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一刀一劍 勝負瞬間
張戲夢可以說是一個卑鄙無恥的小人,人都說人死如燈滅。他可好了,不但吸了乾羅的功力,還將乾羅身中之物收刮一空。不過最後還是做了一件在他看來是好人辦的事,直接將只剩皮包骨的扔進小屋,運起降龍十八掌將小石屋毀去做乾羅的墳墓。
事情一辦完,張戲夢拍打雙手,一臉微笑的往浪翻雲走去:「浪兄,張某強行運功,受了點傷,現在體內真氣有點不穩,就先行離開一下。等我調理好之後,再來找你。」說完沒等浪翻雲回應,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其實張戲夢只是想將從乾羅那吸收的內力,平化成自己的內力。
經過兩次生死,張戲夢體質變得十分優異,來到山谷之內,布座一個簡單的樹陣,張戲夢就地而坐,運功平息轉化體內從乾羅那吸收的內力。
用了大半夜的時間,終於將體內的乾羅那吸收的內力,轉化為自己的。現在自己的功力,如果真正去面對魔帥龐班,張戲夢也有自信保持自身安全。
嘴角一鉤笑,張戲夢起身,往浪翻雲住處飛去。雖然象他這樣的高手,可以幾天不食也沒事,一夜的消耗,還真有些餓,二十多年的習慣,讓熬夜的張戲夢,不能發揮出全盛的功力,但也相差無幾。
「靠!一大清早就開始比武!有沒有搞錯!」張戲夢觀看浪翻雲住處,站著一個人,不是浪翻雲也不是乾虹青,這個人張戲夢不認識,不過想畢他是『左手刀』封寒。
「美女,過來,到本少這邊。我們一邊吃一邊觀看他們一刀一劍比試。」張戲夢現身在室內,抬手摸了一下乾虹青被輕裳遮住的**,掛著一臉壞笑說道。
「你是何人?」張戲夢的出現,令『左手刀』封寒感到一絲詫異,盯著張戲夢冷冷的喝問。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我這幾天是幫浪兄打工的,你們比你們的武,不必在意我的存在。對了!浪兄,你的傷要不要緊?反正現在還是打工時間,要不要我替你比試?」張戲夢不叼封寒,目光轉向浪翻雲打趣的笑問。
「不必。」浪翻雲冷漠的吐出兩字,又對封寒說道:「此人叫張戲夢,昨夜幫我斬殺毒魔乾羅,封兄可以不用在意他的存在。」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浪翻雲將在意兩字說的特別重。
一聽浪翻雲口中說出,那懶散的白衣人,能斬殺毒魔乾羅,而且十分明顯是安然無恙的情況下斬殺毒魔乾羅。封寒一顆心明顯一顫。冒出一個不想比試的想法,但他是誰『左手刀』封寒,說出的話,如潑出去的水,尊嚴也許比他性命更重要;所以他沒有理由退縮。
張戲夢是事不關已,高高掛起,接過乾虹青拿來的酒,一邊飲一邊享受乾虹青的按摩。
真正的高手過招往往只在一招之間,所以浪翻雲與封寒兩人彼此都沒有先動手之意。
也許是怕一動露出破綻,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整整三刻時辰多。
這時撤退的號角聲傳入浪翻雲和封寒兩人的耳內。
尊信門初戰不利。
封寒神色詫異想:『這怎麽可能?赤尊信一生在刀口舐血上長大,群戰獨斗,無不出色,又有壓倒性的兵力,居然吃了虧。看來有對怒蛟幫重新估計的必要。』
封寒沈聲道:「凌戰天是否仍在島上?」
浪翻雲緩緩睜開雙目,道:「不在這裡,在那裡?」
封寒心中一沈,他並不是懼怕凌戰天是否在此,而是他發覺浪翻雲真的處在非常鬆弛的悠□狀態里,比之自己像條拉緊的弦線,截然相反,相去千里。在自己蓄勢待發的氣勢侵迫下,他居然能保持休息的狀態。
『久等不利。』封寒決定出手。
浪翻雲眼中寒芒暴閃,全神貫注在封寒身上。
殺氣瀰漫整個小屋。
乾虹青感到一股股勁氣,來回激流,不由自主停下手來,運功全力抵抗,這時張戲夢生出一道無形的氣牆,抵消了封寒全部的壓力。
「美女繼續。」感受到乾虹青雙手停下,張戲夢抬頭微笑著說道。
「這個怪物。都這個時候能這樣。」乾虹青暗罵一句,接著動起那雙素凡手。
浪翻雲一對銳目,正在仔細地審視封寒,沒有一點細節能漏出他的法眼。他思緒的運轉,比常人快上百倍,以致為正常人來說是快如電光石火的一擊,在他的瞳孔內便像是緩慢不堪的動作。
在封寒出手了。同一時間浪翻雲的手握上了『覆雨劍』冰冷的劍柄。
封寒右肩向前微傾,左腳彈起,右腳前跨,整個人俯衝向浪翻雲;左手反到背後,這時右腳剛踏前三尺。
浪翻雲『覆雨劍』離鞘。
威懾黑道的左手刀從背上劃出一個小半圓,刀尖平指向五尺外浪翻雲的咽喉,右腳彈起,左腳閃電標前,活像一頭餓豹,俯撲向豐美的食物。
他的『左手刀』不下於虎豹的利齒銳爪。
浪翻雲眯起雙目,他看不到封寒,他的精神集中在封寒直標急劈而來的左手刀上。
刀尖有若一點寒星,向著他咽喉奔來。
一陣低嘯有若龍吟,室內頓生漫漫劍雨。名震天下的『覆雨劍法』,全力展開。
生死立決。成功失敗,都變化於剎那之間。
在此時乾虹青又驚呆住,什麽也看不到,只覺眼前儘是刀光劍影,耳內滿貫劍嘯刀吟。
剎那間劍刀交鳴,張戲夢看出,『左手刀』封寒敗了。這一刻張戲夢在心中又從新省視了一下『覆雨劍』浪翻雲的真正實力。以浪翻雲剛剛的劍招,自己該用什麼招式來破?該死,未何當初沒有搞到獨孤九劍,如果有獨孤九劍,以自己的功力,取破劍式,想必能破之。
室內光點散去。
浪翻雲覆雨劍還鞘。
封寒左手刀收回背上。
一坐一立,似乎並沒有動過手。
封寒面色霍地轉白,跟著眼觀鼻,鼻觀心,好一會才回復先前模樣。封寒受了傷,表面上卻是全無傷痕。
浪翻雲依然大模大樣坐在那裡,眯起雙眼,似睡非睡,似醒非醒,不知他是否是喜是怒。
浪翻雲的樣子,讓張戲夢十分鄙視,自顧自的拿起酒胡飲起。
封寒雙目寒光掠過,盯著浪翻雲道:「浪兄劍道上的修為大勝往昔,令小弟感到非常驚異,要知宇宙雖無極限,人力卻是有時而窮,所以修武者每到某一階段,往往受體能所束縛,不能逾越,難求寸進。」頓了一頓,似乎在思索說話的用辭,接著又道:「浪兄現今的境界,打破了體能的限制,進入劍道的無上境界,成就難以想像,不可限量。」眼中射出欣羨的神色,這世間能令他動心的,只有武道上的追求。
浪翻雲微微一笑道:「我也不過是比封兄走快半步,豈敢自誇,不過方才封兄運功強壓傷勢,可要使你最少多費半年時間,才能完全康復。」接著看了一眼桌子另一側的張戲夢對封寒說道:「論劍道的無上境界,只怕張兄更勝我一籌。」
原本張戲夢則享受美女的按摩,也不在意他們的事情。
「噗~~」張戲夢聽到浪翻雲將話問轉到他身上,剛飲的一口酒,還沒入喉,頓時噴吐而出。
看到張戲夢吃一塹,乾虹青輕吟掩口噗嗤一笑。
「張某的劍法只是三流劍法,所以請浪兄別扯到我頭上。」張戲夢白了浪翻雲一眼,搖晃一下腦袋,松斗一下身子,又靠在椅子上,不緊不慢的說道。
「倚天劍出,誰與爭鋒。」浪翻雲很怪異的看了張戲夢一眼,談談的說道:「今後如有機會,浪某倒十分期待與張兄一試劍技。」
「是么?想要倚天劍出,還要過我雙手一關。」張戲夢聲音提調,面色不改的說道:「反正要試,不如乘現在有空閑,讓我用雙手先試試。」自己的倚天劍,壓根只是拿來擺設用的,論武功,自己最強的便是六脈神劍。反正人家希望跟自己比一場,還不如先探探底。
「張兄是否過於自大?你認為你能在不出劍之下,接我『覆雨劍法』全力一擊么?」浪翻雲冷笑一聲說問道。
「呵呵~那麼浪兄,是否有自信能接我雙手『六脈神劍』!」張戲夢卻掛起一臉笑容,很奸,沒錯!帶有奸詐詭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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