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谷池

62.谷池

?這一句話將在場的人都給驚的不輕。

柳橙的首先就想起山洞的事情,下意識的介面。「主人,他不幹凈了。」話出口就接收到狐容冷飄飄的一眼,她趕緊捂嘴。「是我多嘴。」

「以後喊我夫君。」其實他計較的只是這個。

「夫君?」她略不自在的擼了擼臉腮,悶悶的應了聲。「好!」是不是她就該這麼認命了?

唉……反抗的希望真的太渺小。

狐容聞言笑了一聲,看向寂璇繼續談論將雪顏嫁其的事情。「我的建議如何?可否合你心意?」

「王!」霞玉不幹了。「雪顏根本就不喜歡寂璇,讓寂璇娶她,不是糟蹋寂璇么?」不錯,就是雪顏糟蹋寂璇。對霞玉來說,雪顏就是那路邊的一坨狗屎,哪怕寂璇有過再多的女人,也比不過雪顏讓人覺得噁心。

不過雪顏現在完全沒有心思與霞玉計較什麼,她計較的只是狐容的無情。「師父!我……」她的一雙淚眸下掩藏著對柳橙的恨意。

她不懂,為什麼這個卑賤的血奴為何沒有死成?最後反而成了師父最親近,最……喜歡的人。

縱然她不想承認這個事實,也必須得承認。

她不甘,明明她陪了師父一百年。而這個卑賤的半妖血奴只是以卑微的姿態的在執天宮呆了十八年。她明明才是師父身邊最重要的異性。

柳橙可以感覺到雪顏對她的恨意。

她撇了撇嘴,這與她何干?明明是狐容眼瞎了喜歡上她,她也很憂傷的好嗎?莫不是這丫頭還想殺了她不成?

喜歡一個不喜歡自己的人,有意思么?

真是白痴!

不由的,她的腦中浮現黃衣少女欣鴦的模樣,便對狐容道:「主人!」接觸到他又一道冷冷的一撇,她趕緊改口。「夫君,株戾的女兒已經與寂璇生米煮成熟飯了喲!」

就這樣把那個嬌蠻的丫頭扔一邊似乎不太好吧?貞潔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可是很重要的呢!

狐容頷了頷首。「寶貝兒,你倒是提醒了我。」

「……」柳橙的臉色立刻變得非常精彩,一邊抖著身子一邊睜大一雙眼睛狂吞了一口唾液。

嘔!好噁心……

就連霞玉也忍不住抱住了胳膊,一副不忍去聽的模樣。

寂璇只是略怪異的看了狐容一眼,而後繼續意味不明的看著更是深受打擊的雪顏,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狐容仿若沒有看到柳橙那副想吐不敢吐的模樣,只是高興的捏了捏她的鼻子。「你覺得是叫你寶貝兒好,還是娘子好?」

「我覺得還是叫橙子好。」那些噁心的稱呼通通不要。

「那就叫寶貝兒吧!」

「……」他真的有聽到她的話嗎?

「寶貝兒,你覺得該怎麼安排寂璇與雪顏,還有……」他頓住,轉而問霞玉。「株戾的女兒叫什麼名字?」

「叫欣鴦。」霞玉不滿的翹起嘴。

「嗯!」狐容應了聲,繼續問柳橙。「你覺得該怎麼安排寂璇與雪顏,還有欣鴦的事情?」他敲了敲手中清吟笛,又道:「也可以把……」他又頓住,再次問霞玉。「你叫什麼名字?」

「霞玉!」霞玉神色怪異的應了聲,莫不是她也要摻上一腳?

「嗯!」狐容應了聲,繼續道:「也可以把霞玉也帶上,三女一男,誰大誰小,寶貝兒,你來定。」

「三女一男?」柳橙驚訝。「你是要將霞玉和欣鴦也一道許給寂璇?寂璇這副文文弱弱的樣子可以吃的消么?」

聞言,狐容突然不悅了。「你考慮的問題太深了,別人吃不吃的消與你何干?你只需考慮我可不可以吃的消你即可。」

「……」她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其實考慮問題太深的是他吧?

一直在流淚的雪顏終於受不了打擊,轉身跑了出去。

「雪顏!」寂璇對狐容行了個禮,轉身追了出去。

「寂璇!」霞玉也不甘的追了出去。

柳橙看到三人都跑掉,道:「主……夫君,你當真是將那朵小白花傷的太深了,這樣似乎不太好吧?」

「小白花?」

「就是雪顏。」

狐容不以為意。「她傷不傷與我何干?只要我們覺得好玩即可。」話畢他將柳橙往床上一推,便開始幫她脫衣服。

她趕緊捂住自己的衣領。「你要幹嘛?我還沒有想好呀!」

他執清吟笛對著她的腦袋就是一敲。「想什麼呢?自然是睡覺,你之前中毒所傷的元氣還沒有補回來。」

「哦!」她不滿的摸了摸腦袋,哪有動不動就打自己「寶貝兒」的,真討厭。

狐容抱著她躺在床上,問:「寶貝兒,你覺得那三丫頭誰大誰小?」

「我覺得你還是叫我老婆吧!」唉……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老婆?」狐容想起之前在她嘴裡蹦出過這個詞,於是應下了。「好,就叫老婆。老婆,你覺得那三丫頭誰大誰小?」

「我覺得人家感情的事兒,咱們還是別管的好。」姻緣這事,可大可小,若插手插好的話,是一樁美事。若沒插好,那事情就有的受了,會被人恨死的。

呃……她啥時變得這麼老成了?搞的好像她真是這貨的老婆似的,而且還是老夫老妻式的。

「嗯!不管!」他輕拍著她的後背。「睡吧!」

柳橙也是累了,在他的安撫下,不一會兒便真的又睡著了。

狐容低首抵著她的額頭,細數著她的睫毛,眸中已沒了剛才的歡樂,有的只是複雜與暗沉。

雪顏跑出去后直奔自己的住處,關住房門就趴在床上痛哭。「嗚嗚……師父,師父……你怎麼可以對我?師父……」

寂璇安靜的站在門口聽著她的哭聲好一陣后,才敲了敲門。「雪顏。」

他又敲又喊了好幾次后,漸漸停止哭泣的她才聽到聲音。她看著房門,腦中想起狐湘憶的話,之後又想到狐容的絕情,眸中充滿了怨憤與一份決心。

頓了會,她擦了眼淚起身過去開門。

門一開,他的注意力就落到她那對哭腫的眼眸上,他抿了抿嘴,心疼的欲伸手撫摸,但想到了什麼,便不得不收回手。「現在可舒服些了?」哭了這麼久,多少還是能起到一些發泄的作用。

雪顏微微點頭,含著濃重的鼻音應了聲。「嗯!進來吧!」

寂璇熟門熟路的走到桌子旁坐下,而後看著緩緩步來的她,勸解。「想開些,你明白王的為人,若是他不想要的人,他……」他實在是不忍心再打擊她。

她暗暗的咬牙,而後鬆開了緊握的粉拳。「我知道,我只是不明白他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我知道他看不上我,可是怎麼會看上那個血奴?我難道比不過她么?他以前不是這樣的。」越說越不甘,她的身子隨之都忍不住有些發抖了。

百年的執念,哪是說放就放的?

寂璇沉默。

雪顏繼續訴說。「我發現我已經越來越不了解他,你呢?你了解他么?你告訴我,他究竟是個怎樣的人?是不是我了解他了,便能走進他的心裡?我只是陪了他一百年,你呢?」

寂璇眸光逐漸變的悠遠。「我想,對他來說,我陪他的時間也不過只是九牛一毛吧!」

「那是多久?我不懂。」

「五百年!」他幽幽道:「僅僅只是五百年,記得初遇他的時候,他就是這副模樣,五百年過去,依舊是這副樣子。」

「不一樣,他現在眼光拙劣的看上了一個不值得看上的丫頭。」雪顏微微垂眸,掩下眸中的思緒。「再說了,五百年難道不長?為何對他來說是九牛一毛?」

寂璇搖頭。「我也不知道,其實我也並不是多了解他。」

雪顏的眸中劃過一絲急切。「我才不相信,你怎麼可能不了解他?你覺得他為什麼會看上那丫頭?」

「大概是……寂寞太久了吧!」

「我不明白。」

「我也不明白。」

雪顏深吸了一口氣,突然上前握住他的手。「寂璇,你把你對師父的了解都告訴我好不好?我想,如果我了解他了,就知道怎麼讓他喜歡上我了。」

感受到她那雙小手的細膩絲滑,他不由的愣了愣,而後無奈道:「你是還想不開?」

「你告訴我,求你!」她的一雙眼眸祈求的看著他。

寂璇只是看著她,臉上露出為難之色。

「求你!」

好半響后,他才搖頭。「對不起,我真的不是多了解他。」

「你騙我。」她一把推開他。「連你都不幫我是不是?我只有你了,可是你卻不幫我。難道你也覺得師父和那丫頭在一起是對的?」

寂璇思索了一番,終於說出了一些他所知道的事情。「他的為人,你肯定也清楚,不用我去說什麼。唯一你不知的僅僅只是一些沒有你時,我跟著他所發生的事情。」

「什麼事情?」

「我記得並不多,只記得五百多年前,他找到我,並將我帶到了一個非常隱蔽非常神秘的谷中,谷中有一個不大不小的池子。我們在那個谷中過了許多年,直到百年前才離開來到夢丘。但了解這些事情似乎對你沒有任何幫助。」

「谷中?」雪顏蹙眉不解。「什麼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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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寵」為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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