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8.同浴,乾柴烈火,瘋狂~(開始更新啦)
致命誘惑·豪門少夫人,298.同浴,*,瘋狂~(開始更新啦)
白東風沉默了許久許久,終於艱難的回話,「嗯,一言為定。舒愨鵡琻」答應是答應了,但他絲毫不知道明天等待他的將是什麼。
雖然已得白東風承諾,而易小樓心中仍是七上八下,於是翌日她將白子謙交予宋夫人,交代其在她走後將子謙送到白園由白敬先照顧。
宋夫人拗不過她,只得答應,但思及事態嚴重,小樓走後便給唐逸去了個電-話。
當葉青青和唐逸一行幾人到宋家時易小樓早就登上了飛往紐約的班機。
唐逸早知道事情會是如此,無奈是有的,更甚的是擔心畛。
易小天當然知道紐約此行的兇險,當下便狠狠瞪了唐逸一眼,「好像妹妹是我一個人的,她就這麼走了你就不擔心?」
唐逸勾唇,眉眼間儘是通達之色,「小樓的性子豈是你我能攔得住的,她聰慧過人,想必這幾日早就知道事情並非我們告知她的那樣簡單,之所以不戳穿不過是將計就計好讓咱們放心,之後她再瞅機會暗度陳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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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上的易小樓望著窗外萬里雲天眯起深黑的眸子淺淺舒了口氣,唐逸說的不錯,她早就對白東風不告知他行蹤之事頗有懷疑,但懷疑歸懷疑,她並不知道此刻他面臨的是怎樣的處境。
所以她一定要去看一看,這許多年,時間將他們之間的愛情分成零零散散的許多塊,如今她想與那個人在一起,一刻光陰都不欲浪費。
是以飛機落地之後她給白東風打了電-話,白東風聞說她來了當即便派人將她接到他所在的酒店。
套房門開時她見那如往日一般俊美到讓她想流淚的男子正認真看著她,眸中藏進了數不清的相思,還有隱隱的疲憊。
她不顧身後還有人,猛地撲進他懷裡將他的腰緊緊環住。
白東風亦是伸出受傷的雙臂將她緊緊圈住,身後為她帶路的白氏工作人員見狀識趣的將門帶上。
不知道這個擁抱持續了多久,易小樓覺得自己幾乎融化在這個溫暖偉岸的懷抱里了,才聽得頭頂上男人的聲音響起,「原來小樓對我這般思念,這幾日都等不了,漂洋過海的來尋我。」
男人說這話時唇角帶著隱隱調笑意味,眸中卻滿是寵溺,還有一絲不甚明確的嫵-媚之色,誘的易小樓當即心神蕩漾,恨不得馬上在他那兩片薄唇上狠狠的啃上幾口。
她這樣想,自然也這樣做了,踮起腳尖攀住白東風的肩膀在他唇上廝磨了好一會兒才抬起頭來狡黠看他,「許你不告而別就不許我不請自來?」
白東風斂眉,唇間還帶著她的香味,在易小樓沒來之前他確實想給她最好的保護,讓她完全的置身事外。
而今她到他面前來了,他方知自己對她竟是那樣的眷戀和期待。明知兇險,他內心深處仍是有一絲自私的芽在迅速萌發,膨脹。
他希望她能在他身邊,無論生死。彷彿這樣他會多出許多不知從何處而來的勇氣來,又彷彿明日他將面臨的困境因為她的到來便迎刃而解了,雖然事實並非如此。
他想完這些之後唇角勾起,笑的溫暖,順勢摟住她的纖腰,又在她雪玉般潔白柔滑的頸上忘情的吻了好一會兒,抬起略帶情-欲的眸子道,「你哪裡是不請自來,是我求之不得。」說著將易小樓抱在懷裡轉身去了浴室。
既然同浴,有些事自然是要做的,這許久未曾見面的***自然要做的瘋狂一些,其間白東風手臂上處理好的傷口被撕裂了一回,易小樓被嚇住了,當即要他停下,正在興頭上的白東風哪裡肯聽她的,還是狠狠的要了她,等兩人都兩度高-潮,盡興了之後方才叫她給他重新包紮傷口,而後洗去一身疲憊相擁而眠。
與明日不可預知的苦戰相比,這難得的互相擁抱取暖的時刻如此難得。
而迷迷糊糊間白東風電-話卻又響起,易小樓將頭枕在他胸口不讓他接,他心中放銀狐北棠不下,怕這電-話與二人的下落有關,未及與小樓解釋便伸手將電-話接通。
是唐逸打來的,說放心不下小樓,他與葉青青也趕飛機到紐約了,知道小樓此行必定是來尋白東風,所以來電詢問,看兩人是否已經碰頭。
在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之後唐逸便掛了電-話。
易小樓自然聽出了端倪,起身靠在白東風肩上,「如今這裡並不太平,你怎麼不讓我哥過來,白氏諸人都在外守著,好歹也安全些。」
白東風倒是笑了,一個用力將她壓在床上,伸手刮刮她鼻子笑道,「你這姑娘傻不傻,人家唐逸是與青青一道來的,到我們這裡來不過是叫我倆做了電燈泡。憑唐家的勢力在這裡還沒人能動得了他,他自然是哪裡逍遙快活便帶著青青到哪裡去了。你有擔心她的功夫不如我們做些有意義點的事。」語畢便吻住小樓的唇,大手試探的溜進她裡衣。
小樓聽他如此說,當下臉上便是一紅,躲過他嫻熟的愛撫,低眉問他,「聽說明日你與滕秀傑之間有生死一戰。」
她是陳述語氣,言辭間是與白東風說這件事我已知道了,你莫再瞞我。
白東風既然叫人將她接來便沒打算再瞞著她有所行動,只是下意識的道,「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透露我的行蹤。」
易小樓在他唇上一吻,「你該知道,這世上沒幾人敢忤逆於你,我能套出話的人更是不多,不過是奕西看我可憐才將你的計劃透露給我。」
白東風聞言臉上的笑意漸漸褪去,抱住易小樓躺下,緩緩閉上眼睛,口中只道,「嗯,時候不早了,睡吧。」
易小樓並未多想,躺在他懷裡如此有安全感一會兒便睡去了,白東風卻仍舊清醒,望著懷裡睡熟的女人無奈道,「你哪裡知道他除卻可憐你以外又有別的什麼心思,奕西這人看似無甚城府,實則卻是頗有些手段的,你碰上他非福是禍。」
冷風夾著海浪迅猛襲來的海岸,白奕西一人倚著他那輛無比燒包的跑車,兩指間夾一支明明滅滅的煙,海風掀起他額前並不厚重的劉海,他時而吸一口手中的煙時而又望向漆黑的海面,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麼。
不多時有人來跟他說了些什麼,他點點頭掐滅煙蒂,迅速將車子發動,消失在黑夜裡。
翌日白氏搜救團隊仍舊沒有發現北棠和銀狐的行蹤,白東風與滕秀傑約定的最後一戰的日子卻是到了。
白東風守在對講機旁,精神有些恍惚。
易小樓知他心思,上前將他的手握在自己手心,「銀狐與北棠於你就像至親兄弟一般,我知道你憂心他們,如果他們此刻知道你這般為他們擔憂,無論如何也會保住自己性命。」
白東風抿唇略微點了點頭,「希望如此吧。」
夜幕降臨時白東風帶易小樓去了一家中餐店,比之宋穎之和白奕西帶她去的中餐店,這家無疑更加正宗。
進門時易小樓面帶疑問的看他,他釋然一笑,「如果今夜我輸了,這就是我的最後一餐。」
最後的晚餐?
易小樓心底一涼,將他的手握的更緊了些。
他們到時白氏在紐約的核心人物已然等候多時了,在座的赫然也有白奕西。
眾人落座時白奕西淺淺一笑,端起酒杯遙對著易小樓道,「敬你,我遠道而來的兄嫂。」
易小樓遲遲沒有端起酒杯,這最後的晚餐到底誰才是在背後算計白東風的背叛者呢,她眯眸望著對面的白奕西,心中暗暗道,希望不是他。
只是與白奕西四目相對時,她被他那雙赫然深邃的眼眸盯得渾身都不自在。
身旁的白東風淺笑著端起易小樓面前的酒杯,與白奕西對視道,「小樓身體不好,這杯我代她喝了。」
白奕西沒好氣的撇撇嘴,「又沒有敬你。」
白東風臉上的笑容瞬時帶了幾分冷意,捏著手中晶瑩剔透的琉璃杯,微微眯起眼對白奕西道,「你敬的是我的女人,代飲這一杯的立場我還是有的。」
言外之意,易小樓是我的女人,誰也覬覦不得。
白奕西豈能不明白他話里的深意,當即冷下臉來將酒杯扣在桌上,「我飽了,你們慢用。」
一室沉默,眾人都有些尷尬,白東風卻絲毫沒被白奕西的情緒影響,笑著道,「時間不多了,吃飯吧。」
眾人聞言這才紛紛拿起筷子。
晚飯用完之後一行人直奔與滕秀傑約好的地點,等待這一場生死存亡的對決。
海面上漆黑一片,風浪也很大,船身搖晃的厲害,白東風扶住有些站不穩的易小樓,「怕嗎?」
黑夜裡他明亮的雙眸彷彿明月當空,照的易小樓格外安心,她將臉靠在他胸膛上,雙手環住他的腰貪婪的聆聽他有節奏的心跳聲,「有你在,不怕。」
白東風微笑著在她唇上一吻,雙手攬住她,將她抱得緊緊的,「你哥也會來。」
白東風這句話讓易小樓為之一震,事實上她早知道警方不會放過滕秀傑與白東風大戰的機會,當然想一次將兩方人馬一網打盡,宋穎之又是中方國際刑警,當然會來。那是他的使命,他逃避不得。
易小樓抿唇在暗夜裡與白東風四目相對,「你會手下留情嗎?」
白東風沉默的間隙她輕聲道,「父親已經去世,穎之是我媽唯一的依靠,這次來紐約我是要與你共進退的,能否活著回去還是未知數,所以我不希望我哥出事。」
白東風擰眉想了想道,「我的人不會動他,別的我不敢保證,也做不了主。」
滕秀傑一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聽從他指揮的,如若那些亡命之徒對宋穎之不利,他到時也必定分身不暇,今天之後他們這幫人能不能活著就全看造化了。
易小樓在他懷裡點點頭,「我明白。」
許久之後她又輕聲道,「謝謝你。」白東風肯做如此讓步已是不易,美方警察未必不對白氏下手,他卻第一時間保證不動宋穎之。
此話剛畢遙遠海面上滕秀傑的人已然飛速而至,快的彷彿只在一瞬間,白氏的船已與滕秀傑的船對峙而立,呈兩虎相爭之勢。
「帶小樓進去,無論結果如何,把她毫髮無傷的送回易州我父母身邊。」白東風回頭交代跟在他身邊的男人,那人低眉點頭對易小樓做了個請的手勢。
「家延,我在艙里等著你,這事一過我們一起回去。」她明白,白東風手下人哪個不是精英,憑她自然是拗不過的,他交代這人事後送她回易州不過是以防萬一,萬一這次他沒那麼幸運……便叫他的人將她安全送走。
其實,這麼多年來他最了解她不過,如若此次他不能回去,她是必然不會自己全身而退的。
易小樓一直站在原地,巋然不動的與他比肩而立,倔強的要與他一同面臨這即將到來的生死搏鬥。
白東風蹙眉,背對著她十指暗暗握進掌心,「去船艙等我。」
「如果你根本沒打算活著回去,還叫旁人送我回易州做什麼?你明明知道,只有你活著我才活著,你死了,我也就死了。」易小樓定定看著他,眼淚瞬間將視線暈染的一團模糊,她有些看不清白東風的樣子。
白東風終於回身,他微微眯著眼,抬手給她擦了擦眼淚,俯首在她唇上蜻蜓點水的一吻,趁勢一個手刀落在易小樓頸上,易小樓倒在他懷裡時最後看到的是他帶笑的臉。
將易小樓送到船艙內之後雙方戰局已一觸即發,水聲從遙遠海面再度傳來,白東風與滕秀傑都眯起了眸子,那不是他們的人,想來該是紐約警方了。
雙方都知道再耽擱不得,很快便陷入混戰,水聲越來越近,兩方的槍聲卻激烈到將警笛聲盡數淹沒。
白東風與滕秀傑在槍林彈雨中冷冷相對,都從對方眸中看到了濃濃的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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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因個人身體情況,文停了這麼這麼這麼久,楚非常非常抱歉。今天開始繼續更新,直至全文結束,不會再停更。對於等更到今日的小夥伴們,我致以最真誠的謝意,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