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叫聲老公
司琪被蘇炎澈的話愣在那裡,結婚她都還沒有整明白,怎麼突然又變成離婚了。
不過,現在他們結了婚是事實,真的要離婚嗎?
直視著他那雙琥珀深眸,他看似平靜無波的眼神里還是有著無法掩飾的緊張。
而他這份緊張。也讓她跟著緊張了起來,自從遇到他后,她越來越迷茫,一到做選擇的時候她就像有選擇恐懼症,壓根就無法選擇。
「如果你要離,我會讓夏寒去辦手續。」
他的話再次傳來。與之前醇雅好聽的聲音相比,此刻很是沉然。
他答應離婚她該是會高興的不是嗎?
可為什麼離婚兩個字從他嘴裡說出來,她的心為什麼會這麼痛呢?好像他真的要離她而去一樣。
深呼吸,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的她,起身往二樓走去。
蘇炎澈沉沉看著她不言一語離去的背影,本就有些忐忑的心一寸寸冰凍了起來。
他久久的望著二樓梯口她消失的地方,雖然他嘴上不承認,可是心裡卻比誰都明白,在他打算騙婚就已經能夠想像此種場面。
這是他必須所要承受的。不過有一點他非常的堅定,那就是絕不離婚。
一輩子都要把她困在身邊,哪怕她恨他一輩子。
黯然的深眸垂下,正準備起身之際,二樓又傳來一陣腳步聲,抬眸望去。
當看到折身返回的她手裡拎著一個藥箱時,他愣了一下,然後是一陣傻笑。
他痴痴的看著她靠近,那寵溺、欣喜若狂的眼神怎麼也掩蓋不住。
逐漸走近的司琪看著他那傻笑、又激動的眼神,心裡又一陣刺痛。
這個傻瓜,她不過只是拿了一個藥箱過來,他需要這麼開心嗎?
把藥箱放在餐桌上,她也坐了下來。打開藥箱,從里找出燙傷葯和一些紗布。
「手拿來。」
這聲音出奇的溫柔,連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蘇炎澈沒動。只是看著她傻笑。
無奈。她只有起身去拿他的手,結果又被他扯入懷中,跌坐在他的腿上。
「蘇炎澈,別動不動就把我拉坐在你腿上?」
他柔柔的撫著她的發。
「我喜歡這樣抱著你。」
他的話讓司琪泛出了絲絲甜蜜。
她沒有再說話,而是低頭拿起他圈在她腰間的手,認真的先把水泡戳破,消炎之後,抹上藥膏這才用紗布薄薄的包了一層。
「為什麼要幫我包紮?」
耳邊傳來他柔雅的聲音,音色中的開心太過於明顯。
司琪輕輕放下他的手,努力控制住自己,平淡的回了句。
「你是為我做早餐傷的,我當然要給你包紮。」
「以前這隻手也為你流過血,怎麼沒見你幫我包紮?」
上次他們吵架碎玻璃扎進他的手心,那傷口可比現在嚴重百倍,沒有包紮,她看都沒看一眼。
「……」司琪默,那時他的手傷的有多重,流了多少血她是知道,可那個時候他們鬧的那麼僵,她又一心想離開他,即使心疼也會壓制自己不管不問。
剛才幫他包紮的時候,還能看到那些觸目驚心的傷疤,再一次狠狠的心疼了一把。
司琪的沉默讓蘇炎澈的心情又好了幾分。圍麗見技。
帥氣的他臉上的笑容越發璀璨。
他掰轉著她的身子,讓她正對著他,雙手捧著她的小臉,逼著她看著他,深邃的眸子發出幽幽亮光。
聲音里滿滿都是篤定。
「司琪,你開始在乎我了。」
「……」傻瓜,我一直都在乎你,只是不敢表達出來罷了。
她垂眸,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可這次,他比任何一次都要強勢,他不容許她再逃避。
「你在乎我。」
他強勢霸道的氣場,凌厲無比的眼神,司琪就是想矇混過去也不行。
不得不再看著他,手指猛戳著他的胸膛,憤憤的說。
「少在這裡給我扯別的,我一輩子都會記得是被你騙婚的,你這個騙子,放開我。」
這話一出,無疑是承認了彼此的夫妻關係。
她有些不自在的在他懷裡掙扎,他卻抱她死緊,耳邊還傳來他爽朗悅耳的大笑聲。
接著一陣天旋地轉,她被他抱起,在原地轉起了圈來,耳邊他好聽的笑聲更是源源不斷。
「蘇炎澈,你快放我下來,頭暈。」
司琪也被燦爛的心情感染了,本不要攪了他的好興緻,可是真的好暈,再暈下去,她就要吐了。
他聽話,把她放了下來,可是俊彥上的笑意卻怎麼也掩不下去。
還是膩歪的抱著她,手圈著她的腰。
司琪從來沒見他這麼開心過。
他痴痴的注視著她,那柔寵的眼神就像她是他的全世界,他毫不掩飾自己的欣喜若狂。
「老婆,你承認我們是夫妻了是不是?」
他眸光猶如鑽石一樣發出璀璨的光,把司琪的心也跟著照亮了,可她只是輕然一笑,推開了他。
「我去給你煮麵。」
望著那道逃離進廚房的背影,蘇炎澈並沒有因此好心情而受到影響。
反而越來越有些了解了她,這個倔強的女人,嘴裡不說,不代表心裡沒有,有很多事情也不是光靠說出來的,要用心的最感受,去體會。
又傻笑了一會兒,也跟進了廚房。
……
「蘇炎澈,你能不能安靜的去餐廳等著?」
司琪有些煩燥,她廚藝本來就不精通,上次還是被白霖逼著煮過幾次面才能記住那幾個步驟,可以煮熟,勉強能入口。
可他倒好,從一進廚房開始,他就從後面抱著她,一刻都沒松過手,害她做什麼都不方便,像是身上粘了一塊巨大的牛皮糖一樣。
「不能,我要和你一起煮麵。」
蘇炎澈興緻極好,看著她此時正在切西紅柿,大手裹著她的小手,一起拿著刀切了起來。
「這樣會切到手的。」
「不會,我小心點。」
於是本來只需要十幾秒就可以切好的西紅柿,他們兩人足足用了十幾分鐘。
到不是真的有這麼慢,而是每切一塊,蘇炎澈就會拿起放一塊到她嘴裡,又放一塊到自己嘴裡,最後又演變成餵食,然後就是一陣纏綿擁吻。
「唔……」
司琪忍不住輕吟了一聲,她身子猛然一記輕顫。
「蘇炎澈,你再這樣動手動腳我要生氣了。」
「我對自己老婆動手卻腳有什麼不對,難道你想要我找別的女人動手動腳?」
吻著她的蘇炎澈有些失控,他此時就像是一隻野獸般兇猛,那迫切的渴望像是要把她吞入腹中。
司琪有些承受不了他的熱切,更沒想到只是想要好好的煮一頓面,現在會演變成這樣?
那雙如火般的大手又開始在她身上不安份起來,他身上也異常的火熱。
突然她只覺身上一涼,襯衫早已經垂落在地。
他迷情其中,吻著她的唇慢慢的滑下。
「不要……」
司琪早已經癱軟在他懷裡,無助嬌顫的喊了一聲。
「為什麼不要,老婆,你的反應告訴我你喜歡。」
他逗弄著她,把司琪逼到失控的邊緣。
「蘇炎澈,不要,這是廚房,你放開我。」
她一臉魅紅,美眸迷離,額間已經染上汗水,長柔的直發有些還貼在臉上,此刻美艷妖柔的她,是那樣驚艷美的不可方物。
蘇炎澈自是早就把把持不住,直至現在的失控。
他一邊快速的褪去兩人之間的障礙,一邊用著極致沙沙啞的聲音回著。
「沒事,沒有人敢進來。」
司琪沒做好準備,軟弱無力的手開始推著他。
聲音里滿滿都是無助。
「蘇炎澈,你停下來好不好,我還沒做好準備。」
「我停不下來。」
「啊……」
話落,已經進入,司琪呼叫了一聲,徹底無力的趴在他的身上,沒有任何還手之力的她,只能任他為所欲為……
於是,廚房溫度急劇上升,早已一片葷色……
迷迷糊糊,司琪不知道自己被他折騰了多久。
她只記得,他們從廚房轉到餐桌,從餐桌又到沙發,沙發之後好像還在樓梯中間的平台……
最後才回到床上……
……
再次醒來,已經是晚上,窗外一片漆黑。
司琪全身像被你扯散了架一樣酸脹的厲害,而且好像還被一個重物死死壓著,讓人有此喘不過氣來。
迷糊的視線一垂,這才發現他還趴在她身上,不過好像已經睡著。
倆人依舊裸著,最讓司琪羞憤的是,他還在她裡面……
這個可惡的男人,這是戒色了幾百年嗎?差點沒被他折騰死。
心裡不知是何種滋味,她定定的看了熟睡的他許久,這個男人從來都是只陰險的狐狸。
陪他吃個飯結果被他騙婚了。
做個早餐,結果也被他騙到了床上。
為什麼遇到他,她就沒贏過,不是被吃干抹凈就是被他各種設計,最後搞得好像還是他受委屈了,真正受委屈的,被欺負的是她好不好?
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即使再不甘也沒辦法,誰要她已經是他的合法妻子。
她現在最愁的是,怎麼才能在不吵到他的情況下把他從她身上挪下來。
這個男人那方面的能力不是一般的強悍,她真怕一不小心把他給吵醒了,他又把她給辦了,畢竟,他還在她裡面……
困難的吸了一口氣,他真的好重,被壓著太了難受了。
她小心翼翼的挪了挪自己的上半身,他的上半身下慢慢的移下了床。
就在他移開的那一刻,司琪深吸了一口氣,那種輕鬆自由呼吸的感覺真好。
可是接下來頭痛的問題來人,上面好移動,可是下面,畢竟她們現在是連體的,她要動了,準會驚到他,怎麼辦?
司琪有些氣餒,左思右想之後,還是覺得慢慢的把他挪開。
她撐起自己的上半身,輕輕的移動了下下面,屏住呼吸看著他等了幾秒,發現熟睡中的他沒什麼反應,於是又輕輕移了一下,還是沒有反應。
接下來,她就慢慢移著,以著不驚動他的速度移動。
可是誰來告訴她,明明他還睡著,為什麼他會有反應,那裡越來越硬……
「老婆,我沒餵飽你?」
邪惡的聲音傳來,司琪驚愕的看著不知道什麼時候睜開眼的他。
下一秒,蘇炎澈已經壓在了她的身上。
司琪有些懼他此刻欲色漸濃眸。
她有些緊張看著他,也不知道哪裡抽風了,說了句。
「蘇炎澈,我餓了。」
她是真的餓了,可是這個可惡的男人卻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他邪氣一笑,俊臉俯下,輕咬著的她耳垂。
「我現在就喂你。」
可憐的她,又掉入了他的魔抓被狠狠蹂躪一番……
……
司琪是徹底被他折騰的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了,她虛脫的躺在床上,美眸怒瞪著依舊趴在她身上吃飽饜足的蘇炎澈。
「你不累嗎?」
他濃眉一挑,邪回。
「不累」
「我都被你折騰一天了。」這句話,司琪是吼出來的。
他依舊氣定神閑,氣死人不償命說。
「可我也讓你開心了一天。」他痞態的輕啄了下的她的唇。
「轟」司琪小臉一下炸紅,羞憤把臉躲在他懷裡,嬌哼道。
「你這個無恥的男人,還說。」
「呵」引來他一陣大笑,在他還想故意逗她時,
「噝」司琪張嘴咬住了蘇炎澈的手臂,他輕抽了口氣。
寵溺的瞪她一眼。
「你屬狗的?」
「你才屬狗的。」司琪鬆開嘴,威脅道「我要睡覺,你再敢吵我就咬你。」
誰知,這個可惡的男人竟把手放到她嘴邊。
「那你咬吧。」
司琪有些瘋了,吼道。
「你到底要怎樣。」
下一秒,他痞態的神色收起,柔柔注視著他,聲音也變的溫柔起來,還帶著一絲誘哄。
「你叫一聲老公。」
「不叫。」司琪頭一偏,看向別處,小臉越發的紅了。
「真的不叫?」誘哄改成了威脅。
「不準動。」司琪認命「我叫」
蘇炎澈果然沒再動,注視著她的眸柔到快要把司琪溶化掉。
以至司琪也不知道,到底是情到深處,還是受了他眼神的蠱惑。
柔柔的喊了一句。
「老公。」
蘇炎澈身子一顫,彷佛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剛才聽到的,又柔聲說了句。
「再喊一遍。」
許是被他這種不敢相信的表情刺到,司琪心裡一疼,眸底的泛出柔柔的不舍,主動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輕喊了一聲。
「老公。」
司琪以為他還會讓她喊,可是他沒有,他什麼也沒有說,只是緊緊的抱著她,很緊很緊……
緊到司琪的心陣陣刺痛……
他溫柔的退了出來,而她已經體力不支開始又要昏昏欲睡。
迷糊間,好像記得他抱她進浴室,溫柔的幫她洗了澡,把她放到床上之後,還細心的幫她擦了葯。
後來的事情,她就不知道了……
……
醒來,是第二天清晨。
她是被吻醒的。
屬於他清冽好聞的氣息霸道包圍著她,直到吻的她快要缺氧,他這才依依不捨放開她。
被子下面的他們一絲不掛,他的手霸道的圈在她的腰上,柔柔的注視著她。
聲音像裹了蜜一樣,好甜好甜。
「老婆,早安。」
司琪還是有些睡意朦朧,她回以蘇炎澈一記嬌美柔笑,道了聲。
「老公,早安。」
又睡了過去。
如果是平時蘇炎澈肯定不會打擾她,可是今天卻不一樣。
再一次吻上她的唇,與之前的纏綿之吻而言,此時只是一記淺吻。
「老婆別睡了,該起來吃早餐了。」
「嗯。」司琪擰著眉,不依的轉了個身,背對著他「我還要睡。」
蘇炎澈寵溺的一把抱過背對著的她,愛憐的親了親的她的黑髮。
「你已經一天一夜沒吃了,再不起來吃點胃會餓壞的。」
「可是我真的好睏好睏,等我睡醒了再吃好不好?」
她語氣里有著拜託。
頭一次,蘇炎澈沒有依著她,一把將懶睡的她抱起,讓她坐靠在他的懷裡,另一隻手過床邊的浴袍套在了她的身上,自己也裹上了浴袍,這才抱她進浴室。
「蘇炎澈,你煩不煩啊。」
被抱在懷裡的司琪有些怒,她睜開惺忪的眸子,怒瞪著他。
蘇炎澈只是寵溺的笑了笑,把她放站在洗漱台前。
可司琪腳才了一落地,雙腿間傳來酸痛失衡的往地上跪了去。
好在蘇炎澈身手快,手撈住了她的腰。
擔憂的問。
「怎麼了?」
司琪有些羞紅了臉,嬌嗔的瞪了他一眼。
「還好意思問,都怪你。」
蘇炎澈頓了幾秒后,方才反應過來,逗道。
「誰要你那麼誘人。」
「你還說。」
「好,不說。」他寵溺抱著她的腰,讓她靠在他的身上之後,這才拿過檯子上的牙刷與牙膏,擠好后在杯中注了一杯清水,遞到了司琪手上。
「嘍。」
睡意被攪了大半,現在就是想睡也睡不著了,她接過,老老實實的刷了起來。
刷完后,他服務非常到位,立馬按遞過也擰好的毛巾。
司琪洗完臉后,他接了過去,洗了一遍掛回了毛巾架上。
「不出去嗎?」
司琪看著他問,她都洗完好久了。
誰知,他幽怨的來了一句。
「老婆,我還沒洗。」
呃……額間掉下無數黑線。
「你洗啊。」
「你不幫我準備我怎麼洗?」這話回的,太理所當然了。
司琪就奇怪的問了。
「你平時洗漱是誰幫你準備的?」
「自己。」
「那為什麼現在不可以自己準備呢?」
「因為我現在娶了老婆。」
「……」司琪瞬間無語。
本來還想跟他理論幾句,後來又想了想,好像之前鬥嘴的案例她從來就沒贏過。
算了吧,還是乖乖幫他擠牙膏吧。
於是,這夫妻倆平時不過兩分鐘的刷牙洗臉時間,生生的磨了半個小時。
那膩歪、秀恩愛的場面,真真虐死一群單身狗。
……
「我不想吃這個。」
司琪看著碗里的清粥,小臉皺了起來,她都餓了一天一夜了,都有些頭昏眼花,嘴裡也沒什麼味道,就想吃頓香的祭奠下自己的五臟廟,然後再好好的睡上一覺。
可他到好,眼前除了清粥就是牛奶,不然就是麵條,叫她怎麼吃。
蘇炎澈當然知道她愛吃香辣的,柔聲哄著。
「聽話,你胃裡是空的,不能吃太油膩難消化的食物,不然胃會痛。」
知道他是為她好,司琪也沒再鬧,悶悶了回了一句。
「還不都怪你。」
想接過碗,他卻一躲,拿起小勺,送了一口粥到她嘴邊。
「我喂你。」
小臉又不自覺的紅了,雖然已經這麼親密了,可是司琪還是不太習慣這麼膩歪的他。
「我自己吃。」
「我喂老婆的權利都沒有?」他堅持,那粥依舊在她唇邊。
司琪有些無奈,但不可否認,心裡很甜很甜。
柔柔的看著他,終於是張嘴吃了起來。
就這樣,他細心溫柔的喂著,她甜甜的吃著。
兩碗清粥下肚。
「還要嗎?」他柔聲問。
「不要。」司琪搖了搖頭,指著桌的東西「你也吃點吧。」
「嗯」他淡應了一聲,又問「要再休息一會兒,還是跟我出去走走?」
司琪是想出去走走的,可是想起酸痛的腿,還是作罷。
「我還是再休息一會兒吧。
「好」他柔笑「等你休息好了我們去一個地方。」
司琪的好奇心被他勾了起來了,眸底閃閃發光。
「什麼地方?」
「秘密」
……
「哥,還沒找到她嗎?」
宋佳雪心疼的看著醒來后又瘦了好多的哥哥,心疼的問著。
「沒有,號碼是空號,微信沒有回應,發到她郵箱的件也如石沉大海。」宋毅徹揉了揉脹痛的太陽穴,星眸里滿滿的都是疲憊與瘋痛。
他都醒來一個星期了,除了前幾天做復健沒有聯繫司琪這外,這些天,他天天都在找她,幾乎都快把H市翻過來,都沒有找到她。
她就在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不論他通過什麼渠道,就是找不到她。
那種彷佛要徹底失去的害怕死死的折磨著他。
他甚至不敢想像她可能會遭遇到什麼不測,或是三年前就已經……
他只恨自己,為什麼沒能好好的保護她,為什麼要沉睡三年。
宋佳雪從來沒見哥哥這麼痛苦過,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安慰著。
「大哥,你也別太擔心了,只要她還是H市,憑宋家的實力找到她只是遲早的事。」
宋毅徹沉默,他只是朝宋佳雪揮了揮手。
他獃獃的看著手裡的月牙水晶髮夾好久好久,久到彷佛時間都快停止了,方才沉痛低語道。
「琪琪,你到底在哪兒?為什麼我找不到你?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丟下你不管的,你別懲罰我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