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9 血腥蛻變,她身上滿是傷痕
「哥,你千萬別被夜晚歌這個賤人騙了,這個賤人不是什麼好東西,她一定會害你的。」龍茗妃一直在挑撥離間。
「茗妃!」銀炫冽終於聽不下去了,俊臉陰沉:「晚歌現在是我的妻子,也就是你的大嫂,我希望你以後要尊重她,不要再讓我聽到你在這裡說她閑話。」
看著銀炫冽離開的背影,龍茗妃不甘的在原地跺腳。
……
靠近凌晨的時候晚宴還未結束。
賓客不散,許多能玩的已經進入狀態,三三兩兩開始聚到一起。
夜晚歌是熬不住了,她身體剛剛恢復,需要好好休息,再加上她不喜歡鬧,於是便想早些回去。
銀炫冽也看出夜晚歌面露疲色,走過去輕輕攬住她的腰:「是不是很累?要不我們先回去?」
夜晚歌吁一口氣,將渾身重量都依在銀炫冽胸口,任由他抱著自己。
「是有些累,可是你跟我這麼早走,是不是不大好?」
「我無所謂,只是我不希望你熬夜。」銀炫冽濕熱溫膩的口吻,他埋頭貼在她的發間說。
夜晚歌被撩得氣息不順,稍稍推開他一些:「行,那我們先走,我去跟西月打聲招呼。」
夜晚歌在露台上找了一圈,最後還是在靠近調酒吧台的角落裡才發現那枚艷紅色倩影,似乎正在與人聊天,臉色暈紅,笑得很甜,而坐她旁邊與她談笑風生的男人…龍老?
夜晚歌走近一些才看清,果然是龍老,那個老色鬼一手托著香檳,另一手有意無意地放在涼西月的大腿上,裙擺垂地,開叉處白皙的大腿剛好露在外面,龍老便趁機揩油,談笑間不時在她腿上摩挲幾下,幾乎快要伸進涼西月的裙擺里。
而涼西月呢?沒有反抗,但腿一直在閃避,只是臉頰泛紅,似乎已經喝醉。
這場景夜晚歌也不能走過去打擾了,只是給涼西月發了一條簡訊提醒:「我把我司機留給你,晚宴結束后我讓司機送你回去,自己注意龍老,這老男人風評不佳,已經有五任妻子,你最好與他保持好距離……」
「走吧。」夜晚歌走回銀炫冽身邊,被他攬著腰走出去,兩人漸漸消失在暗沉的燈光盡頭,卻不曾留意角落裡兩道受傷幽怨的目光。
單飛將杯中最後一點雞尾酒喝盡,看著夜晚歌跟銀炫冽離開,心再次抽痛。
而龍茗妃呢,則是一個人落寞坐在酒水桌旁邊,死死捏住自己的裙擺,眼眸中印下銀炫冽摟著夜晚歌離開時那張溫膩的笑臉。
多不甘心!夜晚歌這個狐狸精!把她哥哥迷惑的神魂顛倒!
現在不僅帝御威不理她,就連哥哥也不要她了。
都是夜晚歌害得!
回去的車上,夜晚歌疲憊靠在銀炫冽懷中,這一天太辛苦了,她累的腰酸背痛。
銀炫冽索性讓她橫躺下來,將頭枕在自己膝蓋上。
「這樣會不會好一點?」
「嗯……」夜晚歌閉了閉眼睛,酸疼的后腰總算緩解了一些。
「回去之後洗個熱水澡,以後不準這樣熬夜。」銀炫冽心疼不已,又將自己一條胳膊放到夜晚歌脖子下面,將她墊高一些。
就這樣讓她躺了一路,一直躺到別墅門口,銀炫冽再半摟半抱著她下車,夜晚歌也是越發嬌氣了,整個疲軟的身子都斜靠在銀炫冽肩膀上。
進門之後她直嚷嚷「累死了,累死了…」
銀炫冽真是又氣又心疼她。
「去洗個熱水澡泡一泡。」
「不想,好累……」
她是真的累,白天開了股東會,晚上又去參加宴會,很久沒有這麼辛苦過,恨不得一到家就躺到床上去。
銀炫冽見她實在懶得動,拿她沒辦法,將她抱了起來,往浴室走去。
夜晚歌驚呼,「你——」
銀炫冽嘴角彎起一道邪氣魅惑的弧度,低頭附她耳後,暖昧不明地說:「既然你這麼累了,沒力氣洗,只能我幫你洗澡!」
「不要!」多丟人啊,夜晚歌連忙抗議:「我自己來!」
銀炫冽倒來了玩性了,壞笑著不顧她的反對,將她禮服的側扣全部解開,半哄半騙:「好了,只是幫你洗個澡,不會把你怎麼樣!」
說完彎著腰打開浴缸的水閥,調著水的溫熱。
夜晚歌站在邊上失神地看著他,銀炫冽居然親自為她放洗澡水……
銀炫冽一回頭,看到她呆愣的樣子,不禁好笑,他用手指點了下她俏挺的小鼻尖,嘴角勾起一絲玩味的興緻,往她臉吐著溫熱曖昧的氣息,嗓音低沉充滿磁性,「要不我們一起洗吧——」
「想得美,我自己洗,你出去!」夜晚歌再次趕人。
銀炫冽挑挑眉,湊近她,低笑地揄揶,「那洗乾淨,我等你!」
夜晚歌臉色紅得如熟透的蕃茄,低垂著眸子,嘴角不屑的撇了撇。
銀炫冽覺得逗弄她,心情大好!嘴角一揚,竟輕浮地吹了聲口哨,走出了浴室。
看他一走,夜晚歌忙合上拉門,上了鎖。
她足足洗了半個小時,直到水涼了才起身,抬頭朝衣架上一看,才發現忘記了拿換洗的衣服。咬著下唇,她包裹著浴巾羞澀地走出浴室。
小心翼翼地挪到衣櫃,迅速從裡面拿出一件急忙往身上套去。站在更衣鏡前,突然後悔地半死!
這哪是睡衣?!分明就是一塊薄如透明的紗布!玫瑰紅紗映襯著她盈白如雪的肌膚,濕潤末乾的發披著,透著幽幽地發香精,清麗的臉上,一雙黑眸晶亮如水,嬌艷的雙唇在看到鏡中越走越近的欣長身影,驚羞微啟,卻更像是誘惑般邀人一吮。
纖纖細腰倏地一緊,銀炫冽將下頜抵在她美麗雪白的頸窩處,微眯著眸子,聞她身上由內而發的清香,身體頓然燥熱無比。
他捏起她精巧的下巴,將她的臉朝後板過來,溫熱的唇貼了上去。
唇下的柔軟和清甜讓他欲罷不能,霸道用舌尖挑起她的貝齒,品嘗她獨特的美好,胸腔激起陣陣顫悸!
他已經忍耐多時了,他就像嘗了毒癮一般,即使知道她不願意,他還是要她。
「晚歌,今晚……你別想拒絕我。」
銀炫冽瞳中的火光燒得很熾,他碰上她冰冷的手,他把她的手心抵在他炙熱有力的胸膛,讓她感受他強烈的心跳。
夜晚歌知道自己無法拒絕,她答應過他,若是股東大會單飛順利接任夜氏總裁,她就將自己交給他。
銀炫冽瞬也不瞬地盯著她,隱忍的痛他已經受夠了。
他將她翻過身子,打橫抱起,一起滾入大床。
房內春色無邊。
銀炫冽考慮到夜晚歌今晚已經很累了,只要了她一次,便摟著她一起睡去。
夜晚歌迷迷糊糊的被他抱著,很快進入夢鄉。
也不知睡了多久,卻被枕邊手機的鈴聲吵醒。
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屏幕上顯示「涼西月」的來電。
凌晨四點多,西月給她打電話做什麼?
「喂…西月……」夜晚歌睡意朦朧。
「喂……」沙啞低沉的聲音,伴隨著碎碎的抽泣聲,「晚歌,我…好疼……」
夜晚歌頓時一身冷汗,連忙起床。
早晨五點鐘的太陽,暈暈沉沉的一輪光暈掛在天邊,形不清,色不艷。像是藏在湛青色的幕布後面,但那點光線已經足以照亮這座城市,讓這座城市在黑暗中滋生的猙獰和骯髒全部顯出原形。
夜晚歌的車子便行駛在清晨這片光暈里,前方暈紅的圓日,領著她往那片猙獰駛去。
街邊已經有早起擺早餐攤的小商販,穿著橘色馬甲的清潔工也開始上街清掃被黑暗籠罩了一夜的路面。
夜晚歌一邊開車一邊用目光搜索道路兩邊,圍著市區購物廣場繞了兩圈才最終在某公交站台旁邊發現那抹蜷縮著的艷紅色身影…
夜晚歌一直記得那天的情景。
涼西月抱腿坐在公交站台的柱子前面,身後是城市公交宣傳海報,背景純白色,亮著燈光,所以她一身紅裙蹲在海報下面,遠遠看過去像是一團猩紅的血跡。
夜晚歌將車隨便停在公交站台對面,熄火下車,走過斑馬線的時候腳步都有些不穩。
電話里涼西月只是不清不楚地說了一些,字句零散,但夜晚歌還是能夠拼湊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直到走至那團紅色身影面前,她也久久不敢出聲,也不敢俯身去推一下面前的人。
面前一輛早班公交車停靠在站台上,老舊的門「哐蹚」彈開,司機沖她們嚷嚷:「喂,上不上!」
誰都沒吱聲,司機等了幾秒,咒罵著將門關上,車子開走,旋起來的風揭起一點涼西月的裙擺,夜晚歌這才發現她居然光著腳。
不止光著腳,腳踝和小腿肚上還有血跡。不像是新染上的,因為血跡已經乾涸,呈暗紅色。
夜晚歌覺得自己的呼吸在那一刻變得輕薄,她微微彎下腰去。
「西月…你的鞋呢?」聲音抖得如此明顯,以至於夜晚歌都懷疑自己還在夢裡。
眼前的涼西月還是沒有出聲,只是抱住膝蓋的五指在光裸的手臂上掐了掐,白皙皮膚上便留下幾道青白的印子。
夜晚歌微吁一口氣,蹲在她面前輕聲詢問:「西月,要不我先送你回去?」
她邊說邊去攬她的肩,可涼西月突然像觸電般身子往後縮,臉終於抬了起來。
夜晚歌看清,驚得差點不敢認。
這哪裡還是那張清麗的臉?
眼圈紅腫不說,慘妝猙獰也不說,兩頰還高高腫起,各自上面都有鮮明的五指印,額頭和嘴角也有淤青,下嘴唇更是有新結的血痂……
這一夜她到底經歷了什麼?
夜晚歌不敢問,心裡已經明白了大半。
曾經她不是沒有過這樣慘痛的經歷,所以格外的感同身受。
看到這樣的涼西月,就想起當初可憐的自己。
忍住快要爆發出來的眼淚,夜晚歌靠過去,小心翼翼地說:「西月,是我,晚歌…我先送你回去,好不好?」
可面前的人卻雙目放空,一片痴鈍。
夜晚歌深深吸了一口氣,試圖過去握住她的手,寒冷發抖的手。
「西月,我知道你現在很無助,很絕望,但是逃避和絕望並不能解決問題。事情既然已經發生,我們唯一能做的便是試著讓自己去接受,不管這滋味是甜還是苦,但總得自己咽下去……」
夜晚歌這一番話,既是跟涼西月說的,也是當初她安慰自己的。
女人遇到這樣的事情,只有兩種選擇,要麼接受,活下去;要麼接受不了,選擇死亡。
要活下去,就只能面對,不管這件事是有多難承受。
或許這一席話起了一點作用,涼西月空冷的眸子動了動,嘴角痴痴一笑,將五指死死拽住夜晚歌的手臂。
兩人相依著過馬路。
每走一步,涼西月的大腿便會從開叉的裙擺裡面露出來,上面縱橫交錯的抓痕和淤青便顯露在晨光里。
刺眼,猙獰,驚心……
可哪一場蛻變不帶著血腥?
當初的她,不也是一個清純靚麗的女孩,如果沒有經歷那場輪暴綁架,她也可以活的無憂無慮。
可是如今,她已經墜入黑暗,永世不能翻身了。
那時候的她,跟現在的涼西月一樣,一身的傷痛。
只是涼西月的折磨是一夜,她是每一夜都要被銀炫冽蹂躪,如今還要跟他睡在一起做夫妻?
她的痛,比她更痛!
任何一場蛻變,都是要付出巨大的代價!
夜晚歌將涼西月送到她的出租屋裡。
出租屋是老式居民房改造而來,房東將房子用木板牆隔出一個個小房間,涼西月便住其中一間靠西邊的小隔間。
看上去不過十來平米,擁擠地擺著一張1米2的小床,衣櫃和工作台。
衣櫃里有各式各樣的衣服,床上也堆滿了亂七八糟的布料。
涼西月情緒已經恢復了一些,將床上的布料往地上推了推,這才騰出一點空間給夜晚歌。
「晚歌,你坐。」
「我不坐了,你這樣,需不需要我帶你去醫院看看?」夜晚歌不放心的問。
涼西月身子半支在工作台上,笑,搖頭:「不用。」
「可是你身上到處都是傷。」
「我知道,但是這些傷總會好的。」她還是笑,一塌糊塗的臉上帶著這詭異的笑,整個人顯得更加凄楚。
夜晚歌有些看不下去,別過頭,收口氣。
是啊,無非就是傷,再疼再深也總會好。
「那既然你不想去醫院,就先在家休息幾天吧。」夜晚歌從床上站起來。
這屋子裡沒有空調,只在床頂的蚊帳上裝了一個懸挂式小風扇,風力微弱,她已經有些透不過氣了,見涼西月情緒緩和,便走過去又握了握她的手:「別胡思亂想,發生就發生了,總還要指望明天,所以去洗個澡,換身乾淨的衣服,睡一覺,或許就會好。」
涼西月「嗯」了一聲,還是笑,反正就一直勾著那抹冷嗖嗖的笑。
夜晚歌愈發覺得胸悶,又交代了幾句便出門。
離開的時候又覺得不放心,回頭叮囑她:「別急著去接工作,在家休息幾天,把身上的傷養好,若有什麼事,隨時可以給我打電話。」
……
夜晚歌原路開車回去,再次經過剛才涼西月蹲的那個公交站台。
站台上已經有等車去上班的人,晨光完全亮起來,那塊海報的背景燈也滅了。
人們擁擠的走上公交車,開始了忙碌的一天。
似乎剛才的一幕,只是一個小插曲而已。
城市裡每一天總會有幾幕這樣的插曲,總有會幾個這樣不幸的女人。
不是每一個女人都有幸生活在童話中。
很多事情,人們不得不要屈從於命運的安排。
夜晚歌還沒到家的時候銀炫冽便打來了電話。
「你在哪兒?」他聲音急促,帶著焦躁。
夜晚歌這才想起來她剛才出門的時候沒有跟銀炫冽打招呼,那會兒他已經睡著了,她想著不去吵醒他,便沒跟他說。
現在這會他應該是起床了,估計是發現夜晚歌不見了,急著給她打來電話。
「我出來辦點事,已經在回去的路上了,大概還有五分鐘。」夜晚歌沒有作過多解釋,心裡沉悶得很。
夜晚歌鑰匙剛在門鎖里轉半圈,門卻突然被打開,銀炫冽從裡面衝出來,未待她反應,已經將她整個人攬入懷裡。
「怎麼了?」夜晚歌在他肩頭都嚇到了,這男人怎麼這麼大反應。
銀炫冽卻不說話,手臂將她纏得很緊,彷彿一松懷裡的人便會消失。
夜晚歌都快被他摟得透不過氣了,稍稍推開他一些,問:「怎麼了嘛,我不過出去辦點事,怎麼就…」
「夜晚歌,如果你下次還要這樣突然消失,能不能在消失前跟我先說一聲?」這口氣聽上去又惱怒又悲切。
夜晚歌哭笑不得:「我不過是出去有點事,見你睡得很熟,想著不去打擾你。」
「可是你知不知道我一覺醒來發現整個別墅里沒有你的那種感覺?」銀炫冽捧住夜晚歌的臉,唇貼著她的鼻尖蜿蜒下去,濕濕涼涼地停在她的唇邊,字句真切,「你知不知道那種感覺很不好,像是你突然不見了,我再也尋不到……」
雖然有些矯情,但夜晚歌還是逃不過心口微跳。
「對不起。」她惦著腳尖將自己的唇主動送上去,「我保證,下不為例!」
夜晚歌橫在銀炫冽懷中,大致講了一下關於涼西月被龍老「玷污」的事。
「玷污?」銀炫冽當即打斷她的話,「這是你的主管判斷吧?何為玷污?玷污是在一方不自願的情況下被另一方強行佔取,可是我覺得這事未必屬實,從昨晚宴會上涼西月對龍老的態度看得出,這女人有野心也手腕,她分明是想借著龍老這根大樹來達到自己的目的,所以造成這樣的結果,至少有一半是她心甘情願,不然龍老也不會有機可乘!而且據我了解,龍老從來不強迫女人,你認為涼西月有那種魅力,讓男人對她來強的?」
這是銀炫冽的分析,這其中的道理夜晚歌也不是不明白,之前她跟涼西月也聊過,字裡行間涼西月也表現出她想在這圈子裡出人頭地的野心,只是這丫頭最終用錯了方式。
太著急了,著急容易出事。
「龍老是你爹,你當然會幫你爹說話,要我說有其父必有其子,你這個兒子就喜歡強迫女人,還不是繼承了他的風範?」夜晚歌不高興的說。
見她又提到以前不愉快的事,銀炫冽過去哄她。
「好了,別想了,或許她也能因禍得福。」銀炫冽捋著懷中夜晚歌的頭髮,「龍老從不會虧待跟他的女人!你這個朋友不是想要出人頭地,做名模嗎?相信她很快就能實現這個願望了!」
沒想到還真被銀炫冽說中了。
只短短一個星期後,夜晚歌就在各大雜誌、報紙的封面上,看到了涼西月代言的廣告。
市中心廣場的最大屏幕上,也放上了她的宣傳照,原先是一線影后的照片被替換掉。
於此同時,涼西月還接到了各類代言、走秀、出場機會,甚至有不少電影、電視劇的導演找她出演女一號。
無疑,涼西月現在是龍老身邊最紅的紅人。
龍老甚至親自出錢,給涼西月開了個人工作室,專門捧她一人。
娛樂八卦雜誌還報道,龍老有意納涼西月進門,做六姨太。
因為這個小嫩模,龍老家裡面的五位太太,都備受冷落。
夜晚歌自從那天清晨跟涼西月分別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她的人,也沒有跟她聯繫過。
只是偶然在一些報紙新聞上,看到關於涼西月的報道,或是她又陪同龍老出入某某場合的一些畫面。
直到媒體報道,說涼西月跟盛天藍在爭一姐,涼西月被導演看中,出演xx電影女一號,夜晚歌突然收到了涼西月發來的簡訊。
「晚歌,謝謝你那天帶我去參加夜氏的慶功宴,也謝謝你告訴我無論發生什麼事,總還要指望明天,所以我有今日,你是我的引渡人!」
這條簡訊夜晚歌真不知道怎麼回。
涼西月能夠這麼輕易出人頭地,在模特圈子裡嶄露頭角,甚至還成功轉行到演藝圈,龍老「功不可沒」,可是天下沒有白來的午餐,背後她付出多少,只有她自己知道。
只是每個人都有選擇的權力,對或者錯,並沒有清晰的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