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不亂搞！堅決不亂搞！
「是，只要殿下不嫌，孤塵願意獻身。」孤塵的俊臉徹底紅了，說話間底氣不足，顯然是被竹瑤趕鴨子上架。
「呃。」陌悠然被這形勢嚇到。
原來，這就是古代有地位之人的福利，比自己地位低之人她們可以隨意踐踏玩弄，所以回到眼前，只要她想，眼前這兩個男子定都會毫不猶豫地脫光衣物躺在她身下任她享用。
但她並不想如此，剛才問出那些，純粹是想了解自己可有機會追求眼前這個俊俏男子，因為在她意識中，她是將這個男子置於平等的地位看待的。
若男子對她無意，她得了他的身又有什麼意義？況且，她又不是那種喜好風月的淫蕩之婦，作甚以糟蹋人家男兒的清白身子為樂？
「本殿是個有原則的人，不亂搞！堅決不亂搞！所以你們別多想，做好自己的本分便可。」想了想，陌悠然決定為自己澄清，既為了提升自己在孤塵心中的形象，也為了警告竹瑤以後莫在她面前提起獻身一事。
「是，奴明白。」
「孤塵謹記！」
兩個男子都被陌悠然這一番話驚得不輕，愈發覺得她們家殿下自這次大病初癒后徹底變了，因為在他們心中，這話是以前的殿下絕對說不出口的。
以前的殿下雖善良，但對於男女之事根本沒有具體的認知，之前與蘇瑾公子那次也是酒後情迷所致，當不得她已經認知男女之事的表現，所以，既然沒有認知，又如何樹立所謂的原則？
「孤塵，快與本殿說說這附近可有什麼殺手組織？」陌悠然回歸正題。如今對她而言，掙銀兩才是最重要的事情，風月之事先靠邊。
「這個……孤塵也不知。」孤塵也被問住，一臉迷茫。
「殿下，您問這個莫非是為了殺什麼人？」一直揣測著陌悠然用意的竹瑤突然問出一句。
「不是，本殿只是隨口問問，也許日後能派上用途。」陌悠然這才意識到自己問得太露骨，對眼前這兩個男子，她雖信任，但出於自己身為殺手一向的警覺心理，這份信任仍留有餘地。
「殿下，也許您可以去煙雨閣問問。」一直在暗自思忖的孤塵此時也出了聲。
「煙雨閣是什麼地方？」陌悠然一聽這名字，就覺得這個地方一定挺有詩意。
「孤塵曾聽師母說，煙雨閣表象是青樓，實質是一個專門搜集各方信息的地方，只要出得起銀兩，他們基本都能為您解惑。所以殿下若真想了解這附近可有殺手組織，可以去那問問。」孤塵耐心解釋。
「在哪？等養好傷，本殿一定親自去一趟。」陌悠然驚訝，沒想到古代竟也有情報組織。
「煙雨閣既是青樓，自然在帝都的風月之域，到時候殿下去了就知道了。」竹瑤插嘴道，一臉不懷好意。心想殿下因為身患瘋症，一直被街坊的百姓當作茶餘飯後的笑料，甚至常被詆毀為不能人道之人，就算出了蘇瑾公子那樁事，也不足以平息如此侮辱性的言論，因為眾人都覺得那只是酒精作用所致，若殿下在清醒的狀態，鐵定會擱著如花似玉的蘇瑾公子不管自個玩泥巴去！所以，倘若殿下此次主動去過煙雨閣，恐怕就能為己一洗冤屈了！
「殿下，若無事，孤塵先退下了。」孤塵欲退下。
「等等！」陌悠然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殿下還有何事吩咐？」孤塵一愣。
「孤塵，本殿去如廁，沐浴或者就寢的時候，你也會隱在暗中看著嗎？」陌悠然忽然覺得渾身不自在，生怕男子說出肯定的答案。
「這些特殊情況下，孤塵自會退避五十米之外，所以請殿下放心。」孤塵尷尬得臉紅，心想殿下怎麼突然在意起這些細節了？難道她對自己還未完全接納，所以才會介意他是否窺探她的隱私？
「那就好。」陌悠然鬆口氣，一邊對男子擺擺手，「退下吧。」
「是！」孤塵奇怪地看了眼陌悠然，才緩緩退開幾步，接著身形一閃，就不見了身影。
「殿下，您該沐浴了。」竹瑤見天色不早，就對陌悠然提醒了一句。
「嗯。」陌悠然點點頭。
一腳已經踏進浴房，見身後的竹瑤還跟著，她鬱悶，「瑤兒，你怎麼還不退下？」
「殿下要沐浴，奴自然得跟著，不然奴如何伺候您寬衣凈身呀？」竹瑤一愣，隨即笑曰。殿下這次將事情忘得可真夠徹底的！
「你伺候本殿寬衣凈身？」陌悠然雙目猛然瞪大，很不可思議。
「是呀！殿下您這大半年的時間都是奴在旁如此伺候著的。」陌悠然的反應實在異常，竹瑤不禁疑惑，「難道有何不妥么？」他發現殿下自此次醒來，除了其他變化外，羞恥心都重了不少。
「算了，你進來吧。」見竹瑤流露出古怪的神色，陌悠然當即一咬牙，繼續往浴房裡走去，任竹瑤跟了進來。如今她既然已是蕭淺禕本人，那便應該融入其原本的生活。一些細節雖對她而言難以接受，但她知道這對蕭淺禕而言定是習以為常的，所以她不該表現得太過，而是應該學著適應。
沐浴過後，陌悠然心寬了許多，回到榻上的時候，也任由竹瑤給她換了葯。整個換藥的過程中，即使疼痛難忍，她也咬牙硬撐著，未發出一聲痛呼。
竹瑤收拾好東西，就給榻上的女子掖了掖被子，一邊提醒著，「殿下，快就寢吧。」
「瑤兒。」見竹瑤熄了主燈欲離開，陌悠然突然喚住了他。
「殿下怎麼了？」竹瑤回身疑惑地看向榻上的女子，昏暗的燭光下，他看不清她面上的情緒。
「你是不是會在外間守夜？」陌悠然了解古代有權有勢之人晚上就寢時都會讓身邊的侍人守在外間隨時恭候其吩咐，碰巧方才她看到自己外間置著一張簡單的小床，所以才想到了這層。
「是啊，殿下有什麼吩咐么？」竹瑤點點腦袋。
「你回自己屋睡吧，不用為本殿守夜。」陌悠然見男子面容疲倦，便不想多為難他。
「這——」竹瑤一愣，「萬一殿下您晚上有需求怎麼辦？」
「本殿保證一覺睡到天亮，絕不整出什麼幺蛾子。」陌悠然閉眼，一邊信誓旦旦道。
「殿下真的不需要奴在外間守夜？」竹瑤被逗笑，但還是不放心地確認了一遍。
「嗯，下去吧。」陌悠然從被子里伸出一隻手對男子揮了揮，明明出於關切之意，卻說得漫不經心，「你也好好休息，明兒個不還是要繼續伺候本殿？」
「是，奴這就退下。」竹瑤是個心思細膩的主，有所感知，心裡泛起了一圈淺淺的漣漪。說罷，他便連忙退出了女子的廂房，生怕女子看著他此時微羞的面色。
……
第二日一大早，宮裡就來了聖旨，陌悠然在竹瑤的提示下連忙出門迎接。
【一本正經的提示】：文中被詳細描寫外貌的男子肯定是正主，沒有描寫的也不一定，看本喵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