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番外 每天早上都看到兔子姑娘在做
每天早上都看見兔子姑娘在做、春、夢
素宵最近在淺離面前越來越嚴肅正經。
自從那天去叫淺離起床,發現她一大早上做/春/夢這件事開始,素宵每天早上都會看見一次淺離小兔子面泛□□滿室桃花的旖旎風情。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呃,太令人心情複雜且微妙了。
根據素宵情商點滿的高級判斷,淺離姑娘是高冷且不容易被旁人所動的性格,當然素宵自動忽略了淺離在自己面前各種撩花樣撩的態度,所以某一天早上素宵站在床前默默望著抱著枕頭咬著被角閉著眼睛忘情呻/吟的兔子姑娘時,忍不住想道:她春/夢中的對象到底是誰呢?
淺離覺得自從下到靈界以來,她做得最莽撞的一件事兒就是隨便上了一個姑娘……的身。她發誓如果早知道在祀風派遇到的那兩個妹子是玩花樣雙修的專家高手,她一定不會選擇上的。
因為有些事情吧,只要知道了就變成了記憶存在腦子裡,平時可以不去想,但是一遇上做夢這種不受控的事情,它就冒出來了。
淺離覺得她已經可以幫那倆妹子整理出版一部專著了,如果這部專著可以夾帶私貨的話,那就可以起名叫《論我與素宵的一百種春/夢花式實驗》。嗯,她覺得這種時候自己的記憶力真是太好了,每天的春/夢都不帶重樣的。
比方說今天進行到的第十四種體/位,醒來后她是抱著一種科研的態度認真回味的,主要是……今天的難度貌似有點大啊。
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
兩人坐在山洞的石桌前,淺離坐在素宵懷裡,攬著素宵的脖子,兩人一起看著桌上的一本筆記,筆記翻開的那一頁的標題是:冰炎洞感官刺激實驗。
素宵有些躊躕的樣子,手指輕敲著書頁,道:「現在就來這個,我怕你受不了。」
「沒事啊,又不是頭兩次了,」淺離一雙含情目嬌嬌嫩嫩得像要溢出濃情來,抱著素宵的脖子看著她笑,「再說了,我相信你啊。」
素宵猶疑地瞧著她,「你真的想?」
「我想。」淺離說,這兩個字餘韻婉轉得直搔到人心尖上去,她的臉也埋進素宵胸口,醬醬釀釀這許多次,她也早摸准了素宵情動的點。
於是下一秒她整個人被抱起,飄然落入山洞深處時,她聽見素宵在她耳邊吐息的聲音:「那可……不許中途叫停喲。」
餘音猶未散去,她整個人已落入溫熱的池水中。這冰炎洞是個天然的兩極匯聚之處,洞內深處的這口冰炎池,更是奇異。池水從正中間一線截然分明,一半是熱燙得彷彿要滾沸起來的地熱溫泉,一半卻是浮冰飄動冰寒徹骨的寒潭。水的熱氣與寒氣在半空交匯,交匯之處飛快地不斷凝結霜花又化為霧氣,變幻奇譎。
以二人的修為自然不懼這水溫,淺離落入池中的瞬間,便已除了衣裳,此刻一身晶瑩雪白的肌膚被熱燙得水激得泛起粉紅,澄澈的雙眸已是迷離微紅,仰臉瞧著素宵笑道:「你這是要燉兔子嘛。」
素宵彎唇一笑,也鑽入水裡,道:「那我來瞧瞧熟了沒有。」說著,纖長的手指已探入她身下,只覺觸手滑膩可人,不由低笑道:「熟了呢。」
滾熱得水彷彿將肌膚都燙得更薄了些,指尖只是搔癢似地輕颳了刮花瓣,她便是渾身一顫,偏偏那指尖卻若即若離地不肯往前,她忍不住伸手去抱素宵的脖子,雙腿也往素宵腿上纏了上去,呢喃著道:「既然已經熟了,那就快來吃啊。」
「兔子急了。」素宵低笑起來,纖長的手指緩緩向花/徑深處而去,池水熱,她的手卻比池水更熱,像是烙鐵一般,彷彿要將嬌嫩的花/徑燙化了似的。她一手托著淺離半浮在水面,一手慢慢地向深處探索,她的手指本就十分纖長,一直進到前幾次光臨過的最深處,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夠了……夠了……」淺離忍不住往水下沉,陌生的未被觸碰過的花園深處被侵入,她本能地要躲避。
然而腰臀被素宵提起的膝蓋撐住,不許她沉下去。她聽見素宵在耳邊低笑,「忘記了?剛剛可是說過了,不許中途叫停喲。」
「誰、誰叫停了?」淺離心怯嘴卻硬,糾結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問:「你……你進來了幾根?」
「你猜。」素宵指尖微屈,窄小的花/徑便被戳著撐開了一點。
「唔……猜不到……」淺離輕輕呻/吟了一聲。
「你想要多少?」素宵彷彿不懷好意似的瞧著她。
「那就……看你的本事啊……呃!」身下突然的一下撞擊,一下子攪碎了她的尾音,緊接著,又是更深更猛烈的一下進攻,就像驟雨突降,慢騰騰翻滾著水浪的水面突地被打碎,水花激飛,她甚至可以聽到身子被一下下頂撞拍起水浪的響聲,一聲比一聲更響,整個山洞裡都是她後背拍擊水浪的聲音,還有她情不自禁的吟叫聲,身體里肆虐著的手指滾燙而有力,推著她在水中不斷地後退,她沒有察覺到自己已經離池水交界處越來越近,直到後背驟然抵在寒熱二氣交凝而出的一面牆似的冰霜之上。
「啊——!」
細碎的薄冰驀然被撞碎,一股強烈的冰寒瞬間浸透了半身,而身下卻達到了熱浪的頂峰,伴隨著這般巨大的刺激,她也攀上了情/欲的頂點,洶湧沒頂的熱流自腹下湧出。她滿眼淚光,渾身都綿軟無力,倒在素宵懷裡。
空白的大腦回過神來,她聽見素宵在笑,「這樣,還想看我的本事?兩根指頭就把你攻陷了,你呀,怎麼這麼容易推倒。」
淺離眼角濕潤,泛紅的眼睛大大的睜著,一臉委屈地看她,說:「你偷襲。要開始了都不說一……啊!噝……你、你又……!」
素宵低頭舔了舔她沁出淚的眼睛,指間一顆冰珠已是推入了她花心,看著她猛地打了個顫,渾身緊繃,不安地抱緊了自己脖頸,柔聲道:「這可是極地寒冰,冰火交接,感覺……可還好?」
極度冰寒冰得她身下幾乎都要失去感覺,慢慢適應了一會兒,感覺那顆冰珠緩緩被推入體內深處,她才忽然發現有些不對:「好、好撐……你塞了個多大的冰珠給我……?」
「撐嗎?」素宵無辜地看她,「可是它都快化沒了啊。只好再來一個了。」
「啊!喂……你打聲招呼先啊!啊啊!怎麼又來!喂不要、不行、你要把我塞滿嗎!住手啦!啊!」最後一聲突地被淹沒,她整個人被素宵拖進熱池中,一下子被滾熱的水整個包圍,體內卻那一串冰珠還在不斷刺激著最敏感細嫩的花/徑,她感覺整個人都快瘋了。
然而這還沒完,花/徑口又一根手指頂了進來,推著冰珠向更深處滾動,然後又是一根手指。她覺得自己簡直要被玩壞了。滾熱的手指緊密地擦著冰珠滾過的甬道,極冷之後是極熱,極熱之內是極冷,素宵的手指一路推著那些冰珠沖向身體深處,她清晰地感覺到那股冰寒由身下直衝體內,化了她一肚子冰水。她覺得渾身發麻,整個人都要炸了。
然後,狂風暴雨再一次來襲,她分不清自己聽到的聲音是體內流出的蜜液被帶動發出的水聲,還是肚子里的冰水被拚命撞擊發出的聲音,抑或是自己整個人在池中聳動撞出的水浪聲,整個世界都是噼噼啪啪的水聲,密集得像驟雨打在瀑布上,綿密得分不清。
池水沒頂,情/欲也沒頂。良久,她從高/潮的餘韻中緩過來,卻發現自己獨自沉浮在水中,沒了另一個人的身影。
她茫然地浮上水面,除了水聲,一片寂靜。
「……素宵?」
她春/夢中的對象到底是誰呢?素宵想。
不過,不管是誰,每天早上夢中都要激烈地來一發,是會很累吧?是不是該提醒她節制一點呢?
素宵躊躕著,走近去叫醒她,然而伸手去要拍她頭頂的手驀地僵在了半空。
「……素宵?」淺離喃喃地模糊地吐出兩個字。
素宵:……?!!!!
一雙晶瑩的眼眸睜開,恰對上一雙細長的狐狸眼,氣氛詭異地安靜了一秒鐘,然後,「砰砰」兩聲,是素宵奪路而逃撞上門框的聲音,和淺離揪著被子滾進床鋪裡面撞到牆的聲音。
這可真的是……兔生污點啊!