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3章 :罪惡的儀式(2更5000字求月票)

023章 :罪惡的儀式(2更5000字求月票)

所有人都被這個場景驚得說不出話來。

密道里有紙人就算了,偏偏這個紙人還是個『穿著龍袍』的紙人,將紙人放在這裡的人,到底想做什麼?給逝去的親人送個『皇帝』過去?

「我們還是趕快出去吧,這個地方太滲人了。」鄧橙橙提議后,大家又按照剛才的隊形往前面走去。

嚴嘉恩不甘心想多看看,連修彥索性從後面捂上她的眼睛,沉聲道:「紙人放在這裡肯定有目的,你放聰明點,別鑽對方的套里去。」

「放個紙人能有什麼套?哎呀連修彥你鬆開手,我看不到前面啦。」

密道盡頭有一道通往上面的梯子,那梯子早已長銹,朱峰說從這裡出去就是阿九住的地方,咱們目前身處的位置好像是寨子建造初期就有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來過這裡的人很少。

阿九早就在上面等他們,見他們一個個出來后對大家豎了個大拇指,樂的很開心。

朱峰上前跟阿九嘀咕了一陣,阿九驚愕地楞了一下,隨即搖頭作勢想要下去看。朱峰趕緊拉住他,又對他說了一陣話,阿九這才罷休。

「看樣子阿九也不知道下面那個紙人的事。」

朱峰點點頭:「是,他聽說下面有個紙人非常驚訝還想下去看看,但我阻止了他,我告訴他,等今晚的儀式后再去。」他笑了笑又說:「我跟阿九能玩到一起因為我倆有個共同的愛好,就是探險。越是奇怪詭異的地方我們倆就越想去,所以等儀式結束咱們回去可以好好在下面研究一下那個紙人。」

……

阿九找來了很多寨子里的衣服讓他們換上,兩個女孩子也穿上了男孩兒的衣服,頭髮用布裹了起來,再加上夜晚天色較黑,倒是看不出真實性別。

寨子里集結了好多人,阿九作為下任首領自然也站在比較重要的位置,他把大家都安排站在他身後,與其他的寨子人混在一起。

連修彥既然說祭司是個冒牌貨,嚴嘉恩的目光一直緊緊盯著他,她倒要看看這個冒牌貨怎樣幫人家祭祖。

很快就到了深夜。

寨子中間的地方擺好供台,上面放著一頭特別大的烤豬,嚴嘉恩從未見過那麼大隻的,簡直比供台還要長。供台的前方圍坐了七個人,朱峰小聲跟他們解釋,那是寨子里最德高望重的七個人,其中有兩位身份比較特殊,一位是阿九的祖父,另一位是他祖父的父親。

聽到這兒,嚴嘉恩下意識地轉移目光看向朱峰指的那兩個人。用北方的話說,那就是阿九的爺爺和太爺爺,他太爺爺還活著?好吧,就算活著正常情況下至少也該是那種老的躺在床上不能動的那種吧?為什麼現在還好好地坐在那裡。

寨子里的人,大部分臉上都會畫著那種奇怪的圖案,但是阿九沒有,朱峰說阿九還沒參加過寨子里的成人儀式,那些成年人臉上的圖騰是寨子的標識,只有紋了那種圖騰的人,才能成為真正的成年人,在寨子里才能有話語權。

「那阿九才多大呀?」鄧橙橙小聲嘀咕。

「阿九跟我一樣大,今年二十二歲,只是他們寨子里只有到了二十五歲才認為是成年人。」

「……」

那名祭司從人群中走出,此刻身上的衣服比昨晚要複雜的多,而且臉譜面具也不一樣了。他慢慢地走到供台前,不知道說了什麼,然後就轉過身盯著人群中的某一處。

「最神秘的來了!」朱峰的聲音透著興奮:「你們可要好好看!這個是整個儀式中的重頭戲。」

他的話音剛落,那處人群忽然分散開,有幾個人扛著一個用毯子包裹的東西快步走了上來。他們把毯子放在圍坐起來的幾人中間,等他們撤離后嚴嘉恩才看清楚,毯子里裹著的居然是個赤luo的女人。

嘶。

不知是誰倒吸口涼氣。

女人的臉被她的長發遮住,周圍火把的映照下,可以看出她的身材非常好,皮膚白希細嫩,根本就不像這個寨子里的女人。

嚴嘉恩下意識地拉住連修彥的衣袖,顫抖著聲音問道:「他們……他們這是要做什麼。」

連修彥沒說話,他的側臉表情凝重。

那祭司不知又說了什麼,圍坐的那七個人一下就沖著中間那個女孩兒攻了上去。

一個接著一個……

過程中女孩兒沒有醒過來,周圍看的人也沒人上前阻止,彷彿這是應該有的程序。

大家的臉上都是漠然,卻一瞬不瞬地盯著中間那七個禽獸一樣的男人。

「這幫畜生!」項羽本能地要衝過去,站在他旁邊的夏季和鄧橙橙及時攔住他,「你瘋了!」夏季低聲說道。「現在出去就是找死!而且你讓阿九怎麼跟寨子里的人交代!」

「可是這幫畜生,他們……」

在女孩兒身上釋放完的男人就重新回到位置坐下,當第五個男人衝刺的時候那個女孩兒幽幽轉醒。她劇烈掙扎但嗓子里卻發不任何聲音,她推搡著身上的男人,但很快就有人上去按住她,根本就無法逃過。

嚴嘉恩的手漸漸捏緊,甚至有些隱忍地顫抖。

這幫畜生竟然輪、jiaN這個女孩兒!周圍人還眼睜睜地看著,這個就是他們祭祖的方式么!

「稍安勿躁。」黑暗中,連修彥的聲音聽起來格外冰冷。

直到最後一個人回到座位,那個女孩兒已經再度昏過去,她的身下都是血,整個人像是只破敗的布娃娃一樣被人丟棄在那裡。這個時候,祭司帶著幾個人走了過去,由於他身形比較魁梧,擋住了手中的動作。等嚴嘉恩他們看到的時候,就發現那個女孩兒的手腕腳腕都是血,筋都被挑斷了,人就像是攤爛泥一樣……

嚴嘉恩冷笑了聲,看著朱峰咬牙問道:「這就是你最期待的儀式?」

朱峰沒說話,她站在他後面也看不到他的表情。

祭司讓人在女孩兒臉上潑水,蘇醒過來的她經受著難以承受的痛苦,幾度暈厥過去,但是每次都會被人澆醒。祭司上前不知給她吃了個什麼東西,沒一會兒那個女孩兒竟然拖著身體朝著供台的方向爬去,她經過的地方摩擦出一道血痕。

那七個人開始吟唱,嚴嘉恩發現那個女孩兒爬行的速度竟然非常的快,根本就不像被人挑斷手筋腳筋的樣子。眨眼的功夫就爬到供台上,靜靜地躺到那隻烤豬的身邊,不動了。

吟唱的聲音越來越大,漸漸的,周圍的人也開始唱起來。他們為了不讓別人懷疑,嘴型也跟著動,但不發出一點動靜。嚴嘉恩仔細聽了幾次,雖然聽不懂意思,但從歌的曲調上來說,他們吟唱的東西是有高嘲部分的。而每當高嘲部分時,祭司就會沖著供台做了一個奇怪的動作,連續大概有七次,當他們再度高嘲時,一些人突然拿著火把從人群中走出來,並將火把全數扔到供台上,供台很快燒起大火。

無情的火,幾乎是瞬間便將那個女孩兒和那隻烤豬吞噬了……

「我C!」項羽沒忍住爆了聲粗口,好在大家的注意力都在供台上,沒人聽到他的聲音。

……

一行人回到阿九的帳篷,他好像還沉浸在剛才的儀式中,笑著跟朱峰說什麼,目光還時不時看向他們。

朱峰沒有把阿九的話轉述給嚴嘉恩聽。

嚴嘉恩讓朱峰問問阿九寨子里有沒有白鷺中的毒藥,朱峰把白鷺的癥狀說給阿九聽,阿九聽完臉上表情頗為意外。

「阿九說,那是他們寨子里特有的一種草藥,不能給人吃,人類吃了以後不死也會睡上好久。但是阿九說他手裡沒有解藥,那種葯只有祭司才能拿到。」

這麼說,給白鷺下藥的人是那個假祭司?

項羽主張讓阿九管祭司要解藥,但是夏季卻說現在還不能打草驚蛇,兩個人就這麼爭執起來。的確,現在是不應該打草驚蛇,但是白鷺的身體怎麼辦,朱醫德的葯恐怕堅持不了多久。

「朱峰,你問問阿九有沒有其他的葯可以解藥,延緩中毒的癥狀?」

朱峰點點頭,跟阿九一番交流后,對她說道:「阿九說他手裡有一味草藥可以暫緩那種毒藥的藥性,不過時間維持不了多久。嘉恩,如果想讓白警官康復,咱們最後還是要跟祭司大人打交道。阿九他是不可能把解藥要出來的。」

「先不用解藥。」梁宇平靜地看著朱峰:「白鷺不會希望咱們打草驚蛇,先穩定住她的情況,只要儘快抓到兇手就可以。」

既然葯是塔篤寨特有的草藥,至少可以證明兇手不是古鎮的人,現在就差動機。由被害者反向推測兇手的動機。那個人雖然說什麼想殺就殺,但是嚴嘉恩不相信他挑選的人真的沒有共同點。

「師兄,我們到現在依然很被動,是不是該商量著主動出擊一次?」

「對!」鄧橙橙第一個應道:「我贊同嘉恩。局長,我們不能總這麼被動,咱們乾脆就從第七個被害者入手去查吧。」

……

第七個被害者按照凶畫上顯示的,這個人是被燒成了乾屍,但現實中並不是這樣。他們一行人連夜回到鎮上,又拿出那些凶畫仔細研究,重點放在第六幅和第七幅。

鄧橙橙想到梁宇對白鷺的感情,一臉艷羨地看著嚴嘉恩。「這次白鷺姐醒了,你說他們倆會不會在一起呀?」

嚴嘉恩果斷地搖頭:「不會。白鷺姐的性格不是那樣的,況且你怎麼知道她一定會醒?阿九不是說,那種葯只是暫緩毒性發作而已,具體情況他也不能確定。」

又是一夜未眠,討論到最後大家都趴桌子上睡著了,第二天還是敲門聲將他們驚醒。

來的人是阿木,他焦急地說:「小峰有沒有跟你們在一起?族裡出大事了!」

……

朱厚壽意外身亡,到現在不僅兇手沒抓到,族長的繼承者也是各執己見。以朱老四他們為首的長老們一致認為應該由他們來擔任族長,但是朱厚壽的直系子孫,還有很多跟朱峰關係不錯的旁系叔叔伯伯,他們都支持朱峰。

兩撥人大清早就開始鬧,原因無他,後天就是老族長的頭七,按照族裡的規定,新任族長必須在上任族長頭七前繼承這個位子。

朱峰被阿木拉來,很快就加入這個『戰局』。

嚴嘉恩他們站在外面看著這混亂的情況,不知該怎麼幫他才好。

從昨晚回來,連修彥就沒怎麼說話,嚴嘉恩偷偷把他拽到一邊,她還想著那個假冒祭司的事。

「那個祭司既然是假的,那他昨晚在幹什麼?」

連修彥目光淡淡地望著那群吵鬧的人,低沉地開口:「獻禮阿修羅。」

阿修羅是西方的神,在國外有些地區的特殊部落就是信奉他,相信他會給帶給人們邪惡毀滅的力量。只是昨晚的儀式稍改動了一些,比那些書上記錄的殘忍很多。

「那個該死的冒牌貨,敢跑到華夏的土地祭司他的神!」嚴嘉恩憤然道,忽然又想到什麼,清澈的眼中閃過一絲困惑。「連修彥,我覺得你很奇怪。上次美人魚也是,這次也是,你似乎對案子沒多大興趣了,以前我跟你一起破案的時候,你總是最先找到線索,最快的做出嫌疑人側寫,可是這兩次……你是怎麼了?難不成老啦?」她揶揄地笑笑。

連修彥瞪她一眼,還不是為了她的安全,那個人一直躲在暗處,他要是把全部心思都放在案子上,這個不知好歹的臭丫頭早就被人拐跑了。

「你瞪我幹什麼!」

可偏偏什麼都不能跟她說。

心底無奈地嘆一聲只能認命。案子遇到瓶頸,丫頭每天愁眉不展他看著也心煩。「嚴嘉恩,你看看那些人。」他示意她看向朱家那些爭辯的臉紅耳赤的人。「朱老四他們年紀已大,按理說族長死後應該是他的直系子孫繼位,為什麼朱老四他們不肯?」

「那還用說,裡面肯定有利益驅使唄。不是說當族長就能知道什麼秘密么,這幫老頭也想知道吧。」

「這些老頭經歷過的事比你吃過的鹽還多,從他們掩藏木屋真相就能看出都不是什麼好人。區區一個秘密,你覺得他們會在乎?我這樣問你,如果你在一個家族裡呆了一輩子,你覺得這個家族有什麼事能瞞過你么?」

嚴嘉恩搖頭。

「按照他們的說法,木屋的事是朱家的秘密,但是他們當年就參與過,可見這些人在朱家的地位,或許比已故的老族長還要高,這種人朱家不管任何秘密都瞞不過他們,他們想得到族長之位,只可能是一個原因。」

嚴嘉恩覺得很有道理,不由得地聽了進去,這會兒眼睛閃亮亮眨巴眨巴地望著連修彥。雖然不願意承認,但很多時候,連教授看問題的角度就是跟他們不同。

「你到了他們這個年紀,最在乎的是什麼。」

每次都這樣,就不能好好地說一次,非得讓她去猜。嚴嘉恩心裡默默地吐槽,問候了一遍連教授的祖宗十八代,這才認真想了想開口:「我要是到了他們的年紀,在乎的就是子孫的幸福,兒女子孫成群繞膝,我就在乎這個。」

連教授呵笑了一聲,也不知道他在笑什麼,下一秒又問:「如果是秦始皇那樣的人物,到了他們這個年紀,會在乎什麼?」·

「命!」嚴嘉恩想也沒想就說:「秦始皇這種人一生風光,最怕死啊,死了他的風光財富都沒了,否則為什麼讓徐福去找什麼長生不老葯呢。」說著,她猛然明白了連修彥這個問題的意義。「你是說……他們也是為了……」

「從正常人的心理學角度分析再結合人情世故本身的*,他們會極力爭取這個位子,只能是因為這個。在朱家,長老的地位不比族長低,還不用管理族事物,他們傻么?為什麼非要做這個族長。還有,你別忘了,那個祭司是假的,那天晚上了朱老四身的『人』又是誰?」

為什麼事情讓連教授分析,就變得這麼可怕?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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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冷教授,甜妻不好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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