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挖坑埋了
槍筒慢慢下移,直到頂在亞瑟的下/體上,感受到對方身體的僵硬之後,季安寧眼底的笑意更深了,「這種招待要不要?」
「美人不應該玩兒這種東西,」亞瑟乾笑了一聲,趕緊放開季安寧,稍顯緊張的說:「這種玩笑並不好笑,萬一走火了,不好。」
季安寧加重了一點力道,冰涼的殺器抵在男性最脆弱的位置,這種危險帶來的刺激難以名喻,看著季安寧含笑的眉眼,亞瑟咽了口唾沫,被抵著的部位蠢蠢欲動,竟然有了抬頭的*。
季安寧冷笑一聲,「你想娶我,只因為我這張臉吧?你的父親也是因為我這張臉,覺得能勾的住你這種色鬼,才想著聯姻一說,可惜了……」
季安寧毫不猶豫的扣動扳機,輕笑道:「我看不上你。」
脆弱的部位彷彿被蜜蜂蟄了一下,亞瑟當即疼的發出一聲來自靈魂的慘叫,季安寧閉上一隻眼睛,另一隻眼看著對方雙眼一翻暈過去了,後腦勺落在地上,發出嘭的一聲,他不由得嘖嘖兩聲,心說這麻/醉槍還挺管用的,即使打在老二上,依舊效果驚人。
隨後,季安寧坐在藤椅上,盤著腿,用光腦叫來兩個智能機器人,指揮他們在樹下刨了個坑,把亞瑟栽進去埋了半個身子。然後優雅的挽起袖子,在旁邊的花叢中拿起澆花的花灑,季安寧臉上保持著迷人的淡笑,心情很好的澆了亞瑟一頭的水,眼看著亞瑟微微轉醒,季安寧頭也不抬的說:「看了這麼久,也該出來了吧,快來看,亞瑟少爺要開花了。」
季平軒從季安寧身後不遠的大樹後面走出來,看見季安寧竟然把一個貴族活埋了,看他的眼神猶如看一個惡魔,可是想到之前看到的事情,他也無話可說。
兄弟倆人相顧無言,身後卻傳來雜亂的腳步聲,幾個家僕快速跑了過來,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少爺!你們……」
季安寧歪頭,「他對我弟弟圖謀不軌,我這個做哥哥的只是給他一些教訓,挖出來吧,要不然該臭了這塊草地。」
「季安寧你……」季平軒被他撒謊還撒的如此理所當然的語氣驚呆了,這麼扭曲事實的時候他是怎麼說出來的!
季安寧狡黠的眨了眨眼睛,「難道你不是擔心我才跑來看的嗎?」
「我才沒這麼好心!」季平軒哼了一聲,氣沖沖的把頭一扭,他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失言,這句氣話等於變相的承認,季安寧臉色拉了下來,一定是季夫人安排了這齣戲,被季平軒無意中聽到了,這孩子心生不忍,竟然沒有參加宴會,偷偷跑來看。
人之初,性本善,嗯,還沒有長歪。
「想保護她,就替我背黑鍋吧。」季安寧溫柔的揉揉他的頭,聲音低到只有兄弟倆能聽見,季平軒卻在裡面聽出了威脅。
「你一開始就知道我在偷看,所以才敢把他埋了!」
「平軒好聰明~」
「魔、鬼!」
亞瑟被人手忙腳亂的挖了出來,下/體的疼痛讓他不停的倒吸著涼氣,連疼都喊不出來,這種難以描繪的疼痛猶如跗骨之蛆,疼入骨髓,老二上被扎了一針,這種感覺不難想象。
本來梳得一絲不苟的銀髮也變得髒亂不堪,亞瑟弓著腰捂著下/體,疼的渾身發抖臉色發白,身上的白色禮服早就沒有原本的模樣,沾滿了泥土之後又被季安寧灑了水,所以衣服緊緊貼在身上,更突出了腫脹到麻木的下/體是多麼狼狽。
亞瑟恨恨的看向季安寧,眼裡的恨意有如實質,就像一把鋒利的刀刃,恨不能把季安寧凌遲。
出了這麼大的丑,對方乃至整個家族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季安寧明白其中的意思。他也不懼對方的眼神,倨傲的看著對方,不遠處季伯爵夫婦和亞瑟的父親已經趕到。
季安寧眉峰一挑,語氣森寒:「我弟弟還是未成年,你竟然對他動手動腳,難道你不知道博恩納帝國對傷害未成年有多麼嚴厲的懲罰?」
季夫人一聽提到季平軒,臉色立馬變得嚴肅起來,看著自己的兒子臉色通紅的站在一臉憤怒的季安寧身後,當即就把季安寧的話信了一半。
季平軒臉紅純粹是被季安寧氣的,為什麼他要背這個被耍流氓的黑鍋!
季夫人知道亞瑟是個什麼貨色,因為知道,所以才安排了這麼一齣戲。
季平軒還是少年人的模樣,現在來說也算長得眉清目秀,特別是剛剛發生了貴族圈養孌童的案件,季夫人難免多想。
愛登侯爵面色陰沉的看著眼前的情景,冷聲問:「怎麼回事?」
季安寧緊緊咬著牙,氣的渾身發抖,還是不失禮的彎腰行禮,「伯父,父親,母親,我出來透口氣,就看見這個人在欺負平軒,一時沒忍住,就動了手。」
「欺負平軒?」季伯爵緊緊盯著自己的小兒子,「平軒,怎麼回事?」
季平軒氣的跺了跺腳,臉色漲紅的說:「就是他,就是大哥說得那樣!」
季夫人當即倒吸了口涼氣,快步走到季平軒身邊,看著兒子完好無損,這才鬆了口氣。季安寧冷眼看著她的舉動,在和季平軒對視的時候,給了對方一個嘲諷的眼神,季平軒羞愧的咬緊牙關,把母親推開,不再說話。
愛登侯爵知道自己兒子的為人,他好色沒錯,但喜歡的肯定是季安寧這一款,而不是還沒長開的,面目有幾分英朗的季平軒。
「季安寧!」亞瑟狠狠的咬緊牙關,「我絕對不會饒了你!」
「呵!」季安寧再次激動起來,「戀童癖!你作為一個貴族,簡直喪心病狂!」
季平軒心口又一堵,他現在又變成了兒童,可是還不能開口反駁,因為剛才自己硬點著頭做了偽證。真正喪心病狂的,難道不是眼前聲聲護著自己的哥哥嗎?
「你們兄弟倆!父親,我被算計了!」亞瑟被人扶起來,狼狽的說。
季安寧這麼對他,季平軒出現的如此及時,不是提前就商量好的,還能是什麼?季平軒沒成年,現在一口咬定幫季安寧做偽證,這口氣他只能咽下去。
「今天太晚了,這件事我會細細查清,來人,帶少爺回去看傷!」愛登侯爵自然也「看出」自己兒子被算計,從一開始兒子看見季安寧的錄像,從而鬧著讓他來提親開始,就是一個陰謀。
「這……」季伯爵看著對方面色不善,心裡一緊,說話也變得小心翼翼,「先看傷要緊,諾曼,吩咐醫生……」
「不用了,」愛登侯爵打斷他的話,眼神掃過季安寧,厲色掃過,恨不能在他身上戳個窟窿,隨後冷哼一聲直接帶人離開。
季安寧好像沒看見對方的眼神,只顧著安慰臉色漲紅恨不能扭頭就走的弟弟。
看見對方走遠,季伯爵臉色暗下來,「平軒,安寧,你們跟我來書房,麻煩夫人照顧一下賓客。」
等到了書房之後,季伯爵看著站在眼前的兄弟倆,拉下臉問:「好好解釋一下,這到底怎麼回事?」
「就是父親看到的,亞瑟來到我們家後院,語言輕浮,欺負平軒。」季安寧提起來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激動的眼眶通紅。
「你怎麼可能傷到他?」季伯爵並不好糊弄。
季安寧從空間鈕里把傷了亞瑟的那把槍拿了出來,恭敬的放在桌子上,語氣柔和下來,「諾蘭斯讓我防身用……所以……」
「你!」季伯爵一聽季安寧直呼太子殿下的名字,激動的直接站了起來,這是大不敬。
「那天和你逛街的人是他!」季平軒的臉更紅了,這次是激動的。
季安寧終於把自己提前找好的擋箭牌搬了出來,並且拿出諾蘭斯讓他代為保管的軍徽,面色平緩,四個字把季伯爵驚得又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定情信物。」
季伯爵懷疑,可以又不得不相信,因為軍徽在這個星系,不管是哪個帝國,都是神聖的,是比軍人的性命更寶貴的東西。眼前的軍徽任誰都知道,是諾蘭斯身份的象徵。
聯想到諾蘭斯親自把季安寧送回來,季伯爵終於明白了,之前他一直以為季安寧乖巧聽話,再加上季安寧和三皇子一起經歷生死,這才對他另眼相待,沒想到的是……
季伯爵扶額,在大兒子把玉佩送出去的時候,他就該明白的。
這件事情帶來的衝擊太大,季伯爵已經無心計較季安寧傷了亞瑟的事情,可是對方家族絕不會善罷甘休,其中的貓膩還要查清楚,比如亞瑟為什麼會出現在後花園?
出了書房回到自己的房間,季安寧給諾蘭斯發了一條簡訊:終於把你當了擋箭牌。
正在處理公務的諾蘭斯面色柔和下來,回復:我的榮幸。
他想,這樣直白的話季安寧即使再呆,也應該明白其中的意思了吧。沒想到只是停頓了幾秒鐘,季安寧就給了他回復:你竟然會講笑話?
諾蘭斯:「……」
而這時的季夫人,正和幾位貴夫人聊的正酣,愛登家族不會放過季安寧,到最後肯定要把季安寧嫁出去,她已經能預想到季安寧的未來,嫁給一個只愛美人的花花公子,結婚之前還被季安寧這麼侮辱,以亞瑟的為人,絕對不會讓季安寧過的舒坦。
有這麼好看的一張臉,就要實現它的價值!
季夫人還不知道,自己這個算計給自己招惹了多大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