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第 75 章
到底是個什麼玩意,這樣的疑惑一直困擾著我,明明似曾相識卻想不起來,感覺像被蟲子鑽得心窩窩癢。圓圓扁扁的樣子,像一顆什麼水果的核徹底幹掉之後。說到果核,一個念頭閃過腦中,難道是我們從鄉下帶回來的棉花種子。
「我說,那東西我怎麼覺得這麼眼熟呢。」我試探著問。
「會嘛,我怎麼不覺得。」蘇孜給了我一個完全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的表情。
真是一點都不誠實,剛剛還說是隨手收著的,現在又成了不知道是什麼,問題的結果顯而易見,就是我怨念了很久的定情信物,棉花種子。
心領神會一笑,我決定不再追究,不容辯駁的事實擺在眼前,大家心知肚明就好。明明就是悉心收撿起來的東西,硬生生要裝出一副不在乎的樣子,如此傲嬌的舉動想想還有些小激動呢。
「請解釋一下你這個奇怪的笑容是怎麼回事。」蘇孜彆扭的問。
「確定要聽我的解釋?」不用照鏡子也知道此時的我笑得一定很欠抽。
「算了,我突然就一點都不想知道了。」蘇孜煩躁的揮揮手,耳朵依然紅彤彤的好耀眼。
這傢伙依然是悶騷,分明那麼早就開始留心我的事情,卻硬是表現得漫不經心,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好好承認一下喜歡我能少塊肉啊,只當是減肥多好,我腹誹,開始盤算著今年的生日願望,畢竟十八歲是個大日子,有些願望必須要有人給實現才是。
不設防的時間總是過得特別快,看看視頻發發獃就到了愉快的晚上,沒有什麼比看完十點檔的恐怖大片更能培養氣氛的事了。早就知道某人怕鬼的我自然不能放棄這個千載難逢的月黑風高夜,蘇孜在隱晦的表達不想洗澡的念頭被我深深的鄙視后,忿忿不平的拿著衣服進了廁所,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跟我聊天企圖轉移注意力。
被某人強制要求陪聊的我只能無奈的站在廁所外,聽著裡面嘩嘩的流水聲,早上的手感似乎又一次憑空出現幻覺,與其讓我在外面干站著想入非非,蘇孜自己在裡面擔驚受怕,兩個人都備受煎熬,不如大方放我進去,你好我好大家好。
當然,這真的只是我的主觀臆想,實際卻是蘇孜完全不過腦的找話題,從早上的天氣講到晚上看的電影,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自己作死嘛。
「其實吧,作為一個在唯物主義思想熏陶下長大正直青年,我一點都不相信那些怪力亂神的事。」蘇孜如是說。
「真的嘛,我最近在小說里看到一些特別有意思的內容,你想不想知道。」福至心靈的會心一笑,我決定以實際行動教育某人,自己作的死哭著也要做完。不等廁所里的人回答,我搶先開口,「晚上洗頭,尤其是臨近午夜的點洗頭,不能對著鏡子,更不能把頭髮披散到臉上,你知道為什麼嘛?」
之所以說這個內容,因為蘇孜家淋浴間有一面巨大的半身鏡,在花灑的正對面,洗頭不對著鏡子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老子在洗頭你不要說奇怪的事情!」爆炸一般的音量隔著門也能聽到在狹小空間里產生的迴音。
「這個是生活小常識,不是什麼可怕的內容。」我用盡量正經的語氣表述,毫不掩飾臉上惡意滿滿的笑容,反正隔著門裡面的人也不可能看到,「那是因為,半夜對著鏡子洗頭,照鏡子的時候,尤其是對著鏡子梳頭的時候,可能在鏡子里,會...」
「你夠了老子真的不想知道!」一聲尖叫,蘇孜裹著浴巾奪門而出。
看起來是真的很慌亂的跑了出來,身上的水完全沒有擦,浴巾也只是隨手裹了一圈,頭髮上的水滴順著脖子匯入胸前兩坨呼之欲出的東西中間,蘇孜怒瞪著我。
果然很有料,埋胸什麼的簡直不能太有愛,說不定會被活活憋死。我暗自咽了口口水,嗓子一陣乾澀,大晚上誘惑當前,能好好睡覺的一定不是正常人。
「我只是想說,在鏡子里可能會...」我尷尬的摸了摸微微有些濕潤的鼻頭,萬幸體內的洪荒之力並沒有轉變為血液爆體而出。
「你還說!」蘇孜再次打斷我的話,似乎絲毫沒有發覺身高差導致的角度讓我很容易看清一些平時沒機會看到的東西。
「好吧我不說了。」我聳肩表投降。其實我只是想說,在鏡子里可能會看不清楚自己的臉,因為被頭髮擋住了,這真的就是生活常識嘛,所以說,人都是自己嚇死了自己。
「搞得老子不敢進去吹頭髮了!」
「你不是號稱唯物主義者不怕...」
「就是不能和平相處的節奏了?」蘇孜的眼刀直截了當的飛了過來。
「好好好,你胸大你有理。」一句大實話不經意的就冒了出來,說完我真想抽自己一嘴巴,明明很普通的網路流行語,在當前的語言壞境下突然就有種猥瑣的感覺。
對自己外表很在意的某人在第一時間察覺到我這句話的真實性,條件反射的將浴巾裹緊提高,卻忽略了浴巾的長度,擋住上面又把下面露了出來。圓潤的大腿帶著水珠,在燈光下折射出曖昧的光澤,簡直定力大考驗了。
「眼睛看哪裡!」蘇孜用高八度的音量掩飾羞澀。
不知道是我的錯覺還是別的什麼原因,感覺蘇孜整個人都因為害羞而微微泛紅,比平時平白增添了幾分嫵媚的色彩。
四下無人,孤女寡女,對方又滑溜溜的新鮮出爐,嬌嗔的樣子在我眼裡突然變成欲拒還迎,莫名滋生的情愫從不知名的地方躥了出來。
像是魔障了一般,我不受控制的貼了上去,將那張因為生氣而微微嘟起的嘴含在嘴裡輕輕吮吸,沒有小說里糖的甜膩滋味,卻有著不可思議的柔軟觸感,讓人忍不住想索求更多。
細碎的吻由嘴唇開始,蘇孜大概是想抗議,睜大了眼睛呆愣的看著突如其來的我,正好被我抓住空檔,直接將舌頭捲入唇腔。牙齒舌頭,甚至口腔內壁,都被悉數慰問,前所未有的震撼感刺激著中樞神經,似乎光是親吻遠遠不夠表達壓抑許久的感情。
當我意識到自己的失控時,這個深吻已經結束,攻略的城池從臉蛋慢慢下滑到脖子,完全跟著心的節奏走的時候,似乎一切都順理成章。
手不自覺的摸進浴巾,本來就沒有綁嚴實的遮羞布順勢滑落,露出少女美好的全部,裡面居然是空著的,一眼就能望到盡頭。對於突如其來的狀況,我目瞪口呆。
大腦短暫當機之後繼續運作,此時的我深刻的認識到,有些事情即使不需要理論知識,靠著本能就能進行下去。我準確的吻上心儀已久的花朵,粉嫩的顏色想大快朵頤的啃咬,於是真的就這麼做了,得到的結果是來自某人的抽氣聲。
「不行...」蘇孜的聲音軟綿綿的帶著魅惑的氣息,雖然說著拒絕的話,卻完全感覺不到反對的意思。
「為什麼?」我漫不經心的反問,注意力完全沒有集中在聽她說話上。真的想拒絕,從一開始就應該喊停,或者說,雙手按著我的腦子是怎麼樣的拒絕方式,我真的一點都不明白。
「房...你大爺的!間...」完整的句子都很難說出口,只因為來自胸前的刺激,和大腿間若有若無的摩挲,蘇孜羞愧得直接爆了粗口。
勾起嘴角,輕輕扯出一個笑容,我順從的牽著某人回到房間,窗帘上大片星空的繪圖彷彿閃爍著流動的光。墊了個枕頭在蘇孜腦袋底下,她直接撇過頭不看我,我琢磨著這是來自傲嬌的默認。
「接下來應該做什麼呢?」我輕笑著調侃,惡作劇的揉捏了幾下蘇孜胸前的柔軟,另一隻手順著腰際線向下滑去。
「滾!」蘇孜瞬間炸毛,惡狠狠的瞪著我,卻在四目相對的下一秒撇過眼去,氣勢完全不復從前,「你大爺的不是知道嘛,輕車熟路的不是第一次吧,留過洋的熊孩子果然不靠譜!」
加粗大寫置頂的冤枉,明明只是理論結合當前的實際,唯一一次實踐也是對著熟睡的某人,還暗搓搓的把自己折騰了一晚上,簡直不能更悲劇。
「據說,需要相互取悅?」我委屈撇嘴,說出內心的疑惑。
「我不知道啦你不要問我!」比之前音量更大了一些,蘇孜的臉紅得像只煮熟的蝦,心跳的聲音讓貼在她身上的我聽得一清二楚,大致相同的頻率,感覺真好。
嘴上說得強硬,蘇孜的手卻乖巧的撫了上來,感覺胸口一陣空蕩,後背緊繃的搭扣被解開。我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隨之一震,難以形容的奇妙感覺都來源於胸前那隻溫熱的手,像撓在心窩裡一樣痒痒的。
「嘖,看你還敢笑我!」第一時間接收到反饋信息,蘇孜興緻勃勃的撥弄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