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行程
許安野離開大院,走到街口打了一輛的士就往回走。..)
他突然拒絕了參加行動,卻不是因為變改了主意或者故意裝逼。說起來卻又十分簡單,甚至還帶著幾分小孩子氣。
說實話,許安野確實很想加入這次行動。畢竟人多力量大,有組織有計劃的團隊行動遠比孤膽英雄更容易成功。可是他這番好意前來,卻因為不是出身於名門大派就被幾個所謂的武林前輩百般刁難,心裡已經早就暗暗火起。再又無端端地扯上方天高這件事來,更讓他怒火攻心。
他的性格之中原本就帶著幾分不合時宜的清高成分,但是和方天高短短的幾日相處不但學到了他的一身武藝,更在不知不覺中沾染上一層恃才傲物的脾氣,把他原有的隨意而安的性子改變了許多。這時一腔熱情受到白眼相待,怎麼不心生忿怨?他不會把這股怨氣加到周處長身上,卻再也不想和那些名門正派的高人子弟共事了。既然不是官方行動,那就誰都能去,我許安野自己去不就成了?到時候還看誰有本事先抓住趙信吧!
許安野心裡打了這個主意,馬上當眾表態不參加行動了。可是這時身子坐在車上,心裡早已開始盤算前往日本的行程和計劃了。
回到家裡,鄧瑗正在收拾行裝,一見許安野回來,幾步就跳到他跟前,一把摟著他的腰,道:「安野哥哥,是不是那個周首長請你去日本的?我都收拾好啦……」
許安野一看鄧瑗已經裝好兩大箱的衣物行李,其中一箱是他的,另一箱卻全是女子衣物和許多首飾、化妝品之類的東西,不禁皺眉道:「你這是做什麼?你的東西怎麼也裝到箱子里去?」
「明知故問!」鄧瑗馬上嘟起小嘴,嗔道:「我也去啊……不是說好了的?我陪你去,嘻嘻,我還沒去過日本呢,聽說那裡很好玩的,又有好多溫泉,我……我們去洗溫泉,一起洗……」
鄧瑗全然不理會許安野板起的臉色,想到自己和情郎一塊兒到外國旅遊,共沐溫泉,雙宿雙飛,不禁心醉神迷,緊緊靠在許安野胸前,低聲問道:「好不好嘛……」
許安野看她如此嬌纏,心裡柔情上涌,倒是不忍心拒絕了。..)反手摟著她的細腰,將她抱了起來,道:「我是去辦事的,可沒有時間陪你玩。再說這事兒可能還有危險,你……」
鄧瑗盤起雙腿牢牢地夾在他腰間,嗔道:「不會,不會!安野哥哥,你說過有你在我身邊,誰也不能傷著我的!是了,我想到了,電視上常常有演的,男一號和女一號去做危險的事,然後女的被人抓起來當人質了。盡給人家添麻煩!你擔心這個,是不是啊?」
許安野滿頭黑線,汗都下來了。這個小妮子什麼腦筋啊?一下子想得這樣遠去!這般狗血的橋段也都全部想到,真當自己要去拍電視么?再說去日本拍電視……呃……好像不太好意思再說啊……
鄧瑗一臉堅毅,用力挺起豐滿的胸脯,大聲道:「你放心,我不會讓人抓住的!嘻嘻,我這兩天練功可勤著呢,大力說了,照這樣再練幾個月,尋常的男人三五個也近不得我的身!」
許安野托著鄧瑗渾圓挺翹的香臀,邁步走到沙發上坐下,卻是像極了日本言情電視的男女主角常用姿勢,柔聲道:「乖小瑗,我這是去辦事呢。我告訴過你的,我的師父被人打死了,背後的原凶就是趙信。我要不能親手逮著他,真是對不起師父!趙信的武功比那幾個人強多了,我也和他交過手。再說他現在在日本勾結了一夥社團里的人物,勢力很大……總之裡面的情況很複雜,我自己也沒有太大把握,你一個小女孩跟著我,我就更不方便啦。」
「不方便什麼?」
鄧瑗馬上板起臉來,道:「有什麼不方便的?不就是不願意我去嘛!你去做事,我在住的地方等你,有什麼不方便的?除非……除非你覺得我見到那個日本女人會不方便!」
「唉呀……」
許安野快要被她打敗了。不過話也說回來,趙信既然以金道人的傳人身份聯繫上了伊賀谷的人,許安野要找他當然是去伊賀谷最為直接。所以他這一去必然是要和奈良真也聯繫的。繞了半天,原來這小妮子卻是在吃奈良真也的飛醋啊!
許安野啞然失笑,伸手捏著鄧瑗挺直的鼻管輕輕搖了搖,道:「你在吃醋么?不過我要是去了,當然會聯繫奈良小姐,要不然我人生地不熟地,要怎麼找到趙信?」
「啊……說實話了吧?」
鄧瑗扭頭閃開許安野的手指,復又張嘴咬住了他,扭著小蠻腰發嗲道:「是,我吃醋了!我就要去!就要去!就要去!!!」
鄧瑗的身材珠圓玉潤,很是豐滿。小理隨著她一陣激烈的扭動,一雙**像玉兔般跳動起來,在許安野眼前晃起一片波瀾。坐在他胯上的緊翹圓挺的小屁屁更是廝摩不停,兩股溫潤光滑的臀瓣壓在他下身,說不出的一種香艷**之感。許安野頓時起了最正常的男人在這個時候應該發生的最正常的反映。
「呃……壞人……」
鄧瑗的敏感之處馬上察覺到了情郎的異樣,愣了一愣,雙臂一緊,抱住了許安野的脖子,剛才還如同彈簧一樣的身子立刻軟了下來,像麵條一般掛在了許安野身上,兩頰又紅又燙,眼睛里似要滴出水來,低聲嗔道:「你……我和你說正經事呢,你又要使壞……」嘴上責怪許安野,自己卻把他抱得緊之又緊,這時只怕許安野使盡春山秋水神功的十二成氣力,也未必能把這小妮子甩開。
許安野熟知眼前這玉人身上的所有敏感之處。一手抓在她胸前,一手繞過她的肩背在她腋下輕輕一撓,低喘著道:「是你在使壞還是我在使壞……」
鄧瑗「咯咯」輕笑,身子更軟,臉上更紅,輕咬著下唇喘息不止,道:「安野哥哥,帶我去吧,我……我不想離開你,一會兒也不成!」
許安野反手抱她,在她唇上重重一吻,道:「我也不想離開你啊,可是我要做事的……不管做什麼,男人總有自己必須要去做的事情,你要理解啊。我很快就會回來,好么?」
鄧瑗嘟起小嘴輕「哼」一聲,道:「當然理解啦,我爸爸也是這麼說的,你們男人本來就應該這樣,該做的就要做。可是我又不是不讓你去,就是想和你在一起嘛……」
許安野見她堅持要和自己同去,不禁頭大。想想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服她,不如稍後再說。晚上打個電話給未來的岳父大人鄧培寶,說不定讓他說服鄧瑗更加有效。於是不再開口,反身將鄧瑗壓在身下,道:「現在不說這個,還是說說眼下最重要的事吧……」
鄧瑗有些愕然:「什……什麼最重要的事?」
「當然是關於你喜歡哪一種姿勢啦……」
「壞人……哦……是,就是這樣……」
這兩人都是年青力壯,又是戀情如火,可是許安野這幾天來都忙於考慮趙信一事,而鄧大力又和他們住在一起,所以兩人雖然同住一屋,可是卻沒有幾回親熱。今日鄧大力出門辦事,難得有一個真正的二人世界,一股情火一觸即發。兩人在沙發上痴纏了半天,這才起身回到卧室洗漱一番,看看時間卻是下午五點來鍾了。
兩人相偎坐著閑聊一會兒,鄧大力回來了,又還帶著一個中年大嫂。鄧瑗一看大喜過望,原來這大嫂卻是她家裡的老人,從小就是看著鄧瑗長大。鄧大力卻是出門去接她來著。
說起來他也挺不容易,江湖人稱「鐵獅子」的鄧大力,這時卻淪為貼身保姆,兩年的內務生活讓他磨去了原本狂傲不馴的性子,早已沒有了當初和許安野初見時的怒漢風采。兩鬢生出几絲白髮,眼神也不再銳氣騰騰,變得溫和起來。
說起來這一切也算是拜趙信所賜――當初趙信為了要在南方另闢一個走私通道,派人綁架鄧培寶的未婚妻子阿嬌,鄧大力當時是護院保鏢,在那一戰中受了黃有禮一記破脈手,右臂經脈齊斷,只好齊肘切去,成了殘疾之人。還算鄧培寶極念舊情,仍是十分看重於他,讓他跟著自己唯一的寶貝女兒做了個貼身保鏢,一線也不曾將他看作廢人。
鄧培寶安排了鄧大力到北京來看護女兒,想想還不放心,就又派了這大嫂前來。鄧培寶是個江湖漢子式的人物,事業也做得大。可是百忙之中不忘心疼女兒,到了這個份上,也算難得。鄧培寶財大氣粗,買的這套房子是個複式,共有六間三廳,盡可安排得下住人。鄧大力將那大嫂領到房裡和鄧瑗見過,安排她做些洗衣做飯的家務活,道:「阮嫂,小姐的生活就由你來照顧啦……」
鄧大力安排好阮嫂,回到廳中向許安野道:「安仔,你是不是要去日本尋找趙信?帶我去吧!這回阮嫂來了,我正好脫身出來。你不要小瞧我廢了一隻手,可是身手還是有的!你幫我殺了打傷我的龜兒子,真是謝謝了,可是趙信才是原凶,我要和你一起去找他!」
許安野愣了一愣,還未答話,鄧瑗早已歡喜雀躍起來,沖著鄧大力擠了擠眼,道:「哈哈……好,好,大力也去!安野哥哥,那麼我和你一起去日本你就不用擔心我的安全了,大力會照顧我的!是不是?大力?快說!」
鄧大力只是一心要去找趙信報仇,不曾想到自己提出要和許安野同去,卻正中鄧瑗下懷?他哪裡敢答應鄧瑗,可是看著鄧瑗筆眯眯的大眼中露出一股惡狠狠的殺氣,不禁尷尬地撓了撓頭,硬著頭皮道:「這個……我和安仔同去,那是要幫忙打架殺人,小姐是不能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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