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豪門惡婆婆
「呃，你說的也好有道理耶。」秦可一拍手，對啊，這確實是要怪自己沒有看到，視覺盲區。「那小朋友，對不起了。」
「那我原諒你了，下次走路看著點！」毛球就是有這樣的本事，他能將黑的說成是白的。也不知道他這性格是學了誰的，總歸不是那個腹黑的祁遠瀚。
「那好吧。」秦可跟一個小孩子沒有辦法計較太多，她看著自己的牛仔褲上打濕了一整片，這樣見未來的公婆，實在是不好看的呀！
「秦小姐，這邊。」有個白髮蒼蒼的老人站起來，對著秦可揮手。
「嗨！」秦可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應，呃，祁遠瀚的父親，年紀已經這樣大了嗎？不會吧？！頭髮全都白了啊！秦可再也耽誤不得，她趕緊地快步走過去，沒想到那個小屁孩也去了座位。
「做一下自我介紹，我們分別是祁遠瀚的父母。」說老人有點嚴重了。其實應該年齡是在五十多，但是……秦可不敢亂猜，人家頭髮都白了好嗎！
「伯父伯母您們好，我是秦可，X大新聞傳播學院大二的學生。」秦可就跟去電檯面試一樣，差點將自己的簡歷背出來。剛才在車上給自己的兩巴掌實在是太吃虧了，明明見到他們，自己的臉就能自動紅了呀！
「還有我呢！」小屁孩蹦著站起來，他舉著手，標準在幼兒園學到的。「我叫祁浩達。小名是毛球！」
「哇，好噠……好噠？哈哈哈哈，好噠小朋友，你好呀。」秦可瞬間就發現了這個名字里的諧音，她笑了一陣，伸過手去要跟毛球握手。
「我是祁遠瀚的兒子！祁遠瀚是我爸比！」
秦可的手還沒有伸展開來，毛球就甩出驚人的重磅。
「什麼？」秦可愣住了，她在震驚中仔細來來回回看著毛球，確實……長得有點像吧？她也看不準，這長相什麼的，哪裡知道嘛！她雖然是做好了跟祁遠瀚在一起的準備，但是祁遠瀚從來沒有告訴過她，他還有個孩子啊！
二婚什麼的不要緊，關鍵是后媽難做啊！
秦可腦子裡開始循環播放著名悲情曲目小白菜，就差沒有抑制不住地邊唱邊哭起來。「伯父伯母，請你們稍等，我調整一下情緒。」
想哭，虐心。
祁遠瀚那麼優秀，怎麼會有個孩子啊！不對，話也不是這樣說的，有孩子沒有什麼問題，可是為什麼要瞞著她啊！
也不對，秦可自己也從來沒有問過啊！要做別人的后媽了，心情好沉重！需要很長時間的調試。
「是這樣的，昨天毛球吵著要去找爸爸。我們在家裡面等啊等，也不見遠瀚回來，所以就帶著孩子去了他在市區里的房子。然後呢，就在小區的門口啊，看見你們倆……」祁遠瀚的母親祁媽媽興高采烈地講著，她臉上太過激動，以至於忘了有小孩子在場。
「咳咳，我帶孩子親自去點餐。秦小姐，你想吃點什麼？」祁爸爸趕緊站起來，就差沒有捂住毛球的耳朵。
「隨便什麼都行，真的，伯父您們不用那麼客氣，叫我秦可就好了。」秦可也跟著站起來，她忽然有點搞不清楚這一家人是什麼情況了。那天……那天夜裡，她跟他家大叔在小區的門口，不就是嘿嘿嘿。親了親又揉了揉然後又親了親嘛！
所以，被他們看見了？嗷嗷！秦可登時有種，做了錯事被抓包的趕腳！
「好的秦可，我就給你點個兒童套餐吧，還送小玩具的。」祁爸爸牽著毛球的手，過去找服務員。
兒童套餐什麼鬼！秦可覺得奇奇怪怪，不應該是非常嚴肅嚴厲的老人家么……怎麼……這麼考慮她的感受！嚶嚶嚶，好感動！這樣說起來，至少未來的公公很好相處呢！
不過，也不能掉以輕心！素來婆媳之間都是有矛盾的！
「伯母，您繼續說。」秦可喝了口溫水，夾著尾巴做人，開始裝淑女。
「我看見你們在激烈的接吻！」
「噗！」
秦可猝不及防地噴了出來，她繼續說的意思，不是要講他們在小區門口親吻什麼的羞羞的事情好嗎！婆婆，你要不要這樣……「對不起對不起！」
秦可回過神來，趕緊連抽了紙巾開始在桌子上擦拭著，幸好沒有噴到祁媽媽身上，不然她的罪過可就太大了！
「沒事兒的，放心，我們當時捂著毛球的眼睛，沒讓他看呢。」祁媽媽一想起來就想笑，然後拿出手機。「你看，我們還錄了下來呢。」
「……」這是什麼尿性？要威脅自己還是怎麼地？秦可防備地往後靠著，不對勁，祁家的家長，為什麼是這樣的啊！這跟電視劇裡面的豪門婆婆不一樣的啊！畫風實在是相差太多！
「呃，伯母，其實不用給我看的。我承認，那個……我跟大叔，當時有點……情到深處嘛。」秦可的臉更紅了，為什麼剛才要抽自己兩巴掌，是不是傻啊！
「沒事兒的，年輕人嘛，能理解的。」祁媽媽將手機收好，她見到祁爸爸回來，兩個人使了個眼色。「我說，秦可啊，你一個年紀輕輕的女孩子，怎麼能做出破壞別人家庭的事呢！你難道不知道祁遠瀚已經結婚了嗎！？」
「啊？！」什麼情況？！立即變臉？秦可搞不清楚狀況，剛才前一秒還好好的，嘻嘻笑笑的，幹嘛突然就變成這樣？！
「不知道你們學校有沒有這樣的校規，道德敗壞，在校期間存在道德不良行為的學生，應該是什麼處分來著？嗯，老頭子？！」祁媽媽板著臉孔，她瞬間就化身為鐵面無私的正以捍衛者，瞪著秦可。
祁爸爸接著說道。「你還在學校就做出這種事情來！等長大了，那還能行嗎？！我要舉報。正好我認識你們學校的領導，問問這樣的事情，要怎麼處理！」
「嗚嗚。」秦可頓時就被嚇哭了，她一直以來品學兼優，尤其是還跟她家大叔約定了，這個學期要拿獎學金的。如果真的傳出這種事，她有什麼臉面在學校里啊！還有，她也不是小三啊！
見到秦可被嚇哭了，老兩口手忙腳亂起來。「哎呀，姑娘。小姑娘。」
「姐姐，你別哭了，太嚇人了，你鼻涕還出來了。」毛球胖乎乎的小手捏著紙巾，遞給秦可。「哭的也太難看了吧？」
「……」秦可深受打擊，為什麼未來的公公婆婆沒有等自己辯解，就直接給自己定了個罪啊！「我，嗚嗚，我真的沒有破壞大叔的家庭！」
「你是被強迫的，所以，是祁遠瀚逼迫你的！」祁媽媽腦洞有點大，她立即斷定著。
不過……話說祁媽媽啊，祁遠瀚真的是您親兒子么？還是老大啊！
「不是的！我跟我家大叔是真心相愛的啊！」秦可怎麼忍心讓自家大叔承擔惡名，好像他們要背負的黑鍋太多了，秦可一時間不知道該從哪裡講起。當然是要解釋的啊，但是要一點點來！給我一些時間好嗎！
「哦！」
祁媽媽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手指在底下掐了老頭子一把。
「咳咳，我說小姑娘啊，有什麼苦衷你說出來啊！」祁爸爸與祁媽媽還有毛球坐在一邊，都一致地盯著秦可。就好像是三堂會審一樣啊！
這比高考題還要難，比面試還要緊張！
秦可也顧不得自己的哭相難看了，她正要張口解釋時，突然想到祁遠瀚的話。他離婚了，這是個秘密，千萬不能對外人說！「我……我。」
秦可我了半天，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祁媽媽顯然是失望的，她嘆了口氣。「唉，我看你這個小姑娘確實不錯。你的人生路還有很長，怎麼就偏偏……」
怎麼就偏偏上了祁遠瀚的這條賊船呢！不過，介於祁遠瀚畢竟是他們家的大兒子，說話擲地有聲的，關鍵還是當家的……祁媽媽強行將話頭給轉移了。「怎麼就偏偏做了別人的小三！」
「我沒有！」秦可站起來小臉被憋得通紅，她在矛盾，要不要說啊！
「說出來！你有什麼話，就說出來嘛！」祁媽媽加油鼓勁兒著，就差那麼一點點啊！
秦可委屈，但是又不敢在老人家面前跳腳，她嗚地一聲趴在桌子上，小聲地哭起來。
祁遠瀚對秦可的判斷非常準確。小事糊塗，大事是理智的。關鍵是，突髮狀況她根本就處理不了啊！上次在醫院，簡南馬上就要抽血了，在那種緊張的時刻，秦可嚇的連一個孕婦都不敢攔出，怎麼可能像莞爾那麼淡定地找到血樣。
「哎呀，你還想當我后媽呢，一句話沒說完都要哭哭啼啼的。」毛球都看不下去了，他哼了一聲，對著祁媽媽說道。「奶奶，把你的手機借我用一下。我要給媽媽打電話，說奶奶抓到了勾引我爸爸的狐狸精！」
「你這孩子，這話是誰教你的！」祁爸爸最聽不得這些，他好歹也是知識分子，不能容忍這麼沒有教養的表現！
秦可大受刺激，毛球打給他媽媽，那自己就是長了一百張嘴也說不清楚的啊！本來祁遠瀚就是跟他前妻商量好的要瞞著老人家，要是真的打了這個電話，那毛球媽媽肯定是不會說出實情啊！
秦可腦子裡飄出容嬤嬤的臉來，豪門對付自己一個小小的學生妹，手段豈不是多了又多！會不會連這家餐廳都走不出去啊！秦可淚眼模糊地掃著餐廳里的人，打掃衛生的大媽，會不會那圍裙里藏著槍？就等著自己等會兒要逃出餐廳的時候，瞬間給自己腦袋開個瓢兒，崩出一腦袋血？！
那服務生，看起來軟弱無害，會不會是練家子？一拳能揍掉自己的四顆門牙？！
對對對，還有剛才帶著自己來的那個小哥，他一定是打手！秦可心裡想著。完了完了，今天是逃不出去了！不如就死個明白吧！「我家大叔，他已經離婚了！」
秦可閉上眼睛，她幾乎是吼出來的！人只有活著才有希望，要是真的慘死在這裡，還說什麼保守不保守秘密的事情啊！
餐廳內似乎一下子就變得安靜起來，秦可靜靜地等待著判決。要殺要剮，死之前也不能留個小三的名號啊！
「嘿嘿嘿。」祁媽媽突然笑出聲，她伸出手，放到祁爸爸面前。「來吧。願賭服輸，給我錢。」
「秦可小姑娘，你說的是真的嗎？」祁爸爸還有點不樂意，他不死心地問道。
秦可不敢睜開眼，但隱隱約約覺得似乎有什麼……不按常理。「是的！千真萬確！我還找到了他的離婚證！」
「別不相信，我就跟你說嘛，我到了五十也還是女人。你呀，要永遠相信女人的第六感！」祁媽媽十分自豪，她早都看出來兒子和兒媳的關係不好，他們之間像是朋友。雖然有關心，但是早已經不是夫妻的感覺了！
秦可疑惑地睜開眼，她看著祁爸爸從口袋裡掏出錢包，數了三張一百的，遞給祁媽媽，還在嘆氣。「呃。」
「耶！」祁媽媽收到錢之後，像是活潑的少女一樣開心。
不會吧？這老兩口竟然拿自己親生大兒子的婚姻大事來做賭約？關鍵是，才值三百塊？！
「找給你，老頭子。」祁媽媽從自己錢包里抽出一張五十的，交還給祁爸爸。「說了多少就是多少。我歷來不佔別人一分的便宜。」
「……」秦可嘴角抽了抽，臉上全是黑線。也就是說，祁遠瀚守護了那麼久天大的秘密，竟然只值二百五十塊。
真是個……二百五。
「小姑娘，嚇著了吧？」祁爸爸和藹可親，服務員已經將他們點的餐送上來，他招呼著秦可快吃。「不好意思啊，我們為了讓你說實話，用了這樣的一招。」
「呃，沒關係。伯父伯母，我……」
「還叫這麼生分呢？說起來啊，我也不是只憑女人的第六感猜的。」祁媽媽八卦地挪到秦可旁邊去做，她湊近了些。「其實我在他們的房間里放了安全、套的，這麼多年，我特意囑咐保姆去看，從來沒少，連位置都沒有變過呢！」
「……」秦可的臉，轟地一下就滾燙起來。有這樣不正經的媽媽么？她忽然就明白祁遠瀚的那句話，他們祁家，是他說了算的。
如果真的是祁媽媽說了算，那可真的要大亂啊！
「安全……」毛球本著求學好問的精神，大聲地說著。「唔，套。」
幸好祁爸爸將他的嘴捂住，才沒有讓他在公共場合丟臉。
秦可同情地看著毛球的小嘴巴還有耳朵，這孩子，經常被這麼捂來捂去的，毛球媽媽能樂意嗎！還有，被這樣的兩個沒大沒小的老人家這樣玩弄，真的合適嗎？
「所以啊，我是直覺加上證據，就知道他們早都離婚了！」祁媽媽恨不得又將她那二百五十塊拿出來炫耀，這令秦可……有些茫然。
她目瞪口呆地想找回屬於自己的理智，好像有點怪怪的。
「準備什麼時候跟祁遠瀚結婚吶？」祁媽媽像是自己兒子怎麼都找不到對象好不容易逮住一個不能放棄過了這村沒有這店的感覺，她恨不得立馬化身為逼婚的。
「呃，伯母，我還在讀書。」秦可尷尬地揉了揉自己耳朵，那裡一直在發紅啊！
「我知道我知道，但是現在政策都開放了，上學期間也是可以結婚的，只要年齡夠了。」祁媽媽像是想到什麼問題。連忙問。「年齡到了吧？」
秦可面目表情很僵硬，她只好回答。「快了。」
就差幾個月而已，這不要緊的吧？
「啊，這樣小啊。也沒關係的，多來家走動走動。你看，毛球多喜歡你呀，以後常去家裡玩啊。」祁媽媽一轉臉，看見毛球沖著秦可吐口水做鬼臉，這不是當場拆台么！
秦可唔了一聲，她這算是什麼。被認可了嗎？
「來來來，加個微信什麼的，保持聯繫。」祁媽媽強行將自己的二維碼打開，讓秦可掃。
秦可被這熱情給驚住了，她持續性地懵逼，然後照做。
祁媽媽感慨頗多，畢竟自己的兒子她是最清楚的。這麼些年沒有遇到合適的，好不容易能找到秦可這麼淳樸的孩子，雖然那套什麼的都沒有用過，但是很快就有用處了呀！
秦可食不知味地吃著餐。等到臨走時，她站起身，突然被祁媽媽從背後輕輕拍了一下，她回過頭，聽見祁媽媽說。
「這孩子，腰細屁股大，肯定好生養。」
「……」秦可打了個寒戰，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爸爸媽媽呀！要不要這樣對待你們兒子的女票！「伯父伯母，我下午還有課的，那個……我就先走了。」
「等會兒給你送到學校。這個就不用擔心了，不會耽誤你一上課的。」祁爸爸一手抱著毛球，一手拉著自家老婆。「好孩子啊，你一直盯著我的腦袋，是有什麼問題嗎？」
「呃，伯父，您……」
「染的，你婆婆說，這樣比較潮。」祁爸爸摸了摸自己的髮型，很是滿意。
「嗯對對對！我剛才就想說的。確實帥！」秦可心情平復了一些，她趕緊溜須拍馬。
祁媽媽比了個手勢，笑著對秦可揮了揮手，上了另一部車。
秦可坐上車之後，第一時間拿出手機給祁遠瀚打了個電話。「大叔！」
「說。」祁遠瀚還在工作，那個土地收購案真是被駱懷岫嚴重地給坑了，前期耗費了那麼多的人力物力不說，現在他們竟然甩手不幹了！雖然祁遠瀚是知道不能全怪駱懷岫，但是關鍵是駱懷岫還給他施壓，要求他務必拿下這個案子！
唉，駱氏已經沒救了。原先是不功不過的駱老爺子，現在是白林個公報私囊的，懷岫真是被拖累！
「大叔，我決定了，要跟你吵架！」秦可心裡上還是有些調整不過來，突然祁遠瀚冒出個孩子來，她有點接受無能啊！
「嗯，吵。」祁遠瀚整理著材料，下午準備去跟人談判。
「……」這架吵的實在沒什麼激情好嗎！秦可都無語了，哪有單方面吵架的！「你一點都不愛我！你什麼事都瞞著我！從來就沒有把我當成過自己人！」
「好好吃飯多喝熱水，這架等到夜裡見面再吵。」祁遠瀚等下還要給駱懷岫通個氣，看看這事兒怎麼處理最佳。
「哦，好吧。」秦可也不是無理取鬧的人，正要掛了電話，她決定給祁遠瀚一些退路。「你最好想清楚，怎麼跟我解釋孩子的事！」
「孩子？」這邊還沒有說完，秦可已經掛了電話。
生氣了？祁遠瀚眉頭立即皺起來，這件事說起來不算小了，毛球的事兒一直沒有機會跟秦可談。主動承認和被發現，這兩個性質完全是不同的！
祁遠瀚覺得這事兒值得秦可跟自己吵一架。於是匆忙給駱懷岫打過去。「懷岫，我有急事，下午的會你去參加一下。」
「等我半小時，我去你辦公室。」駱懷岫正愁著沒有借口離開，他馬上答應。
「懷岫，你看這次改動的是不是合適……」蘇欣苒試好婚紗後走出來，她對著鏡子扭來扭去，回頭問駱懷岫。
駱懷岫看也不看，之說了聲不錯，然後就要離開。
「懷岫你等一等，還有伴娘裝你沒有看呢。」蘇欣苒喊道，駱懷岫一直以來都是這麼不冷不淡的，對於結婚，他根本就不上心！她當然知道他心裡記掛的是誰，如果簡南死了，駱懷岫就會想她念她一輩子！所以，簡南不能死，要一點點地被毀滅，消磨他們之間殘留的感情！
駱懷岫假裝沒有聽到，他匆匆里下樓去，取了車就往祁遠瀚那邊開。
蘇欣苒再好的脾氣也是要生氣，要是兩個人相處的時候他這樣也就算了，有外人在，他竟然是一點面子也不顧及！蘇欣苒將看著鏡子中美麗的自己，眼中厲光閃現，對著身邊的幫忙整理裙擺的設計師說道。「這樣吧，六套伴娘裝中，有一套獨特一點，我要不一樣的。」
看到設計師不解的目光，蘇欣苒湊上前去，與她耳語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