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完璧之身

6.完璧之身

?這一刻,慈青花不會料到,比起靠自己的雙手充分認識自己的身體,這世上還存在叫她更沒法接受的事情。【全文字閱讀.】

是以,當翌日辰時,兩個嬤嬤領著個男人進屋的時候,她是震驚到沒法言語的。

她完全忘記了,那位將軍夫人既已為人婦,就肯定不會像她一樣,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啊!換言之,要想讓敵方將領相信她就是白將軍的晚夫人,她就必須得去往敵營之前便舍了完璧之身。

可是,她要如何答應,就這樣讓個陌生男子破了自個兒的身子?

眼見少女的反應比昨個兒脫光衣裳后還要激烈,嬤嬤甲的臉色又冷了下來。結果還是嬤嬤乙拉了拉她的袖子,示意她先把人帶出去,讓自個兒留下來勸勸這丫頭。

嬤嬤甲照辦了——雖然她這人不喜歡拖泥帶水,但在有些情況下,兩人一個唱(和諧)紅臉、一個唱白臉,還是很有必要的。

於是,她板著臉將男人帶離了屋子。嬤嬤乙則開始好言相勸,奈何少女一時間是怎麼也接受不了。年近四十的婦人沒法子,只好和同僚商量了,一道將此事上報給李副將。

好巧不巧的是,當她們倆找到李信天的時候,白九辭正好也在。兩個嬤嬤面面相覷了片刻,都不曉得該不該讓大將軍知道這件事兒。結果還是李信天坦坦蕩蕩,表示有什麼事但說無妨。

嬤嬤乙聞令,只好當著將軍大人的面,將慈青花不願同男人行房的事說了出來。李信天聽了,皺了皺眉,白九辭聽了,則倏爾眸光一轉,看向了他身側的部下。

事實上,他也沒料到,事情這麼快就進展到這一步了。

一想到那個同顏慕晚有幾分相像的姑娘就要被迫承歡於某個男人的身下,他鬼使神差地覺得有點不適。

「將軍?!」

猝不及防間,幾個人目睹白九辭抬腳往外走,驚疑不定之餘,李信天更是忍不住脫口而出。

可白九辭不理他們,徑直來到了少女獨居的閨房,抬手掀門而入。

下一刻映入眼帘的景象,讓素來處變不驚的白家獨子也是不由怔了怔。

只見那妙齡女子正隻身一人坐在床上,微微岔開大腿。儘管兩人之間隔著一層朦朧的床幔,但他仍是可以看見,她的上身雖是衣衫整齊,下(和諧)身卻是露出了兩截光嫩的*。此刻,她正拿著一根筷子,似是滿頭大汗地在那處搗鼓著什麼。

不過,聽聞動靜,她還是從專註中抽離出身,抬頭循聲看了過來。

電光石火間,年僅十六的少女自是花容失色,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就驚叫出聲reads;撿個男妻養包子。與此同時,她立馬用身旁的被褥覆住了褻(和諧)褲半褪的下(和諧)半身,一雙眼驚魂未定地瞅著那不速之客。

白九辭本是愣愣瞅著她光(和諧)裸的雙腿,眼下腿被遮住了,他自然是轉移目標,盯著她手裡的那根筷子看。瞧了一會兒,他好像明白她是在做什麼了。

就這麼不願意?

他想這樣問她,又覺著自己沒資格這樣問她,最後竟是一語不發地離開了。

慈青花有些緩不過勁兒來。自打上回李信天向她介紹了他們的大將,她就牢牢地將白九辭的名字和長相都刻在了心裡。現在,這個男人冷不丁跑來看她,顯然不是來關心她的生活起居,怕是從嬤嬤那兒聽到了風聲,所以才親自過來查看情況的吧?只是,他一句話都沒說就走了,這算幾個意思?

少女低頭瞧了瞧手中乾乾淨淨的筷子,哭喪著臉,眼淚又忍不住在眼眶裡打轉。

書上說了,男女交合時,男子會把他們的那個玩意兒捅進女子的那一處,讓女子流了血,那樣,就算是破了姑娘家的處子之身了。她想,畫上畫的男人……他們的命根子吧,也就像根不粗不長的棍子,那麼,她換根筷子之類的——只要能起到類似的效果——不也一樣嗎?

慈青花認為,筷子比較細,反倒不像那個什麼……看起來那樣鈍,如此,力道集中了,想來更容易一擊成功。她呢,就只能忍著劇痛,受那麼一回了。

抱著「總比跟個陌生男人圓(和諧)房要好上許多」的想法,少女趁著無人打擾之時,屏息凝神,嘗試自給自足。奈何她戳了半天也沒戳出個所以然來,正急得不知所措、汗流浹背呢,那白九辭就毫無預兆地衝進來了。

真真是嚇死人了。

慈青花意識到,她似乎應該鼓起勇氣,求嬤嬤找兩個人在外頭守著。可話又說回來,就算是讓人守著了,也攔不住他們的大將軍吧?

少女各種沮喪之際,白九辭業已臉不紅、氣不喘地走到了較遠處。九月方至,天氣業已寒涼。可他站在屋外,卻莫名覺著身上有些發熱。腦袋裡鬼使神差地浮現起少女春(和諧)光(和諧)乍(和諧)泄的畫面,他不自覺地擰了擰眉,舉步回了自個兒的房間。

「她自己會想辦法。」

沒多久,李信天等人就收到了這一不太直接的命令。

兩個嬤嬤低眉順目沒吱聲,李信天則不著痕迹地皺了皺眉。

當天晚上,慈青花匆匆用過晚膳,正慶幸著嬤嬤們似乎不準備勉強她跟男人行(和諧)房(和諧)事了,就漸漸感覺到,人有些不大對勁。

唔……好熱,好不舒服……

慈青花以為,是自己心神不寧所致,便脫了外衣,爬到床上躺下。可是,她躺了一會兒,不但沒覺著涼快下來,反而更覺燥熱了,彷彿體內的小火苗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燃成熊熊烈火,燒得她越來越熱。她忍不住在床上翻滾幾下,下意識地用熱乎乎的身子去蹭那光滑冰涼的被褥。結果蹭著蹭著,她就控制不住自個兒的手腳,愣是把自己脫得只剩褻(和諧)衣、褻(和諧)褲,好讓肌膚直接接觸那涼絲絲的被面兒。

嗯……絲絲滑滑的,好像舒坦點兒了……

如是念頭只在少女腦中維持了一瞬,就迅速被又一波躁動所取代。

又熱了,怎麼又熱了呢?

不,不光是熱,那個地方……那個地方還好癢,好難受。

她皺巴著一張小臉兒,情不自禁地摩挲起自個兒的兩條腿reads;重生之千金媚禍。奈何如此並不能緩解那幽(和諧)谷(和諧)秘境處的不適,她只得用腿夾住那條業已亂糟糟的被子,不住地磨蹭起來。

未經採擷的桃花源地很快就泌出了點點春(和諧)潮,並無自覺的少女忽然按捺不住,一記嬌滴滴的呻(和諧)吟自唇瓣溢出,令她自個兒也登時傻了眼。

她……她怎麼會發出這種奇怪的聲音?但是,但是好舒服……又好難過啊……

慈青花不明就裡之際,她的閨房外,兩個嬤嬤正雙雙對著個年輕男人點頭。

這個不到三十歲的男人,今兒個白天才剛出現在這兒過,就是上頭為替少女破(和諧)身而挑選的一名城中將士。現在,嬤嬤們正要許他進入少女的房間,讓少女在意識模糊的前提下,同此人行周公之禮。

誠然,葯,是她們奉命混在慈青花的飯菜里的。這會兒,葯勁顯然已經上來了,而她們,便可以依計行事了。

順利將男人引入房中,嬤嬤乙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氣。

幾天的相處下來,嬤嬤乙雖不至於對那丫頭產生了多少感情,但好歹也是同情她的。加上少女聰明乖巧又深明大義,同為女子,她實在沒法像嬤嬤甲那樣,做到心如鐵石。

可是,她又能有什麼法子呢?大敵當前,整個曙山城皆命懸一線,他們唯一的希望都寄托在這丫頭身上了。何況,上頭下的命令又嚴,她也只能狠下心腸,將這可憐的丫頭推進火坑了。

心下默默嘆息之時,嬤嬤乙抬眼望見了一個可疑的人影。

不,不是什麼「可疑」,是叫人心驚肉跳——白將軍?!他怎麼突然過來了?!

連日來就沒怎麼見著這位不苟言笑的將軍,嬤嬤乙不禁心慌意亂起來。她趕緊伸手扯了扯嬤嬤甲的衣袖,示意她情況有變。

嬤嬤甲也隨即留意到了白九辭的身影,不過,她要比她的同僚鎮定一些,這就低聲說道:「怕什麼,一切都是秘密進行的,將軍不可能知道。他要是真過來了,你我推說姑娘正在研習男女之事便是。」

嬤嬤乙一聽這話,霎時鎮靜了些許,可一顆心還是在胸膛里怦怦直跳——畢竟,她們今晚的所作所為,乃是上頭越過他們的大將,擅自下達的密令啊!

揣著顆七上八下的心,嬤嬤乙還真就目睹了男子漸行漸近的情景。

真是好的不靈壞的靈。

顧不得苦著臉抱怨幾句,她就不得不恢復了一臉淡定,和嬤嬤甲一道向白九辭福了一福。

「那個姑娘怎麼樣了?」然而,讓兩人皆始料未及的是,來人一張嘴竟問了這麼一句,使得她二人不約而同地愣了愣。

素來待人冷淡、不問世事的大將軍,居然特地跑來關心那丫頭?要知道,這前前後後、上上下下有關那丫頭的事兒,基本都是李副將和趙副將給安排的呀,將軍幾乎是不過問的,這麼這會兒忽然就……

疑惑歸疑惑,頭腦冷靜的嬤嬤甲還是面不改色地回答說:「回將軍的話,慈姑娘正在房中學習床笫之事,她害羞,怕有人突然闖進去,所以央求奴婢們在外頭替她把守著。」

寥寥數語,在情在理,無懈可擊。

白九辭並沒有起疑,只略作頷首,便轉身欲走。

然而,就在他背過身去的一剎那,屋子裡冷不防傳出了少女軟綿綿的一聲驚呼。

「不!不要……唔——放開我……你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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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媳婦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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