼她,這兩天她幾乎都被他纏著沒睡上一個好覺。
他怕他再進去,最後控制不住又要她了,唯一最好的解決方法就是分開睡,也只有這樣,她才能睡一個好覺。
轉身,看到書房門口的那道身影時,蘇炎澈再次定住,接著,便是一股陰寒之氣。
夏寒想死的心都有,他只不過是留下來加班,多處理了一些文件而已,誰知道會遇到少爺這麼跌相的被少奶奶趕出卧室。
要早知道,就是打死他,他也不加班啊。
頂著少爺那陰森森的視線,夏寒心裡苦啊,可是還不得不陪笑。
「那個……少爺,我剛出來,什麼也沒聽見,真的,什麼也沒聽見。」
他索性什麼不說低頭趕緊走還好,這麼一說,蘇炎澈的臉就更黑了。
那彷佛要把人戳出洞來的視線越發的凌厲。
說出的話更是陰風刺骨。
「我記得菲律賓那邊還缺個打掃廁所的,最近你好像格外閑的慌,明天去報道。」
夏寒哀默,只能在心裡回,少爺你被老婆趕出來想撒氣也不能找我啊,有本事找你老婆去,不敢得罪老婆拿我出氣,也不怕丟人。
可是嘴裡卻討好。
「少爺,我最近可忙了,一個人頂十個人再用,接下來的一個月你保證看不到我,那個,我忙去了啊。」
話還沒說完,人就已經跑到了樓梯口。
「站住。」
蘇炎澈叫住,大步的朝他走去,與夏寒並排而站時,這才正色問。
「宋毅徹最近有什麼動向?」
「宋少三天前已經回國,如你所料,他現在正滿世界的在找少奶奶,雖然我們封鎖了少奶奶的所有消息,可是按宋家的實力知道少奶奶在我們這裡是遲早的事。」
蘇炎澈靜靜的聽著,平靜的臉上看不出一絲情緒波動,隨後他又問。
「查到了十一年前的8月5號司琪在哪嗎?」
「正在查。」
「加快速度。」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